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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解回家,心中感慨萬千,這個時代吃人啊,那老楊頭沒招誰沒惹誰,就遭遇這般橫禍,你說怨誰?
怨人倪文俊,可是倪文俊餓了吃飯有什么錯,也許不在他老楊頭的攤子吃,去別的攤子吃,那抓的就是別的攤主了?
你不能要求人倪文俊不吃飯,餓死吧?
怨楊老頭,怨他嘴快?去舉報了倪文俊?
可是不舉報,被官府與幫派查到能饒了他?
那么想來想去,應該怨的,只有這該死的世界,該死的制度,該死的官府!
“這,世道吃人啊!”
陳解從鎮里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伙人,急沖沖的往鎮里趕,陳解認識他們,都是老楊頭的家人。
看著一家慌亂的人,陳解沉默了許久。
這世界就是這般吃人,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唯有變強。
只要足夠強就可以向倪文俊那般,殺自己看不慣的人,殺官造反又如何?
倪文俊尚且如此,若是能變得比他還厲害,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干更多的事情,當有一天自己的武道通神之時,是不是也可能嘗試著改天換地。
為這些可憐的百姓,撐起一片天呢?
一眨眼,五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日艷陽高照,在沔水河的一個蘆葦蕩內,兩個人正在那里練掌。
一人掌法純熟,一人卻略顯笨拙。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解與陳小虎。
這五日,隨著倪文俊的逃離,整個仙桃鎮再次恢復了平靜。
先是那位趙上差離開,緊跟著是張立業在看了看吳宏的傷勢之后,也離開了。
就在前天漁幫的彭世忠,漕幫的顧青鋒,也都相繼離開。
而之后,仙桃鎮就恢復了平靜,不過兩位堂主在離開的時候,互相給了自己手下的兩個得力管事以鼓勵。
并且約定在半個月之后的,保正之位爭奪中,會來親自觀戰。
勉勵于彪與吳忠要努力。
于彪得到鼓勵之后,當天就加大了人手在沔水河上開始尋找那只牛角鯧。
吳忠在得道消息之后,也派魚欄的人進行捕捉。
不過吳忠跟于彪都沒有參加這次爭奪牛角鯧。
陳解并沒有參加這兩日的的牛角鯧爭奪,他忙中偷閑,跑到了這人跡罕至之地修煉起了御水掌,同時還把驚濤掌交給了小虎。
陳解是有意培養小虎的,讓他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這些天,陳解也收到了很多情報。
其中有幾條還挺有用的。
一條是一個系列的,其中一條說的是那條攪動沔水河的牛角鯧,這條魚一只在下河口與紅泥洼附近的區域亂竄,而且好像還受了傷,最近竟然越來越靠近自己這片蘆葦蕩了。
其次就是倪文俊,倪文俊已經帶著趙雅那丫頭穿過了黃州府,目前正在往安徽一代移動,而自己那天遇到的玄冰二老帶著漠北十二鷹一路追擊。
戰況看起來很激烈。
其次就是一些零碎的小信息。
比如其中有一條是關于漁幫白虎堂彭世忠的,說彭世忠跟漁幫幫主南霸天本來是師兄弟,而且彭世忠是師兄,按理來說這幫主之位應該是彭世忠的,不過最后南霸天以不光彩的手段,奪了幫主之位。
因此這些年,二人雖然保持著表面上的平和,私下里也有摩擦。
不過南霸天為了表現的對師兄很尊敬,在明面上還是很客氣的。
有道是,整個沔水縣,誰人不知南霸天最是講義氣呢?
另外還有一系列消息,是關于于三六的,于三六最近一直在調查自己的行蹤,陳解懷疑他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另外就是一個消息,最近大船頭好像跟于彪攪合在一起了,密謀著什么!
這些消息一條條的,每天都在刷新,因此雖然陳解每日都在練功,可是他的消息卻很及時。
而且他也沒有功夫,管其他的了,他感覺他跟于三六的生死之戰已經不遠了,我們彼此都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點了。
現在隨時等待著爆發。
烈日炎炎,陳解這時調動著養春訣,養春訣以內功心法的在體內運轉,然后雙手施展出二十四式御水掌法。
御水掌,掌翻如浪,碧波陣陣,此掌施展起來,如洪濤巨浪,連忙不覺。
而之所以稱其為御水掌,是因為,這掌法,在水中的威力更大,別人在水中施展武學,總會被水的阻力所擾。
而御水掌不會,不單不會被水的阻力所擾,相反還能幫助御水。
甚至,陳解因為練此套掌法,水性都好了很多。
這時陳解掌法越打越快,越打越快,終于在某一刻仿佛打破了某種屏障,掌法突然一變,竟然熟練起來,威力也大了許多。
一旁練掌的小虎看到陳解如此,也停下駐足觀瞧。
果然一套掌法打完,陳解舒爽的吼了一嗓子,驚起一灘鷗鷺。
他的御水掌,入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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