第142章這里的人膽子真小第142章這里的人膽子真小→、、、、、、、、、、、、、、、、、、、、、、、、、
江小水:“蓮心。”
刀疤臉沒聽明白,他中文很好,不存在聽岔的情況,他覺得這女人出現在這里,要么是陰謀,要么就是這女人腦子有問題。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這個人他要定了,進了他的院子,就別想出去。
不過,最好還是確定一下血型,如果血型對不上,她的血也沒什么用。
他從兜里摸出一根牙簽,朝江小水招招手:“我知道蓮心在哪兒,我帶你去,不過我這兒有規矩,手伸過來。”
江小水瞧著牙簽,沒說什么,伸出手。
纖細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斷,手指白皙得像瓷娃娃。
刀疤臉猛地抓住她的手,揉了一把,確實是溫熱的女人肌膚,頓時有點心猿意馬,把剛才的疑惑拋之腦后。
在他抓上來的瞬間,李木子突然出現,附著在江小水的身側,用煞氣在她身體外迅速生成一層血肉。
刀疤臉摸夠了,拿牙簽扎進她的指腹,擠出一滴血,讓手下拿去驗。
李木子自從執念消退后,能量漸漸減少,經常會閃神。
她現在只記得,要保護江小水回到津市,她爸媽在津市等她。
只有江小水能帶她回到爸媽身邊。
一切想要傷害江小水的人,都是她的敵人,一切阻礙她回家的惡念,都是可入口的食物。
她的煞氣化作血液,沿著牙簽攀附到刀疤臉身上。
不大一會兒,手下小跑過來:“刀疤總,是O型血,適配。”
刀疤一臉驚喜。
“那還不快請這位小姐進去!”
“房間準備好了嗎?”
手下忙道:“您放心,地下三層全封閉的籠子,一只鳥都飛不出去,還能防止她自殺,配套有全套的采血設備。”
“嗯,辦得不錯。”他著急把這女人送進去,好去跟上面邀功,以免夜長夢多。
眾人只能艷羨地看著刀疤把女人帶走,一臉惋惜。
可惜這么好的貨色,來晚了一步。
落到別人手里,他們還能等對方把這女人榨干價值之后折價賣出來。
落到刀疤手里,想都別想,不把她拆干拆碎,他們連影兒都見不著。
二樓窗前,池悠悠見女人被刀疤帶走,臉上的僅存的一點期冀也消失了。
她頹喪地坐倒在地,不大一會兒,就聽見紛雜的腳步聲傳來。
她急急忙忙想找地方躲起來,可這個房間除了床,就只有一張椅子,進門就一覽無遺,根本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嘭的一聲。
池悠悠急忙抱頭縮到距離門口最遠的床腳。
等了一會兒,不見人進來,她才意識到,不是踹門聲,池悠悠探出頭。
“是刀疤總,他那的動靜。”
“臥槽,刀疤總跳樓了!”
“快過去看看!”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后,池悠悠急忙跑到窗邊,只見剛剛離開的人又從四面八方圍過來。
對面的白樓下的道沿上趴著一個人,地面上一攤血。
那個人穿著白色T恤,身材壯碩。
距離不遠,池悠悠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頭骨砸在下水道的井蓋上,井蓋翹了一個邊,他半個腦袋都卡在下水道口。
可能是頭卡在下水道的緣故,地面上出血量不多。
她驚疑不定,不相信刀疤就這么容易死掉。
幾個人湊到刀疤面前,似乎擺弄了一下地上的人,接著有人跑了出去,不大一會兒,有人開車過來,把那個人抬到車上。
各層樓的管事輪著電棍把看熱鬧的人攆回去,各個建筑的大鐵門以最快的速度落鎖。
沒多大一會兒,院子里只剩下一灘血,所有人都被趕回建筑里。
戒備森嚴,那就是真的出事了。
有三個男人在白樓門口聊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拿出手槍,端著槍上去。
池悠悠認出來,這就是剛才從房間離開的猥瑣男。
她攥緊鐵欄桿,鐵銹扎進手心都好無所覺。
老天保佑,讓她看到這個男人的尸體也才樓上掉下來。
小樓里,江小水遺憾地看著那些人把刀疤的尸體拉走,遺憾地拍拍手:“膽子太小了,不堪大用。”
旁邊的李木子點點頭:“嗯,沒有我有用。”
猥瑣男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一股腥氣,刀疤平時下手最狠,打死過好幾個豬仔,他這層樓常年都縈繞著血腥氣。
他們推開樓梯間的鐵門,只見四周墻壁上,地面上,到處都是拖拽的血跡,還有破碎的斷肢。
大腸在蠕動,斷掌摳進地面,一點點朝樓梯口爬行。
斷掉的大腿像蠕蟲一樣朝他們蠕動。
整個走廊都是這種東西。
三人被這場景震碎了三觀,腿都嚇軟了。
猥瑣男從脖子里拉出一個黑色小童吊墜。
“別怕,刀疤他媽的壞事做盡,在這兒養的什么玩意兒,這些東西都是沖他的,跟咱們沒關系,跟我進去,必須抓到那個女人!”
“以那女人的姿色,少說能賣上百萬,你們想不想賺錢。”
身后兩人咬著牙點頭,這時候,他手里的小童彭的裂開,從里面掉出來一顆黑漆漆的骨頭。
骨頭掉到地上,被一只斷掌抓到,碾碎。
他們似乎聽到一聲幼兒的尖叫。
幾個人臉上頓時毫無血色。
“跑,快跑!”
“古曼童都沒有,這他媽到底什么東西!”
手掌爬著鐵門過來,即將抓到猥瑣男的時候,嘭的一聲槍響,子彈將斷掌打飛了出去。
兩個男人慌不擇路要跑,猥瑣男又放了一槍,擦著兩人的腿飛出去。
“敢跑我斃了你們,給我進去!你們倆把那個女人抓出來!”
兩人舉起手,驚恐地退回來。
“老大,這玩意兒太詭異了,咱們跑吧!”
猥瑣男又放了一槍。
兩人對視一眼,只能進去。
剛踏進鐵門,無數斷掌抓住他們的衣服向上爬,腸子像蛇一樣纏住他們的腳踝,地上還有不停蠕動的各個部位,甚至還有半張臉。
兩個人驚恐地爬到床邊,扒著窗戶想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