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原來是王爺新婚燕爾,嫌本座礙事_仙不是這么修的_修真小說_螞蟻文學第434章原來是王爺新婚燕爾,嫌本座礙事 第434章原來是王爺新婚燕爾,嫌本座礙事←→:
霸王府,后院。
初來乍到的姜盈君低眉順眼,站著如嘍啰,面前三把交椅一字排開,從左到右,依次是蕭令月、禪兒、蕭令煙。
這般排座是有講究的。
按照禪兒的意思,她是府中大婦,理應居中,率先奪得C位;
蕭令煙坐哪都行,一不爭二不搶,待兩位姐姐入座之后才坐下,性子乖巧聽話,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到趴體入場券了;
蕭令月原本是要坐中間的,因為蕭何背刺,實在站不住腳,被禪兒搶了座椅也無可奈何,便坐了左手邊的頭把交椅。
問題不大,從左到右,左邊這把交椅依舊是上首。
某些妖女以為自己坐到了主位,實則不然,三把交椅的時候,中間乍一看是主位,可如果四把交椅、五把交椅…
蕭令月:()
等等,為什么會有這么糟糕的想法?
蕭令月面無表情盯著向遠,說,你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向遠:)
西楚霸王探頭站在屋外,今年十八,沒有位置,連個嘍啰都不如。
他沒打算進屋站著,后院的事后院自己處理,這時候進去,哪怕只是看樂子,這口鍋也會自動從蕭何身上轉移到他身上。
邊上看就行了。
“姜氏盈君見過姐姐。”
姜盈君躬身行禮,態度擺得極其謙卑,自我介紹欄一行沒有加入北齊公主的標簽。
笑死,誰還不是個公主。
真算起來,姜盈君是北齊冊封的外姓公主,蕭令月和蕭令煙是實打實的皇室公主,在公主圈,地位足以碾壓姜盈君。
禪兒雖不是公主,但黃泉圣女的身份可比公主尊貴多了。
黃泉道和神都蕭氏同為天下一流,圣女只有一位,公主數目不明,視情況而定,隨時都能增加。
高下立判!
但凡禪兒有點想法,向遠給神都那邊遞個條子,當天就會有公主的封號批下來。
禪兒沒想法,看不上所謂的西楚的公主,陰陽怪氣損了兩句,嘲諷為路邊攤的大眾貨,一文不值,被蕭令月反諷鄉下丫頭,沒說過,把自己氣壞了。
且說姜盈君躬身行禮,半晌未曾等到答復,保持行禮的姿勢,一言不發格外乖巧。
“起來吧!”
禪兒面帶銀月紗,瞇著眼睛打量姜盈君,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還是個金枝玉葉的公主,且才女之名遠近聞名,在西楚也有不少擁躉…
真討嫌!
禪兒眸光不善,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嗓音柔得能滴出水來:“好漂亮的一張臉蛋兒,要眼睛有眼睛,要耳朵有耳朵,只是不知,是否耳聰目明,還有一顆玲瓏的心思!”
姜盈君抬眸,眼底清澈如水。
她出身北齊名門望族,博州姜氏也是天下一流,雖沒有昭王府那般家學淵源,但從小也見過不少世面,且姐姐姜望在皇宮母儀天下,臨別前暗中傳授了幾手,面對禪兒的刁難,自有化解之法。
可惜化不得!
書上說了,新來的不能太聰明,不卑不亢要不得,若是圓滑又不失傲骨,反而會惹人忌憚,以后的日子會很煎熬。
笨一些,顯得姐姐們很聰明,這才是正解。
也不能太笨,物極必反,被視為刻意嘲諷,反倒弄巧成拙。
姜盈君眼睫微垂,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謙遜,輕聲道:“盈君只是讀了幾年書,有些心思但算不得通透,會些規矩又過于刻板,初來乍到,還望姐姐不吝指點。”
她語氣溫軟,姿態放得極低,主動把刀遞在了禪兒手上,一副沒經歷過風雨,只求一處棲身之地的天真模樣。
只要我乖巧,姐姐一定不會虧待我!
效果一般,這招以退為進對端方持重的蕭令月或許好使,對禪兒就難說了,她手上握刀,只會滿足姜盈君自尋死路,眸光一閃,笑意不達眼底:“倒是乖巧,你既然有心求教,指點你一番又有何妨。”
話音未落,一股凌厲的宗師威壓驟然爆發,如無形山岳轟然砸下,欲要姜盈君丑態畢露。
你點的規矩,好好收下!
一個大境界的差距讓姜盈君有苦難言,咬緊牙關,額間沁出細密汗珠。
半年前,兩國邊境之地,她借用法寶尚且難擋蕭峰施加的重壓,如今身處后院,新人報到,護身之物不敢顯露,而禪兒的實力更比蕭峰強出一大截。
短短數息,她已香汗淋漓,雙腿發軟,搖搖欲墜。
怎么這么香?x3
蕭令煙不敢說話,也沒打算說話,心里對這位新來的北齊公主,多少是有些不喜的。
溫吞如蕭令煙尚且如此,更別說禪兒了,也就是被向遠寵得不行,戒了些狠辣的性子,換作還是南疆時期心黑手狠的妖女,見有人搶自己的相公,早就痛下殺手把姜盈君弄死了。
蕭令月淡淡在旁看著,直到姜盈君實在撐不住了,這才揮揮手散去屋內無所不在的重壓。
禪兒不滿斜睨過去,大婦正在立威,你這個引狼入室的妹妹竟敢插手,還擱這裝好人。
怎么好意思的,你以為這一幕是誰造成的!
別鬧了,之前咱倆商量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蕭令月暗道晦氣,若非某個姓蕭的混賬東西管殺不管埋,她豈會被禪兒奪了中間的座椅。
她壓下不滿,打定主意下次蒙著臉把某個姓蕭的狗腿打斷,輕描淡寫地看向強撐的姜盈君,語氣溫和道:“早聞妹妹大家之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能歌善舞般般絕妙,但盛名之下多有其實難副之輩,不若先撫琴作畫,打消姐姐的疑慮,如何?”
姜盈君心尖微顫,后院的水比她想象中還要深,之前以為向遠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現在看來,分明是有些收斂了。
不過片刻,抱琴抱琴而來,她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看著才名遠揚的姜盈君,好奇后院的兩位女主人還有什么手段沒使出來。
期待.JPG
閃開,擋著向某看戲了。
門外,向遠懊惱抱琴擋住視線,換了扇門板繼續探頭。
姜盈君的大家之名毋庸置疑,雖有北齊水軍炒作,但人家基本功擺那了,對得起炒出來的名氣,素手輕撫琴弦,只一出手,便讓同行的抱琴自嘆弗如。
這么好的手藝,沒在玉笙坊見面太可惜了。
三把交椅上,蕭令月和蕭令煙對琴棋書畫略懂,禪兒反倒是最懂行的那個,見姜盈君果有才情,不滿傳音蕭令月。
都是你,讓她裝到了!
不懂別說話,給你當姐姐的機會,你也不中用。
蕭令月翻翻白眼,姜盈君的確是裝到了,可那又如何,還不是老老實實獻藝。
一曲落罷,姜盈君展示了書畫歌舞,不負才名,讓三把交椅想夸又舍不得贊美之言。
一般貨色!x3
姜盈君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個時辰,沒有半點怨言,乖巧立著等待下文。
禪兒:此女心機深沉,能屈能忍,留著是個禍害,把她的臉抓花。
蕭令月:是有些心機,但也算聽話,比某些妖女強多了。
蕭令煙:雖然但是,她為什么這么香?
片刻后,擺足了威嚴,立完規矩的蕭令月看向抱琴,后者取來茶具,不多不少,剛好三個茶杯,置于姜盈君身前的案幾上。
見狀,姜盈君總算松了口氣。
茶道她也略懂,這杯茶定能…
等等,第一杯茶給誰?
姜盈君一臉懵逼看著前方三把交椅,第三杯給蕭令煙,這個沒問題,一眼可見的正確,關鍵是前兩杯,向遠來時可沒告訴她。
只看座椅主次,居中的禪兒是后院正主,但無論言辭還是氣度,哪怕是說話的腔調,蕭令月都是當仁不讓的大婦。
所以呢,誰才是霸王府后院的帶頭大姐?
這個問題,向遠向來避而不談,問就是修煉,再問就是困了,從未正面支持過蕭令月,也從不否認禪兒的地位。
你們自己看著商量,別拆家就行。
蕭令月和禪兒至今還沒商量出來,何況初來乍到的姜盈君,端著茶杯兩眼發慌,無形壓力加身,只覺比剛剛被禪兒刁難還要無解。
見姜盈君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禪兒頗為不喜,白長了一對招子,誰是帶頭大姐看不出來嗎?
正欲呵斥,一旁的蕭令月緩緩開口:“先給你禪兒姐姐敬茶,她為黃泉圣女,地位尊貴,在府中,連我也要避她三分。”
姜盈君如蒙大赦,乖巧獻茶,將第一杯敬給了禪兒。
禪兒微微抿了一口,澀澀的,很難喝。
一來是不爽姜盈君,她和相公歷經波折才走到一起,這個北齊公主是什么路人,突然跳出來就搬進了霸王府;
二來,蕭令月說話的語氣,以及話里的潛臺詞,幾個意思,憑什么聽你安排,帶頭大姐還沒發話呢!
到了第二杯的時候,姜盈君依舊沒有動作,等著蕭令月吩咐。
蕭令月眼角帶著些許笑意,暗道一聲懂事,不像昭王府的程虞…咳咳,總之,心思通透,不似作妖之人。
“第二杯給你令煙姐姐敬茶,我與她同父異母,也曾喚她一聲煙姐,當得起這一杯。”
姜盈君乖巧點頭,雙手奉茶將第二杯敬給蕭令煙。
蕭令煙先是點點頭,而后看了眼蕭令月,最后…
把這杯茶喝下去了。
不是,你真喝呀!x5
抱琴:三王妃,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哦!
姜盈君:這時候你應該推辭才對。
向遠:不愧是你,從未令人失望。
禪兒:嘻嘻,就喜歡煙妹耿直的性子,明天還揍你。
蕭令月:本來挺喜歡煙妹的!
見蕭令月沒裝好,丟了個大的,禪兒暗自竊喜,被蕭令煙刷到了一波好感度,感慨同樣是昭王府姓蕭的,某些人心眼就是太多了。
讓你裝,遇到老實人了吧!
蕭令月沒能見到推辭再三的劇情,懊惱自討沒趣,接過第三杯茶,微微抿了一口,讓門外站著的霸王進屋領人。
受了這么多委屈,過來安慰一下。
蕭令月大婦的手段爐火純青,禪兒拍馬難及,蕭令煙學渣更不用說,略微出手就讓姜盈君明白了誰才是后院的帶頭大姐。
向遠亦是默默點贊,領走一臉乖巧的姜盈君,廊下見其依舊拘謹,笑著說道:“無須這般,你的三位姐姐都是直性子,你若戴著面具,反倒會引來不喜。”
向遠讓姜盈君釋放天性,保證了不起重傷,想死沒那么容易。
姜盈君聽得滿頭黑線,初至昭王府,被狠狠立了規矩,再看先生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由投去幽怨目光。
要先生獎勵一下!
向遠哪敢亂獎勵,原創很難的,一直獎勵個不停,遲早江郎才盡,影響他在文藝女青年心目中神圣超然的偉岸形象。
再說了,脫敏了怎么辦。
只有姜盈君渾身上下爬滿螞蟻,才是獎勵的最好時機。
還有一點,姜盈君可能感覺不到,他看得很清楚,背后兩道視線加身,若即若離但又時刻存在。此時獎勵姜盈君,就文藝女青年奇葩的體質,哪里是獎勵,分明是害她。
獎勵沒有,導游倒是有一個。
“走,帶你逛逛霸王府,后院很大的,比你姐姐住的北齊皇宮也不遜色…”
向遠大手一揮,帶著姜盈君游覽霸王府。
按道理,雖有聯姻的婚約,但姜盈君是北齊公主,尚未成婚之前便送進霸王府,多少有些急不可耐了。
萬一霸王試用期不滿意,退貨了咋整?
有損北齊顏面啊!
但劉徹還是把人送過來了,一切從簡,完全不擔心無理由退貨。
具體的婚約目前也沒定,無他,西楚的兩位公主現在還處于婚約狀態,不好喧賓奪主。
至于蕭令月和蕭令煙的婚期,神都那邊倒是想安排,礙于蕭衍尚未登基,不好大操大辦。再有便是,神都說了不算,要看霸王府的意思。
向遠一點也不急,他才十八,還是個孩子,正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年紀。
霸王府后院再多一人,乍一看和往常無甚區別。
后院的事兒,后院自己磨合,向遠提醒過姜盈君,讓其無須遮掩天性,見她依舊如履薄冰,也不再多言。
習慣了蕭令月的大婦手段、禪兒的蠻橫不講理、蕭令煙的人畜無害,她自己便會釋放天性。
后院乍一看無甚變化,前院就不一樣了。
姜盈君進門的第二天,就有不少人在霸王府門前的廣場嚎嚎大哭。
都是些文人學子,也不知嚎個啥,到了倒地就哭,人數不少,另有陸續趕來,一看就有組織有預謀。
臺詞也都差不多,什么白月光黑了,偶像嫁人了,天塌了,不活了。
粉絲是這樣子的,經不得太大挫折,何況偶像被人拱了,決定退出娛樂圈一心相夫教子這等毀天滅地級別的沖擊。
霸王府是什么地方,三國皇帝來了都得下馬步行,豈容閑雜人等哭嚎,守軍當即欲要亂棍打走。
再敢就進小黑屋吃牢飯。
向遠及時出手,表示些許小事犯不著興師動眾,霸王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喜歡哭就讓他們哭。特地撥款,出資搭了個棚子,免得風吹日曬打雷下雨把文人學子們的身體搞壞,明天就哭不出來了。
于是乎,向遠閉關的同時,每天不忘抽出半個時辰,欣賞門外的敗犬哀嚎。
情緒價值拉滿!
他們罵得越兇,哭得越慘,向遠心里就越舒坦。
多么悅耳的哀鳴,你們接著哭,向某要和你們冰清玉潔的偶像做些快活事情了!
驕傲.JPG
十二月底。
向遠于靜室中睜開雙眼,眸中黑白兩色閃過,心有所感,取出玉璧握在掌心。
感應到了新世界!
“白宮主答應要和我走一趟,要不要把令月和禪兒一并帶上…”
向遠嚴肅臉思考這一問題,雖然他和白無艷雙修了,坦誠相見還數次共浴,且上手難以把握過,但他知道,兩人之間是清白的。
關鍵蕭令月和禪兒不這么認為,心中的成見如一座無法移動的大山,堅信兩人有一腿,且有過魚水之歡。
尤其是禪兒,因為自己經常迷迷糊糊加入雙打,便篤定蕭令月和白無艷也有雙打。
以妖女的性子,見了白無艷,可不會管她是什么白鳳師姐,手握輪回古鏡,當場就敢讓不知廉恥的妹妹喚一聲姐姐。
然后就熱鬧咯!
向遠稍加一想便連連搖頭,事不可違,白鳳、白龍、白虎、白龜組團下副本只存在理論之中,萬萬不能在現實中上演。
正想著,身側空間波動異常,純白身姿走出空間帷幕,立于靜室之中。
白無艷!
白鳳師姐對閻浮門的權限遠在另外三人之上,向遠開啟新世界,她第一時間便能察覺,兌現諾言,前來和向遠組隊。
見得冷顏身姿,向遠倒吸一口涼氣,壓低聲音道:“白鳳師姐,你怎么來了?”
“本座不能來?”
有一說一,禪兒罵你淫婦的時候,令月都不帶反駁的,所以還是我去找你比較穩妥。
此時向遠萬分慶幸,霸王府自帶小天宗大陣,禁制一層套一層,蕭令月和禪兒無法感應靜室內的變化,否則他張嘴都說不清了。
禁制攔得住蕭令月和禪兒,攔不住白無艷,輕輕一瞥,見得四位青春靚麗的小美人,當即眉頭一皺。
“難怪不讓本座前來,原來是王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嫌本座礙事。”白無艷冷笑道。
白鳳師姐,你這話太歧義了,很容易引起誤會。
向遠知道白無艷的意思,嘲諷他貪戀美色,舍不得小嬌妻,暫時不想進去閻浮門。只是措辭不當,聽起來怪怪的,頗有幾分怨婦的意味。
見向遠詞窮,白無艷面上寒霜更盛:“王爺作何打算,留在府中陪你的嬌妻,還是舍了她們隨本座離去。”
咱能不能換個說法,整得跟私奔似的。
向遠心頭吐槽:“修行事大,自然是隨白鳳師姐離去,你且稍待,我通知夫人一聲,免得她們找不到人。”
向遠閉目傳音,很快就好了。
正欲取出閻浮門開啟新世界,被白無艷攔住。
“先去無雙宮,本座取些藥…”
白無艷嫌棄看著向遠,不洗涮干凈真下不去口。
半個時辰后的無雙宮,穿戴整齊的二人踏入閻浮門,同一時間的劍心齋,素染劍尊扣住閻浮門,身形淡化,移步踏入光暈門戶。
“陪你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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