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笛聽著大長老和自己爹娘的話,臉色驟變。
她從未有過像此刻這般強烈的嫉妒之感,那種滋味就像一條毒蛇,在她的心底瘋狂噬咬。
她死死地盯著白螢離去的方向,目光中滿是怨毒。
白螢和她年齡相仿,可命運卻截然不同。白螢年紀輕輕,便能在眾人面前大放異彩,輕松打敗強大的妖獸,如今更是被大長老看中,前途一片光明。
而自己呢?資質平庸,無論如何努力修煉,都難以突破瓶頸,就連修煉到金丹境界都無比艱難。
大長老曾毫不留情地斷言,她此生很可能都無法修成金丹,這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她的未來徹底堵死。
“這該死的白螢,憑什么命這么好!”白笛在心底咬牙切齒地咒罵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表情也因憤怒而微微扭曲。
白螢一出生就是白家親生女兒,而自己不過是個被收養的孩子,即便平日里再乖巧懂事,也始終覺得低人一等。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白螢的資質還如此卓越,這讓她的嫉妒之火愈發旺盛。
白笛望著白螢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滿是不甘。
她真希望白螢和她一樣,甚至比她還弱。可是現在,看她的實力,她應該已經修煉到金丹后期了吧!
否則她不可能那么厲害。
嫉妒如同洶涌的潮水,將白笛徹底淹沒,理智在這一刻漸漸消散。
要是能把白螢的金丹奪過來就好了,只要有了那顆金丹,我也能擁有強大的實力,也能得到大長老的重視,成為家族的寵兒!
白笛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指,腦子里一直在胡思亂想。
她真的很希望白螢去死。
若是從來就沒有這個人該多好,要是資質好的是自己又該多美妙。
可是現實實在太過殘酷,就連愿意為白笛出頭的華沐劍都被白螢給打敗了。
這些天白笛一直過得渾渾噩噩。
直到她聽見家族里的族人在討論前段時間,靈川大陸上出現的那位白修士。
“你們聽說了嗎?那位白修士超級厲害,一個人對付三十多位化神期修士,竟然把他們全部都打敗了!”
“我聽說了,她可真的是一個傳奇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三十多個化神期,直接被她殺了二十幾個,最后還有七個成為了她的仆從,連魂血都交出去了!”
“我的天,聽說她只是元嬰期,這不會是真的吧?”
“千真萬確,我聽在現場的人說過。她可太了不起了。她簡直就是我最崇拜的對象。”
“我也好崇拜她,真想見一見她。”
白笛靜靜地聽著這些人的話,腦子里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對著這些人說道:“那位白修士這么厲害嗎?你們所有人都崇拜她?”
“當然了,你可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我們所有人的崇拜對象,真的好想見一見她。”
白笛又試探地問道:“那若是有年紀像我們這么大的人說能打敗她呢?”
“你在開什么玩笑?”
這群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你可別說這么讓人討厭的話,怎么會有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你是不知道,這位白修士有多厲害。現在崇拜她的人多的不得了!誰敢說這種話,是要被群毆的!”
“對啊,就連我都是她的崇拜者。誰敢說這些話,我定要找他單挑!”
“好,我知道了。”
白笛笑著立刻朝著白螢修煉的地方飛了過去。
“姐姐,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超級有趣,我們一起去玩吧。”白笛的聲音甜得發膩,眼睛里卻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算計。
白螢正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世界里,她把自己隔絕在一個透明的屏罩中,雙眼專注地看著眼前的石碑,對于白笛的到來,就像沒聽見一樣,絲毫沒有理睬她。
白笛見她不理自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熱情的模樣,連忙又道:“姐姐,我知道有一個擂臺,你想不想去參加啊。聽說那擂臺的獎勵可厲害了。有好多瓶龍髓液,還有一株珍貴的九級靈草,最可怕的是它還有一件神級法器的複刻品。其他的,還有什么白色神秘玉佩之類的我就不說了,反正獎品簡直多得不得了!姐姐,你感不感興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白笛心里清楚,這些東西對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有十足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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