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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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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聲合上了箱蓋,沈棲姻目光幽幽,喜怒難辨。

  她去見了一趟陸山。

  然后又去了前院,吩咐大福去報官。

  理由是:家里遭賊了!

  時隔數日再次踏足沈家,錢川竟詭異地有種“歸屬感”。

  捕快登門的時候,沈蒼正在蔣琬的屋里。

  因著白日當眾給了對方沒臉,事后沈蒼也是追悔莫及,便趕忙買了一堆東西來哄人了。

  結果人還沒哄好呢,忽然有下人來報,說京兆府的捕快來了,沈蒼當時人都麻了,特別想不管不顧地發癲狂叫。

  真是半刻都不叫他安生!

  一會兒這個事、一會兒那個事,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煩死了!

  “平白無故的,捕快又來做什么?”沈蒼臉色鐵青,一邊往外走,一邊沒好氣兒地問道。

  “回老爺的話,是二小姐叫人報的官,說是銀子丟了。”

  沈蒼腳步猛地一頓:“銀子?”

  “什么銀子?”該不會是御賜的銀子丟了吧?!

  這還沒捂熱呢。

  婢女茫然地搖頭,表示不知。

  二小姐只說丟了錢,但具體是什么錢卻沒有說。

  等沈蒼到了前廳,聽沈棲姻同錢川他們說完具體的失竊情況,那表情就很精彩了。

  她受封鄉君不過就是白日的事情,消息傳到那些竊賊耳朵里也得些時候,哪里就來得這樣快了!

  再則,誰家好賊大白天上門行竊啊。

  這事兒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老太太搞的鬼!

  這個蠢…

  想想對方終歸是自己的母親,沈蒼便將那個“貨”字從腦海中驅逐了出去。

  “二位官爺。”沈蒼拱了拱手,陪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麻煩二位了。”

  “我們府上啊,不曾遭賊,這事兒原是個誤會。”

  “這些個錢啊,您二位拿著打點酒吃,辛苦跑這一趟了。”

  沈蒼說著,便拿出一吊錢來遞給錢川。

  后者卻沒有接。

  他看向沈棲姻。

  后者則是看向沈蒼,問道:“誤會?什么誤會?難道那些銀子是叫父親拿去花了?咱們家已經窮到這般地步了嗎?”

  “陛下上午才賞的銀子,下午就被拿去救急了?”

  “可也不應該啊。”沈棲姻面露困惑:“若真窮困潦倒至此,您前幾日又怎么會接蔣姨娘入府呢?方才還那樣闊綽地給錢大哥他們賞錢。”

  她這一番綿里藏針似的話,扎得沈蒼的心疼得直抽抽。

  他趕緊否認道:“我可沒動你的銀子!”

  “哦,不是您。”沈棲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那是誰呢?”

  沈蒼被問住了。

  說誰都不合適。

  因為沈棲姻方才便已經將他的后路都給堵死了,無論是誰,都沒道理急著趕著花這份賞錢,還是以這樣不體面的方式!

  “父親?”說啊,怎么不說了?

  方才不是挺能“叭叭”的嗎?

  怎么不出聲了呢?

  啞巴啦?

  沈蒼的腦子哪里有那般夠用,一時竟想不出圓謊的話來。

  他的臉色難看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干干巴巴地砸吧了兩下嘴,他磕磕絆絆地說:“啊…是、是這樣…”

  “為父想著,這青天白日的哪里來的賊呢。”

  “是以猜測,這當中是不是有何誤會?”

  他抬手,拿袖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猜測,只是猜測而已。”

  沈棲姻笑意微涼:“猜得挺好,下次別猜了。”

  話落,她轉而對錢川說:“錢大哥,那就有勞你們了。”

  錢川:“姑娘客氣了,依您的話,特意帶了一只衙犬過來,希望能盡快幫您找到失銀。”

  沈蒼聽后,愈發疑惑。

  難道這丫頭早有準備?

  許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沈棲姻難得好心地為他解釋道:“父親大抵不知,那裝銀子的箱子里,漆味尚未散凈,說不定那銀子上也沾染了些許味道。”

  “人雖不易察覺,但狗鼻子一聞就能聞出來。”

  當然了,這番說辭是對外的。

  真實情況是,沈棲姻叫人把銀子送回海棠院后,她便在箱子里撣了些藥水。

  那氣味幽微,且經久不散。

  更重要的是,狗對那個味道很敏感,離著老遠就能興奮的“汪汪”叫。

  這還是春生拿著那草藥逗阿黃玩的時候,他們無意間發現的。

  錢川牽著衙犬,先去海棠院聞了聞剩余的那箱銀子,然后便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挨個屋子搜過去。

  沈蒼有一句話說對了。

  大凡竊賊,通常沒有白日作案的。

  因此錢川他們更傾向于是這府里出了“內賊”,因此便決定先從內部開始排查。

  沈蒼心事重重地跟在后面,一想到待會兒那些銀子可能會從沈老夫人的屋里被搜出來,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實在是不想再丟人了。

  他也不是沒想叫人去給沈老夫人報信,可在錢川他們眼皮子底下,又恐打草驚蛇,反而叫他們來個人贓俱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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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實在沒了法子,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壓低聲音同沈棲姻說道:“你這孩子素日最是個聰明伶俐的,今兒怎么這么糊涂起來了?”

  “你就沒想過,那銀子可能是被你祖母拿去了?”

  “偷。”

  沈蒼皺眉:“什么?”

  “不告而拿,是為偷。”沈棲姻糾正道。

  沈蒼見她神色淡定,半點沒有因為自己所言的內容而感到驚訝,他倒反過來有些吃驚:“你…難道你早就知道是你祖母偷的了?”

  他既打開天窗說亮話,沈棲姻也就沒再和他打啞謎,而是坦言道:“和您一樣,猜測而已。”

  “那你為何還要報官?!鬧得人盡皆知,不怕讓人笑話嗎?”

  “呵。”沈棲姻嗤笑道:“咱們家讓人笑話的事還少嗎?還差這一件?”

  “可是…”

  “您與其糾結我為何要報官,倒不如先想想,祖母為何非要拿到這筆銀子不可。”

  “按說她在這府里不愁吃穿,便是手頭沒有現銀也不妨事,可她怎么就非要兵行險招呢?這背后的原因,難道不值得深究嗎?”

  沈蒼原本并未覺得有什么。

  他只當是沈老夫人貪財的性子使然。

  可這會兒經沈棲姻這么一提醒,他便覺得不對勁兒來了。

  是啊,為何這般著急地想要拿到銀子呢?

  正常情況下,便是她要打那些錢的主意,也得過些時日,等人放松警惕了再說。

  老太太雖然有了些年紀,卻也不至于糊涂至此啊。

  見沈蒼目露深思,沈棲姻初步的目的達到,便繼續引導他說:“我冷眼旁觀這幾日,總覺得祖母待這位舅爺過于上心了些,父親您覺得呢?”

  這一句話,立竿見影,頓時讓沈蒼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是了。

  她是為了郭桉!

  他今日已挑明了態度,不準備再繼續收留那爺孫倆,為此老太太還將他好頓罵。

  想來,她必是為了那爺孫倆被趕出府后做準備,想暗中拿些銀子給他們。

  這些年,庫房鑰匙一直都被她攥在手里,那些銀子她想怎么花便怎么花,便沒想過要攢些體己。

  又或者攢了,但并沒有攢許多。

  因此,如今她才打起了那些賞銀的主意。

  真是個蠢…

  不過是個八桿子打不著的表哥而已,難道竟比她的兒子孫女還親嗎?

  她到底怎么想的?

  沈蒼近來本就覺得事多心煩,不想沈老夫人還在給他添堵,便愈發動了氣,只覺得心“突突”地跳,跟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

  胡思亂想間,一行人來到了沈耀祖的院子。

  郭桉和郭修然他們分別住在東西廂房。

  按說他們在客中,搜他們的屋子未免失禮,可沈蒼都拉下臉來準備將人趕出去了,哪還會在乎有禮無禮。

  更何況,他如今充分懷疑沈老夫人已經將銀子給了他了,若真就此搜出來,那正好當賊人拿了他,倒省得自己再多費唇舌。

  誰成想,那衙犬到了郭桉的房門前,還真就開始狂吠不止,“嗷嗷”叫著往里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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