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永盯著被徐墨丟在桌子上的兩千塊錢,臉上泛起一抹驚訝,旋即怒道:“徐墨,你這是在賄賂公職人員嘛?我告訴你,單單這一點,我就能夠把你抓起來,讓你坐幾年大牢。”
徐墨微微一笑,上下打量著趙正永,道:“你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民警,一個月多少工資?三十塊?還是四十塊?不對,我聽說今年你們都漲工資,那么是八十塊?亦或者一百塊?”
“你一個月百來塊工資,在派出所又沒有任何權力,我需要來賄賂你?”徐墨臉上的笑容越加燦爛,道:“兩千塊錢,足夠讓你買一套百來平的商品房。為了一個月百來塊錢的工資,你真的要拒絕嘛?”
“徐墨,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被金錢腐蝕的,拿著你的臭錢,滾出去!”趙正永滿臉憤怒的說道。
“兩千塊不夠嘛?”
徐墨笑著從另一個口袋里拿出一沓大團結,丟在桌子上,“再加兩千塊,足夠你把房子好好的裝潢一番,再娶個媳婦了。你要是在拒絕,那我只能拿著錢離開了。多說一句,解放街派出所的民警,可不只是你一個人。”
說著,徐墨就要伸手去拿丟在桌子上的兩沓大團結。
“等等!”
趙正永眼神一閃,出聲阻止,咬著他,道:“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告訴你,違法犯紀的事情,我堅決不做。”
你這是又當又立?
徐墨撇撇嘴,道:“趙正永,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兒了?四千塊錢,別說讓你做違法犯紀的事情,就算我讓你去殺人放火,也足夠了吧?”
“你!”趙正永氣急,那雙漸漸泛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徐墨。
“行了,不逗你了!”
徐墨并不想把趙正永逼得太過。
他之所以選擇趙正永,也是挑選了很久,沒有人比他更適合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趙正永喘著粗氣,咬著牙,道:“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徐墨緩步上前。
趙正永本能地后退兩步,或許是想到自己警察身份,不由得面露羞愧,旋即止住后退腳步。
徐墨走到趙正永跟前,低聲言語。
漸漸地,趙正永臉上露出錯愕。
待徐墨把話說完,趙正永眨眨眼,道:“就這樣?”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以后便不會再來找你。”
“好!”
趙正永點頭答應。
“那么,我就先告辭了!”徐墨笑著大步向著屋外走去。
等徐墨走出屋,趙正永第一時間關上門,旋即背靠在門上,呼呼呼的喘著粗氣,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四千塊錢。
四千塊錢啊。
這可是整整四千塊錢。
咬著牙,趙正永大步走到桌子旁,將四千塊錢收了起來,眼眸中流竄掙扎,最終,他將錢放進鐵質的餅干桶里邊。
與此同時。
走出筒子樓的徐墨,轉過身,抬頭看向趙正永所在的房間小窗,嘴角微微上挑。
趙正永,是鐘阿四在解放街派出所最信任的‘狗腿子’。
徐墨不是一個喜歡被動防御的人。
重生前,他所在的野戰營口號,就是沖鋒、沖鋒,解決一切敵人。
所以,這次來縣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鐘阿四添點堵。
如果可以,徐墨不介意扒掉鐘阿四身上那張‘虎皮’。
就算對方的準岳父是許書記,那又如何?
講真,有句古話說的一點不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別說鐘阿四這么一個派出所副所長,就算是現在地級市的市委書記,徐墨也有太多辦法把他拉下馬。
弄幾十個䗼質惡劣的案子,許書記作為蘭縣的一把手,能落得什么好下場?
離開筒子樓,徐墨又去了蘭縣日報。
徐墨隨便找了一個記者,丟了三百塊錢,就把事情搞定了。
昨晚所有事情,徐墨便向著醫院趕去。
小濤跟徐愛國還待在醫院,他過去看看小濤大腿傷勢恢複得怎么樣了。
醫院三樓住院部。
徐愛國正滿臉無聊的打著哈氣,躺在床上的小濤,也是表情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待在醫院八天,倆人什么話題都聊過了…都快到了無話可說地步,實在是太太太無聊了。
“愛國哥,俺啥時候才能夠出院啊?”小濤目光無神的看向坐在旁邊的徐愛國。
“這問題,你今兒個已經問了七八次了。”徐愛國苦著個臉,道:“醫生說了,你就算出院,也要休養一兩個月。”
“鋼哥他們怎么還不來看咱們啊,整天待在醫院,俺感覺骨頭都快生銹了!”小濤苦著個臉。
就在這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
頓時,小濤跟徐愛國都眼睛一亮,臉上露出獻媚笑容。
“劉護士,今天給俺們準備啥好吃的?”徐愛國站起身,湊上前去。
劉藝研笑盈盈的走到病床旁,把飯盒放在床頭柜,笑道:“今天是豬肉韭菜餡餃子。”
劉藝研將兩個飯盒打開,其中一盒餃子遞給半躺在床上的小濤。
“劉護士,你這手藝,當真是一絕!”
小濤美滋滋的吃著餃子,對著劉藝研豎起大拇指。
“對了,今天徐墨還是沒來看你們嘛?”劉藝研問道。
“沒呢!”坐在旁邊狼吞虎咽的徐愛國,含糊的說道。
“哥!”
陡然,半躺在病床上的小濤,滿臉興奮的看向門口處。
劉藝研連忙扭頭,看著大步走進病房,西裝革履的徐墨,美眸中泛起一抹驚訝,旋即嘻嘻一笑,道:“徐墨啊,你這個當哥哥的,怎么那么久,才來看他們一回?”
看著邁步迎上前來的劉藝研,徐墨笑道,“這段時間比較忙,又回了一趟村里。”
“劉護士,小濤恢複的怎么樣?什么時候能出院?”徐墨繼續問道。
“恢複的還算不錯。如果經濟條件允許,我建議他留在醫院休養。”
“哥,讓俺出院吧。俺實在是快受不了了!”小濤可憐兮兮的開口道。
劉藝研眨眨眼,轉身看向小濤,嘟嘟嘴,問道,“是我做的東西太難吃,你才受不了了嘛?”
“啊?”小濤先是一愣,旋即連忙搖頭,道:“劉護士,俺不是這個意思啊…”
見小濤滿臉焦急的焦急,劉藝研嫣然一笑,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看把你急得。”
說罷,劉藝研又看向走到病床邊的徐墨,道:“徐墨,我姐夫最近一直在找你。”
“周主任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我也不知道!”
“那行,等會兒我去辦公室找周主任。”
“嗯!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劉護士,慢走啊!”
徐墨有些驚訝的看著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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