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從高王府出來后感謝了柳鶯。
雖然過程中出現了高王和平陽公主都在王府的意外,但最后好歹有驚無險,柳鶯也長長的松了口氣。
長樂說要給聽戲的銀子,外加身上男裝的銀子,但柳鶯怎么都不肯收,最后又多客氣了兩句,兩人才分開。
長樂也沒該換妝容,直接叫車夫去了九王府。
她這幾天出門,除非是禮部的人來接的時候才用一下他們安排的馬車,否則都是直接在大街上攔車行的馬車。
馬車聽到九王府的大門外,長樂付了車費下車。
九王府門口有值崗的護衛,見到長樂上前立刻伸手阻攔,“做什么的?”
長樂取出他師父給的令牌,攔路的護衛一看令牌立刻拱手行禮,“姑娘請。”
長樂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她以為她師父給的令牌至多也就是她到九王府后能得一個通稟的權利,沒想到竟然可以直接出入。
看來這塊令牌在九王府的意義相當于他師父本人了。
長樂收起令牌,客氣道:“我要見你們家王爺,勞煩幫我帶個路。”
“是,姑娘這邊請。”
護衛恭敬的前方領路,長樂跟著進了九王府。
邁過高高的門檻,繞過影壁和垂花門,看到九王府的前院,長樂不由的一怔。
她原本認為會看到一個翻版的漫花莊,或是如村子里那般的院子,卻沒想到九王府內的裝潢完全不同。
與漫花莊的一步一景比起來,九王府內的裝潢可謂是清雅簡潔到寒酸的地步。
她師父名下的產業無數,就連盛都給她的那些產業每年都能賺那么多的銀子,更不要說她師父名下其他的產業了。
她師父必然是不缺錢的。
所以九王府現在的這個裝潢必然是她師父故意的。
長樂還在思考她師父為什么要把九王府裝飾的這么寒酸,就聽汪昂一聲,招財從走廊中顛著耳朵,撒歡的跑過來。
長樂還沒來得及蹲下,招財已經跑到了她跟前,一蹦超級高的用前爪扒拉著她的褲腿兒,一條短短的尾巴更是搖的像旋轉的陀螺似的。
護衛看到招財對長樂那么親近,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神色更加恭敬起來。
王府里的人都清楚,招財只對王爺的幾個徒弟親近。
那眼前這位面生的姑娘必然就是王爺最小的徒弟了。
傳說中的那位大晉的郡主。
護衛想著,又不由的偷偷打量長樂。
奇怪,不是都說王爺的小徒弟,那位大晉郡主是大晉的第一美人嗎?
怎么皮膚這么黝黑,還滿臉的麻子。
聲音聽著倒是個姑娘,只是做男裝打扮,身上的衣裳瞧著也挺廉價的。
莫非是這位大晉郡主落難了,前來投靠他們王爺?
這個護衛守在九王府里面,不知道長樂此次是隨著大晉使臣團一起來的大齊。
只當她打扮成這樣是在大晉落了難,跑來大齊投靠他們王爺的。
長樂將招財抱起來,使勁兒的揉了揉它的腦袋,招財在她的懷里扭來扭去,爬到她的肩膀上去舔她的臉。
長樂偏過頭躲過招財的舌頭,把它放到地上,“師父呢?帶我去找師父。”
招財昂一聲,轉頭歡快的蹦上臺階跳上回廊,然后停下來等長樂。
長樂對領路的護衛道:“有招財給我領路就可以,多謝。”
“姑娘客氣了。”護衛連忙回了禮,然后退讓到一邊,看到長樂跟著招財走了才回門口繼續值崗。
門口的另外三名護衛一看他回來立刻開始問:“什么情況?那姑娘怎么拿著王爺的貼身令牌,到底什么來頭啊?”
知道真相的領路護衛面對三人好奇的目光頗有點知道真相的得意,“那就是我們王爺的小徒弟,那位傳說中的大晉郡主。”
“什么?那就是我們王爺的小徒弟?”
“別開玩笑了,這怎么可能。我們王爺的小徒弟可是大晉第一美人,聽說比平陽公主還美上幾分…”
“比誰美上幾分?”
旁邊插入冷傲的話,湊到一起八卦的四名護衛瞬間變了臉色退回到他們各自的位置,“見過公主。”
平陽公主高高的抬起下巴,“你們剛才說誰比本公主還沒上幾分?”
“沒…沒有,屬下們就是胡說八道,公主恕罪。”四名護衛低頭認罪,心里都后悔死了,光顧著好奇他們王爺的小徒弟去了,怎么就沒注意到平陽公主是什么時候來的呢。
他們竟然連平陽公主的馬車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四名護衛很清楚平陽公主的刁難,此時背后都開始冒冷汗。
“本公主問你們話,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再敢這么支支吾吾,信不信本公主現在就治你們的罪。”
“說!你們剛才到底在說誰比本公主美上幾分?”
平陽公主冷臉厲喝,四名護衛全都嚇了一跳,不敢真的惹怒她,為首的一人道:“屬下等方才再說那位傳說中的大晉郡主。”
平陽公主自然是聽說過那位大晉的長樂郡主的名頭的,不過并不是因為那位長樂郡主有多么的出名,而是因為這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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