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池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這個白螢敢說出詆毀他們師尊的話,現在師尊終于來了,這下她死定了!
“師尊,您終于來了。您就站在那兒好好看著,我這就親自出手,好好地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得罪我們鶴云宗的下場!”
王秋池扯著嗓子大聲叫喊著,話音剛落,他周身靈力再次劇烈翻涌,那威壓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朝著白螢洶涌而去。他一邊釋放著威壓,一邊斜眼瞟向白螢,臉上的得意勁兒愈發濃烈,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王秋池周圍的人,臉上紛紛掛著看好戲的神情。他們交頭接耳,眼中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白螢在王秋池的“教訓”下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些人只顧著沉浸在即將到來的“熱鬧”之中,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鶴云宗宗主那越來越陰沉、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難看臉色。
鶴云宗宗主的目光緊緊鎖在白螢身上,心臟已經劇烈跳動。
他的視線追隨著白螢周身氣息的微妙流轉,臉色也瞬間嚇得鐵青。
一年之前,白螢收服他們的時候,修為不過元嬰中期。可如今,僅僅短短一年時間,她竟已成功突破,踏入了元嬰后期的境界!
宗主心中滿是震撼與驚惶。現在的白螢,無疑比之前要強大太多了。
再看自己那蠢笨的徒弟王秋池,竟然不自量力,妄圖挑戰這樣一位恐怖的妖孽。
王秋池甚至連白螢真正的修為都沒有察覺,還大言不慚地用金丹期的威壓去壓制元嬰后期的強者,這是何等的愚蠢至極!
宗主在心中哀嘆,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比這更荒唐可笑的事情了。他暗自叫苦,這個不爭氣的徒弟,此番可真是闖出了大禍。
王秋池還在那里沾沾自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師尊竟已經走了過來。
王秋池以為師尊想要親自動手,他急忙上前,對師尊說道:“師尊,這白螢大逆不道,不過您放心,有徒兒一人便已足夠,哪能勞您大駕。徒兒必定會讓她知道厲害,師尊您就安心在一旁看著!”
王秋池一邊說著,一邊摩拳擦掌,眼中滿是狠厲之色。
然而,他的師尊沒有如他所預想的那般對白螢出手,而是緩緩舉起了手。
王秋池還未反應過來,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一個蘊含著巨大力量的巴掌,帶著十足的狠厲,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的威力極大,打得王秋池重心瞬間失衡,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后飛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王秋池躺在地上,只覺半邊臉像是被火燒一般,瞬間高高腫起,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他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師尊。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怎么也想不明白,師尊為何沒有去教訓白螢,反而對自己下此重手。
“師尊,您......您這是怎么了?”王秋池聲音顫抖,帶著濃濃的不解與委屈,艱難地從地上撐起半個身子,望著師尊問道。
就在這時,王秋池看到了令他更為震驚的一幕。
只見他那平日里威嚴無比的師尊,此刻卻恭恭敬敬地走到白螢面前,微微彎下腰,語氣謙卑地說道:“白修士,此事皆因我徒兒無禮,是他的過錯。我已經替您重重教訓了他,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這無知小輩一般見識。”
王秋池的眼睛都瞪大了。
白修士!”這三個字,宛如一道驚雷,直直劈入他的腦海。
他的師尊叫白螢“白修士”!
此刻不要說王秋池了,現場的那些修士們一個個全部震驚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一切。
鶴云宗的宗主竟然對著白螢彎下了腰,在給她道歉。
那鶴云宗的宗主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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