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夫婦以及白彥峰神情無比焦急,他們連忙施展法術,將白笛從水中救了出來。
水珠從白笛的發絲和衣角不斷滴落,她狼狽地癱倒在地上,看上去楚楚可憐。
白笛雖然也是修士,但是她從小怕水,每次遇到水,她都會恐懼的動不了,這白螢竟然把她給打到了水里去!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白彥峰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他直接對著白螢大聲怒吼:“你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傷小笛!你以為你傷了小笛,我們就會喜歡你,并且接受你嗎?我告訴你,我們只會更討厭你!”
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憤怒與指責。說罷,他竟不假思索地直接將自己的法器拿了出來,法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想要幫白笛狠狠地出這口氣,讓白螢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白氏夫婦看向白螢的眼神也變得冰冷,目光中透著一絲失望。然而,他們還是迅速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把白彥峰給攔了下來。白父開口說道:“小峰,不要沖動,她到底是你的親妹妹。”
白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連忙開口說道:“爹,娘,白螢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說想要和我比試,怪只怪笛兒身體不好,太弱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雙眼垂淚,那柔弱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明明白螢什么都還沒有做,可在白笛的一番哭訴下,卻好像白螢真的故意弄傷了她一樣。
白彥峰聽了白笛的話,更是惱怒不已。
這一刻,他對白笛的心疼簡直深入骨髓。他怒目圓睜,對著白螢吼道:“白螢!你看看,你和小笛之間有多大的差別。小笛還是太善良了。你這樣傷她,她還這樣維護你。你對得起小笛嗎?”
白螢卻并沒有理會白彥峰這個沖動的蠢貨。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忽然輕輕地笑出了聲。
真的是好一場大戲啊,多么熟悉的伎倆,還真是似曾相識。
從前在華陽宗的時候,她見識過太多這樣的場景,眼前這個白笛,比起阮新柔的段位還是差上一些。
和自己才剛剛見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驅逐自己。
若是自己只是一個從未見過這些手段的單純小姑娘,被這樣污蔑,或許真的會非常難受,而且會急著爭辯,就如同她曾經做過的那樣。
可是現在,歷經無數風雨的白螢,只覺得這一切幼稚又可笑。
眼前這個女孩不過是筑基期的實力,想要對付她,白螢只要一個小指頭就能讓她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何必使用這種笨拙的手段?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白笛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迫的白笛幾乎喘不過氣來。
隨后,她冷冷開口:“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別把它用在我的身上。若是我真想對付你,你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白螢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白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心中竟涌起一股控制不住的恐懼。
白彥峰見白螢不僅毫無歉意,還公然威脅白笛,剎那間,怒火沖破了理智的防線,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徹底炸了。
他再也顧不上父母的阻攔,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給白螢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她知道得罪自己和白笛的后果。
白彥峰年紀輕輕,卻已經達到了金丹前期。這份修為,雖說比不上那些大宗門的天之驕子,但在整個白氏宗族中,他無疑是備受矚目的存在,同輩之中,幾乎無人能與他抗衡。
此刻,他滿心想著要讓白螢也嘗嘗被打落進水里的滋味,好好出出心中這口惡氣。
白氏夫婦見白螢如此冥頑不靈,也徹底寒了心,不再阻攔白彥峰。他們實在難以想象,白螢做出那般惡行后,竟還敢威脅白笛。
這白螢確實需要吃點苦頭,受受教訓。白鷹心里也在盤算,等白彥峰真的傷到白螢,再出手阻止也不遲,權當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戒。
這邊的動靜實在太大,很快就吸引了不少族人前來圍觀。原本寧靜的庭院,瞬間變得熙熙攘攘。
白彥峰看著圍攏過來的人群,心中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要讓所有人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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