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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師。”終于有人忍不住弱弱的舉起了手,“這…這些題我們都要寫完嗎?”
“當然。”秋辭點頭,發卷子不就是讓你們做的嗎?
“那要是沒有答對的話…”
“沒關系,錯了就錯了,只是摸底考試而已。”秋辭微笑,見眾人松了口氣,又接著開口,“這卷滿分一百,能考個六十分就算是及格了,也就是說答對六成的題就行,到時我會對你們所有人的成績進行排名。”
大半部分題都看不懂的眾學子:“…”六成,頭給你行不行?
“如果排名在最后,楚師會將我們趕出學院嗎?”有人小心翼翼問。
“哪有這么嚴格。”秋辭一驚,知道他們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你們不用慌張,一次小考試而已,只是為了判斷一下你們丹道的水平,排名先后都不代表什么,只管安心作答便是。”
在場的學子這才松了口氣。
“但會將排名貼在墻上。”她又加了一句。
眾人:“…”
那還不是一樣要社死嗎?
“楚師。”有弟子靈機一動道,“可是我等今日并沒有帶筆墨,不如…”下次。
果然大家眼睛紛紛一亮,是哦,沒筆墨怎么答?
“這確實是個問題。”秋辭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套筆墨,邊磨墨邊道,“要不這樣吧,沒帶的可以從我這借墨,用術法驅動寫字就行。”
眾人:“…”
敢情他們不單要考丹道,還兼考術法控制啊。
課堂頓時安靜了,也沒人再提缺筆墨的事,大家紛紛低頭看向手中的卷子。不得不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明白逃不掉考試后,眾人紛紛開始掏起了儲物袋,有不知道從哪折來樹枝作筆的,有直接用畫符的朱砂作墨的,還有不知掏出什么植物現場擠出綠色汁液的,甚至還有…
等等,那個拿刀劃手腕的過份了啊!
我讓你們答題,沒讓你們自殘。
于是,蘭時堂的第一場考試就這么‘順利’的開始了,整個課堂一片愁云慘淡,只有右側的某人正在奮筆疾書,一雙貓貓眼更是閃著智慧的光。
咦,這道題小辭姐好像講過!
啊,這道好像也很簡單。
呀,這個靈植他也種過!
最終秋辭還是沒有將摸底考的成績全部公布出來,只是將前三名的名單貼在了墻上以示表彰,其中就有甄義,畢竟之前在玄天宗也教了不少,對這些題他還是很熟悉的。
一輪考試下來,秋辭也對這些學子的情況摸了個大概,雖說有些人自稱能煉出二品丹藥,但是基礎卻統一十分薄弱,能認全靈植的已經算是不錯了,對靈植的成份、習性、特征、甚至生長周期、環境等卻一無所知,更別提后續的培育以及改良方面的知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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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基礎都太差了,想要將丹道走得長遠,這塊的短板必須得補起來,于是第二堂課她就連出了十套卷子,并每人發了一本系統調出的《靈植大全》,要求所有人通讀熟記。
抱了一堆卷子回去的眾學子:“…”修行原來這么苦的嗎?當然這些天除了上課以外,她也抽空去看了三小只,甄義到是每次上課可以看到,景弘選擇入了劍閣主修劍道,他在玄天宗就是劍修,主修這個也正常。
讓人意外的是,封婷選了法修,她原本以為以她的性子,會選符修陣修這種相對安全的輔助職業。沒想到她卻選了攻擊力更強的法修,細細一想當初她在歷練塔中,暴走狀態下那一個接一個的瞬發術法,或許成為法修也是不錯的選擇。
秋辭對他們的修行情況指點了幾句,并保證常來看看他們,又留下了些丹藥之后就離開了。
學院的教學任務太輕松,秋辭余下的時間就在萬安城中閑逛,幾個月的時間將方圓百里的地域都逛了一遍。
叮!搜索失敗,未發現基地信號。
耳邊傳來系統又一次失敗的聲音。
沒錯,她在尋找基地的位置,當初系統定位的目的地,就在萬安城的百里范圍之內,可是幾個月來她將附近走遍了,都快把整個萬安城翻過來了,卻完全沒有半點線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基地就在雙星學院之中。
這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結果,不說學院的范圍不比萬安城小,就危險度而言也是最大的,誰知道基地在哪個位置,若又是在什么禁地之類的地方,她一個小學生要怎么找?
就這幾個月了解到的情況,學院就有八個合體期的大能,院中七閣的閣主皆是合體期,院長更是大乘期巔峰,這還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更別說是渡劫期了,她一個化神想要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搜尋整個學院,跟找死也差不多了。
她甚至都不太敢將系統放出來,雖說它是藍星的產物,普通人根本看不見它,但萬一呢?
主人,還繼續搜索嗎?
“唉,算了,回去學院吧。”明天還得上課呢,她轉身正打算往回走,卻突然聽到下方傳來談論聲,聽著還有些耳熟。
“應該是在這里了,你看這有赤冥草,那丹巖砂定會在附近。”一個身著學院青衣的女子,驚喜出聲。
“那趕緊找找,我們的引靈符就缺這一味丹巖砂了。”另一名男子也欣喜的道。
秋辭御劍的腳步一頓,細細一看才認出來,這兩個好像是自己課堂的學子,怎么會在這么偏遠的地方,這林子里可不安全啊。
“楊師兄,我們…真的要改修符道嗎?”女子突然有些猶豫的道。
“不改修還能怎么辦?”男子有些憤憤的道,“你也不看看那姓楚的都教了些啥,天天讓我們記那些靈植草藥,做那勞什子的試卷,還不讓輕易上手煉丹,這樣下去能學出些啥來?我看她壓根就不想教我們。”
“可楚師并不像藏私的樣子,平時大家有問題,她也會解答。”女子有些猶豫。
“那還不是敷衍你們的。”男子更加氣憤的道,“哪個丹師會像她一般教弟子,不教弟子煉丹手法不說,反而記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出一些不知所謂的問題,這不耽誤我等的道途嗎?”
“可是…”
“沒有可是,這個改修的機會是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只要尋得這丹巖砂繪出引靈符,下次我們就能去符閣聽道了。”男子一臉不滿的道,“你要是不去,有的是人去。”
“…”女子沉默了。
“我可跟你說,蘭時堂很多人對姓楚的不滿了,甚至有人上告了閣主,都說她不堪為師,大家都在想退路改修呢,你可別犯傻。”
“好吧,我知道了。”
被當面蛐蛐的楚秋辭:“…”
不是,只是想先提高一下你們稀爛的基礎而已,教學方式有這么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