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差距懸殊38xs第264章差距懸殊38xs→、、、、、、、、、、、、、、、、、、、、、、、、、
他在黃家當保鏢很多年了,什么的人沒見過?
時不時的就會有人以各種理由想要見黃啟文,所以這早就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了。
對于這樣的人就是不能客氣。
不然的話,對方只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想著,那個保鏢話音落下的瞬間,抬手就要去抓鐘嘯山的衣領。
只是讓那個保鏢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手即將要抓住鐘嘯山的領口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不管怎么用力都無法向前。
感受著手腕被人抓住,那個保鏢立馬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手腕的位置。
只見此時此刻,抓住他的不是鐘嘯山還能有誰。
看見這一幕后,那個保鏢頓時不由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
“哼,就這點力量,也想對我不客氣?”鐘嘯山冷哼一聲,不屑道。
下一秒,只見鐘嘯山抓住那個保鏢的手猛地一轉。
那個保鏢頓時就發出了一道凄厲無比的慘叫聲,豆大的汗珠從其額頭上滴落,可想而知得多么痛苦。
與此同時,現在門口的另外一個保鏢看見這一幕,心里不由一沉,然后下意識快步沖了過來。
“住手!”另外一個保鏢大聲呵斥道。
然而鐘嘯山根本沒有在意他的反應,直接一腳踹在了先前的那個保鏢肚子上。
旋即,只見那個保鏢的身體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快速的倒飛了出去。
那個保鏢重重跌落在地上后,直接昏迷了過去。
另外那個保鏢見狀,頓時不由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后立馬拿出對講機就想要叫人。
只不過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出來,鐘嘯山就已經來到了他跟前。
緊接著,只見鐘嘯山抬手一巴掌抽在另外那個保鏢的臉上,其已經拿到嘴邊的對講機瞬間被抽飛出去。
至于另外那名保鏢,則也沒有能夠抗住鐘嘯山的一個耳光,已經被抽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少主,咱們進去?”旋即,鐘嘯山轉頭看了一眼楚銘,道。
楚銘微微頷首,然后便跟著鐘嘯山一起朝著黃家的別墅里面走了進去。
不過楚銘和鐘嘯山剛進去,迎面就有幾道身影沖了出來。
顯然是剛剛聽見了別墅外的慘叫聲,沖出來查看情況的保鏢。
鐘嘯山看著沖出來的那些保鏢,回頭看了一眼楚銘,道:“少主,我來解決他們。”
楚銘微微頷首,自顧自的抽著煙,并沒有說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難道不知道這里是黃家的別墅嗎?竟然敢在這里鬧事!?”為首的保鏢目光警惕的看著鐘嘯山和楚銘,沉聲質問道。
“呵呵,正是因為知道這里是黃家的別墅我們才來的。”鐘嘯山冷笑道。
“好好好,還真是自尋死路!”為首的那個保鏢冷冷的看著鐘嘯山,道。“既然知道這里是黃家還敢來鬧事,這么多年以來你們還是頭一個。”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旋即,為首那個保鏢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其大手一揮,朝著身邊幾個保鏢命令道:“上!”
聞言,其身邊的那幾個保鏢立馬就朝著楚銘和鐘嘯山沖了上去。
“少主,交給我吧。”鐘嘯山看一眼楚銘,道。
楚銘點點頭,然后后退了半步,悠閑的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看著鐘嘯山對付那幾個保鏢。
只見沒等那幾個保鏢沖到跟前,鐘嘯山就率先一步迎了上去。
緊接著就聽見一道道慘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斷斷的一會功夫,那幾個保鏢就全部被鐘嘯山放倒在了地上。
至于為首的那個保鏢自然也沒有能夠逃過被鐘嘯山放倒的下場。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為首的那個保鏢和其手下的人便全都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不過就在鐘嘯山準備回到楚銘身前地時候,一道身影從別墅中走了出來。
若是此時此刻林霸虎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認出,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在他住處偷襲他的人。
消瘦如枯骨一般的男人看著一個個躺在地上的保鏢,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是你做的?”旋即,消瘦男人的目光看向鐘嘯山,上下打量一番鐘嘯山后,冷冷問道。
“沒錯,是我。”鐘嘯山點頭道。
“呵呵呵,你很好。”消瘦男人陰冷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那消瘦男人猛地爆發出一股與其體型不相符的驚人的力量,徑直的朝著鐘嘯山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僅僅只是眨眼的時間而已,那消瘦男人便來到了鐘嘯山跟前。
就在鐘嘯山準備出手的時候,只見那消瘦男人不知道從何處突然拿出了一柄匕首,徑直就朝著鐘嘯山的脖頸劃了過去。
鐘嘯山見狀,冷笑一聲,道:“就這點下三濫的手段?”
下一刻,就在匕首快要落在他脖頸上的時候,鐘嘯山猛地一掌拍在了那消瘦男人的握著匕首的手臂上。
旋即只見那消瘦男人的手臂直接被彈開,手中的匕首也一個不穩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消瘦男人感受著手臂上的疼痛,頓時不由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從剛剛鐘嘯山出手時他所感受到的力量,頓時就知道了鐘嘯山的實力在他之上。
“你…你是什么人?”消瘦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鐘嘯山,問道。
“要你命的人!”鐘嘯山冷冷道。
說罷,只看鐘嘯山根本不給那消瘦男人反應地機會,直接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
消瘦男人不過是后天武者,與鐘嘯山的實力差距何止一星半點。
鐘嘯山一拳砸在消瘦男人身上,下一刻就看見那個消瘦男人的身形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倒飛出去了十多米。
重重跌落在地上后,消瘦男人直接一口鮮血吐出,原本就干枯毫無血色的面容頓時更加難看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消瘦男人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