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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刀?辣么大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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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刀?辣么大一把刀?第89章刀?辣么大一把刀?→:八三看書83ks,我有一家紙扎鋪!

  這時,其他乘務員也跟著醒了過來。

  眾人正在驚詫時,吳秋秋將乘務長扶到他們身邊。

  “別出來。”她道。

  衛生間里的哭聲越發尖銳刺耳。

  吳秋秋點了香以后,普通乘客聽不到。

  但是距離衛生間很近的這些空乘人員,卻能聽到衛生間的嬰兒啼哭。

  他們回憶起,這一趟航班壓根就沒有接待過嬰兒。

  那這嬰兒是哪里來的?

  想到某種可能,都不禁冷汗直流。

  唯獨乘務長還算鎮定。

  而且,她眸中閃爍著一種復雜的情緒,像是突然回憶起什么的恐懼。

  吳秋秋猜測,乘務長只怕知道一些內情。

  但是其他乘務人員看著都還年輕,所以估計什么也不知道。

  吳秋秋暫時沒有問。

  現在要緊的是先處理衛生間里的東西。

  其他人扶著乘務長走進了休息間。

  吳秋秋剛走到衛生間門口,整個機艙的燈就全部熄滅了。

  飛機上本來是沒風的。

  但是此刻卻陰冷刺骨,好像一股股的寒風在從褲管里搜搜往上冒,讓人直打寒顫。

  燈一滅。

  所有人頓時恐慌起來。

  “燈呢?怎么關燈了?”

  黑暗中,每個人的呼吸都急躁了起來。

  乘務長趕緊打起精神帶著大家去機艙安撫乘客。

  吳秋秋則是蹲在了衛生間門口,伸手扶住了門框。

  入手便是冰涼刺骨,黏膩無比。

  整雙手都是粘稠的液體。

  而衛生間的門縫下方,有血液在滲出來。

  “滋滋......”

  有手在撓門,發出尖銳的響聲,像是貓在抓心,讓人無端煩躁起來。

  “啊嗚啊嗚。”

  小孩的啼哭越發激烈。

  那么小一團肉瘤,吳秋秋無法想象他是怎么發出這么尖銳的爆鳴。

  好似整個聲帶都被完全扯破了一樣。

  滲人極了。

  機艙里是乘客們抱怨的聲音。

  不能任由鮮血蔓延。

  一旦引起恐慌后果只怕不堪設想。

  而且這肉瘤怨氣這么大,絕不只是哭一哭鬧一鬧。

  這種還未成人就被拋棄的胎兒,恨天恨地恨著一切,超越了一般的陰物,絕不好對付。

  一旦它離開衛生間。

  整個機艙的人都要為它陪葬。

  吳秋秋二話不說,取下了手腕上的銅錢貼在門上。

  隨即咬破了中指,在門上寫下一個巨大的囚字。

  囚,困,封,禁。

  都有著差不多的作用。

  只不過吳秋秋又不是傻子,上面的字就囚筆畫少點。

  要知道這可是用心頭血寫下的字,一點一滴都不能浪費。

  她身體還虛弱著呢。

  這個時候就能省則省了。

  隨著囚字的最后一筆畫落下,門縫的血驟然收縮了回去。

  就連抓撓門板的聲音都小了,哭聲也變得逐漸微弱。

  好像隔著很遠的地方傳來。

  充滿了不甘與怨恨。

  吳秋秋知道,怨嬰這是將怨氣轉接到她頭上了。

  而這樣下去也不行。

  她不可能一直將怨嬰封在衛生間里,必須想辦法解決它。

  門板開始發出咚咚咚咚的撞擊聲。

  似乎是怨嬰在里面橫沖直撞,撞門板。

  此時的時間是午夜一點半。

  怨嬰之所以晚上發難,必然有它的理由。

  吳秋秋眸子閃了閃。

  它怕光。

  在母體呆了幾個月,一點光未曾見過,這就導致怨嬰比一般陰物還要懼怕光源。

  吳秋秋干脆趴在地上。

  瞅了瞅這里沒攝像頭。

  然后鬼鬼祟祟學起了公雞叫。

  咯咯咯幾聲后,怨嬰尖叫了起來。

  尖叫中又夾雜著恐懼。

  雞鳴代表天亮了。

  它無比恐懼光源。

  吳秋秋嗆咳了幾聲,察覺到了怨嬰的驚恐。

  她想了想,又爬起來,打開手機電筒,踮起腳從上邊的門縫將光照射進去。

  手機電筒刺眼的光線射進衛生間。

  怨嬰的叫聲越發凄厲了起來,由驚恐轉成了痛苦。

  吳秋秋便知道沒有錯。

  她將手機貼緊,然后對乘務員說:“有沒有強光手電?”

  趕緊跑出一個乘務員,去找來一個強光手電過來,

  是個男空乘。

  吳秋秋看他一眼。

  “幫我一把。”

  “怎么幫?”男空乘問道。

  “一會兒我手指向哪里,你就照著哪里,速度必須要快。”

  吳秋秋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

  這要求反應必須要快,最好能與她的手勢同步,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男空乘點點頭。

  他們早就經過各種各樣的培訓,反應力這一塊絕對不弱。

  雖然有點慌,但還是壯著膽子走在了吳秋秋身后。

  吳秋秋咔嚓一下打開了門。

  敏銳的聽力判斷著怨嬰所在的方向。

  開門瞬間,吳秋秋三指指向了坤方位。

  也就是右上角。

  與此同時,吳秋秋開口:“照。”

  空乘幾乎是在瞬間就反應過來,并且對著吳秋秋指的方向用強光手電照了過去。

  手電筒光線照耀的方向,陡然出現了一團血紅色的肉球。

  它本欲朝吳秋秋撲過去。

  卻在撲過去的一瞬間被強光手電照住。

  “啊嗚,啊嗚......”

  肉球發出尖銳的哭叫,跌落在地上,又隱入黑暗之中。

  空乘被方才那幕嚇得魂都飛了。

  那團肉球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會發出嬰兒的哭聲?

  但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并沒有破防出聲,只是瘋狂壓抑著恐懼,配合吳秋秋。

  吳秋秋邁著八卦步。

  耳聽八方。

  看不見,但她能辨別那東西在哪。

  下一秒,吳秋秋指向了空乘的背后。

  說時遲那時快,空乘毫無停頓就轉身用手電筒照住。

  那團肉球離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差一點點,就要貼在他的后脖子上了。

  這想法,令他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眼中也越發恐懼起來。

  怨嬰張牙舞爪,叫聲越發犀利,又想隱入黑暗之中。

  可這次吳秋秋早有準備。

  在它出現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黃符。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吳秋秋便將黃符貼在怨嬰的身上,并催動心火,令黃符直接燃燒了起來。

  幽幽綠火燃燒。

  怨嬰在火焰下撕心裂肺地尖叫。

  身上的血液在一點一點被蒸發。

  剩下的淅淅瀝瀝滴落在地上。

  但一張黃符顯然不可能對它造成多大的傷害。

  吳秋秋要的,只是拖住它不要它跑。

  “照著它,別讓它跑。”

  吳秋秋交代了一聲,順勢盤腿坐在了地上。

  從書包里抽出彎刀,削著竹條。

  空乘戰戰兢兢地點頭,如臨大敵地照著正在嘶吼的怨嬰。

  本來心里正慌亂呢,回頭看到吳秋秋抽出了刀和竹條。

  瞬間就麻了。

  不是,這玩意她咋帶上飛機的?

  這可是刀啊!

  那么大一把刀啊!

  這一刻,空乘小哥深深懷疑起了航空公司的安檢系統......

  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起尷尬的因子。

  吳秋秋眨眨眼:“嘿嘿。”

  完犢子,事后不會被追責吧?

  攜帶刀具上飛機要承擔什么責任來著?

  吳秋秋將仇記到了怨嬰身上。

  都怪那家伙,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暴露包里帶著刀。

  “你,不會說出去吧?”吳秋秋幽幽看著那空乘。

  空乘看了看眼前恐怖的怨嬰,又看了看提著刀的少女。

  最終,做了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你要是能解決這東西,今晚我看到的不會上報,但前提是不能對乘客造成威脅。”

  吳秋秋松了口氣。

  手里片刻不停的編織著什么東西。

  很快,一個紙巾盒大小的方形框架就被她編織好了。

  吳秋秋又立馬在框架上糊上白紙,并在白紙上寫著‘祭’字。

  這時,那張黃符已經要燃盡,怨嬰的慘叫聲也逐漸變小了很多。

  身上的怨氣更是又在變濃。

  顯然,它只是受了一些傷,而吳秋秋的做法也徹底激怒了它。

  可吳秋秋已經不給它機會了。

  她拿起那個紙糊的小棺材,對著怨嬰就直接蓋了過去。

  等到怨嬰被裝進去,她立馬蓋上蓋子,并且用了七張黃符將棺材包裹好,再用紅線徹底纏住它。

  直至再也動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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