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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公公追兒媳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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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瑾與顧皓澤上了車。

  “你喜歡安曉?”尤瑾邊系安全帶邊問。

  顧皓澤系好安全帶,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神色略沉,淡淡應了一聲:“嗯。”

  “她不婚主義者。”尤瑾啟動車輛,認真開著車,“你還是換一個吧。”

  “我活了32年,只對這一個女孩動過心。”顧皓澤長嘆一聲,擠著苦澀的微笑看著窗外,“或許是我老了吧,也沒找到第二個能讓我動心的女孩。”

  “有沒有想過主動去追?”尤瑾好奇問。

  “想過,但她根本不給我機會。”

  “據夕夕所說,她是不給任何男人機會。”尤瑾無奈地勾唇笑了笑,我有個朋友叫肖敏燁,他也喜歡安曉,追了她兩年,一點起色都沒有,就放棄了。”

  顧皓澤手肘撐著窗邊,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托住下顎,陷入深沉的思緒中,滿眼憂慮。

  尤瑾側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情緒這么低落,估計心里很難受,尤瑾換了話題:“夕夕真的是你妹妹嗎?”

  顧皓澤淡淡地應聲:“我覺得是。”

  “DNA什么時候出結果?”

  “明天。”

  “如果夕夕是你妹妹,那我得改口喊你:哥。”尤瑾輕笑。

  顧皓澤挑眉,側頭看他,“不愿意?”

  “愿意,必須得愿意。”尤瑾討好的語氣格外溫和,“只要夕夕肯跟我復婚,過年的時候我給你磕頭拜年都愿意。”

  顧皓澤被他逗笑了,“咱們同輩,你也不用行這么大的禮,更何況我妹妹愿不愿意跟你復婚,我是不會插手的。”

  尤瑾語氣誠懇,“幫我說幾句好話也行。回頭我也幫你在安曉面前多說些好話,給你們制造點機會。”

  顧皓澤抿唇淺笑,輕嘆一聲,了望天際,“成交。”

  “先送你回醫院,我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

  “謝了。”

  傍晚,紅霞滿天。

  宋晚夕捂著小腹從衛生間出來,翻出抽屜里的最后一片衛生巾,快速跑進廁所。

  她洗了澡,換上干凈的衣服,無力地躺在床上,捂著小腹縮成一團。

  小腹的疼痛像密密麻麻的線,布滿她整個腹腔的神經,痛得她連呼吸都困難,額頭滲出汗珠,全身發冷發抖。

  她以前來月經都是前兩天有輕微的疼痛。

  可這一次痛得特別厲害。

  感覺比她生小芽時還要痛。

  她緩過最疼那陣,摸來手機,撥打了尤瑾的電話。

  手機鈴聲響了兩聲,尤瑾接通了,聲音格外溫柔,“夕夕,我快到家了。”

  “阿瑾。”宋晚夕聲音虛弱,無力地喃喃:“回家的時候,給我買兩包衛生巾。”

  “你聲音聽起來不太好,是肚子疼嗎?”

  “嗯。”宋晚夕應聲。

  尤瑾語氣著急,“你先躺著休息,要什么衛生巾,我現在去給你買。”

  “現在的國產品牌質量都很好,隨便買就行,要日用和夜用。”

  “好。”

  宋晚夕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她扔下手機,捂著被子縮著。

  十分鐘后,尤瑾搬著兩箱衛生巾回家。

  剛進門就看到尤奶奶陪著小芽在客廳里玩。

  “爸爸,你回來啦。”小芽禮貌地打招呼。

  尤瑾的視線一直望著二樓房間,掃一眼小芽和尤奶奶,心不在焉地打了聲招呼:“小芽乖,奶奶,我先上樓了。”

  他匆匆忙忙往樓上跑。

  尤奶奶看到他搬著兩箱衛生巾,清楚他著急慌張的原因。

  小芽倒是不太理解,轉頭看著奶奶問:“奶奶,爸爸今天為什么不過來親我了?”

  尤奶奶摸摸小芽的腦袋:“小芽,如果愛是有順序的,在你爸爸心里,你媽媽排第一,懂嗎?”

  “那我排第幾?”

  “可能是跟你媽媽并列第一,也可能是第二。”

  “那你呢?”

  “第三,或者第四,或者第五。”

  “那爺爺呢?”

尤奶奶耐心地給她排序,甚至連家里的保姆和門口的安保都給排上名次了  尤瑾進入房間,把兩箱衛生巾放到角落里,邊脫西裝外套邊走到床沿邊,側身靠近,探頭看到她臉色泛白,額頭冒著冷汗。

  他心疼不已,伸手摸上她額頭。

  體溫還算正常。

  宋晚夕緩緩睜開眼,無力低喃:“你回來啦!”

  尤瑾俯身輕吻一下她唇瓣,“很疼嗎?”

  宋晚夕點頭。

  尤瑾的手探入她被窩里,摸上她的小腹,順時針輕輕揉著,“吃點止痛藥吧。”

  “剛吃過了,沒多大效果。”

  尤瑾起身離開,找了個暖水袋進來,放到宋晚夕的小腹下。

  她敷著熱水袋,似乎好了些許。

  尤瑾在她耳邊低喃,“晚飯要吃點嗎?”

  “吃不下。”宋晚夕有氣無力。

  尤瑾溫柔地撫摸她的腦袋,另一只手拿出手機,視頻顧皓澤。

  “什么事?”

  “有什么辦法快速解決痛經問題?”尤瑾語氣著急。

  顧皓澤疑惑:“晚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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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瑾本就著急,他還慢條斯理地問出這種廢話,氣得他直接回懟,“難不成是我奶奶痛經嗎?”

  顧皓澤忍不住笑了。

  但看著屏幕里黑臉的尤瑾,立刻憋住笑聲。

  因為像他這種經驗豐富的婦產科醫生看來,痛經并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沒有什么特效藥,著急也沒有用。

  他心疼自家妹妹,但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吃止痛藥。”

  “吃過了,還在痛。”

  “熱敷。”

  “已經在熱敷了。”

  “那就用中醫的辦法,穴位加推拿,能緩解疼痛。”

  “按哪里?推哪里?”

  “小指與腹正中線交叉點即為關元穴,肚臍與關元穴中間為氣海穴。按摩兩到三次,每次十分鐘,手上的合谷穴,腳上的三陰交穴。”

  “我不認識這些穴位。”

  “攝像頭對準晚夕,我來教你…”

  尤瑾切換了攝像頭,在顧皓澤的指點之下,找到這些穴位,按照他的指導,按摩推拿。

  他掛了顧皓澤的視頻,認真給宋晚夕按穴位。

  熱水袋和穴位推拿起到一定的作用,尤瑾又空出手給她揉肚子。

  她的疼痛慢慢緩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間,能感覺到肚子一直被輕輕揉著,沒有半刻停頓。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感覺揉搓她肚子都手離開了,舒服的感覺也消失。

  她緩緩睜眼,側頭看了看旁邊。

  尤瑾已經不在房間里。

  她撐著身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原來睡了兩個多小時。

  尤瑾好像也給她揉了兩個小時。

  宋晚夕掀開被子下床,肚子還隱隱作痛,但痛感是可以承受的范圍,比之前好了許多。

  她穿著拖鞋,看到角落的兩大箱品牌衛生巾,無奈地笑了笑。

  買這么多,得用到什么時候啊?

  宋晚夕走過去拆箱,拿出一片衛生巾,走入衛生間。

  推開門時,見到尤瑾站在洗手臺前面,白色襯衫的袖子疊到手肘上,用洗衣盆在洗她剛剛洗澡換下來的臟衣服。

  宋晚夕快步走過去,緊張道:“阿瑾,不用你洗,我等會自己洗就行。”

  她一個潔癖嚴重的男人在給她洗經血弄臟的衣服,她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尤瑾沒有停下洗衣服的動作,側頭觀察她的臉色,關切道:“還疼嗎?”

  “沒那么疼了。”宋晚夕伸手去奪他手中的衣服,“太臟了,你別洗。”

  尤瑾用手肘輕輕推她身體,擋住她的手,“這是你身體里流出來的血,一點也不臟,你別碰涼水。”

  宋晚夕感覺心軟軟的,心湖波瀾起伏,有種莫名的觸動。

  “餓嗎?”尤瑾滿手泡泡,用力挫著她的小褲子,側頭望著她問。

  宋晚夕點頭,反問:“你吃過了嗎?”

  “還沒呢。”尤瑾輕笑:“等你。”

  宋晚夕抿唇,低下頭沉默了。

  “你去上廁所吧,我這里很快就能洗干凈。”

  “你在這里,我不好意思。”宋晚夕略顯羞赧。

  尤瑾輕輕蹙眉,低頭平時著她,溫柔的嗓音格外認真糾正她的想法:“夕夕,我們的關系是親密無間的,是可以互相占有,且可以互相照顧的,即使讓我給你擦屎擦尿,我都不會覺得惡心或者尷尬,你也一樣,不需要在我面前保持矜持和神秘感。”

  宋晚夕臉頰都熱了,思想過于保守,此時還是覺得很尷尬。

  “你也是高知人士,不要有月經羞恥。”

  宋晚夕在他的開導下,鼓起勇氣點點頭。

  她拿著衛生間去到坐廁旁,還是很緊張,羞澀地轉身看著他說:“你不要看,好嗎?”

  尤瑾輕嘆一聲,細聲細語地哄著:“我不看,我在很認真地給你洗衣服呢。”

  宋晚夕尷尬又害羞地換下衛生巾,用除菌濕紙巾清理干凈。

  她去洗手時,尤瑾給她開了暖水,幫她搓揉清洗,拿著干凈的毛巾布幫她擦手。

  宋晚夕凝望著他俊逸又認真的模樣,心里暖暖的。

  尤瑾垂著眸,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呢喃:“好看嗎?”

  宋晚夕回過神:“嗯?”

  “我長得好看嗎?”尤瑾握住她的手,停下擦手的動作,抬眸對視上她的眼神。

  宋晚夕心臟怦怦亂跳,驟然變得害羞,抿唇微笑著點頭,“嗯,好看,好帥。”

  尤瑾嘴角壓制不住地上揚,眸光炙熱,“親一下。”

  “啊?”宋晚夕又是一驚。

  “親我一下。”尤瑾壓低頭向她傾近,把唇貼到她面前。

  宋晚夕臉蛋愈發地灼熱,羞答答地搖頭。

  尤瑾溫柔地哄著,“就當是我給你洗衣服的獎勵。”

  宋晚夕看著他頂著一副這么帥氣的臉蛋,還要這么卑微討吻的模樣,心都酥了。

  她捧住他的臉,輕輕吻上他的唇。

  蜻蜓點水似的。

  尤瑾喉結動了動,眼睛里都是不滿足,嗓音暗啞:“再親一下。”

  宋晚夕輕輕嘆氣,又啄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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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夠,再親。”尤瑾低喃。

  宋晚夕無奈了。

  她捧住男人的臉頰,再連續啄吻三下。

  尤瑾吞吞口水,眸光迷離,抿了抿唇,嗓音幾乎沙啞到無聲,從喉嚨擠出一句:“不夠。”

  從羞澀到無語,宋晚夕長嘆一聲,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側著臉吻了過去。

  她主動地輕啟唇瓣,學著他之前那樣用唇舌吸吮撩撥,濕吻著他。

  尤瑾胸口起伏,閉著眼享受著,鐵實的臂彎勾住她的后背,把她揉入胸膛里,熱烈地回應她的吻,慢慢拿回主導權,掌控著與她接吻的節奏。

  這…才是他想要的深吻。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吻到宋晚夕幾乎要缺氧。

  最后才依依不舍放開她。

  兩人一起去晾了衣服,下樓吃晚飯。

  亦是宵夜。

  翌日,清晨。

  家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尤瑾的父親——尤宏盛。

  他拎著幾大包東西進屋,滿臉笑容,換了拖鞋大大方方走進來。

  宋晚夕正陪著奶奶和小芽在客廳里玩,見到他很是意外。

  尤宏盛放下行李,張開手:“小芽,我的寶貝孫女,有沒有想爺爺啊?”

  小芽開心地撲過去:“爺爺。”

  尤宏盛抱起小芽,親了親她的額頭,滿眼寵溺,“爺爺想死小芽了。”

  “小芽也想爺爺。”

  尤奶奶蹙眉,不悅地怒問:“你過來干什么?”

  尤宏盛抱著小芽坐入沙發里:“媽,我過來看看你啊,都幾天了也沒給我打過電話,我擔心你。”

  宋晚夕感覺很是不自在,起身欲要離開客廳。

  尤宏盛笑臉盈盈地問道:“晚夕,阿瑾不在家嗎?”

  宋晚夕被他這樣一喊,一時間懵了。

  把她的姓去掉,喊得這么親切,甚至在她還沒有主動向他打招呼的前提下,主動跟她攀談?

  尤宏盛向來討厭她,看不起她,也不屑與她交流。

  此刻,他很是反常。

  宋晚夕淡淡地應聲:“他早上有個重要會議,中午就會回來。”

  “哦。”尤宏盛積極地應聲,立刻起身走到行李袋旁邊,拉開袋口,“冬天快到了,后山的筍尖長得可嫩了,聽說你喜歡吃竹筍,我昨天特意上山挖的。”

  宋晚夕震驚地愣住。

  尤奶奶也錯愕不已。

  兩人愣愣地呆住,隨后相視一眼,同款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宏盛笑嘻嘻地地上一包嫩嫩的筍尖。

  宋晚夕愣著沒接,她有些尷尬,轉身喊來保姆,把竹筍交給保姆。

  隨后,他又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走到宋晚夕面前,語氣極其誠懇,“晚夕啊,這是你奶奶送給阿瑾媽媽的傳家寶,一對價值連城的翡翠手鐲,阿瑾媽媽走了之后,這手鐲就交到我現任老婆手里保管,如今你跟阿瑾也在一起,還給我們尤家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孫女,你可是我們尤家最大的功臣啊,我特意把手鐲拿過來,是時候交到你手里了。”

  宋晚夕嚇得連連后退兩步,把手放在后背,怕有詐不敢去接。

  真是破天荒的反常,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

  尤奶奶也緊張地站起來,拄著拐杖走到尤宏盛面前,打開蓋子。

  手鐲玉質細膩如膏,稀有程度堪比鳳毛麟角,因為是幾百年前的皇朝一代代傳下來的,一鐲之價可抵城池,堪稱“玉石之王”。

  尤奶奶狐疑地盯著尤宏盛:“你吃錯藥了?這鐲子不是被你鎖在保險柜里,說要留給小兒子結婚用嗎?我三年讓;你們夫妻傳給阿瑾和晚夕,你們死活不肯,怎么今天就肯拿出來了?你老婆同意了?”

  尤宏盛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媽,看您說的...晚夕才是我們尤家的長媳,這傳家寶當然要給她。我老婆不同意也得同意。”

  宋晚夕指尖微微發抖,當年尤宏盛為了逼她離婚,不惜偷走她的實驗猴威脅她。

  如今卻如此反常,拿這么貴重的東西交給她,轉身就說是她偷的?或者弄碎?

  細思極恐,不管他想耍什么手段,她都不能上當。

  宋晚夕急忙后退半步,有些緊張:“叔叔,我不能要…”

  “叫什么叔叔!”尤宏盛急得額頭冒汗,“叫爸!當年是爸糊涂,現在爸知道錯了...”

  小芽跑到媽媽身邊緊緊抱住她的腿。孩子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烏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尤宏盛。

  尤奶奶冷笑:“現在知道認兒媳了?當年是誰說晚夕配不上我們尤家?是誰逼著阿瑾離婚的?”

  尤宏盛蓋上盒子,低聲下氣道:“晚夕,是你不是想要爸給你下跪?你不能帶著小芽改嫁啊!小芽是我尤宏盛的孫女,她不姓尤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不要再讓她去認別人做爺爺了。”

  宋晚夕瞳孔驟縮。

  她改嫁?

  原來這才是他突然轉變態度的原因——怕失去孫女。

  她聲音發冷,“這是我和阿瑾的事,不需要您給我下跪。

  尤宏盛快速轉身,又在行李袋掏出一疊文件:“你看,這是我名下的幾塊地皮,雖然還沒建房子,但很值錢...”他又摸出幾把車鑰匙,“最有價值的幾款豪車,你若喜歡,隨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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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奶奶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混賬!你以為晚夕是圖這些?”

  “我知道我知道!”尤宏盛急得語無倫次,“我就是想補償。”

  宋晚夕感覺到他的真誠,但還是提防著,“你不用做這些事的。”

  “只要你不帶小芽改嫁,你要什么都行。”尤宏盛把東西硬是塞入宋晚夕手里,轉身抱起小芽,“你非要改嫁也行,小芽留下,她是我們尤家的孩子。”

  宋晚夕把手中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幾上,“誰跟你說我要改嫁了?”

  “阿瑾跟我說的,難道他騙我的?”尤宏盛蹙眉。

  宋晚夕抿唇淺笑,心里暗罵尤瑾過分,但嘴上還是維護他的體面,沒有戳穿他的謊言,“他沒騙你。”

  這話,把有尤奶奶嚇一跳,錯愕地望著她,臉色泛白,不安地問:“晚夕,你真的要帶小芽改嫁?”

  宋晚夕沒有回答奶奶,說道:“你們先聊,我回房打個電話。”

  說完,她直接轉身離開。

  宋晚夕回到房間,關上門后立刻撥通了尤瑾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她便壓低聲音質問:“阿瑾,你為什么要跟你爸說我要改嫁?”

  電話那頭傳來尤瑾輕輕笑了笑,帶著幾分慵懶的戲謔:“怎么,他這么快就去找你了?”

  “他現在就在客廳,帶了你們家的傳家寶,還有一堆的契車鑰匙來討好我。”宋晚夕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尤瑾的聲音忽然變得認真:“夕夕,你明知道我想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宋晚夕心里不確定。

  “我想娶你。”尤瑾語氣極其認真,“我想跟你復婚。”

  宋晚夕沉默著,垂下頭看著地板,每次說到這個問題,她心里就沉甸甸的。

  離過婚的女人,都會沒有安全感。

  她害怕如今的幸福都是表象,結婚后會重蹈覆轍。

  電話里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尤瑾似乎在處理文件:“我爸這個人,只有失去才會懂得珍惜。這些年他對我媽、對你的態度,我都記在心里,我不會原諒他,但他始終是我爸,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宋晚夕走到窗邊,望著院子里茂盛的綠植:“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刺激他?”

  “他可能不喜歡你,但他真的很喜歡孫子孫女。我能保證未來的日子里,他比誰都更加害怕你帶著他的孫女離開我。”

  “嗯。”

  “夕夕,你已經掐住他的死穴。未來的日子里,他不會再給你找麻煩了。”

  “嗯。”

  “夕夕,我們復婚好嗎?”

  宋晚夕長長地呼一口氣。

  兩人陷入沉默中。

  他在等,她在猶豫,氣氛格外沉重。

  良久,宋晚夕開了口,輕輕地喊:“阿瑾…”

  “我在呢。”

  “非要復婚嗎?其實我們現在這樣生活在一起,跟結婚也沒區別。”

  尤瑾語氣沉重,略顯低落:“沒有法律的約束,你想走就能走,你想拋棄我就能拋棄我,少了結婚證證,我沒有安全感。”

  “阿瑾,我不想…”

  宋晚夕的話還沒說完,尤瑾立刻打斷,“夕夕,你先別急著拒絕,你再考慮考慮,我沒有逼你的意思,你不要有心里負擔,我能等。”

  “好。”宋晚夕滿心惆悵,望著碧藍的天空語氣很沉,“你忙吧,先掛了。”

  尤瑾急忙補充一句,“夕夕,我愛你。”

  宋晚夕本就內斂,向來不太擅長表達愛,愛這個字也很難說出口。

  她理應回一句我也愛你,最終只是羞赧微笑,應了一個單音:“嗯。”

  隨后就掛了。

  掛完,她心里泛起絲絲悔意,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尤瑾失落的樣子。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補發一條“我也愛你”的信息給他時,顧皓澤的電話打進來了。

  鈴聲響了兩下,宋晚夕立即接通放到耳邊,還沒來得及開口,顧皓澤沉穩的聲音傳來,“晚夕,DNA結果出來了,我剛拿到文件,要一起看嗎?”

飛翔鳥中文    深藏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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