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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校長辦公室出來以后,今天的工作才總算是結束了。
除了應時序,孟希彤和聞熹都是身心俱疲。
走了一天的路這都是小事,只是單純的體力活。
跟家長們溝通才是最難的點。
而應時序在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把這份責任甩給了孟希彤和聞熹。
原本還在忙這些事的時候,可能還沒有空閑管應時序的問題,可現在一復盤,什么情況就都暴露出來了。
可應時序卻還是在李校長面前,裝出了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女同志們善于和家長們溝通,我這唯一一個男同志,也得做好后勤,保護好她們的安全,不讓她們受傷害。”
這么一句話,立馬就將李校長的疑惑給帶了過去。
可孟希彤卻沉默下來,意味不明地看了應時序一眼。
原本李校長在分組的時候,就考慮過安全問題,所以每組至少都會有一位男老師。
可今天保護她的,真是應時序嗎?
孟希彤只是喜歡他,又不是傻子。
擋在她面前的究竟是誰,而在那種危急時刻,下意識退后的又是誰?
所以離開的時候,孟希彤難得的沒有與應時序并肩而行,而是加快腳步跟上了聞熹。
“今天......多謝你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和聞熹這樣相處,但聞熹幫了她,這是事實,她應該要感謝聞熹的。
聞熹微微點頭,察覺出孟希彤的心神不寧,心下一動,算是真心話,也算是再給應時序補上一刀。
“沒關系,不管當時站在那的是誰,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你也不必太過在意。”
孟希彤苦笑一聲。
是啊,連聞熹都這樣說了,可她的男朋友,明明也在她身邊,甚至比當時的聞熹離得更近,卻在那一瞬間選擇了后退。
只是一瞬間的事,可究竟誰好誰壞,立馬就高下立判了。
應時序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從學校出來以后,孟希彤就不理他了。
他皺了皺眉,幾步追到孟希彤身邊:“希彤,你累了嗎?我送你回家吧?”
若是放在以往,孟希彤一定會高興害羞地點頭,可現在,一旦看見應時序,她就會想起他后退的那一瞬間。
她知道無法要求別人一定要在危急情況下幫助自己,可應時序不是別人,他是她男朋友啊!
她或許,應該重新審視一下她和應時序的關系了。
孟希彤沉默片刻后,有些迷茫地搖了搖頭:“不必了。我今天的確累了,只想一個人呆會。”
說罷,孟希彤和聞熹道了別,就一個人匆匆離開了。
孟希彤都已經這么說了,應時序這么一個好面子的人,自然也就不會再熱臉貼冷屁股,只是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
“是不是你和希彤說了些什么?”
人一走,應時序便迫不及待地興師問罪起來。
否則,就以孟希彤的性格,現在還是他們正甜蜜的時候,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和他鬧脾氣?
聞熹無語地笑了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么害怕我告訴孟希彤,就應該在我面前夾著尾巴做人。”
畢竟她手里可是有他的把柄啊。
孟希彤都已經走了,聞熹也不樂意跟這個人處在同一空間里,便也加快腳步離開了。
可應時序顯然并不想善罷甘休。
正當他準備伸手拉住離開的聞熹時,李琳琳卻不知從哪竄了出來,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才道:“聞熹姐!有你的信我給你帶來了!”
原本只有他們的時候,應時序還是愿意和聞熹說說話的,畢竟再怎么樣,聞熹以前也喜歡過他,雖然方法是有些不對,可也沒有那個男人,會對喜歡自己的女孩狠心吧?
可現在有了這里有了別人,應時序就拉不下這個臉了。
應時序心情跌宕起伏,而聞熹早就將他的事甩到腦后了。
聞熹有些好奇地從李琳琳手上接過信,有些好奇。
誰還會給她寫信?
李琳琳挽著聞熹的手和她一起回家,應時序也就只能一個人灰溜溜地走開。
聞熹正好趁這個時候將信拆開了。
最先掉落出來的,并不是信紙,而是一盒珍珠膏。
聞熹立馬便知道這信的主人是誰了。
李琳琳看著也不免張大了嘴驚訝道:“這是珍珠膏吧,聽說這玩意可老貴了!”
聞熹笑著點頭,將里頭的信紙展開逐字觀看。
李琳琳調侃地撞了一下聞熹的肩膀:“姐夫對你可真好呀!哪怕隔了那么遠也不忘記給你送禮物!”
聞熹一邊忍著笑意,一邊看信。
其實信里沒有寫太多,或許是因為隔著距離,又是寫在紙上的緣故,傅況行說話的口吻好似又回到了那種生硬報流程的感覺。
比如他在部隊里的生活,每天做了些什么,還有寫到馮飛。
這和珍珠膏是部隊里其他同志的對象要,傅況行知道了,便讓也幫著給他帶了一盒。
想著女同志們都喜歡這些東西,聞熹應該也會喜歡的。
這么一番看下來,傅況行只在信的末尾暴露了一些馬腳。
——“還有,我很想你。”
聞熹停了腳步,李琳琳有些疑惑地看向她,還不等發問,便感覺聞熹把手從她的臂彎里抽了出去。
“抱歉琳琳,我先不回去了,我去打個電話!”
說罷,聞熹便往村長家的方向跑去,只朝李琳琳揮了揮手。
這個想法來得很突然,只是在看到那一行字的瞬間,聞熹就很想和他打電話。
還是在聽見電話里傳來等待的聲音時,聞熹才想起,傅況行在部隊應該也是很忙的,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接到電話。
但聞熹心態很好,接不到電話也無所謂,她還可以寫信,只是現在她既然想要和他通電話,就不會什么都不做。
等待了一會后,電話那頭才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聞熹毫不猶豫道:“您好,我是找傅況行的,他現在有時間接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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