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中小第216章再要臉,夫人都要跑了夜間模式→第216章再要臉,夫人都要跑了:
回來的馬車上沐兒就靠在裴恒懷里睡著了,謝昭昭也被馬車晃得犯了困,靠在裴恒的肩上,不過并沒有睡著。
馬車停下的時候她便睜開眼睛,只是眼底有些微微泛紅。
裴恒將她的斗篷拉好,先抱著兒子下車后才扶她。
裴恒本想把她抱回去的,反正也不是抱不動。
謝昭昭卻有些不好意思:“放我下來。”
之前在邊城時,家里沒什么外人,院子也小,沒幾步路就到房間了。
可如今這么大宅子,這一路走回去,她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裴恒倒是沒勉強她,不過,還是拉了她的手,配合著她的步伐。
裴恒先把兒子放好,輕輕拍兩下,等他睡安穩了才朝正坐在妝凳上卸釵環的謝昭昭走去。
謝昭昭透過銅鏡看到他的身影,莫名覺得不好,連忙起身:“我要洗澡。”
只是人才起身就被男人撈進懷里:“跑什么,一起洗。”
“不要!”
謝昭昭下意識拒絕,他哪次說要一起洗澡是好好洗澡。
而且,今日楊銘的事還沒有說清楚,裴恒吃醋折騰人那一套她可太清楚了。
裴恒將將她整個人困在懷里,她絲毫動彈不得。
深邃的眸看著她,低低的嗓音就貼著她的臉頰:“昭昭,今日的賬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了,嗯?”
謝昭昭有些心虛:“楊銘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這個時候提他,你確定不是故意氣我?”
“那是為什么?”
“你倒是忘了剛才如何勾我,要我提醒你?”裴恒聲音低啞,炙熱的呼吸像是要把她融化了。
謝昭昭被他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臉蛋也因為他的話忍不住緋紅。
什么叫勾他。
“就是拉了下手,碰了下腿而已,才沒有…裴恒…唔。”
裴恒才不要和她討論什么拉手的問題,她逼得他都快要瘋了。
若不是沐兒在,馬車里他就不會放過她。
裴恒低頭吻住她唇瓣,尤覺不夠,抱著人朝浴室走去。
這間浴室比邊城大了許多,浴桶也是特別定制的,莫說兩個人,便是三四個人也綽綽有余。
“你要不要這么猴急。”謝昭昭氣惱他扯壞了她衣服的扣子。
扣子都是用珍珠做的,滾落了一地,聽著就心疼。
“洗澡總要脫衣服。”裴恒恨不得把她身上礙人的衣服都撕碎了。
“裴恒,你要點臉。”
他這是脫衣服嗎?土匪強盜都不像他這般野蠻。
裴恒輕呵一聲,現在是要臉的時候?
再要臉,夫人都要跑了。
謝昭昭被抱回床上時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揍人了。
長絲鋪枕,臉上的紅潮尚未褪去,整個人嬌媚得能滴出水。
裴恒拿了衣服給她穿,謝昭昭背過身子不想理他,裴恒不氣反笑:“真不穿?我是無所謂,反正我就喜歡你不穿。”
“裴恒!”
裴恒一陣低笑:“好了,先把衣服穿好,不然要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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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會兒倒是好心。”
“我一向愿意效勞的,只是你不許。”裴恒是很樂意幫她穿衣服,只是每次她都不肯。
謝昭昭身子一動,腰那里酸痛得厲害,忍不住呻吟出聲。
裴恒精準地找到她不舒服的位置:“我幫你揉揉。”
謝昭昭本來不想的,但他揉下那一瞬舒緩得很多,輕哼了一聲,倒也不再攔他。
裴恒手掌寬大,幾乎覆蓋了她整個腰部,力道正好,又熱乎乎的,謝昭昭本來就困,沒一會兒功夫便沉沉睡去。
裴恒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這才起身離開。
裴恒到的時候陸容與已經先喝上了,裴恒看了眼桌上空了的幾個酒瓶微微蹙眉:“怎么喝這么多?”
“閑來無事喝兩杯而已,你約我自己倒是遲到。”陸容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蘇文的手臂是你派人打斷的?”裴恒道。
今日他帶人到的時候蘇文已經被打斷了右臂,便是養好了也提不起筆。
“嗯,怎么了,你找我總不會為說這個。”陸容與一副無所謂的語氣。
誰讓他口出輕狂,打斷他一條手臂算是輕的。
文人右臂殘廢,仕途基本也就斷了。
“魏王派人去了西南彭家,又私下憐惜聶遠峰,怕是耐不住性子了,此次出兵銅川,他定然從中作梗。”裴恒道。
他先前和趙沖打過交道,論了解,還是他更了解趙沖,此次去銅川其實他比容與更合適。
“不行,”陸容與打斷他的話:“你不能去,到時打起來,京城只會更危險,你休想把你女人孩子丟給我保護。”
他自然知道銅川一戰危險,趙沖占盡地利人和,他想贏,不容易。
但正是如此,他才必須要去。
他無牽無掛,便是死了也無人在乎。
毅之不同。
他不可以。
他的命是毅之的,但毅之的命是謝昭昭那個女人的。
“莫要再喝了,傷身。”裴恒奪過他手中的酒壺,“也許這次,我們可以和青霧公主合作。”
青霧公主在嶺南一帶勢力極大,若能用她的人牽制彭家,便可解容與后顧之憂。
聶遠峰是皇上的人,魏王很難拉攏,聶遠峰是聰明人。
他只要這個時候保持中立,按兵不動便已經贏了。
所以,最危險的是彭家。
“毅之,秦王只是回封的,他還是皇上的兒子。”陸容與沉聲道。
哪怕秦王被貶去封地,陸容與心中支持的依舊是秦王。
裴恒心中自然也是支持秦王。
但眼下,只有青霧公主能助他們。
“皇上龍體康健,這話為時尚早,我們也只是和青霧公主合作,只是欠下她一個人情,到時還了便是。”
陸容與搖頭:“青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怕是這次欠了她的人情就要賴上我們,到時便分不清楚了。”
陸容與自然也察覺到青霧的野心,一個山東賑災案,她一箭幾雕,心機深得可怕。
“她本可以借此除了秦王和魏王,但她沒有,說到底,她并非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人,這個忙她應該會幫。”
她那日說,她就算要那個位置也不會想要一個四分五裂的大齊,怕是已經猜到西南有變,他們遲早會求到她這里。
陸容與蹙眉:“這事我來和她談,你不必欠她人情。”
免得到時說不清楚,影響他夫妻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