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突然出事,大皇子一派的官員們都傻眼了,陳家和皇后也急了。
陳皇后立刻就去了乾清殿求見皇上,在乾清殿外站了兩個時辰,夏日的大雨傾盆而下,讓跪在雨中的陳皇后狼狽又可憐。
陳家因為先前沈淮安的舉報正在避風頭的時候,如今大皇子出事,他們打聽了一下大皇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就再沒了消息。
皇后派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去陳家找她的祖父和她的父親,求他們想想辦法救救大皇子,但每次派去的人都被拒之門外。
謀逆之罪,誰敢求情便是同罪。
大皇子已經徹底完了,陳家不可能為一個注定會被廢棄的皇子而搭上整個家族。
陳皇后從白天跪到黑夜,再跪到白天,直到高熱昏厥被宮人帶回坤和宮都沒能見到皇上。
所謂墻倒眾人推,大皇子這么一出事,加之三皇子一派在背后推波助瀾,以往大皇子仗著身份做的那些事情全都被掀了出來。
強搶民女已經算是所有罪名之中最輕的一條了。
永德帝大怒。
大皇子被褫奪了皇子身份貶為庶民,終身囚禁于宗罪府。
陳皇后剛醒過來,聽到這個消息又哭昏了過去,又不死心的派身邊的去請她的祖母和母親。
原本只要她一句話就一定會進宮來見她的母親和祖母,如今也稱病避而不見。
陳皇后也不是傻子,如何還不知道自己和大皇子已經完全被陳家放棄了。
陳皇后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讓陳家覺得她才是最有用的女兒,好不容易才得到重視,她絕對不要變得跟從前一樣。
陳皇后摔了藥碗,撐著床榻坐起來,目中全是不甘,“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沒了一個兒子,我可以再生一個兒子!”
“娘娘!”伺候的宮人們都嚇著了,忠心的幾個都紅了眼眶。
“本宮這個年紀只要好好調養,也不是不能再生。”
陳皇后今年四十多歲了,想要再生孩子確實也有可能,但是她能生,皇上卻不一定行。
自從皇上登基以后就病的一日比一日重,為了養病一直住在乾清殿,就連宮中新進了嬪妃,皇上都沒進過后宮。
偶爾有妃子去找皇上,也都只是在乾清殿站一會兒就回去了,連皇后和一直受寵的容貴妃都不例外。
若不然皇上登基這么多年,后宮也不會連一子半女都沒有。
伺候的宮人不敢多嘴說什么,只勸說著讓皇后先將身子養好。
大皇子被幽禁宗罪府,再無翻身的可能,三皇子一派終于揚眉吐氣了。
皇上總共就兩個兒子,如今大皇子沒了繼承皇位的可能,就只剩下三皇子衛書燁了。
而且如今皇上還病重的連床都下不了,每日都有重臣陪守。
而攝政的宣王生死不明,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大概率也是已經死透了,每日的奏折送入乾清宮,都是幾位內閣大臣在偏殿共同處理。
衛承宣自從回了盛都之后就一直忙于政務,每日那些看似流入乾清宮偏殿的折子,最后其實都被瑞王和鎮國公帶回了瑞王府。
有時候早上衛承宣就在瑞王府的書房與人商議政務,然后一直到傍晚,午飯都沒時間吃。
大齊暗中購買了一座鐵礦的鐵,此事必須要提前做好應對部署。還有陳家賭坊追查到的販賣人口的買家,也比預想中的更加複雜。
除此之外,如今這事藏在幕后的人也還沒有找出來。
再加上衛承宣以前就設的準備清洗世家勢力的布局,也打算以此次事件為由頭一并處理干凈。
大齊買那么多鐵不會白買,一旦大齊的內政穩定下來,新皇上位三把火,只怕第一把火就要對準大晉。
而大晉如今內憂外患,國庫空虛,根基都快被世家蛀空了,必須先將內部的矛盾肅清才能對外。
長樂的涮鍋殿已經完全裝修好了,以冰屜為基礎改造的冰柜也已經做好。
長樂檢查了改造好的冰柜。
整個冰柜分為里外三層。
最外面的一層她打算在運輸羊肉的時候放一圈提前在冰窖里凍好的隔絕外部熱氣進入柜子的厚褥子,第二層則放少量的水和硝石,中間的一層自然是用來放羊肉,然后混入冰塊。
長樂先用這樣的方法進行了測試。
在盛夏的盛都,她按照這樣的方法將肉和瓜果蔬菜放進冰柜里,間隔三日便換一次冰塊和被褥,冰柜里存放的肉和瓜果蔬菜依舊新鮮沒有腐壞。
從甘蘭城運送羊肉到盛都,為保證肉質的新鮮,商隊不停腳步,基本能保證七日內抵達盛都,那羊肉就不會壞。
而長樂花大力氣做出的冰柜,絕不僅僅只是為了用來運送羊肉。
她要將整個大晉,乃至大齊,滇南,北牧的特色都運送到了各國各地。
浮生記如今已經不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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