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麗的表現太過怪異,盡管當時拒絕了,但許綿綿心里還是種下了疑惑。
許春麗想跟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特地提出讓陸昭珩走開,難道,是跟他有關的事?
是上一世的事情嗎?
腦海中浮想聯翩,她回過神的時候,陸昭珩已經把許春麗帶走了。
等他回來,許綿綿了自己的猜測。
“不管她要什么,你都不能和她單獨相處,知道嗎?”陸昭珩不敢想象,如果只有綿綿一個人,萬一許春麗起了壞心思,她一個孕婦要怎么應對。
“好。”
面上乖巧地應下了,許綿綿心底終究還是種下了謎團。
“我把她放到招待所了,特地安排兩個人私下看著她,避免許春麗做出什么不可預料的事。”
陸昭珩交代道。
許春麗這么突然的出現,肯定有所目的,現在許綿綿正是關鍵的時候,他才不會放松警惕呢。
“辛苦你了。”
許綿綿點點頭,他這么安排很有道理。
在陸昭珩看來,許春麗最大的問題在于之前給他們下藥,加上對許綿綿懷有惡意。
可是許綿綿知道,許春麗最大的雷點在于她是重生的,誰也保不準她會做出什么事......
“什么傻話呢,照顧好你是我的責任。”陸昭珩輕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孩子怎么樣,今有沒有鬧你?”
“剛才正活躍呢,你一回來就老實了。”
許綿綿忍俊不禁,這三個活寶,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陸昭珩的威嚴,每次鬧騰得厲害了,只要陸昭珩稍微出點聲音或者咳嗽一聲,他們立馬老實了。
簡直就是看人下產。
“你他們是不是能分清楚人啊?”
許綿綿聲和他討論。
陸昭珩挑眉,眼神帶笑“那很正常,我們的孩子肯定聰明。”
許綿綿翻了個白眼。
孩子都沒出生呢,哪里知道什么聰不聰明的。
“我只盼著孩子們平平安安的,將來長大了成為對社會有利的人。”
為人父母,對孩子唯一的期盼就是這點了。
不需要他們有多出息,多么厲害風光,只要平平安安的,健康長大,就是最好的回饋。
“會的。”
陸昭珩注視著她的腹部,低喃著。
他的孩子,一定會平安的,也會繼承祖輩父輩的榮光,繼續將陸家饒風骨傳承下去。
卻許春麗這頭。
成功住進了招待所,留在了海島上,她心里卻很不滿。
“許綿綿憑什么懷孕?”
許春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上輩子不能生的陸昭珩,這輩子居然能讓許綿綿懷孕......
“難道她給陸昭珩戴綠帽了?”
“許綿綿膽子有這么大嗎?”
許春麗一邊震驚,同時又覺得暗爽。
看吧,陸昭珩,上輩子你瞧不起我,寧愿讓我守活寡都不肯碰我,最后逼著她出軌他人,這才終于嘗到了男饒滋味,懂得情愛是怎樣一番活色生香。
盡管最后被陸昭珩抓住把柄,報復了一輩子,許春麗也不后悔。
陸昭珩那樣一個冰冷的人,他根本就不懂得愛情,也不懂女人需要的是什么。
活該許綿綿給他戴綠帽!!!
只不過,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這么大膽,居然敢碰陸昭珩的女人,還讓許綿綿懷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許春麗把玩著手指,心里癢癢的,真想認識這個男人。
把行李放好,換上一身體面的衣服,許春麗就出門了。
她還是頭一次來海島呢,也不知道許綿綿在這邊過的都是什么日子,那死丫頭嫁了陸昭珩,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就忘了是誰幫助她過上現在的日子,也不知道提攜一下。
“同志你好,你是要去哪里?”
許春麗剛打開房門走了兩步,有一個婦女就上前和她搭話了。
“我,打算出去走走。”
許春麗狐疑地打量了一番,發現對方穿著樸素,面上還有大片曬出來的雀斑,那雙手更是有許多皸裂的細紋,一看就是勞動人民,頓時放下了戒心。
“哎喲,那感情好。”
“我也是才來島上呢,跟我男人一起來隨軍的,要不咱們一起出去走走?”
婦女熱情地挽著許春麗的手,讓她都來不及出拒絕的話,就被拉著走了。
許春麗本來還有點不高興,可是等到那婦女從兜里掏出兩個桃子遞過來,她頓時就笑呵呵地接過了,一口一個大姐喊得歡快。
“大姐,你這桃子真甜,在哪買的?”
“害,我也不知道呢,這是我男人買的,回頭得問他。”大姐笑呵呵的,一臉爽朗。
許春麗點點頭,吃著桃子沒再話。
“大妹子,你也是來隨軍嗎?”
“看你這么年輕,沒想到結婚這么早呢!”
大姐磕著桃子,隨意地打招呼。
“沒有,我來投奔親戚的。”許春麗搖搖頭,停頓了一下。
“親戚?你親戚是哪個啊,不定我還認識呢!”
“陸昭珩你認識嗎?”
許春麗試探性地問。
她正愁沒人能打探消息呢,如果這人認識的話,她就不用再去問了。
“陸營長啊,這我知道,我男饒領導就是他。”大姐笑呵呵地回答。
“那太巧了!”
許春麗內心暗喜,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簡直助我也。
“大姐,陸營長是我姐夫,我堂姐就是嫁給了他,現在懷著孩子呢。”
“喲,你是陸營長的姨子呀,那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差點就錯過了。”大姐猛地拍手,態度愈發熱情了。
“哈哈哈!”
許春麗笑得有些尷尬。
心情也有些復雜,其實她本該是陸昭珩的未婚妻,甚至是陸昭珩的妻子的。
誰讓陸昭珩不當人,上輩子怎么也不肯碰她,讓她想要靠孩子繼承陸家資產的念想也落空了。
“大妹子,你這是來給你姐伺候坐月子的?”大姐接著追問。
“是。”
許春麗神使鬼差地,應了下來。
反正許綿綿的肚子那么大,生產時間應該也快了,她現在拿來做一下名頭也沒什么。
“姐,你好像對我堂姐他們挺熟的?跟我唄。我這初來乍到,也不想犯了禁忌。”許春麗討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