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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們被山海之威覆蓋。
徹底愣在原地。
山海印記化作力量屏障將他們護了起來。
原本驚訝的他們,眉頭舒展開來。
進入了頓悟狀態。
感知到這一切的江浩,微微頷首。
這兩人的天賦真是高啊。
如此,便繼續做自己的事。
天香道花每天都在澆水,用紫氣梳理。
一百多年,沒有長多少。
想要開花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當然,江浩也不想它太早開花。
一旦不需要澆水,那么自己就無法得到氣泡。
當然,也就幾百年的時間。
因為超越絕仙后,江浩覺得此間再沒有什么東西,能出藍色氣泡了。
尤其是大羅是沒有大小境界的,氣泡也沒有什么用。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去思考出不了氣泡的事。
真是難以想象。
忙碌了一會,江浩坐在簡陋木屋下。
突然想到楚婕要來天音宗,楚川不知道在何處。
“看看。”江浩開始感悟神通因果歸墟。
楚川因果很快出現,隨后眼眸中出現畫面。
只見一位男子手持漆黑百萬魂幡站在一些年輕男女跟前,道:
“我是來救你們的,放心,我是正道人士。”
“前輩,你手中的是法寶嗎?”一位小仙子問道。
楚川看向對方認真道:“是的,這是正道法寶天雷幡。”
“那前輩的天雷怎么是黑色的?”小仙子再次發問。
對于這個問題楚川似乎早有預料,認真道:
“這是陰五雷。
“你們常見的是陽五雷,對此不太認識也算正常。”
眾人點頭,明悟了過來。
如此,楚川帶領著所有人往外面殺去:“你們跟著我,我的天雷幡會護著你們,聽到什么鬼哭狼嚎不用怕,那是雷霆之下敵人慘叫聲。
“別問為什么救你們,就因為我正道人士。
“當然,他們打壓了我這么多年,也算齊心,今日我就讓他們進幡里做兄弟。”
“前輩你是什么宗門的?我們以后要想答謝你要怎么找你?”突然有人問道。
聞言楚川笑道:“找我師兄吧,他叫江浩。”
話音落下,江浩就看到楚川帶著所有人殺了出去。
百萬魂幡被他調動起來。
無數人死在他魂幡下,被他吸了進去。
雖然很吃力,但是他真的在大殺四方,只是時不時有一些傷勢。
可這些不致命的傷無法打倒他,反而會讓他變得愈發強大。
一往無前的意,所向無敵的心,在他身上開始彰顯。
很快畫面消失了。
江浩很欣慰。
如果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就更好了。
“所幸只是說道謝找我,不算太大問題。”
江浩舒了口氣。
放生也有一定風險。
就目前來看,楚川還是成功案()
但也要引以為戒。
木隱離開,斷不能與自己扯上關系。
不過在感知因果歸墟時,他總感覺這個神通有些不簡單。
似乎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用處。
但目前也沒有什么頭緒。
恢復過來后,他突然感知到了兩股氣息。
非常強大。
有些超乎尋常。
“來了。”
他們來到了靈藥園大門。
江浩不敢看,看過去就容易被發現。
而且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
萬休與司呈。
這兩個天天要他作詩的人。
他們來十有八九是因為那兩首詩。
此地不宜久留。
先走再說。
來到靈藥園門口,江浩看到他們兩個人。
一個喝著酒,一個負著手。
他們目光放在裱起來的兩句詩上。
“不是我看不起天音宗,而是他們這行徑,讓我感覺不恥。”萬休有些嘆息道:
“就這兩首詩,有必要這樣嗎?”
“我說了肯定是這個結果了,你不相信。
“上次我也弄過,最后都些啥玩意。”司呈放下酒葫蘆道:
“你是不知道,真的是什么詩句都有,等上交上來,你就明白了。
“說起來我都有些期待了,看看會出現什么奇葩詩句。”
此時江浩對他們行了見面禮,邁步就要離開。
“等一下。”萬休突然開口。
江浩心咯噔了下,恭敬行禮:“見過兩位前輩。”
“你是這里的弟子?”萬休問道。
江浩點頭:“是。”
“你知道那首詩是誰做的嗎?”萬休指了指被裱起來的詩句問道。
江浩頗為為難道:
“是首席師兄的詩句。”
“你覺得如何?”萬休問道。
“自然是極好。”江浩回答道。
頗有些尷尬。
總不能說一般吧?
畢竟人人都說好。
“你會作詩嗎?”萬休問道。
頓了下,他拿出一萬靈石道:
“來一首,這些就是你的。”
一萬靈石。
不少了。
“晚輩才疏學淺。”最后江浩覺得還是算了。
被這兩個人纏上,很頭疼。
“你認識我們?”萬休又問。
“明月宗的前輩。”江浩回答道。
“怎么看出來的?”
“因為司前輩來過天音宗。”
聞言,萬休一愣,轉頭看向司呈。
“我不是說了,我用過這招。”司呈喝著酒道。
萬休沒有管司呈而是看向江浩道:“那你為什么躲著我們?”
江浩有些難以啟齒。
“因為那些詩句是你做的?”萬休指了指裱起來的詩句道。
江浩無奈點頭:“是。”
“真的極好?”司呈好奇的問道。
江浩連忙搖頭:“讓兩位前輩見笑了。”
自己都寫成這樣了,為什么還會被盯上?
萬休看著江浩許久道:“我覺得道友還是有兩分本事的,會喝酒嗎?我們請你,到時候我們吟詩作對。”
江浩:“”
“晚輩身為首席第十,需要迎接宗門所有弟子的挑戰,所以不敢松懈。”江浩回答()
“那有些可惜。”萬休也不為難。
如此江浩方才離開。
等人走了。
司呈好奇道:“你在干嘛?沒事為難一個小輩。”
“這人不簡單啊。”萬休收回目光道。
司呈喝的迷迷糊糊的:“哪里不簡單了?”
“他在藏拙。”萬休隨口道:
“而且他背后肯定有人,正常人可以與我們喝酒,高興都來不及。
“他就不高興。
“生怕有秘密被我們發現一樣。”
“算一下?”司呈問道。
“別算了,沒事窺探這些干嘛,我本意只是想讓他來兩首詩。”萬休嘆息道。
“沒事,等一等,那些詩句上交上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意思的。”司呈笑哈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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