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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白衣反殺九頭蛇

  林小蘇跟一名僧人套近乎,問到了這個敏感問題:大師,你修行嗎?

  答曰:修!

  再問:你修的真是武道?

  僧人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答:佛門之中,心修為上!

  他修的是心。

  他不修身。

  達瓦在他被人家噎了一把,多少有點窘迫的時候,悄悄地把他拉到一邊:“他其實是資質欠缺,修不了武道,才拿修心當借口。你這是當面揭人家的傷疤。”

  “由此可見,那位丘桑大師不是凡人啊。”林小蘇感嘆。

  “為什么?”

  “一般情況下,想修武還得有個資質的限制,可你瞧瞧丘桑大師,收的十多個弟子,個個能修武道,這慧眼,這佛緣,豈是一般人?”

  “是啊!大家都說象丘桑大師這樣的人,就該得到長生天的祝福。”達瓦單掌當胸,虔誠以告。

  接下來的兩天,林小蘇跟達瓦的腳步踏遍了這方天地。

  策馬馳過大草原,他們的笑聲感染了前面的羊群。

  飲馬塔里河畔,秋水之中,映照出他們的青春。

  達瓦不會唱歌,或許,她不曾如此開懷,歌聲也難以飛出喉頭,但是,林小蘇會唱,坐在馬背上,在草原上的大風之中,他的歌聲份外豪邁。

  達瓦似乎都醉了。

  晚上,大草原陷入了沉睡,天空之上,星光迷離,一輪新月掛在天際,寂靜的大草原上,塔里河無聲流過…

  達瓦與他背靠背坐在星光下,遙望浩渺的天空。

  “蘇哥,在你看來,那輪月亮,是小夜嗎?”

  “她叫小夜,你叫達瓦,這輪月亮為什么不能是你?”

  達瓦輕輕一笑:“你又犯規了!”

  “是你引我犯規的!”

  達瓦沒有再開口,靜靜的夜,伴隨著靜靜的塔里河,在月光下靜靜地流過…

  這一夜,大草原上演繹何種風情,無人能知。

  達瓦心中植入了什么樣的星光月色,無人能知。

  但是,在遙遠的羅巴州,一家莊園里,發生了一件驚心動魄之事。

  星光之下,一條人影突然出現在莊園的最高樓頂。

  白衣如雪,銀色面具反射出月光。

  “什么人?”有人大呼。

  一枚葉片高速旋轉而出,此人腦袋憑空炸碎。

  莊園全動,無數黑影紛飛,其中還有十幾個基因人。

  那條白影如花間之蝶,腳下似乎完全沒有距離,花飛出,殺人,葉飛出,殺人,假山之石旋轉而出,面前的一面墻轟然爆裂。

  書房里面的格萊特公爵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這條人影…

  一片葉子旋轉而出,穿過他的額頭,跟赫蘭皇室有著千絲萬縷聯系,家大業大的格萊特家族本代當家人,格萊特公爵腦袋完全炸碎。

  跟這座莊園隔了百里之遙的一處別墅之中,一名白種男子拍案而起,一聲咆哮:“該死的!白衣天王,這是要做什么?”

  無邊的風波席卷歐羅巴大地…

  草原上與達瓦策馬奔騰的林小蘇接到了一則訊息,猛地一勒馬韁,馬兒人立而起。

  這是租的馬兒,很馴善,但這段時間的放肆、放縱奔跑,似乎也激起了馬兒的天性,比往日更加活躍。

  “蘇哥,有事嗎?”達瓦的馬兒轉了回來。

  “嗯,有點事情,達瓦,我們下次再出來玩吧。”

  “好!要回去嗎?”

  “是的,駕!”

  兩匹馬兒轉了方向,馳向遠方…

  達瓦在旅館門口跟林小蘇道了別,快樂地背著小包,踏上了回校的路途。

  而林小蘇,快步走向電梯,進入房間。

  血痕坐在茶幾之前,面前是兩杯茶,剛泡的!

  確切地說,是林小蘇身影出現在下方街道上時,他開始泡的。

  “坐!”血痕手一指。

  林小蘇坐了下來:“得手了?”

  “是的,風波已經起了,對方高層必定有動作!”血痕道:“然而,會是何種動作,卻是未知!”

  林小蘇托起茶杯:“你設想的,有哪幾種動作?”

  血痕道:“從最理想到最不理想,我分為如下四種…一,敵方高層直接問罪于白衣,促成對方的‘除奸’之戰;二,敵方高層問訊于白衣,我方暗探捕捉到這層動向,通過這個機會鎖定白衣真實身份;三,敵方高層與白衣形成隱性撕裂,效果眼前不顯,但也算是成功地在對方高層打下了釘子…以上三種,總體來說,還都是理想的動作。怕就怕第四種…”

  “第四種是對方高層與白衣之間有著充分的戰略互信,他們根本不信這是白衣所為,不僅起不到作用,反而會激起敵方對我方的報復。是嗎?”

  “是!”

  “你覺得這四種情況,哪一種可能性最大?”林小蘇道。

  “…”血→

  痕目光慢慢抬起:“說句不怕挫傷你積極性的話,我恰恰覺得,第四種可能性最大。”

  林小蘇笑了:“我們的認知是一致的!指望這樣一場刺殺,就直接促成九頭蛇與白衣的撕裂,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白衣所做的事情,條條件件,都是投名狀,他反夏的立場是刻在骨子里面的,九頭蛇如果這么容易挑動,那它就根本不配稱為潛龍的對手。”

  血痕眉頭慢慢皺起…

  他很想問問,這是你突然想到的,還是你一開始就想到了。

  如果一開始就想到了,那么,你設下這條妙策…妙在何處?

  林小蘇道:“我從來沒有指望你所說的理想狀態出現,我真正想要的,一直都在第五條!”

  “第五條?”血痕道:“第五條是什么?”

  “第五條,不是站在我們角度上思考問題,而是站在他的角度上思考!”林小蘇道:“想想看,白衣天王得知有人冒充他,對他發動了如此決絕的行動,他會怎么做?”

  血痕沉吟:“他會揣摩,這位冒充者…到底是誰!”

  “他能揣摩出結果來嗎?”林小蘇道。

  “也許…可以!”

  “不是也許!他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血痕喃喃道:“是的,他可以!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動軌跡,我們不能小看那個組織的情報網,只要詳細分析,他一定會知道,這個冒充者,是向一休!”

  “然后呢?”林小蘇道。

  “然后…然后…你的意思是,他會報復向一休!”血痕道:“這才是你這個策劃真正的起點,是嗎?”

  說到這句話,他的眼睛亮如秋水。

  “是的!這個策劃,看似起點在千里之外的羅巴州,事實上,起點在于這座校園,我倒要看看,那位神秘的白衣,面對向一休的挑釁,會作出何種反應。”

  血痕深深嘆服:“小蘇之策,我算是服了!來…分析下,他直接進校園的可能性有幾成?”

  “如果白衣之智沒有妄傳的話,他進校園的可能性為零!”

  “向一休這個人很特殊,他沒有家人,沒有至親,報復家眷的可能性也不存在。”

  “是!”

  “那…那我竟然不知道,這報復的點會選在何處。”血痕輕輕吐口氣。

  “白衣會不會因為找不到報復的點,選擇不報復?”林小蘇再問一個問題。

  “決計不會!”血痕道:“因為如果不制止向一休,還會有下一次,白衣也好,九頭蛇也罷,都承受不起這種后果,所以,向一休這只‘黑手’,他們必斬無疑!而且是速斬!”

  bsp;“是啊,他們承受不起‘忽略的代價’,除掉向一休…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在他們自身不太方便做的時候,你覺得有無可能也來一個‘借力’?”林小蘇的聲音有幾分神秘。

  “借力?借誰的力?”血痕臉色變了。

  “比如說…昆蒼!”

  血痕緩緩道:“昆蒼,你有這個預感?”

  “昆蒼,不是一個勢力,而是無數個勢力,其中或許有很多人是正道之士,但是,我相信也有很多人,并不正道。”林小蘇道:“白衣能夠從這里走出去,能夠成為敵方天王,他的身后,決不可能沒有根腳。”

  “如果昆蒼…真的動了,我們怎么辦?”血痕沉聲道。

  “怎么?身為潛龍天王,肩頭扛著國徽,站得正,行得直,你怕這些陰溝里的地鼠?”

  血痕道:“你當然知道我的答案。”

  “是的,我知道你的答案,你無懼任何人,無懼任何勢力,你只是擔心風波太大,難以收場。”林小蘇道:“但是,凡事都得換位思考,你擔心風波大,他們呢?擔心不擔心?世間之事,就是如此,有時候拼的就是‘勇者心態’,你敢掀蓋子,他們不敢,你就占得先機大義!而一旦他們敢,而你不敢,那這片大地上,必定妖孽橫生,從此西風壓倒東風,邪氣大于正氣!”

  血痕緩緩站起,他的額頭,那道血紅的傷疤,宛若血光彌漫。

  這一天黃昏,一架飛機降落于天疆機場。

  向一休下了飛機,坐上出租車,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回到了校園。

  回到他的教授樓,女研究生洗好了棗子,等著他。注:這棗很正經,那是本地的特產大椰棗,也稱“奶棗”,鮮紅水嫩…

  向一休吃了棗,進了房,全身甚是通透。

  然而,次日清晨,有人敲門。

  向一休打開房門,看著面前的人有點吃驚:“一鳴一鶴師弟!”

  外面是兩名僧人,同時單掌當胸:“一休師兄,師尊請師兄回寺一趟,有事相商。”

  “師尊可還安好?”

  “安好!”

  “那就好,什么時候去?”

  “現在!”

  向一休道:“我換身衣服!”

  他換了一身衣服,目光投向衛生間,衛生間里,女研究生用眼睛問他,發生了什么事?

  向一休輕輕笑一笑,換了身衣服,這衣服不是白色,而是灰色,雖然是灰色的夾克,并不張揚,但是,穿在他身上,依然帥氣風流。

  他戴上了一頂藏帽,開上了自己的車,馳向大日逍遙寺。→

飛翔鳥中文    偷來的仙術有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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