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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你叫他過來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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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著宋南姝就往床榻邊走。

  綴著珍珠的玉帶從宋南姝衣裳上滑落,重重砸在五福紋的地衣上。

  “阿硯…”宋南姝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

  “阿姐幫我看看傷口吧。”宋書硯將宋南姝擱在床榻上,脫去她腳上的繡鞋,在床榻邊緣坐下,將藥膏塞到宋南姝手里,便自顧自地將衣裳解開。

  和在琉璃燈盞下看到宋書硯身上的疤痕不同,白日里看他身上的疤痕越發觸目驚心。

  宋南姝心疼得臉都白了。

  瞧見他腰腹處那傷口,似乎是因著昨夜胡鬧折騰的又裂開,瞧著比昨夜還嚴重一些。

  宋南姝眉頭緊皺,湊近瞧著宋書硯腰腹的傷口:“我先去凈手再給你上藥…”

  宋書硯沒阻止,看著宋南姝起身將床帳放下擋住他,揚聲將迎夏喚了進來。

  凈了手,宋南姝讓迎夏去準備晚膳,這才從又繞過屏風進了內室,拿著藥瓶她和宋書硯同坐床邊,蘸取了藥膏給宋書硯涂上…

  “疼?”宋南姝仰頭看他。

  宋書硯搖了搖頭:“是難以忍耐。”

  “我讓迎春去叫時容公子過來…”

  宋南姝剛起身就被宋書硯一把拽了回去,把人按在自己的腿上:“你叫他過來能做什么。”

  雖然還沒和宋南姝成為真正的夫妻,可有些事情哪怕不是真的,只要沾染,便食髓知味,上癮了一般丟不開。

  “阿姐,只有你能幫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如何安撫我…”

  宋書硯捧著她的臉,吻細細密密落在她的腮邊和下頜。

  “阿硯。”宋南姝轉過頭躲開。

  宋書硯又不滿足地扳過宋南姝的臉,吻上她的唇,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幫幫我吧。”

  青天白日,正房門緊緊關著。

  直到暮色四合,迎夏前來敲門說晚膳備好了。

  可自家姑爺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讓他們退下不許靠近。

  迎夏想到自家姑爺不行的猜測,滿腹狐疑,不知道姑爺和姑娘在屋內做什么,不過還是依言退下。

  直到天色已全然黑了下來,一直守在院子外的迎夏才聽自家姑爺叫水的聲音。

  迎夏命人將熱水送進偏房后,進了屋內稟報。

  燈光幽暗的屋內,隔著屏風,迎夏瞧見床帳垂著,心中猜測是自家姑娘和姑爺圓房了心中一喜。

  “你們都退下吧!用不著留在正院伺候。”

  床帳內傳來自家姑爺的聲音,迎夏應聲稱是,又斗膽問了一句:“姑爺、姑娘,晚膳要送過來嗎?”

  宋書硯就坐在床邊,衣裳還敞開著,回頭瞧著趴在床榻之上烏發散亂,累到睜不開眼的宋南姝,他唇角忍不住上揚:“半個時辰后送過來。”

  “是!”

  迎夏一走,宋書硯回頭,他俯身親吻宋南姝的肩膀,又將宋南姝滑落肩頭的衣裳攏起遮蓋住她白皙肩甲上的紅痕,與她額頭相抵,輕聲說,“阿姐,我抱你去沐浴可好?”

  宋南姝疲憊不想睜開眼,轉過頭去不應聲,光是想起剛才的事,便羞憤欲死。

  宋書硯那張嘴就沒有一句實話,什么只是看一看,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知道宋南姝這是因為他剛才胡作非為狠了生氣。

  宋書硯卻很是高興,雖然還沒能成為真正的夫妻,可他們已經越了雷池。

  親密擁吻,坦誠相待…他們都做了。

  他正在一步一步得寸進尺地撬動宋南姝,蠶食著她。

  就像如今他再求她幫她,似乎已經不是什么難事,那么…距離他得到她還會遠嗎?

  不管宋南姝愿意不愿意,宋書硯還是將人穩穩當當打橫抱起。

  “我自己走。”宋南姝說。

  宋書硯抱著宋南姝,低頭看著懷中人,忍不住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

  “阿姐幫了我,我合該伺候阿姐的。”

  說著,宋書硯便抱著宋南姝進了浴房。

  宋南姝還是有羞恥心的,硬是把宋書硯趕出了浴房,自己解了衣裳進了浴桶。

  溫暖的熱水將她包裹,宋南姝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幾分。

  許是她泡的時間久了,宋書硯不放心進來…

  水汽氤氳中,宋書硯瞧見宋南姝枕著浴桶邊緣閉著眼,像是被狂風驟雨摧折之后的嬌花。

  只聽見水花迸濺的聲音,宋南姝睜眼便看到宋書硯也進了浴桶。

  未全然關嚴實的窗扉竄進一縷夜風,她脊背僵直,睜大眼看著宋書硯欺身朝她逼了過來,一手捧著她的側臉,一手撐在她身后的木桶邊緣,吻了上來。

  旱了許久的宋書硯如今幸得宋南姝的心軟和施舍,總算是求來了甘霖,不至于讓他干渴而死。

  可這對他來說不夠。

  初嘗滋味,他本應節制。

  可他的燥欲只有宋南姝能安撫,越是更進一步,便越能多安撫一分。

  許是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宋書硯察覺宋南姝的抵抗似乎不如之前那么激烈,越發的放縱。

  被推狠了就扯謊說傷口疼,弄得宋南姝推人都不敢用力,只能被壓著欺負。

  第二日一早,迎夏來伺候宋南姝起身。

  本就生得極白的宋南姝,瑩潤肌膚上是一個累一個的紅印子。

  宋南姝昨夜原本打算要在迎夏她們進來前,穿好衣裳的,可從昨日下午連著昨夜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就連迎夏撩開床帳都沒察覺。

  迎夏伺候宋南姝穿衣裳,又見宋南姝的守宮砂還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伺候姑娘穿衣裳的手都在抖,腦子里是沈序洲不行,然后就用腌臜手段欺負他們家姑娘。

  迎夏雖然未經人事,可聽過宮中那些宮女太監對食之事。

  有些太監不能人道,便在床榻上狠命地折騰女人,手段一次比一次殘忍,多少默默忍受的宮女,最后命都葬送在了太監的床榻上。

  這簡直和他們姑娘現在的情況對上了…

  之前,姑娘身上哪里會有什么痕跡,再后來那日姑娘匆匆從莊子上趕回來,聽迎雪說第二日身上便有痕跡了。

  今日,自家姑娘這簡直是讓人看著心驚膽戰。

  宋南姝回頭瞧見迎夏正淚眼汪汪看著她,一怔,將罩在煙色繡山茶花單衣上的薄紗穿好,問:“這是怎么了?”

飛翔鳥中文    和離后再嫁權臣,前夫氣的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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