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
敖星馳也驚疑不定的盯著敖三渠。
若是在之前,他巴不得白承佑被人劫走,最好殺了了事。
可如今知道,要將這小子活著帶回南海龍宮,才能解封龍王傳承,所以此時聽到人不見了,同樣焦急起來。
他盯著敖三渠,也是因為知道這河龍王是白龍一族的人。
因此覺得八弟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他身側的敖新吉則是在暗想著:難道,這是小龍宮做了別的安排?
正好趁著他們出大船的時候,就動了手?
這時候,門外來報信的妖卒,被領了進來。
撲通一聲跪在了兩位殿下的面前。
“白承佑是怎么不見的?”敖星馳問道。
“二太子殿下!”那蝦兵弓著身子嚷道,“兩位殿下離開不久,我們按著八太子的吩咐正在巡視。到了白家少主那一間,就如之前一般,要從屋外喊他一聲。”
“結果沒有人應聲!”
無人應聲,便要稟報之后取羅盤法鏡,觀看屋內的情形。
“裨將看了,屋內無人!”
話音落下,敖星馳眉頭頓時緊皺。
羅盤法鏡,能看到陣中的一切。
若是鏡中沒有,那定然是人已經不在陣中。
“把白承佑交出來!”
“否則,我讓你死!”
敖星洲手中抓著兵器,周身怒氣勃發,身上爆發出無邊妖力。
妖云將他包裹在其中,幾乎看不清臉了,只有一雙圓瞪的眼睛,怒視著敖三渠。
大有對方敢不答應,就立刻動手的架勢。
“八太子!”
“此事定然與我無關!”
敖三渠當然是矢口否認。
別說這事真不是他做的。
就是他做的,這時候也沒有個承認的!
“兩位殿下!”他接著又道,“孤一直在這島上,承空師傅可與我做個證人!”
承空和尚點頭道:“正是,這兩日,貧僧都在此和龍王講經,可以作證他不曾離開此地。”
“這…”敖星馳一愣。
其實不用問這兩天敖三渠在哪里。
只要問清今天的行蹤就行了。
因為在他們離開船上的時候,白承佑都還在房間內。
“哼!這就是你的狡詐之處!”
敖星洲卻不管這些,吼了起來道。
“八太子,你這話的意思是?”眉頭緊鎖的許成仙,手握拂塵站了起來。
“哼,許道長,你還沒看出來嗎?這敖三渠以為咱們都是傻子好糊弄!”
敖星洲指著敖三渠道,“白龍王,我問你,我南海龍宮的殿下來此,按禮數來說,你是不是該上前拜見?”
“而你卻故意對避而不見!”
“八太子,我說了,我是不知…”
“你不知?這兩界河上的事,還能逃過你的耳目?”敖星洲大怒,“就連許州城的事,你也沒有不知的道理!”
這敖三渠還真沒辦法反駁。
因為這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
“無話可說了?”敖星洲得理不饒人,“我看你分明是處心積慮的將我等引來!”
“我們一離開,白承佑就不見了,你是不是就為了這個?”
“我何必要如此做?”
“你是想調虎離山!”
敖三渠想說的是他沒有這么做的理由,敢這么問,依仗的是南海龍宮要臉,不可能把他是白龍一族勢力的事實點破。
可沒想到,敖星洲卻死抓著他沒去拜見這事不放。
然而這偏偏又是個事實。
一個愣子,把一個聰明人將住了!
“八太子,此事的確非我所為。”敖三渠道。
“八太子,你如此懷疑白龍王,可有依據?”見狀,許成仙又開口道。
他不能讓敖三渠找到破局的辦法。
這位白龍王老謀深算,是一時間被打亂了陣腳,只要他片刻回過神,事情就不好辦了。
所以,得快!
“我要什么依據?”敖星洲得到提示,立刻高聲道,“這可是在他敖三渠當水龍的兩界河!”
“便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脫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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