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尸體自己推開冷柜走出來?第103章尸體自己推開冷柜走出來?→、、、、、、、、、、、、、、、、、、、、、、、、、
警察打開大門。
陽光投射進來,打到華麗繁復的沙發上,照到斜靠在沙發上的山水畫,畫面上的殘陽與投射過來的陽光重疊,殘陽如血。
警察打開所有大燈,將整個房間照射的毫無死角。
角落里,身穿西服的任長安倒在地上,皮膚被剝掉,露出腐爛發黑的死肉。
“保護現場,不要亂動。”
警察拉開警戒線,救護人員將昏迷的任太太拖到一旁沙發上。
法醫過去查看任長安的情況,氣氛凝重。
“不應該啊,這個人至少死亡三個月了,尸體沒有做過防腐處理,卻保存得很好,這是怎么回事?”
警察問傅冥淵:“你們剛才確定看見他在跟你們說話?”
傅冥淵:“可以查一查監控。”
管家和服務的傭人都聚集到大廳,他們見到地上的干尸,也都是一臉詫異:“這,這是怎么回事?”
管家協助警察調出監控,這些天別墅里生活如常,凡是拍到任長安出現的時候,監控里只有一片黑影,像是攝像頭的故障。
仿佛管家他們都在和一個虛幻的人說話。
任長安好像根本沒存在過。
這太離奇了。
剛才傅冥淵他們進來的監控顯示,他們一直在對著空氣里的一團陰影。
任長安的尸體被裝進裹尸袋里,由警察帶走。
“你還好吧?”警察問倒在地上的任靜。
任靜愣愣地看著任長安的尸體被抬走,似乎被魘住了,直勾勾地盯著警察不說話。
直到有人拿走作為證物的山水畫。
她像是泄了一股勁兒,直接癱軟在地。
案發現場被封鎖,任靜和任太太被帶去警察局。
江小水和傅冥淵作為報警人,一道去做口供。
公安局的辦公室里,警察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任靜,茉莉花香將她拉回現實。
“說說吧,關于你父親的死,你都知道什么?”
任靜茫然抬起頭:“一定是媽媽,她還要殺我。”
她道,“有一天晚上,我突然驚醒,我媽她拿著針筒站在我的床頭。”
“如果不是爸爸來得及時,那天晚上我就死了。”
“她為什么想殺你?”
任靜:“她嫌棄我身上流著我爸的血,嫌我沒有藝術天分,拿不到獎。她希望我像她一樣,是藝術奇才。”
“你為什么覺得,你爸爸是她殺的。”
“她要和國外的初戀情人結婚,我爸不同意離婚。”
警察:“你有證據嗎?”
任靜想了想,擼起袖子,露出血跡斑斑的手臂,上面一道又一道的劃痕,有的剛剛結痂:“這是我媽媽劃的。”
她道:“去年開始,我常常在比賽中失利,拿不到獎,我媽就用刀劃我,她恨我,恨我身上流著我爸的血。”
任太太已經蘇醒,她在審訊室里接受審訊,警察給她看任靜的口供,還有任靜身上的傷。
任太太一開始很激動,聽到口供之后,反而忽然冷靜下來,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她才徐徐點頭:“我女兒說得對,人是我殺的。”
傅冥淵和江小水錄完口供準備回去。
走到門口聽到這句話。
江小水走到任靜面前,歪頭看了看她,將她頭上的木簪子拔了下來。
“你干什么!”
江小水將木簪子搓開,木片一分兩片,露出里面的刀刃。
這是一把折疊美工刀。
江小水:“這把刀上有死者的血,人是你殺的!”
“你胡說!那是我親爸,我怎么可能害他!”
江小水:“因為你想拿國際大賽的冠軍。有人給你出了個主意,將大福運者做成魃,就能挪走他的運勢,魃會以原來的形體繼續生活,不會被人發現。”
“你覺得,你只是讓你父親換了一種形式生活在你身邊。你沒有罪。”
眾人驚詫。
警察接過美工刀:“送去給法醫,立刻檢測。”
江小水:“你父親白手起家,二十多年躋身首富之一,是少有的大福運者,而且他很反對你去追逐獎項,他更想希望你享受這個過程。”
“他才不是!他就是瞧不起我!覺得我不是做藝術的料,也不讓我接他的班,就想讓我在家混吃等死!”任靜突然暴躁起來,她抬手就把茶朝江小水臉上潑去。
傅冥淵一把拉過江小水。
下一刻,茶杯出現在傅冥淵手里,潑出來的茶水一滴未灑,都被他隨手抄了回去。
秦助理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
好家伙。
傅總什么時候身手變得這么厲害了。
自從傅總從植物人狀態醒過來,變化也太大了。
江小水道:“所以你殺了他,將他的皮做成畫,用自己的精血日日供養,讓他百日成魃。”
“你手臂上的傷是自己劃的。”
“我沒有!”
江小水根本不理會她的爭辯,平靜問道:“它死后百日才能成魃,你知不知道,在這一百天里,是什么冒充你父親生活在你身邊?”
任靜原本慘白的臉完全沒了血色。
第103章尸體自己推開冷柜走出來?第103章尸體自己推開冷柜走出來?→、、、、、、、、、、、、、、、、、、、、、、、、、
她兩腿癱軟,一屁股坐到長凳上。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的妄想,你別想嚇唬我,我不會上鉤的!”
江小水平靜道:“教你制魃的人只告訴你,如何剝皮作畫,如何以精血喂養。”
“他沒告訴你,女魃自取皮膚作鼓引天雷,才能用自身神力助黃帝戰勝蚩尤。想要百日成魃,要本人自愿,還沒成魃的一百天里,他還活著,神智還在,還是你爸爸。”
“不可能!”任靜近乎驚恐,想到這些日子里,父親對她依舊如常。
如果他都知情…
這怎么可能!
警察接到法醫的電話:“在折疊刀上發現血跡,與受害者吻合。”
人證物證俱在,任靜驚恐:“我沒殺人!那人明明告訴我,他還活著,我只是取他一塊皮,他活的好好的!誰知道他怎么就變成了干尸!”
一旁的幾名警察都覺得怒火直沖天靈蓋。
這種時候,她竟然絲毫不知悔改,甚至對自己的親人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電話里,法醫的聲音有些顫抖:“隊長,現在遇到點麻煩事,尸體不見了!”
“什么叫尸體不見了?”
“一回隊就凍到冷柜里了,現在里面是空的。除非它自己推開柜子走出來!”
刑偵隊長一個頭兩個大,下意識就看向江小水。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見到江小水,上回還是蕭曼的案子。
當時也是江小水給他們指出蕭曼尸體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