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大鵝罵了一句:“偷東西的狗賊,有人生沒人教的是你張翠蘭。你爹讓你嫁人就是過來偷東西的嗎?沒素質的玩意,平時別人都慣著你,我可沒心思慣著你。你麻利給我放著,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
“嘿喲!趙大鵝,你長本事了,老娘用你慣著。你愛咋地咋地,我還怕你不成?”張翠蘭說著,直接就走。
趙大鵝冷笑一聲,隨手抄起搟面杖就追了上去,趙大鵝眼神冰冷,直接拿著搟面杖照著張翠蘭的大腿就打了下去。
冬天,張翠蘭穿的棉褲,很厚,而且趙大鵝下手也不會沒輕沒重,這一搟面杖下去,只會疼,而不會受傷。趙大鵝掌握著力度,就直接又掄了兩搟面杖。
隨后張翠蘭便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快來人呀,趙大鵝那個該千刀的要殺人了。快來人呀…”
張翠蘭慌不擇路,冷不防前邊門口那頭牛踢了一下后踢,蹬的一下,正中張翠蘭面門,頓時張翠蘭就被牛給踢的血流滿面,人直接有點蒙圈了。
背著的白面,也被她扔到了空中,面口袋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額頭上,一個人活脫脫的整的像電影里的僵尸,全身都是面,腦門還因為牛踢出了一個口子,流著血。
張翠蘭摸了一下腦門,一看見血,頓時嗷的一嗓子,暈了過去。
趙大鵝:“臥槽…我不是要攤上人命了吧。這娘們這么倒霉,讓牛給踢了。”
張翠蘭本來就整天呆著,啥活不干,體格就不是很好,雖然長的挺胖的,但是那都是宣肉,可不是什么肌肉塊,就這么跑幾步體格也不好,又沒看見牛,就這么被踢了,人也就暈了。
后邊干活的人們,聽著聲音,便也不干活了,都烏泱烏泱的來到了前院,到了前院一看,張翠蘭像個白無常一樣,渾身都是面,腦門還流血,人癱在地上,旁邊的老牛被看毛了,一不留神,竄出來了。
噗嗤。
竄了張翠蘭一身。
張翠蘭本來剛剛被踢了,也就是半暈不暈的,她仗著后邊有人,琢磨自己裝暈更好,沒成想讓老牛竄了一身。
她一伸手一摸,那股子腥臭味渾身都是,她頓時再次爆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牛糞…嘔…”
眾人目瞪口呆,一時半會都懵了:……
張翠蘭渾身糊弄,想爬起來,卻腳步不穩,又摔個跟頭,這下可好,頭發上,臉上,手上,全身上下吧,都鼓弄的沒人模樣了,到處都是牛糞湯,而且地上的面撒了很多,她就這么掄著手,結果面糊糊的到處都是。
活脫脫的把自己整成了小丑還小丑。
張翠蘭看著眾人,那眼淚就不值錢的流下來了,嗷嗷哭呀:“趙大鵝這個喪良心的,她打我呀。她想殺人呀。我特么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誰給我主持主持公道呀,哪有侄女打嬸子的,還往死了打的,今天大伙不在的話,她非的把我打死了呀!快來人評評理呀…”
趙大鵝愣了愣:臥槽,這娘們碰瓷吧,我那兩搟面杖可啥事沒有,是她瞎讓牛踢了,和我啥關系?她不搶我的面,我能追她?這不是她自找的嗎?再說就特么被牛踢個包,流點血,她就哭天搶地的了。
特么的,不就是哭嗎?
就特么你張翠蘭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