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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跟夫人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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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錦見他頗有經驗的模樣,回了王府之后,也不似在外頭時被那么多人盯著瞧。

  處理起這些事情來,也方便了。

  沈若錦和梅映雪一道落座。

  王妃招呼人給她們沏茶、上點心,隨便還問了一句,“今兒這個拿的是什么信物?”

  梅映雪應聲道:“玉佩。”

  沈若錦補充道:“玉佩上印著‘扶光’二字。”

  “扶光是二郎的表字,刻著這兩字的東西都是貼身之物,那今兒這個倒是有幾分能耐。”

  王妃一副很期待接下來會看到什么的表情。

  秦瑯還穿著鮮艷的狀元袍,來不及去換一身,侍劍就在門外通報,將人帶回來了。

  傅清夢一進廳堂,拿著玉佩就直奔王妃跟前,先說自己是救過秦瑯性命之人,再說自己舉目無親,想要個倚靠,所以才拿著信物尋到京城來。

  王妃笑著接過了玉佩,問她:“姑娘何方人士?”

  傅清夢道:“我本是南州人,十來歲的時候跟著父親到北境做生意,便定居在了北境。”

  王妃“哦”了一聲,遞了個眼神給秦瑯,便不再多問。

  “你說你救過我。”秦瑯在沈若錦身邊坐下,“在何時何地救的?”

  “五年前,北境千層峰,一望無際的雪地里。”傅清夢說:“當時我跟父親在運貨途中,我不慎摔下了山坡,昏迷了許多,醒來時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害怕極了,誤入戰場之中,路過死人堆里,發現你還有氣就把你挖了出來…”

  時間和地點都是對的。

  秦瑯驚訝于這次來冒認救命之恩的人知道的還挺多。

  不過前言不搭后語,處處都是破綻。

  秦瑯嗤笑道:“你找不到路都會害怕,路過死人堆倒是不怕了,還敢上前把人挖出來,挺能耐啊。”

  傅清夢辯解道:“為了救人,再害怕也顧不上了。”

  真是賊心不死。

  秦瑯也不與她爭辯,隨口道:“那好,你過來,把這張桌子背起來繞王府走十圈。”

  傅清夢道:“這桌子這么大這么重,我如何搬得動?秦小王爺若不想報恩,直說便是,何必這樣刁難我?”

  “這怎么能是刁難?”侍劍道:“秦小王爺身子高挑,比起這桌子來重的不是一星半點,你連桌子都搬不動,如何能把他從死人堆里背出來?”

  “正是這個道理。”小和管事立馬附和道:“我家二爺說了,不管你這枚玉佩是從哪來的,都可以拿到王府換取白銀千兩,你拿了銀子自然可以安身立命,非要挾恩圖報、還是假冒救命恩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傅清夢怎么都不肯承認她是假冒的,強詞奪理道:“我平日搬不動,到緊要關頭就能搬動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當時為了救人險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姑娘。”王妃忍不住開口道:“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是你這幅小身板,在雪地里背著我家二郎走了幾十里路,你自己信嗎?”

  “你們若是不信,我背給你們看!”

  傅清夢說著就朝秦瑯走去。

  秦瑯抬手拒她于兩步開外,“男女授受不親,別勉強了。”

  傅清夢道:“我不勉強。”

  秦瑯道:“我說的是,別勉強我。”

  傅清夢頓時:“…”

  過了好一會兒。

  傅清夢才再次開口道:“我就是那次救人在雪地里跌跌撞撞以至于落下了舊疾,才越來越清瘦,變得沒什么力氣的,我以前…”

  沈若錦打斷道:“別以前了。”

  梅映雪忍不住道:“你要編也編的稍微像樣點。”

  王妃道:“傅姑娘,你還是老老實實說這玉佩是從哪來的吧。”

  “就是秦小王爺為了答謝,親手贈與我的。”傅清夢咬死了非要這么說。

  她望著秦瑯,楚楚可憐道:“我又不是要你休妻,我只是無處可去,想讓你收留我,做個平妻、哪怕是妾,我也愿意。”

  “我不愿意。”

  秦瑯拒絕地十分直接。

  還平妻,妾室…

  這種麻煩留在府里當個奴婢都不行。

  “差不多了,后面的事讓二郎自己處理吧,咱們去園子里逛逛。”

  王妃覺得接下來的那些不太適合有人在場,就喊上沈若錦和梅映雪一起去花園里看剛開的綠牡丹。

  京城的權貴之家都愛種牡丹。

  但綠牡丹極其稀有,嬌貴且難種,還是挺讓人稀罕的。

  梅映雪作為客人,客隨主便。

  沈若錦看了秦瑯一眼,也沒再說什么,跟王妃一道離去了。

  這個傅清夢不是秦瑯的救命恩人。

  且冒充的人,先前就有很多。

  這也就意味著,那個救命恩人對秦瑯來說真的很重要。

  侍劍和小和管事等人也退到了門外。

  一時間,廳堂上就只剩下秦瑯和傅清夢兩個人。

  秦瑯慢條斯理喝著茶。

不知為何,傅清夢就是覺得現在的他,和方  字:大中小第189章跟夫人說清楚夜間模式→第189章跟夫人說清楚:,,,,才沈若錦他們在的時候,不一樣了。

  秦瑯緩緩放下茶盞,“我今日原本心情甚佳。”

  傅清夢聞言,忽然感覺后背一涼。

  “你知道,以前冒充我救命恩人的那些人都怎么樣了嗎?”

  秦瑯靠在椅背上,極其慵懶閑散的模樣,但身上的壓迫感十足。

  傅清夢想不動聲色,但嗓音不自覺地發顫,“怎、怎么樣都跟我沒關系,我是真的…”

  “鐘黍。”秦瑯不再多言,喊了聲隱衛頭領的名字。

  鐘黍如同鬼影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廳堂上。

  秦瑯隨口道:“綁了,拖下去。一天之內,問出背后指使之人是誰。”

  “不、不要!”

  傅清夢掙扎著還想再說什么,鐘黍點了她的啞穴,熟練地拿出繩子,把人綁了下去。

  秦瑯又在廳堂上坐了一會兒,隨即回了自己的院子,派人去請夫人回來。

  有些事,是時候跟夫人說清楚了。

  天色漸晚,梅映雪先行回去了。

  沈若錦回到院子里,看屋里張燈結彩的,仿佛一夜之間回到了成婚那日。

  秦瑯還穿著那身紅色的狀元袍,坐在紅紗帳里,眉目如畫,俊美不可方物。

  他看到沈若錦掀簾入內,緩步而來,起身去迎她…

飛翔鳥中文    錦帳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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