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沒他的命令我是真不敢說第250章沒他的命令我是真不敢說→、、、、、、、、、、、、、、、、、、、、、、、、、
他不想是宋南姝的弟弟…
他想是宋南姝的。
他們又不是真的姐弟,既然宋南姝可以和這世上任何男人成親,讓任何一個男人成為她的丈夫,和她生兒育女,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他?
很早很早之前宋南姝就知道,宋書硯太了解她,太知道說什么做什么能讓她心軟。
她閉著眼,環住宋書硯的手不住收緊。
“我難受!阿姐…你幫幫我吧!”
宋書硯攥著宋南姝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蹭了蹭,通紅的眼眶含著淚望著她,看起來很難受的模樣,又帶著她的手下滑撫上他的頸脖…
“阿硯,你怎么這么燙?”宋南姝神經緊繃了起來,“毒發的時候不應該是怕冷嗎?”
宋南姝想縮回手,可宋書硯緊緊攥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
“你已經拋棄過我一次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宋書硯攥著她手的動作很強勢,可眼神卻充滿了痛苦和受傷。
“我讓迎秋去叫大夫過來!謝時容和你一起回來了嗎?”宋南姝問。
見宋南姝顫動的眼中全都是擔憂和關切,他打橫將人抱起。
宋南姝驚呼環住宋書硯的頸脖,他抱著宋南姝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穿過垂帷,繞過屏風,朝著一樓放置眠床的方向走去,單膝跪在眠床邊緣,將宋南姝放下。
“宋書硯…”宋南姝單手撐著床榻,用力抓住宋書硯的胳膊,“你現在很不對勁,你身體太燙了!”
“我不會勉強你,若是我想用強,在蒙住你眼睛…在你看不到我的時候,我就已經那么做了。”
宋書硯在床榻邊坐下,湊近宋南姝,吻落在宋南姝的眉心:“可我現在太難受了,幫幫我好不好?”
“能幫你的只有大夫。”
宋南姝被宋書硯這越來越高的體溫嚇到。
人卻被宋書硯按倒在床榻之上。
他將頭埋在宋南姝的頸間,沙啞的聲音近乎哀求:“幫幫我好不好?”
宋南姝被宋書硯攥住的手都在顫抖。
在宋書硯一聲聲哀求幫他的聲音中,宋南姝腦子亂成一團。
最終,還是輕輕將他擁住。
第二日一早,宋南姝趁著宋書硯人還未醒,回了自己院子。
她坐在床榻邊,看著自己的手出神。
想到昨夜宋書硯衣襟敞開,認真幫她洗干凈了手,又用帕子將她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凈的虔誠模樣…
宋南姝用力攥住自己的手,閉上眼眉頭緊皺。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陷在宋書硯死而復生的喜悅,又被心疼沖昏了頭,她竟然真的就任由宋書硯胡作非為幫了他。
宋南姝雙手掩面,聽到迎雪吩咐灑掃婆子動作輕一點的低語聲,她又很快讓自己振作起來。
“迎雪…”宋南姝喚了一聲。
迎雪聞聲,連忙推門進來:“姑娘剛從姑爺的院子回來,怎么不再睡一會兒?”
“你讓管事派個人去瞧瞧時容公子可曾回城,若是回來了,請時容公子過來一趟瞧瞧…”宋南姝唇瓣抿住。
自知道沈序洲便是宋書硯,夫君二字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姑娘哪里不舒坦?”迎雪緊張上前忙問。
“不是我,給夫君瞧瞧…”宋南姝眉頭緊皺道。
一聽不是自家姑娘不舒坦,迎雪這才放下心來,立刻應聲稱是。
“姑娘要再睡一會兒嗎?”迎雪問。
“不睡了。”宋南姝道。
“那奴婢讓人備早膳,進來伺候姑娘洗漱更衣。”
宋南姝洗漱換了衣裳,草草用了幾口早膳,便讓人都撤了。
謝時容來的很快。
他昨夜是追著宋書硯回城的,可到了府門口宋書硯卻沒有讓他再跟著。
這一夜謝時容過的也很不踏實。
宋南姝突然從莊子上回城,謝時容便猜到宋南姝肯定是發現了什么,要回京都沈府來找證據。
他都不敢想,要是這個時候宋南姝發現了沈序洲就是宋書硯,會不會給宋書硯兩巴掌然后負氣離開。
誰能想到一早上,宋南姝便派人來請他說過去瞧瞧沈序洲。
謝時容還以為宋南姝發現真想要走,宋書硯對宋南姝用強,結果被宋南姝給提刀捅了,或者是…宋南姝要走宋書硯不讓,干脆自殘留下宋南姝。
謝時容覺得以宋書硯對宋南姝那個執著和瘋勁兒,他完全做得出來。
宋書硯可是剛毒發,才緩過來…
這個時候要是受傷,血怕是難止。
結果謝時容趕來時,沒有他猜測的血濺當場,宋南姝只是靜靜坐在桌案前出神。
見謝時容背著他那半人高的藥箱來了,對謝時容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便讓其他人都退下。
“姓沈的…沒事吧?”謝時容試探詢問。
“沈序洲便是宋書硯,你早就知道吧?”宋南姝開門見山。
謝時容小嘴一閉,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話。
“我叫你過來不是問責的,我想知道他的身子…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定魂丹是我親自給他喂的,為什么他還會毒發?不是說…定魂丹可解百毒嗎?”宋南姝滿腦子都是對宋書硯的擔憂,“薛神醫當時明明說,阿硯的毒解了!”
玉醉樓,她親手把定魂丹喂給了宋書硯,也是看著宋書硯咽了下去。
可怎么還會毒發呢?
宋南姝信得過薛神醫,薛神醫說定魂丹能解百毒,她自己試過了的確如此。
可為什么對宋書硯身上的毒就不管用?
是當時毒性暫時被定魂丹壓制住了,后面又復發了?
還是定魂丹解了這個奇毒,可后來端王又給宋書硯下毒,定魂丹的藥性不管用了?
謝時容不知道有些事該不該說,嘴巴緊緊抿著。
“時容公子?”宋南姝那雙漆黑冷沉的眸子望著他。
謝時容伸手摸自己腰后的扇子,摸了一個空,才驚覺自己剛才來得太著急,只顧著拿藥箱,把扇子忘在家里了。
“要么,你別難為我了…你親自問問姓沈的?”謝時容哭笑不得,“姓沈的是我的主子,雖然我在他面前沒大沒小了些,可沒他的命令我是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