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惜顏,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顏顏,你覺得朕和他,誰更讓顏顏更舒服?”
他嘴里的那個“他”光是聽著都覺得醋味撲鼻,惜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皇上嘴里的“他”指的是誰。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他怎么還吃起了陳年老醋?
“皇上…”
惜顏心說這讓她怎么回答,哪怕是在床笫之間,自己也不能把這個進行比較啊。
二婚婦人本就艱難,若是自己恬不知恥比較這個,傳出去了她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皇上見她不說話,心里也明白自己這么問有些孟浪了,但是沒有從惜顏這里得到答案,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好在不管怎么說,現在顏顏都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個死去的大公子也好,之前和她相看的人也罷,都在和她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想到這,皇上又開始氣悶,她怎么招惹了那么多人?
這么想著,他的動作不免大了些,讓惜顏悶哼了起來,可是就算是這樣,幾張男人的臉還是在他眼前晃,讓皇上更氣悶了。
哪怕是富有四海的皇上,在這種事上也絕對大方不起來。
過了許久,動作才終于停止。
剛才顏顏連聲討饒取悅了他,皇上想著自己怎么也比大公子強,那樣一個病澇鬼能做什么,恐怕只能勉強為之。
看著惜顏眼神有些渙散地躺在床上,皇上嘴角上揚,體貼地用布巾幫她擦去身上的香汗,等到宮女給他擦拭干凈后,才心滿意足地睡了。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聽到皇上均勻的呼吸聲響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惜顏睜開了眼睛。
又等了一會兒,她才轉過了身,看著身邊已經熟睡過去的皇上,惜顏坐了起來,她伸出了右手,看著食指指縫里殘留的香粉,幸虧她想到了這個法子。
這個香料有微毒,她當時制作只是因為香味獨特,沒想到竟然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好在這個毒只是看著嚴重,實際上對人體損害并不是很大,再加上她們也給太醫厚厚的紅封,太醫自然知道該如何去做,一分的病也得說出十分來。
明天還得抽時間制作一些,既然病了那么久也不能迅速就恢複才是。
惜顏坐在燈下想了半天,才又躺了回去軟軟地窩在了皇上的懷中。
第二天,楚妃身上有胎毒的事驚動了太醫院的院正。
在他親手診治下,沒出月余,惜顏䑕䜨的胎毒就被清除干凈。
惜顏讓琥珀給院正送去賞賜,琥珀有些不舍得地看著眼前的寶貝,嘟著嘴說:“這哪里是他的功勞,明明都是小姐…”
說到這,她趕緊捂住了嘴,現在她可是個上了記䗼的丫鬟,絕對不會泄露小姐的秘密。
惜顏知道她是心疼錢,對琥珀安慰道:“咱們的制香坊生意越來越好,不差這點,而且這次的事是給寧兒添了個暗衛,怎么說都是比較劃算的買賣。”
其實惜顏不想好得這么快,只不過里面有一味香料缺貨,所以好不容易堅持到一個月,實在沒法繼續裝病,只能就此痊愈了。
自那之后,皇上來得更勤了,美其名曰奉旨辦差,惜顏經常被他弄得起不來床,看著皇上英俊的側臉,她在心里琢磨著怎么勸說下讓別人分擔下才好。
這么沒日沒夜的,怎么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皇上看她眼神迷蒙地看著自己,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下她飽滿的臉蛋:“在想什么呢?”
惜顏脫口而出:“陛下最近公務好像沒有那么繁忙了。”
“嗯?”皇上挑眉看她:“還嫌我不夠忙?朕每天忙得不得了,都怕喂不飽你。”
單獨和惜顏在一起的時候,皇上越來越不像個九五至尊,惜顏都想象不到他的嘴里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讓她的臉都開始燒了起來。
還覺得喂不飽她?她的腰都快斷了,而且她的體質本就容易受孕,惜顏摸了摸肚子,現在停了避子湯,說不定什么時候肚子就會又有了孩子。
一想到如果自己再次受孕,后宮里的女人還說不定怎樣嫉妒,惜顏忍不住瞪了眼始作俑者。
皇上笑了起來,要不是自己確實公務繁忙,真想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楚妃妹妹越發嬌艷了。”等到皇上離開后,淑妃帶著安兒來了,這還是安兒到前頭讀書后第一次來春錦閣。
“當著孩子的面說什么渾話。”惜顏臉孔紅紅地嗔了聲…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