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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他引她沉淪,讓她忘卻束縛和枷鎖,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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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他引她沉淪,讓她忘卻束縛和枷鎖,要想我!第207章他引她沉淪,讓她忘卻束縛和枷鎖,要想我!→:八三看書83ks,長嫂要改嫁,瘋批小叔失控了!

  裴梓雋的吻像疾風驟雨,帶著鋪天蓋地之勢,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

  予歡毫無招架之力地被迫仰著頭,他身體的滾燙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給她,像是要將她給燙熱燒熟。

  他結實的胸膛擠壓著她,她有些窒息的同時身體里的血液似是也跟著沸騰起來。

  一瞬間,予歡腦海里浮光躍金,如同晨曦墜落山河,那里風景絕美。

  裴梓雋趁虛而入的撬開她的唇齒,貪婪地汲取。

  他引她沉淪,讓她忘卻束縛枷鎖,隨他一起墜入深淵滄海…

  喘息揉碎寂靜和昏暗的夜…

  予歡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伸手想要推拒他時。

  裴梓雋卻適可而止地鳴金收兵了,末了還在她唇瓣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隨即行云流水般地撤退一步,與她拉開距離。

  “你…”予歡氣息急促,嘴唇有些痛還有些麻。

  裴梓雋重重的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那雙烏眸漾著醉人的笑意:“要想我!”

  這一次,他不再遲疑,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去。

  予歡心尖兒酥軟,保持著剛剛的姿態跪坐在床榻上,她有些遲疑地抬手撫著自己的唇瓣,有些欲蓋彌彰的喃喃道:“誰會想你…”

  她心中悸動,卻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不知對梓雋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可剛剛她又沉溺在他的狂吻里。

  她分不清那是欲還是愛。

  “主子…”文脂試探的喚了聲。

  文脂自是也聽到了外頭幾聲不太明顯的動靜,原本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后來偷偷往外瞧了瞧,發現如白正與臨安悄悄嘀咕什么。

  她這才心驚地發現原來是二爺回來了!

  好不容易等人走了,文脂這才忍不住過來的。

  可予歡此時有些做賊心虛,她立即收回放逐的心境,將心腔難以平息地悸動藏起,故作輕松地問她:“你是沒睡還是被驚醒了?”

  予歡舔了舔唇瓣,感覺她的唇好像厚了幾分。

  都是那混賬沒個輕重!

  “哪能睡得著啊。”文脂見她在床榻上坐著,并未睡下,便要去掌燈。

  予歡發現了文章的意圖,哪里好意思讓她看到自己的樣子,當即道:“別掌燈…”

  文脂聽出了她的緊張,面露狐疑,“你沒事吧?”

  隨即想到了什么,當即走到榻前,道:“你哭了?”

  予歡錯愕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我哭什么?你睡不著嗎?”

  文脂也覺得不應該,便放心了些。

  她摸著黑走到榻前,拉過旁邊的小杌子坐下嘆了口氣道:“哪能睡得著啊,簡直讓人心驚肉跳的。

  還有,你說這二爺才出門,咱們就被人給惦記上了,先是夫人,后是老爺,更甚有人企圖壞你名聲。

  這些人簡直都和那臭蟲似的,你說,他們若真有本事去找二爺啊。”

  今兒回來時,她坐在馬車外頭,看到巷子里那些陌生人后很是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他們看馬車的眼神,那叫一個虎視眈眈!

  文脂唾棄了幾句后,又哼了哼道:“好在二爺神機妙算,去而復返,他們怕是嚇尿褲了吧?”

  予歡那顆有了些不安分的心,在聽到文脂的話,寸寸歸于平靜。

  文脂又道:“主子,我們就不能快些離開嗎?這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們怎能防得住啊。”

  一想到予歡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到時候藏都藏不住了。

  她現在感覺快要愁死了,“我是真怕出點岔子…”

  予歡面色沉著,小聲對文脂道:“別擔心,這些人趁梓雋離開才有動作,那只能說明,他們是忌憚梓雋的。

  如今,梓雋又突然殺個回馬槍,想必短時間內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況且,大商隊要等到下個月中才出行,還需要等半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我們也可以不動聲色地做足準備,不要讓人察覺。”

  當時主子和大哥計劃的時候,文脂就在旁邊聽著的。

  可予歡那徐徐的聲音,淡定的話語,讓文脂有些欲言又止道:“主子…”

  “什么?”

  文脂看著她模糊的臉,心里都是復雜,“那,那二爺那關…”

  她一想到二爺若得知主子就這么偷偷地跑了。

  文脂就感覺好刺激,她就忍不住心有余悸,頭皮發麻啊。

  予歡聞言有些復雜地道:“我暫時應該穩住他了,待我們離開了,他會如何,自也不受我們控制了。

  想來,他再氣,頂多鬧上一陣子也就好了。時間是最好的安撫。

  他太年輕了,他沒見過別的女人,所以才一時起了偏執。

  待他有了一定的閱歷,見過的女人多了,他就會懂得我不過是他年少時的沖動罷了!”

  “唉,”文脂重重嘆了口氣,感覺真是命運弄人。

  可重點是二爺那性子,說是說不通的!

  若主子和二爺之間,不是這般錯綜復雜的關系,或許會是另一番境況吧。

  文脂感嘆般地道:“是啊,二爺太年輕了,變數太大,主子你又如何賭得起呢?

  而且男人對女人的情愛就和那水中花,鏡中月似的,說不好哪天就…”

  文脂的聲音戛然而止,嗨,她和主子說這些做什么?

  與此同時,無法安睡的還有裴懷鈺。

  裴懷鈺站在燈火通明的院子里,面容扭曲地看著面前趴跪著的十幾名男子。

  他們穿著普通百姓衣裳,個個都是鼻青臉腫得和豬頭似的。

  若不是跟了他十來年的心腹,裴懷鈺幾乎都認不出來。

  可就因為他們被人堂而皇之地送到了他的面前,才讓裴懷鈺更為惱火。

  “廢物!”裴懷鈺咬牙低咒。

  十幾人感覺自己被拆了似的,渾身痛的咬牙忍著,卻絲毫不敢發出動靜來。

  這的確是一件很丟臉的事,被人一鍋端不說,還被人打成這樣后,又將他們堂而皇之地給送了回來。

  這是羞辱,也是威懾!

  他們懂,裴懷鈺這個主人又哪里不懂?

  他緩緩地抬起右腕,那只手,以后連一杯水都拿不起。

  更遑論拿刀劍呢?

  “裴梓雋!”裴懷鈺幾乎一字一頓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就在這時,沈婉嫆從后面走了過來。

  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畫面,她驚訝的道:“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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