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那條被斬斷的銀蛇,瞬間明白了為何白螢說作弊的人是華沐劍。
因為這擂臺禁止任何法器和符咒使用,但是卻不會禁止靈獸出現。
華沐劍竟將銀蛇纏在自己的手腕上面,偷偷地帶了進去。
他是想要在和白螢比試的時候,悄悄將這條藏在手腕處的銀蛇釋放出來,企圖在關鍵時刻偷襲白螢,給予她致命一擊?
白螢居高臨下地看著華沐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看穿華沐劍內心的恐懼與慌亂。“只有作弊的人,才會認為別人也在作弊,只可惜,我不是你,我可沒有那么卑鄙,”她的聲音清脆而冰冷,一字一句地在擂臺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華沐劍的心頭。
周圍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原本還在嘲諷白螢的人,此刻又因這突如其來的反轉而議論紛紛。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華沐劍,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唾棄。
“原來是賊喊捉賊啊!你們華家可以馭獸,所以你就帶著妖獸進去。可是人家白螢可不是你們華家的人啊!”
“華沐劍之前和我們白家那么多人比試,是不是每次都作弊啊?要不然他怎么會贏得那么輕松?”
“趕快滾下來,認輸吧。真惡心!”
華沐劍聽著這些刺耳的謾罵,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蒼白,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他從小到大,何時遭受過這般羞辱?在他的認知里,自己一直是天之驕子,可如今,卻淪為眾人唾棄的對象。
而這一切,他都歸咎于眼前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白螢。他惡狠狠地瞪了白螢一眼,眼中的怨毒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此刻,他已然徹底撕破了偽裝,再也不顧及任何顏面與規則,干脆利落地打開自己的儲物袋,伴隨著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一條巨大的毒蛟被釋放了出來。
“你們在胡說什么?這怎么能叫作弊呢?又沒有人說在這擂臺之上不可以用妖獸攻擊。既然這擂臺都允許了,我為什么不能用?這叫做合理利用規則,你們懂不懂?”
華沐劍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叫嚷著,臉上的猙獰與瘋狂盡顯,他的無恥行徑讓現場的人紛紛咬牙切齒。
估計就連那化神期的前輩在建造這擂臺、制定規則的時候,都沒有料到竟會有人如此厚顏無恥,直接帶著高階妖獸攻擊對手。
華沐劍伸出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白螢,然后對著那毒蛟聲嘶力竭地叫道:“去,殺了她!”
白鷹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突然發展到如此失控的地步,他又驚又怒,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法器朝著華沐劍的身上打了過去,試圖阻止這場不公平的屠殺。然而,那擂臺的防御罩卻如同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直接將他的法器給反彈了回去。
白鷹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那被彈回的法器差點傷到自己,他的身體晃了晃,才勉強穩住身形。
周穎在一旁急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無助地對著白家長老大喊:“快讓他們停止。”聲音里帶著哭腔,滿是焦急與擔憂。
唯有白笛站在一旁,臉上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她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一言不發。在她心里,恨不得華沐劍真的能直接將白螢殺死。
那毒蛟被釋放出來的瞬間,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接朝著白螢飛撲過去。它巨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所到之處,空氣仿佛被撕裂,發出“嘶嘶”的聲響。它張著血盆大口,尖銳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顆都仿佛能輕易撕碎白螢的身軀。
現場已經有人不敢再看下去,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實力懸殊到近乎殘酷的單方面屠殺。
一個是擁有強大靈力和劇毒的元嬰期毒蛟,而另一個則是連一件像樣法器都沒有的白螢,誰輸誰贏,一看便知。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白螢在看見那毒蛟對著她飛來的一瞬間,竟然連躲避都沒有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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