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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場針對“領導者”的刺殺所產生的后果,都是極為嚴重的。
如果刺殺成功了尚且還好,一個巨大的組織可能會在短時間里因為沒有了能夠拿出決定性主意的人,暫時的陷入到混亂當中。
可能無暇顧及到底是誰殺了他們之前的領導者,以及新上臺的領導者可能心中懷著對老的領導者一批人的清洗的想法,直接或者間接的把這件事模糊化處理。
可如果萬一沒有刺殺成功,就要迎來被刺殺者極致的憤怒。
死亡畢竟是每個生命都最畏懼的終點。
沒有成功,就意味著死仇,雖然現在也差不多。
佩雷斯家族是聯邦五大黑幫之一,他們擺放在明面上的目標可比藍斯家族在明面上的目標要多得多。
從上市公司,到某些工廠,再到那些數不清的酒吧,還有他們成員龐大的直系和支系家族成員。
他們都會成為藍斯首要攻擊的目標,到了那個時候,就是真的不死不休。
當弗蘭的表兄弟提出了反對意見之后,弗蘭的表情也逐漸的有些尷尬,他轉過身,似乎用這樣一個大幅度的動作來化解自己的尷尬,“如果我們不能現在就干掉藍斯,難道就要和他們這群老鼠一樣的家伙繼續這么下去?”
他很氣惱,連續在藍斯家族身上摔跟頭,已經讓他成為了其他大家族眼里的笑話。
佩雷斯家族的權威也在一次次受到挑戰且受傷中,不斷的瓦解,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他的表兄弟抿了抿嘴,“現在國會方面,聯邦政府,不希望看到國內有大規模的火拼,所以…”
他停頓了一下,留下了一個緩沖的時間,“我的建議是我們現在先收縮起來,然后等戰爭結束后,一次性解決他們。”
“弗蘭,沒有人會認為我們比藍斯家族弱小,他們現在只是占了不能火拼的優勢,如果放開手讓我們做,你覺得我們會輸嗎?”
弗蘭順著他的話往下去思考,然后搖了搖頭,“顯然不可能,我們手里有很多人,遠超他們。”
這里的人不只是那些正式的黑幫成員,其實還有一些公司的保安之類的角色。
這些人如果不參與黑幫火拼,那么他們就是普通的員工。
可如果給他們發一把武器,他們就能變成兇狠的槍手。
黑幫火拼比拼的就是哪邊不怕死,以及哪邊人多。
如果當初卡米拉幫在三角區襲擊藍斯他們二十來個人的時候,不是派出一百多人,而是派出三百人,五百人!
就算藍斯他們的抵抗意志再怎么強烈,再怎么悍不畏死,他們也絕對活不了。
弗蘭已經逐漸的被說服了,“那現在我們怎么辦?”
他的表兄弟說道,“給我們自己一個體面的‘中場休息’,暫時讓這件事告一段落。”
弗蘭還有些掙扎,作為聯邦五大黑幫家族之一,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氣!
“波尼的父親肯定會抱怨!”,他強調了一下。
波尼畢竟算是為家族受傷,現在昏迷不醒,醫生那邊的說法很委婉,可說的通透點,直白點,就是波尼能不能醒來只能看上帝的意思。
作為一名父親,弗蘭對家族內的直系成員還是有些共情能力的,波尼雖然還有一個兄弟,但那個小子就是個普通的蠢貨,根本擔當不起任何重任。
他的表兄弟笑了笑,“是小家庭重要,還是大家族重要?”
“他們會明白的,況且我們并不是不報仇,只是現在不是報仇的好時候。”
“禁止火拼”的禁令對于體量比較大的黑幫來說的確很頭疼,因為他們的規模太大了,只要火拼肯定跑不掉。
沒看這兩次藍斯的行動嚴格意義上也都不算是火拼嗎?
大家都遵守這個規則的時候,誰的體積越小,在有限的空間里誰就更靈活。
上午的時候,藍斯來到了克利夫蘭參議員的辦公室里,克利夫蘭參議員在辦公室的門口迎接了他,兩人握了握手后把他引入了辦公室當中。
“我已經聽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做得很好,很克制。”
兩人來到他的辦公桌的兩邊坐下,湯姆主動為他們端來了咖啡和一些小糕點,隨后就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這里都是“自己人”,所以很輕松,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你覺得拉帕的局勢大約到什么時候才能穩定下來?”
藍斯雙手放在膝蓋上,“明年三月份之前。”
“他們最近火拼得非常狠,雙方的消耗都很大,以現在的強度根本撐不住太長的時間。”
“到時候我們簡單的掃蕩一下,處理一下首尾就行了。”
“我已經聯系了一些倒向我們的大家族的成員,他們也在積蓄力量,準備著那一天的到來。”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話,但足以讓克利夫蘭參議員明白事情的進展和后續的發展方向。
他很滿意現在藍斯在拉帕這件事上的經營情況,他們幾乎沒有動用聯邦政府的任何資源,就讓拉帕國家內部亂得不成樣子,并且雙方的有生力量都在迅速的消耗當中。
現在新聯邦中心那邊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拉帕人,這因為租界內是安全的,生活有保障,并且他們或多或少都能夠得到一份工作。
比起拉帕政府和反政府武裝,反倒是這些聯邦人在保護普通拉帕平民,藍斯的影響,聯邦的影響力,都在民間瘋狂的拓展。
“你看著辦,有什么需要可以聯系我或者湯姆。”
克利夫蘭參議員開始真正的切入到他今天把藍斯找過來的原因當中,“你看到了那些反戰抗議和游行了嗎?”
藍斯點著頭說道,“來的時候經過市中心那邊,看到了,規模不是很大。”
“但人也不是很少!”,克利夫蘭參議員有些氣憤的說道,“好幾百人,藍斯。”
“現在他們把矛頭指向了我。”
藍斯的表情管理明顯的在這一刻有些失控,他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就像是無法相信這件事居然和參議員能掛上鉤一樣。
“他們為什么不去指責軍方,國防部,總統或者其他參議員?”
“是否發起戰爭也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決定的。”
克利夫蘭參議員沉著臉,“可能是最兩年來我的比較出風頭,所以他們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快速的目標,然后吸引火力。”
藍斯微微頷首,如果這么說,就很正常。
這就像是…工人們和資本家們之間的斗爭一樣,絕大多數工人抗議游行或者怎么樣的時候,他們都會挑選一個比較知名的資本家作為目標,靶子。
而不是挑選那些名字都沒有人聽說過的,因為有名氣的敵人能夠迅速的讓工人們團結起來,而那些沒有名氣的,形成不了外部壓力,無法讓他們快速的團結。
克利夫蘭參議員這個名字,確實是有些分量的。
“你想我怎么做?”,他問。
這次克利夫蘭參議員把他喊過來,肯定不是為了他的事情,而是為了自己的事情。
既然他提到了現在這些人在對付他,那么他肯定就要反制,沒有人會一直在被動的挨打,不管是黑幫,還是政客。
克利夫蘭參議員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問了一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那個貨車司機是什么情況?”
藍斯若有所思的把司機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他是一名身患絕癥的已婚中年男性,有三個孩子,并且還有房貸和一些貸款,以及三個孩子撫養的壓力。”
“癌癥,你知道,最近醫學科學家們不少都在研究這個。”
其實癌癥從古就有,只不過人們并不是很清楚它的發病原理和致命原理。
隨著現代醫學的發展,以前一些人們不能理解的病癥也開始揭開神秘的面紗,露出了它們的真容。
不過隨著研究的深入,很多人都認為癌癥是很難治愈的,因為它的一些可怕的特性,所以患上了癌癥,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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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醫學專家認為也許過五十年,他們才有希望解決癌癥的問題,但事實上哪怕過了一百年,他們依舊解決不了癌癥的問題。
罹患癌癥,有沉重的家庭負擔,貸款,孩子撫養成人,所有的一切,的確是一個糟糕的,堪稱地獄的場面。
“我用兩萬塊錢,買下了他剩下的生命。”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就自殺。”
其實那個司機早就想自殺了,如果不是他一直強撐著自己活下去,要在死之前為家人們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可能幾個月前他就已經死了。
到了他現在這個地步,發展得已經不受控制,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處于極端的痛苦之中。
執行這個任務的這段時間可能是他發現自己患癌后最快樂的日子,因為藍斯幾乎不相連的強效止疼藥讓他有了一種重新活過來的假象。
一度讓他覺得自己已經好了,直到一次斷藥,他才意識到自己不僅沒有變得更好,反而變得更糟。
現在他在警察局中被關押著,等藥效過去,疼痛就會讓他結束他自己,案子到這一步也就算結束了。
克利夫蘭參議員略微有些感慨,“兩萬塊,有時候人們的生命真的不值錢。”
藍斯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
克利夫蘭參議員坐在那歪著頭思考了好一會,大概有兩三分鐘的時間,他突然動了起來,拿起筆,在一張便簽上寫下了一個名字,一個地址。
“這個家伙最近一直在咬著我,我有點煩他,給他一點小警告,但你不能宰了他,但又要讓他感受到恐懼。”
“另外后天在這個地址上,會有一群人,你懂我的意思。”
藍斯拿起了卡片看了一會,他也在思考,“這么大的案子,肯定會牽扯到我們的身上。”
克利夫蘭參議員輕聲說道,“沒有人在意一場車禍會死多少人,這個世界每天都會有意外,有時候在這,有時候在那。”
“當意外來了之后人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
這就代表著他已經做了決定,這段時間他被這些人纏得有些受不了。
藍斯點了點頭,“我會安排的。”
這讓克利夫蘭參議員臉上露出了一絲輕松的笑容,“看來我能睡一個好覺了!”
在談話的最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那個什么弗蘭,找了人希望國會這邊能夠再次調解,你們可能要坐下來和談。”
藍斯起身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如果不打,就只能談判。
克利夫蘭參議員和他握了握手,然后送他到房間的門口,“湯姆,幫我送一下藍斯。”
對于參議員沒有把他送到這棟房子的門外,藍斯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現在的分量還是差了一點,可以理解。
他和參議員道別之后與湯姆一同走向了屋外,湯姆輕聲說道,“他最近一段時間總是睡不好,你知道,那些…普通人,他們不太會像政客那樣含蓄的表達。”
“他們中的一些人會組織在一起,當國會例會舉行的時候,他們就會在國會外的臺階下,追著參議員罵。”
“所以…他現在的情緒稍微有些失控。”
光天化日之下,國會參議員被罵了只能走得更快,不能反駁,不能罵回去,什么都做不了,確實很憋屈。
如果他只是和那些罵他的人一樣的普通人,或許他還不會那么的生氣。
偏偏他是這個國家真正的主人之一,現階段的,一個主人被一群最底層的工具人追著罵,確實會讓人心態失衡。
“可以理解!”,藍斯也的確理解了,“我會處理好的,不用擔心這些。”
湯姆“嗯”了一聲,“你經驗很豐富,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好,不過這件事你還是需要小心一些。”
“盡可能的不要留下任何的證據,只要沒有證據,在聯邦,就沒有人能拿你,拿我們怎么樣!”
證據,才是關鍵。
“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警察局羈押室中的司機表情非常痛苦的用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強效止疼藥的藥效正在一點一滴的過去。
那種從骨子里開始滋生出的痛苦又開始如詛咒一樣折磨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壞事,上帝會降下這樣的懲罰,每當他開始疼痛的時候,他都希望自己能夠立刻死掉。
立刻。
但現在不行,他還在等,等一個消息。
過了一會,突然有警察走過來,他看著抱著腦袋縮圈著身體不斷來回晃動的司機,只是下意識的以為他很焦慮而已。
警員用手中的警棍敲打了幾下鐵欄柵,“你的律師來了,你要見他嗎?”
司機抬起頭,眼神有些兇狠,兇狠到警員都忍不住的有些皺起眉頭。
司機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站了起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我要見他!”
大概幾分鐘后,他在接待室里見到了自己的律師。
這個律師并不是他請的,是藍斯給他請的,也不是來幫助他洗脫罪名什么的,只是來通知他一件事的。
律師進房后先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什么監視設備后,他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桌子邊上坐下。
他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張信紙遞了過去,整個過程中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火車司機拿起了這張信紙用顫抖著的雙手展開,是他妻子的筆跡,他們之前偷偷商量過,如何確認兩萬塊錢真的到了他妻子的手里,秘密就在這封手寫信中。
如果他的妻子得到了兩萬塊錢,那么他很快就會結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他的妻子沒有得到這兩萬塊,他就會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出去。
現在看來,那伙聯系他的人,是講規矩的。
他看完了整封信件,他妻子說他們得到了三萬塊,不是兩萬塊,而且對方承諾會照顧他們以后的生活。
不管他的兒子是要工作還是要上學,對方都會盡可能地給予他們一些幫助。
其實司機知道是誰在“幫助”他,他也打心底的感激藍斯。
看完這封信,困擾著他的疼痛似乎在這一刻都變得輕了不少。
他把信交給了律師,“幫我和那位先生說一句謝謝,雖然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我感謝他能給我這樣的機會。”
三萬塊,就算貨車司機的工資要高一些,可能有八十塊錢,一百個月,也不過八千塊。
三萬塊需要他工作三百七十五個月,也就是三十年才能獲得這么多錢。
可他根本活不了三十年,如果他能活三十年,這樣的好機會也不會輪到他。
律師依舊沒有說話,他只是收起了信紙,“記住你的承諾。”
說著他就起身離開了。
等警員把司機送回到他單獨的那個小房間后,他就從衣服的衣角里抽出了一條鞋帶,這是專門藏在里面的。
他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鐵欄柵從上到下會有兩道橫著的用來加固的橫梁。
他把自己的脖子用鞋帶系在了這個橫梁上,然后盡可能的作出那種躺下來的姿勢,鞋帶一瞬間就緊緊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隨著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嚴重,身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滿足,似乎正在快速的融為一體。
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整個人似乎都泡在溫水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