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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祖高皇帝顯靈啦

  閱讀記錄第三章太祖高皇帝顯靈啦!

  南京。

  午門城樓。

  “如此金城不戰而降?”

  韓信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對他來說幾乎可以用匪夷所思形容的要塞。

  的確匪夷所思。

  畢竟秦末就是純夯土,根本無法想象南京城墻這種防御級別,這在他眼中真就是金城…

  銅墻鐵壁這個詞對他來說還有遙遠,這個成語是我大元時候的,而他能想象出的也只有金城,或者說青銅澆鑄的城墻。

  “這需在外包多少磚?”

  他緊接著驚嘆道。

  已經取下雙矛的楊豐走到他身旁。

  “誰跟你說它是包磚的?老朱修這南京城墻時候,是全部用青磚,只不過外層青磚是用糯米石灰粘合,內層青磚是用黃泥粘合,估計全用糯米石灰他也用不起。至于說都為什么不戰而降,第一,這年頭不戰而降的多了,第二,進攻這里的敵人剛在對面屠城八十萬,第三,你們進咸陽時候子嬰不也是不戰而降?

  這里是他們舊都。

  已經搬走兩百多年,原本實際的都城在你們那時候的燕上都薊城。

  但去年被類似你們造反的李自成攻破,皇帝上吊,守衛長城的大將以為皇帝報仇為名,引塞外胡虜入關合兵打敗李自成。

  但胡虜決定來個鵲巢鳩占。

  然后他們就南下了。

  這里的是皇帝堂弟,原本的封地在洛陽,但被李自成攻破,他爹被殺后他逃亡南下然后被群臣擁立為皇帝,但胡虜沒來他們就已經內亂了,本地無兵可守,外面也無兵來救援,他也就只好跑路,但路上被叛將抓了獻給胡虜,而這里一幫大臣為保身家性命也就趕緊跪迎胡虜,這時候估計還在外面跪迎,所以也沒什么人。”

  楊豐說。

  他手中是一長一短兩支長矛,長的一丈六,接近五米,短的一丈二,接近四米。

  這就是朱元璋的戰場武器。

  雖然老朱并非以個人武力值出名,但戰場上一個無名小卒被老大看中,甚至收為親兵,那武力值不可能低了,親兵可是最精銳的。這兩支長矛歷經近三百年依然保持完好,它們就一直被供奉在這午門城樓上,不過在沒有恢復神器屬性前它們就是兩支普通長矛,拿來上戰場恐怕不夠。

  “這城中摩肩接踵,皆是青壯,數十萬兵可得,如何無兵?”

  韓信指著遠處擠滿了人的街道說。

  楊豐召喚出方天畫戟…

  這東西他暫時先用著,畢竟他也不能空著手來,再說韓信還得在里面才能跟著,他用戟刺一戳長矛,后者自動被吸入戟刺,然后再收起短矛,緊接著方天畫戟變形為短矛。

  他滿意地比劃一下。

  然后他拍了拍韓信肩膀。

  “別把這時候的人代入你們那時候,你們那時候可以斬木為兵,揭竿為旗,但這是一千八百年后。”

  他說。

  “哼,一代不如一代!”

  韓信冷哼一聲。

  “先別管這個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完成這趟活。”

  楊豐說。

  “那神仙令公得雙矛之后聚其宗族十之一,那其宗族幾何?居何處?”

  “他們宗族最近一次統計,是在二十多年前,那時候約二十萬,但連年戰亂不少藩王家族都死光,目前估計剩下的不會超過十萬,所以只要咱們能聚集一萬就足夠,而且很大一部分都在這南京周圍躲避戰亂。

  幾千是有的。

  所以咱們再弄幾千就可以。

  實際上咱們只要擊退胡虜就差不多夠了,因為江西還有三家藩王,這三家就得幾千,他又沒限男丁,女人當然也是算的,這時候一家藩王都得幾千男女宗室,另外還缺少嫡系的,也就是上吊的那個皇帝的后代,他有后代,就必須在場,這個是最難的,至少目前已知有個女兒活著,但在胡虜手中,得逼著胡虜把人交出來。

  還有一個兒子躲藏民間,原本一直到七十多才被發現,然后被滅門了。

  這個不好找。

  不過有他姐姐一個就夠了。

  當然,如果他們都死了那就不用麻煩了。

  不得不說他們老祖宗還是很能生的。”

  楊豐說。

  崇禎的太子肯定死了。

  無論是跑去他妹妹被周家賣了那個還是后來南逃的所謂偽太子,這時候都已經死了,所以只剩下坤興公主和七十多被滅門那個。

  后者真的沒法找,根本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公豈非其祖?”

  韓信笑著說。

  楊豐愣了一下。

  “好吧,這樣的確可以,上面的,趕緊送套朱元璋的袞冕來,順便告訴我怎么穿。”

  他對著天空喊道。

  下一刻一套袞冕自動出現在了他身上。

  “這次倒是懂事了。”

  楊豐笑著說。

  那個所謂的神居然沒搭理他,估計還在玩的開心呢。

  “走,去承天門。”

  楊豐說。

  承天門。

  兩人一人一張太師椅,在空蕩蕩的城臺上端坐著,楊豐頭頂十二旒冕,身穿十二章袞袍,手中拄著霸王戟變形成的朱元璋短矛,而旁邊韓信依然穿著他那套黑衣,頭戴著皮弁,他是齊王,正經的諸侯王,實際上也有冕,只不過當時是在軍中,當然不可能戴,皮弁更加日常化。

  “一千八百年,若一千八百年前兩百萬口可為一大國,可養兵二十萬,信將之可橫行天下,如今兩百萬口之城,不發一矢拱手投降,任人宰割。”

  韓信還是難以理解。

  他真的很難理解。

  他們那時候相當于全民皆兵,只要是青壯都可以征召。

  秦國以不足千萬人口,可以動員起六十萬大軍伐楚,戰國七雄里面弱的韓國,燕國都未必有兩百萬人口,魏國估計也就兩百萬,而南京一城這時候估計就得兩百萬,實際恐怕還得超過,畢竟大量難民涌入。

  這也是揚州死那么多的原因,太多的難民涌入,而且都聚集揚州,更何況渡江也需要錢。

  那里糧食充足。

  有堪比魏國的人口。

  有在他看來堪比金城的防御。

  結果卻不戰而降?

  他真無法理解。

  “參謀一下,接下來該怎么干?你可是兵仙。”

  楊豐說。

  “兵仙?”

  “對,你可是后世推崇的兵仙,這稱呼好像還是這朝代一個文人起的。”

  “若真是兵仙,就不至于被劉季夷三族了。”

  “呃,那只是皇帝必然要做的,功蓋天下者不賞,勇略震主者身危,你打仗比劉邦強太多,他當然不敢留你,話說這長矛主人比劉邦還狠呢,他那幫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除了早死的,剩下基本都被他弄死了,所以他給后代留下了三百年江山。

  這正證明了你的實力。”

  “敵軍會走此處?”

  韓信看著前面的洪武門說。

  “應該會,這是洪武門,外面是正陽門,這座城市的正南門,也是整個城市的正門,他們想要體驗征服者的快樂肯定走正門。”

  楊豐說。

  “快,給王師開門!”

  他們下面突然傳來焦急地喊聲。

  緊接著幾個紅袍官員,領著一群明顯是太監,急匆匆出現在他們視野,因為急著去開門,并沒有人回頭,所以也沒人發現他們。這些家伙跑的就像一群喜迎主人的狗,很快就到了洪武門,因為距離太遠,這時候他們就算回頭也看不到楊豐了。緊接著他們打開城門,早就已經到達的敵軍開始入城,甚至前面還有為王師帶路的,入城的清軍一片白色,很明顯是多鐸和他的巴牙喇纛,剛剛在揚州屠城的我大清豫王爺正在達到他功勛的巔峰。

  他將成為這座城市的新主人,并在這里發出他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的命令。

  入城的隊伍迅速向前。

  那些給王師開門的官員和太監趕緊跪伏兩旁。

  在黃羅傘蓋下,一個同樣身穿白甲的年輕人縱馬向前,而他身后是同樣狂奔向前的白甲騎兵。

  “殺了他。”

  韓信突然說。

  “明白!”

  楊豐笑著站起身。

  陽光下他的一身袞冕立刻就被發現了。

  “何處胡虜,敢入朕之宮闕?”

  他吼道。

  同樣看到了他的多鐸下意識地帶住戰馬,那戰馬嘶鳴著立起,而就在同時楊豐反手舉起短矛,猛然向他擲出,接近四米的長矛,瞬間化作一道寒光,恍如炮彈的曳光般穿透他的戰馬,在他凝固的驚愕中穿過他的身體。然后這寒光帶著他的身體向后倒飛出去,在后面騎兵的混亂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完成轉向,緊接著扎在了楊豐面前的女墻上,矛桿在空氣中顫動著發出響徹整個承天門的龍吟。

  楊豐抓住矛桿,低頭看著還沒死的多鐸。

  后者嘴里不停涌出鮮血。

  他就像條死狗般被釘在女墻上,腦袋在里,雙腿在外,不斷抽搐著。

  楊豐拔出長矛。

  多鐸立刻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此為胡虜?”

  韓信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鼠尾巴。

  “他們自稱東胡之后,但實際上不知道哪里的,受其他部落攻擊,南下祈求庇護,被安置于遼東,你們那時候燕國的遼東郡以東,燕長城以外,到他爹時候造反,他哥哥時候以清為國號,他是這次南下的統帥,之前在江北屠城殺八十萬人。”

  楊豐說。

  這時候外面的清軍已經瘋了,所有騎兵狂奔向前,因為沒興趣管那些原本跪伏在兩旁的官員和太監,就直接從這些人身上踐踏而過,因為下面的城門其實是開著的,所以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沖進城然后登上城臺。

  “小心點,我可顧不上保護你!”

  楊豐說。

  “哈哈,信無需保護!”

  韓信笑著說。

  他很干脆地把多鐸扯過去,順手拔出了多鐸的佩刀,然后背靠著箭垛站在那里。

  好吧,他倒是找了個好盾牌。

  楊豐也笑著站在了女墻上。

  “大明天子在此,爾等胡虜何敢入朕之宮闕?”

  他吼道。

  下一刻他縱身跳下。

  落地瞬間他長矛猛然一杵,肉眼可見的沖擊波橫掃周圍,正在沖向他的清軍人仰馬翻,緊接著他直沖向前,手中長矛化作點點寒芒,被挑飛的清軍士兵帶著鮮血甩向天空。項羽的武力值附體加上手中神器加持,承天門前他化作了無敵的戰神,在混亂的清軍中勢如破竹般向前,長矛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不停挑飛一個個清軍。人和戰馬的死尸在短時間內堆積起來,而被前方死尸堵住的后續清軍,卻不得不在擁擠中看著這個魔神的殺戮。

  “太祖,太祖顯靈,是太祖高皇帝顯靈了,他拿著的是太祖御器。”

  一個逃過一劫的太監尖叫著。

  “用鳥銃,用鳥銃打他!”

  一個同樣逃過一劫的紅袍官則尖叫著。

  受阻的清軍里面立刻有清醒的,雖然他們暫時還沒鳥銃,但弓箭是都帶著的,一支支利箭飛向楊豐。

  然而…

  “你這袞冕還防彈?”

  正在殺戮中的楊豐愕然看著一支箭在自己的袞袍上彈開。

  “神說,你是不死的,所以你就是不死的,你脫下它,它就只是一套袞袍,你穿上它,它就是防彈的。

  而且你穿上任何衣服,它都會有同樣的效果。

  這不是防彈。

  這是規則。

  你受神的規則保護。”

  那個所謂的神說。

  下一刻一支箭撞在十二旒冕的珠子上。

  然后也被彈開了。

  楊豐亢奮地咆哮著,突然一把抓住旁邊馬上清軍,后者崩潰一樣看著自己的刀在他冕板上彈開,緊接著被他從馬上拖出,就像掄著玩具般砸向前面另一名清軍。在兩人砸在一起的瞬間,楊豐騰空而起,踏著他的后背再次向上,半空中那長矛突然化作寒光,帶著楊豐就像御劍飛行的劍仙般,在清軍中直沖向前。免疫傷害的袞冕和神器的飛行速度讓他自己的一百多斤就這樣變成了致命的武器,畢竟清軍士兵再強悍,也擋不住一百多斤以堪比飛機的速度撞擊,他猶如一枚實心彈般,在清軍中瞬間完成了貫穿。

  在人仰馬翻的混亂中,長矛的寒光完成轉向,再次貫穿清軍。

  然后他回到了承天門。

  “朕乃大明洪武天子,爾等胡虜何敢入朕之宮闕。”

  站在女墻上的他,對著外面的一片狼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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