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不是這么修的第467章幾天沒見,怎么變化這么大_sjwx
第467章幾天沒見,怎么變化這么大第467章幾天沒見,怎么變化這么大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前江后嶺通云氣,萬壑千林送雨聲。
向遠吟詩確實很有一手,不僅白月居士贊不絕口,慕名而來的季慕青也對師叔的文采心服口服。
季慕青為什么會在這里,她怎么知道向遠對白月居士吟詩了?
白月居士初為人婦,光彩照人極為明艷,向遠又一副,呃,徹夜鉆研佛法,抖擻的樣子。
向遠:(ω`)
這般彼竭我盈的變化,季慕青又不瞎,豈會看不出來,猜不出來。
再一想自己被向遠騙去閉關,頗有怨詞,執意要聽師叔吟詩,不然師叔就別想對師父吟詩。
氣到掉小珍珠。
向遠見狀,趕忙吟了幾首詩賠罪。
這一念,順勢在紫竹林寫了兩個月的日記:
月初,游山玩水。
月中,游山玩水。
月末,向遠啊向遠,沉迷女色之輩難修自身智慧,多少人因為沉迷女色導致亡國、毀家、橫死,這個道理別說你不懂,趕緊支棱起來,趕緊回乾淵界修煉,你該閉關沖擊合體期境界了。
次月初,支棱起來了,也合體了,結伴游山玩水。
位面戰爭結束之后,向遠就哪也不去,一門心思待在紫竹林組織春游,他也知道這是不對的,可他能有什么辦法,觀音大士的皮膚、白月居士和季慕青的組合實在太犯規了。
直到次月末,白月居士反應過來,抱漢而亡的瞬間,顯化骷髏之相,讓向遠幡然悔悟,當場化身大賢者,進入了超長待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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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一溜煙逃離紫竹林,玄武童初府做了每日拱火的任務,這才開啟閻浮門返回霸王府。
天神界的兩個多月,在乾淵界只是彈指一揮。
向遠進入乾淵界的一瞬間,松開對自身境界的壓制,便觸碰到了晉級合體期的瓶頸。
很脆弱的一層瓶頸,只要他發發力,輕易便可突破。
兩位天帝給得太多了!
不對,和他倆無關,倆被算計的臭不要臉,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分明是弗利沙大王給得太多了。
天道法理是源頭,隨便截取一道便可衍化大量天地法理,只有融入天道本源的天帝才能掌握,珍貴至極,目前的乾淵界還沒有這種稀罕玩意。
在天神界的時候,向遠就可以突破合體期了,但他并沒有這么做,直覺告訴他,不能在天神界突破,會被九指天帝暗中下黑手,種下什么隱患。
還有一點就是,他對合體期一知半解,需要一位名師在旁指點。
合體期這種小境界,弗利沙大王估摸著沒興趣指點,向遠也不想自討沒趣,反正不能在天神界突破,不如返回乾淵界去找白宮主,讓其手把手傳授何為合體。
向遠早就安排好了,因為某些緣故,耽誤了兩個月。
好在問題不大,兩界時間互不影響,他就是在天神界待上一年,乾淵界這邊也只有開關門的時間。
事不宜遲,去找白宮主研究合體。
向遠這么想著,沒有第一時間動身,一來身上觀音大士的氣息太重,要先洗去佛法,二來…
想到骷髏之相,他就覺得女色不過爾爾,對之前沉迷女色的自己連聲嘲諷。
什么丟人玩意兒,昨天的向遠也配姓向?
清心寡欲的變化太大,白宮主一眼便可識破,被誤會成在劍心齋當傳家寶,肯定會當場好頭,然后被扣在無雙宮當傳家寶。
自尋死路的事兒不能做,向遠打算去無雙宮之前,找找以前的感覺,從觀音大士的陰影中走出來。
一想到觀音大士,骷髏之相瞬間浮現,嚇得向遠小白臉一片煞白。
“師姐下手真狠,不就是讓你這樣和那樣嗎,把師弟嚇壞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霸王府后院。
蕭令月和禪兒回了娘家,沒了她倆明爭暗斗,整個后院瞬間冷清了下來。
文藝女青年是很茶,只會關心王爺,但昭王府學渣這也不懂那也不懂,一個巴掌根本拍不響,姜盈君茶了兩次,就因蕭令煙不懂配合,索然無味,老老實實鉆研起琴棋書畫。
順便說一句,霸王府門前的空地廣場上,敗犬們還在追思未曾嫁為人婦的偶像。
哭得可慘了!
向遠在小院中指點蕭令煙刀法,因為超長待機模式,對自家王妃規規矩矩,也就是蕭令煙,換別人已經發現向遠的變化了。
比如在旁負責背景音樂的姜盈君,越看越覺得先生今天有些不對勁。
他還怪老實嘞!
半個時辰后,向遠將手中長刀置于刀架,抹了把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對香汗淋漓的蕭令煙道:“今天就到這里,本王滿身臭汗,先去浴室清洗換身衣物。”
蕭令煙點點頭,將長刀置于刀架,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邊上的姜盈君不然,懷抱長琴跟上向遠,準備在浴室中繼續負責背景音樂。
向遠滿頭黑線看著一臉沒事人的蕭令煙,萬分納悶,同樣是昭王府的學員,學霸和學渣的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蕭令煙見向遠看來,當即滿頭問號,疑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什么。
“算了,指望你開竅是我不對。”
向遠嘴角抽抽,對蕭令煙招了招手,待人靠近之后,一個偷襲得手,將人扛在了肩上。
浴室中的情況如何,暫不清楚,向遠立了空間禁制,外面人啥也聽不到,反正抱琴命人前去打掃的時候,一推門,香風撲鼻,就跟進了植物園一樣。
向遠在霸王府后院泡了三天澡,總算找回了一點之前的感覺。
不是蕭令煙和姜盈君太美,雖說她倆確實挺美,一個傻傻的,一個茶茶的,容貌身段不俗的情況下還有著有趣的靈魂,但向遠能這么快走出紅粉骷髏的陰影,和她倆還真沒太大關系。
白月居士手下留情了,勸向遠莫要沉迷美色,沒有真讓他把美色戒了。
天晴了,雨停了,向遠感覺自己又行了,挪移空間直奔無雙宮。
臨走前,又獎勵了姜盈君一次。
無雙宮,寒潭小洞天。
向遠盤膝坐于瑤池,因西昆侖九重仙山被封,他無法進入藥池洗個痛快澡,只能撿一些無主的水汽,嘗嘗鮮過過嘴癮。
水汽中含有大量藥力,一度讓向遠懷疑,所謂的西王母不死藥,就藏身在瑤池之中。
很快,無主水汽的主人就出現了。
白無艷踏步抵達瑤池上空,無劫劍發簪橫插發髻之中,束腰也系得好好的。
無他,蕭令月閉關了。
沒了陰陽怪氣的逆徒,白無艷繼續之前衣衫不整的扮相已無意義,恢復正經宮主的扮相,高高在上,威嚴滿滿。
白宮主是標準的冰山冷顏,想從她臉上看到笑容,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門縫劍尊趴著,而她又一腳踩在門縫劍尊臉上。
向遠和白無艷太熟了,別人看她這張冷若冰霜的面孔,只覺目中無人難以茍同,向遠不然,能從冷顏中分析出很多,一眼望去就知道白宮主心情是好是壞。
向遠一眼望去,不僅看出了白宮主今天心情尚可,不好也不壞,還看出了蕭令月已經閉關。
別問,問就是久病成良醫,這么多次好頭不是白撞的。
軟飯的自我修養 看到向遠,白無艷不好不壞的心情急轉直下,可能是想到了他的夫人蕭令月,也可能是想到了西王母和周穆王的謠言,神色再冷三分,見面就給了向遠一聲冷哼。
“說吧,今天想算什么?”
說完,一臉嫌棄看著向遠,就跟看什么樂色一樣。
有沒有一種可能,小白臉今天是來修煉的,沒打算讓你吐血。
白無艷既然提了吐血的要求,吃軟飯的豈有拒絕的道理,果斷滿足她:“白宮主,還記得下淵界的上周嗎?”
白無艷黛眉緊蹙,立馬想到了上周天子周穆王,以及和西王母瑤池相會的流言,她眉宇不善瞪著向遠,周身寒氣鋪開,帶上了些許殺意。
想死就直說,不必這么委婉,她下得去手!
白無艷覺得向遠在調戲她,這可把向遠冤枉壞了,急忙解釋道:“白宮主誤會了,向某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因為令月的緣故,我對你一直敬重有加。”
“你想死?”
白無艷虛瞇雙目,語色更冷,發出最后一次警告。
再敢胡言亂語,她就真下手了!
向遠一臉無語,紅粉骷髏的陰影還在,害他思維邏輯都和以前有所不同,各種雷區蹦迪,乍一看,就跟挑釁一樣。
仔細一看,嘿,分明就是在調戲挑釁。
向遠連連搖頭,轉移注意力道:“白宮主,向某的意思是,下淵界和乾淵界都有上周,這個國號流傳度太廣,肯定不是巧合。我這些天思來想去硬是睡不著,總覺得有古怪,特來向白宮主求教。”
白無艷散去遍地寒霜,輕輕點頭:“并非只有下淵界和乾淵界,本座之前去往的一些外界,同樣也有上周的存在,或是早已作古,或是茍延殘喘…”
閻浮門是西王母的得意之作,白無艷為西王母轉世之身,拋開這層身份,她白字輩帶頭大姐,資深者中的資深者,穿越的世界比向遠和蕭禪加起來都多。
向遠現在很難進入新世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白無艷把輪回舍利的任務都做完了,偶有遺漏,才輪到向遠。
據白無艷所述,三千世界中存在大量上周國度,準確來說,是‘周’這個國度,有的叫上周,有的叫大周,還有岐周、西周、玄周等不同國號。
白無艷原本對‘周’不甚關注,因為周穆王和西王母的謠言,對這個國家頗為不忿,今天聽向遠這么一提,覺得有幾分道理。
確實邪門,是應該算一卦。
“呃,白宮主前世之中,沒有上周這個國度嗎?”見白無艷抬手就要卜算,向遠先問了一句。
“未有…”
白無艷輕輕搖頭,她是有一些前世記憶,知曉不少隱秘,但記憶并不完整,很多少有人知的秘辛,都是她根據記憶片段拼湊出來的。
西王母還在的時候,世間是否存在上周,她只能說自己的前世記憶中一片空白。
真要有相關的記憶,她早就關注這個國家了。
“那就勞煩白宮主了。”
“不用謝本座。”
白無艷冷冷看著向遠:“是本座好奇,才有了這次卜算,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白宮主說的是。”
這張嘴臉,著實可惡!
白無艷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看向遠,素白廣袖無風自舞,并指成劍,指尖凝聚炙白靈光,于虛空之中劃開玄奧軌跡。
她眸中星輝流動,推演天機。
效果不是很好,炙白靈光剛有成形的趨勢,便因無形之力絞殺,化作點點殘光湮滅。
算不出!
白無艷眉頭一皺,正想說點什么,就察覺到背后一雙火熱視線,正死死盯著她。
白宮主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張小白臉上寫滿了崇拜。
回回都是如此,著實令人不爽。
白無艷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始卜算,和向遠一臉崇拜無關,后者是否失望,她不在意。強行窺探天機,是因為她非常好奇上周為何人算計,背后隱藏著什么大秘密。
只見白無艷眸光一凜,周身氣勢節節攀升,巨大的白鳳虛影在其背后顯化而出。
鳳翼舒展,大日煌煌。
白無艷氣息攀升至巔峰,震得空間噼啪炸響,突破某個極限,強行撕開了遮蔽天機的屏障。
不讓她看是吧,今天非要看個清楚。
咔嚓!!
無形的反噬之力轟然降臨,比前幾次卜算更加強烈,也更加可怕。
白無艷臉色一白,嘴角大片鮮血溢出,有感大失形象,急忙抬手捂嘴。
這次的反噬來得太過兇猛,她元神刺痛,肉身亦有承受反噬的重創,鮮血止不住從指縫中溢出,染紅袖袍和胸襟上的大片素白。
白無艷身軀搖晃片刻,猛地回頭,眸光如冷刃,狠狠刺向向遠。
都怪你!
向遠:(_;)
不是啊,剛剛你還說是你自己好奇,和我無關,怎么又怪我頭上了?
向遠委屈極了,但沒用,白宮主不聽這些,揮手招來西王母的不死藥,拎著來到寒潭上空,一陣嘶啦的布帛破碎聲后,開啟了滾筒洗衣機模式。
待不死藥洗涮干凈之后,她散去身上的云織天衣,踩著不死藥落入水中。
鏡頭一轉。
向遠蹲在寒潭邊上洗衣服,背后抓痕縱橫交錯。
白無艷身上披著一件黑色道袍,眼神冷漠立在一旁監工,等向遠洗去了云織天衣上的血漬,呼呼呼烘干之后,她才扔了身上黑色道袍,雙手揚起等待更衣。
向遠上前,一層層套上云織天衣,相當繁瑣的穿戴流程,因為熟練工,很快便走完了全部流程。
老規矩,收攏衣襟后,無劫劍發簪束發,進入捏肩揉背的下一個環節。
寒潭小洞天,女賓一位!
“你今天,似乎有些…”
白無艷依靠在向遠懷中,回首側目,感覺他今天有些怪怪的。
具體怪在哪里…
怪老實的!
倒不是說向遠之前會打著更衣的由頭動手動腳,恰恰相反,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接觸,他手腳非常干凈。
可同樣是手腳規規矩矩,往日向遠服侍更衣的時候,兩只手老實屬于壓制邪念,不敢造次。
今天是發自內心沒有邪念,而且賊眼也沒亂看。
白無艷不理解,幾天沒見,怎么變化這么大?
向遠在進入天神界之前,在無雙宮和劍心齋反復橫跳,持續高強度修煉,因為太累,在霸王府歇了兩天還不夠,才去了天神界給自己放了個假。
對白無艷而言,向遠也只是三兩天沒見而已。
白宮主心下好奇,但不說,冷冷看著向遠,讓他自己主動解釋變化的由來。
向遠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實話吧,關鍵是說了實話也沒人信吶,觀音姐姐的名聲很好的。
向遠拿不出解釋,把手伸進衣襟,局部勾芡微調,擺正宮裝領口。
故意掩飾,更奇怪了!
白無艷滿心疑惑,裝都裝不像,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向遠不想就這個問題展開,講明此行來意,即將突破合體期,沒有合體經驗,缺一位名師指導。
名師不用想,自然是白宮主。
向遠認識不少上三境強者,單是乾淵界,就有兩位上三境師父,但他從未考慮這二人。
缺心眼就不說了,本心道不提也罷,破舢板…人還行,但太咸魚了,給向遠一種不靠譜的感覺,找他還不如自己摸索。
門縫劍尊就更不行了,道德素質有待提高,向遠壓根就沒考慮過她。
還是白宮主好!
向遠心頭打了個比方,他稀罕白宮主的程度,好比弗利沙大王稀罕他。
白無艷將信將疑聽著向遠的說法:“你要合體?”
“是合體期。”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這么快?”
“我一直都…呸,厚積薄發,穩中有進,已經很慢了。”向遠予以反駁。
信你才怪,分明就快到了不講理。
白無艷不信,她對向遠非常了解,深知向遠走上了何等不歸路。
這條路日久歲深,不論是對修行的資源,還是對天地法理,都有著質量和數量上的夸張需求,以她的估算,即便向遠一直機緣不斷,最近兩年也別想摸到合體期的門檻。
冷不丁就要突破瓶頸…
這么說吧,向遠如果能邁出這一步,早就因為從她身上習得的那些天地法理成功合體了,何必熬到現在。
所以,究竟是什么機緣?
冷不丁想到一種可能,白無艷心頭咯噔一聲,勃然大怒道:“你和那賤婢雙修了?”
向遠腦門飄過一串問號,意識到白無艷在說什么,再看她殺氣騰騰,仿佛眼中都有綠光了,并起三指舉起:“沒有,和劍尊沒有任何關系,不信的話,向某可以立誓。”
“黃天在上,日月可鑒,向某若…”
“廢話少說!”
白無艷冷語打斷:“是與不是,本座一看便知。”
怎么看,倒也簡單,元神雙修一下,看看向遠的元神中有無賤婢留下的痕跡,真相即可大白。
一直以來,都是向遠盤白無艷,在其元神中留下自己的氣息,以至于白無艷性命雙修的法寶,他揮手便能招來,拿來就能使用。
白無艷一次都沒有修過向遠,嫌棄、不屑、端著架子,今天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雙修!
“咦?!”: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