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笛眼中笑意盈盈,那笑容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惡意。
她心里門清,白螢絕不可能去和郭林天比試。郭林天實在是強大得令人膽寒,在這青巖鎮,有誰敢挑戰這樣的強者?可白笛偏要這么說,就像是故意要把白螢架在火上烤。
白螢曾當眾立下豪言,宣稱自己定要拿下第一名。旁人可沒這般自信地表態過。所以就算波及也波及不到其他人。
既然白螢口出狂言,那白笛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膽量去和郭林天一較高下?
要是不敢,那白螢之前的大話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白笛的話剛一出口,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許多不明就里的人,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紛紛將目光投向白螢所在的方向。
“她姐姐是誰啊?真有這么厲害嗎?”
“真有人能打敗郭林天?這事兒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要是真能打敗他,咱們青巖鎮可就有救了!我實在受夠被人輕視的日子了。”
此刻,青巖鎮的人們滿心期待著能有個英雄挺身而出,打敗郭林天,幫他們出一口惡氣。
他們在郭林天的陰影下抬不起頭,聽聞還有人能與之一戰,每個人心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然而,當眾人順著目光望去,看到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靜靜地站在那里。
她身形單薄,面容稚嫩,和人們想象中力挽狂瀾的英雄形象大相徑庭。
“她就是那個姐姐?”有人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
“她看上去很弱啊。”
眾人眼中的期待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就她?怎么可能贏得了郭林天?讓這么個小丫頭去,簡直就是送死。”一個人毫不留情地說道。
“說不定上去就被人家擰下腦袋當球踢,這不是自不量力嘛。”另一個人也跟著冷嘲熱諷起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語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白螢。
白笛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白鷹緊緊皺起眉頭,額頭上的皺紋擰成了一個“川”字。明明是白笛挑起了這場風波,可他卻把怒火一股腦兒地撒向白螢。
他怒目圓睜,對著白螢大聲怒斥:“叫你一天到晚胡說八道,還嫌不夠丟人嗎?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趕快給我從擂臺上滾下來!”
此刻的白鷹,完全沒覺得白笛有什么不妥,反而覺得白螢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氣,就該受到狠狠的教訓,省得她總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白家的人看向白螢的目光也帶著濃濃的嫌棄,甚至嫌她丟人,白家長老直接對著白螢說道:“好了快下來吧。”
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像潮水般此起彼伏。
“沒那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還以為真有什么絕世高手呢,結果就是個只會吹牛的。”
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試圖為白螢辯解:“其實她也挺厲害的,剛剛可是打敗了一個元嬰期的高手,在她這個年紀,已經算是很出色了。”然而,這話反而引起了更大的嘲諷。
“打敗一個元嬰期就了不起了?你眼瞎啊,沒看到郭林天剛剛一個人單挑了多少元嬰期高手?里面還有元嬰后期的大高手呢!就她,還想上擂臺,上去了能不能活著下來都是個問題!”
白鷹站在一旁,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臉上是氣急敗壞的表情。他大步上前,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直直地盯著白螢,大聲喝道:“聽見了嗎?想驕傲也得有驕傲的資本,別有點小成績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到處瞎折騰。趕緊給我從擂臺上滾下來,回家好好反省反省!”說著,他伸手就去拉白螢,那架勢就像一位恨鐵不成鋼的嚴父,要把不懂事的女兒強行拽回家。
眾人看著這樣的畫面也覺得諷刺無比。
現在都已經是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添這種亂,簡直是貽笑大方!
他們的目光都沒有再看向白螢了。而是無奈地看著郭林天所在的方向。
心道,確實沒有人可以在擂臺上戰勝郭林天了。這郭林天雖然狂妄又討厭,但是他是真的有實力。
不是那種只會吹牛皮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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