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王文軒家法伺候!第46章王文軒家法伺候!→、、、、、、、、、、、、、、、、、、、、、、、、、
“證據?”霍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到好奇,這王文軒是哪里來的證據,能證明他‘謀害’了,王嫣然。
“對,在嫣然姐遭遇危險后,我就開始派人尋找幕后之人的線索。”
“就在不久前,終于找到。”
說罷,王文軒攤開手中的紙張,遞給王家其余長輩。
一須發花白的老者拿到后,眉頭緊皺,大聲讀出。
“諸位家老長輩,見字如面,晚輩王嫣然,自飛天杜康研制成功,帶來大量收益后,我自覺身邊多出了許多眼線,未防意外,我此時立下手書,若我遭遇不測,旗下所有產業交于霍青打理。”
眼畢,那老者面露古怪的看向霍青。
“我自小照顧嫣然,這就是她的筆跡。”
有人小聲問道:“我王家的產業,憑什么交于外人打理?”
王文軒立刻說道:“對,嫣然姐多心系家族,怎么可能會選擇將產業交于外人打理。”
“我看這手書就是霍青逼嫣然姐寫下,然后趁機害了她!”
“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全須全尾的吞并我王家所有產業!”
此話一出,大廳內立刻響起一片嘩然。
許多家老猛地站了起來,一掌拍向桌子,質問道:
“霍青,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手書是什么情況?”
霍青搖了搖頭,神色淡然:“污蔑罷了,嫣然愛好詩詞,留下的真跡許多,模仿起來并不困難。”
冷笑一聲,王文軒目光中滿是得意:“是不是污蔑,自然有長輩們評判。”
“霍青,難道你敢說自己毫無嫌疑?”
“嫣然姐一死,你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嗎?”
“各位家老,何必聽他狡辯,先羈押起來,逼問一番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說罷,王文軒一揮手,四名面容兇惡的護院就沖了出來。
霍青眼睛一瞇,已經打定了抵抗的想法。
“住手!
”就在此時,一聲沉穩鎮定的怒喝傳來。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只見王老太緩緩走進大廳,神情冷峻,目光如刀般掃過王文軒:“嫣然是我的孫女,我最清楚她是因何而死!”
“霍青和嫣然的事,老婦我早已知曉…”
“你拿這種莫須有的‘證據’,是想污蔑霍青?你還是我王家之人嗎?你想干什么?”
王文軒顯然沒有料到老太太會如此直接干預,一時間有些啞口。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冷靜,咬牙說道:“老太太,您肯定是被霍青哄騙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您們難道沒有懷疑過,嫣然姐的死太過蹊蹺嗎?”
王老太拄著拐杖,猛地重重一跺地板,厲聲道:“夠了!嫣然生前最信任霍青,她留下的每一句話都證明了這一點。”
“你無憑無據,就敢在這里胡亂攀咬,當真是膽大包天!”
王文軒被這聲喝斥震得一哆嗦,但很快他就梗著脖子說道:“老太太,我并不是胡說!嫣然姐早有囑咐,她要是遇見危險,會有一封密信送回家中,但現在王家人全部都沒有看見那封信…”
“而且霍青去救嫣然姐,怎么沒有救回來,是不是故意不救,這誰知道…”
“等一下。”霍青突然開口打斷了王文軒,問道:
“你說嫣然早有囑咐,若是遭遇危險會送密信回家。”
“那么,王家還有別人,聽見了嫣然的這番囑咐嗎?”
王文軒為之一頓,張口愣在哪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霍青冷笑一聲,左右問去。
“你們知道嫣然有囑咐過這些嗎?”
所有家老紛紛搖頭,“嫣然若是有要緊事囑咐,肯定不會瞞過我們。”
“但那密信之事,我們的確沒有聽說過。”
王文軒深吸一口氣,環顧四周說道:
“這密信的事情,我也是從嫣然姐的侍女哪里聽說。”
“所以在嫣然姐遭遇危險后不久,我一直留意是否有人寄信回來,”
“那日有人送信過來,我正欲去拿的時候,霍青卻先一步拿走了。”
“我當時還在好奇,送到我王府的信,霍青憑什么拿?
”卻眼睜睜看著他到了偏僻角落,點火燒了那封信。”
“等到他離去后,我去檢查了一番灰燼,僥幸看到了些許內容。”
“是什么內容?”有家老面容凝重的問道。
王文軒握緊拳頭,死死盯著霍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封信,是嫣然姐的求救信!”
“我可以確定,寫信的時候嫣然姐還沒死!”
“而且在此之前,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嫣然姐逃到了什么地方。”
“但偏偏在那封信被燒掉后,霍青突然出發,說要去救嫣然姐。”
“但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嫣然姐并沒有活著回來。”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霍青的眼神中充滿了猜疑。
霍青忍不住笑了出來,淡然問道:“既然你口口聲聲是從嫣然侍女哪里聽的。”
“不知道能不能說一下,是哪一位侍女,咱們好對一下口供。”
第46章王文軒家法伺候!第46章王文軒家法伺候!→、、、、、、、、、、、、、、、、、、、、、、、、、
王文軒眼皮一跳,“那侍女是你謀害嫣然姐的證人,我肯定要保護好她,不會告訴你是誰的!”
“保護?”霍青冷笑一聲,眼神犀利如刀,“我看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嫣然的確說過,遇見危險若是逃脫后,會送一份密信回家,讓家人去接她。”
“但這件事,只有我和云裳知道,除此之外,絕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你能準確無誤說出密信的內容,那么只能證明是你取走了密信,并且燒了它!”
云裳此時也站了出來,淡然說道:“密信之事,先前是我和嫣然的約定。”
“那日我從京城回來,發覺嫣然死里逃生,第一時間就想到我們之前約定,僥幸不死后躲在哪里,所有才帶霍公子去的。”
“只是我們到了那里,卻發現早有一群刺客,拿著嫣然的畫像在四處打聽!”
聽聞王老太眉頭深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死死看向王文軒,質問道:
“你居然說看到了密信,那密信呢?快拿出來!”
王文軒后退兩步,臉上已經多出了幾分汗水,卻依舊硬氣。
“我早就說過,密信被霍青燒了,只留下一些灰燼,待我讀完上面的字后,便被一股風吹散了。”
“再說了!”王文軒突然氣憤起來,對著其余家老說道。
“你們看到了嗎?霍青將老太太還有嫣然姐蠱惑到何等地步?”
“我這邊證據確鑿,老太太都不愿意相信是霍青害了嫣然姐。”
“但霍青如今幾句話,老太太卻已經將我看成了殺人兇手!”
其余家老忍不住點頭,“老太太,此時事關重大,容不得你喜惡決斷。”
“這霍青實在太過可疑,還是先羈押起來,審問一下吧。”
“若是實在審不出來,我們在給霍公子道歉。”
隨著家老發話,那些護院居然不顧老太太阻攔,摩拳擦掌的向著霍青走來。
就在此時,一身清脆的嗓音傳來。
“拿下霍青?我看該被拿下的是你們!”
下一秒,清麗脫俗的王嫣然面容凝重的走了進來。
眾人皆愕然地看向她,議論聲瞬間消失,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這…這是怎么回事?”有人低聲嘀咕,顯然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目瞪口呆。
霍青適時站出來,淡然一笑,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嫣然并沒有死。當時她差點因為王家內鬼的出賣,被人抓走,險些回不來了。”
“今天這一切,不過是我們布的一個局,為的就是將那藏在王家中的內鬼引出來。”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聲音冷了幾分,“現在,真相大白了!”
眾人聞言,瞬間炸開了鍋,有人驚呼:“什么!嫣然沒死?!”
“不是!不可能!王嫣然怎么還活著!”王文軒猛然抬頭,聲音失控地喊道,語氣中帶著絕望與驚恐。
王嫣然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冷笑一聲:“王文軒,你想不到吧?你千方百計想奪下王家,甚至不惜勾結外人、出賣家族的利益,但現在,你的一切算計都成了笑話。”
王文軒意識到大勢已去,神色一變,突然轉身,朝著大廳外大喊:“來人!快來人!給我攔住他們!”
然而,空蕩蕩的門口并沒有任何響應。
王嫣然緩步上前,冷冷地看向他,語氣中透著幾分譏諷:“王文軒,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你那些所謂的‘心腹’,早就棄暗投明了。”
她抬手一揮,從門外緩緩走進幾名身穿便裝的男子,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肅然的表情。
他們是王文軒的親信,原本一直為他效力,但此刻卻站在了王嫣然這一邊。
王文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腳步踉蹌地后退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男子:“張文…你們居然背叛我?”
張文走上前,直視著王文軒,冷笑道:
“王少,咱們之間就不要說什么背叛不背叛。”
“你一個月二十兩銀子雇傭我們。”
“嫣然小姐愿意出五十兩,你常說沒有什么是錢買不來的。”
“我想,你說的對。”
王嫣然走近一步,眼神如刀般逼視著他,語氣冷厲:“王文軒,你可知我差點命喪黃泉?如果不是霍青,我早就回不來了。”
“我自問王家帶你不薄,你為什么要背叛家族,謀害我。”
張文站了出來,微微一笑。
“王小姐,此時我能解釋。”
“王少爺好賭,聽聞三日前,他在善財坊輸了十萬兩。”
“后面是一個人神秘人出門,幫他還清了債務。”
“那日后,王少爺便囑咐我們,要多關注有關嫣然小姐的事情。”
“十萬兩!”王嫣然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尋常百姓一年收入也不過白兩,而王府給族人的月例是每月二千兩。
這王文軒到底賭了多少,居然會輸那么多。
“是誰幫你還清了債務?”
“是…是…”王文軒蠕動著嘴,猶豫著沒說。
王嫣然面色一沉,“勾結外人,謀劃族人,按照家法,我是能將你廷杖致死的!”
王文軒被嚇到面色慘白。
“我說,我說,但我說了后,你可不許殺我。”
見到王嫣然點頭后,他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聽見過有人喊他的名字,蚊五。”
聽聞此言,云裳面色一變,低聲對二人說道:“蚊五是六皇子的侍衛。”
此刻王老太氣得臉色鐵青,拄著拐杖的手不住地顫抖:“文軒,你竟然敢如此喪盡天良!”
“王家養你這么多年,你卻如此吃里扒外,實在是枉為王家子孫!”
大廳內的長輩們也紛紛怒斥起來:
“文軒,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簡直是王家的恥辱!”
“家法伺候!絕不能輕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