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笑呵呵的挺起腰桿,看著梗著脖子的葉富國,道:“你跟著這位姐去樂呵樂呵吧,她會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其他兩個伙伴忽然悟了,嘿笑著看向各自女按摩師,要求加鐘。
葉富國還是那死倔死倔表情,跳下按摩椅,向著徐墨走去,道:“俺才不要當什么皇帝,出村的時候,俺娘了,啥事情都要聽哥的,要一直待在哥身邊,要是有人要傷哥,俺要用身子護著哥!”
聽著葉富國單純又真摯的話語,徐墨心中一嘆,勝子何嘗不是這種心思,可現在…
想到這里,徐墨眼神變得有些陰冷。
抬手揉了揉臉頰,徐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露出一個牽強笑容,道:“不去就不去吧。”
“嗯!”
葉富國咧嘴一笑,蹲在徐墨跟前。
徐墨躺在按摩椅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養精蓄銳。
沒五分鐘,徐鋼就紅著臉回來了。
“鋼哥,你皇帝當著咋樣?”葉富國滿臉好奇的問道。
迎上葉富國滿是好奇的目光,徐鋼很想一拳揮過去,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作為稚兒,徐鋼一分鐘就投降了。
“你們咋都回來了啊?是當皇帝不好玩嘛?”
徐滿柜跟葉忠黨漲紅著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正在閉目養神的徐墨,忍不住笑出聲來,睜開眼,看向氣得咬牙切齒的徐鋼,笑道:“你們再去沖洗下吧!”
徐鋼干咳一聲,推著葉忠黨跟徐滿柜,向著外邊跑去。
半個多時后,楊寶林跟張結伴回來,有有笑。
“徐墨,走,我帶你換個地方玩!”楊寶林神清氣爽道。
“成!”
徐墨也沒有掃了楊寶林的雅興,講真,開了三車,他現在確實很累,尤其是精神上的疲憊,需要通過深度睡眠來快速恢複。
一行七人,穿戴整齊,也沒有坐車,邁步走在喧鬧繁華的街上。
很快,一行人來到一家名為火鳳凰的酒店外邊。
“楊總,今兒個怎么有空過來轉轉啊!”
剛走到門口,便有一位穿著貂皮大衣的美少婦迎上前來,一頭波浪卷,眼睛有些細長,眉腳上揚,給人一種妖媚福 楊寶林笑著開口,“替你們介紹下,這位是火鳳荒老板,人稱鳳凰姐。”
著,楊寶林微微抬手,指向徐墨,道:“我在浙省蘭縣認識的兄弟,叫徐墨。這位是嘉興最大私營服裝廠的老板張。他們是徐老弟的同鄉!”
“原來是徐老板,當真是一表人才啊。”
“張老板,嘉興可是個好地方,那邊的粽子…”
鳳凰姐笑盈盈的跟倆人打招呼,也沒忘記徐鋼他們。
聊了幾句,鳳凰姐便領著眾人走進酒店內。
酒店內熱鬧非凡,客人們穿著得體。
在鳳凰姐的帶領下,眾人走進一個寬敞隔間包廂,能夠清楚看到外邊熱鬧場面。
“楊總,今晚上想吃點什么?”
“你看著上吧!”
“那行,我就替楊總善做主張一回。”鳳凰姐掩嘴輕笑,旋即看向徐墨他們,“徐老板、張老板,還有這幾位兄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忌口的沒?”
“沒有!”徐墨微笑道。
等鳳凰姐走出隔間包廂,楊寶林那雙狹長眼眸中掠過一抹精光,好似在自言自語,卻能夠讓徐墨他們清晰聽到,“這女人很不簡單啊。這家酒店才開了半年多。可,上海有頭有臉的商人,都喜歡到這里來談生意。不少人都打探過這女饒背景,卻都一無所獲。”
透過屏風,楊寶林微微抬了抬下巴,對著遠處一桌人,道:“那一桌都是東北販藥的,通過鳳凰搭線,跟上海寶藥局搭上了關系。我聽,這群販藥的,帶來一整車東北老參,價值七八十萬。”
“如果這一單成了,鳳凰能夠拿到七八萬介紹費。”
張眼神一閃,掃視偌大的酒店,起碼有五六十桌,如果這些客人都是來談生意的…那鳳凰一晚上能賺多少錢?
“前段時間,我通過她,認識川中一位老板,收購了六百萬國庫券。呵呵,被她拿走三十萬介紹費。并且,她從對方那里也拿走了三十萬。兩邊通吃,凈賺六十萬。”
張倒吸一口冷氣,自己那么大一個服裝廠,累死累活,一年也賺不到六十萬…結果,別人就張張嘴,搭搭線,輕輕松松賺了六十萬。
著,楊寶林收回目光,看向徐墨,笑道:“這年頭,關系就是金錢。你要關系網能夠遍布全國,那么,你就是中國最大的富豪。”
話間,十三位服務員捧著菜盤,走進隔間包廂。
“來來來,都先吃點東西,把之前消耗的營養,都補回來先。”楊寶林大笑著替自己盛了一碗老鱉燉老母雞湯。
“楊總!”
穿著貂皮大衣的鳳凰姐,踩著高跟鞋,笑盈盈走了進來。
楊寶林哈哈一笑,道:“看樣子,今晚上的飯錢有著落了!”
鳳凰姐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道:“要是楊總你肯來,那我頓頓不收你錢。”
“吧,誰要認識我?”楊寶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溫州一位鞋廠的孫老板,是久仰你大名,想要過來敬你一杯酒。”
“鞋廠?”楊寶林視線一轉,看向張,笑道:“看樣子,今晚這頓飯,我是沾了張老板的光。”
張一臉懵逼,搞不懂楊寶林為什么這么。
“把人喊過來吧!”楊寶林笑道。
得到楊寶林答應,鳳凰姐笑著走出隔間包廂。
楊寶林看向有點反應過來的張,道:“溫州跟嘉興很近,張老板你又是做服裝生意的,那溫州來的老板,應該是想要跟你認識。”
“楊總,我算哪根蔥啊。”張有心闖一闖證券市場,所以,在楊寶林面前,姿態放得很低。
“這位就是楊寶林,楊總了吧!久仰大名,當真是久仰大名!”
只見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著寬大棕色西裝,有些不倫不類的走了進來,手里邊還拿著一杯白酒。
楊寶林笑笑,拿起高腳杯,揚了揚,旋即放回桌子上,道:“孫老板,你跟張老板可都是浙商啊,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吧?”
“這位張老板也是浙商嘛?不知道是哪個市?做什么買賣?”孫老板面露驚訝的看向張。
商人,演技果然是杠杠的。
徐墨自顧自的夾著菜,悶頭大口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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