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女帝,把頭發盤起來! 第211章 李知玄:折磨老登我是專業的,何須秦牧野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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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帥后悔了?
一句話,直接把在場兩個人的敏感點都給戳爆了。
秦開疆知道,這是來自于秦牧野最為真摯的嘲諷。
畢竟李知玄是他自己選的。
以前還覺得李知玄中規中矩,就算做不到太好,但只要善用賢臣,至少不會太差。
結果到現在才發現。
這個年輕君主,也就長得像個人。
本就不算突出的能力,才不到兩年的時間,就被好大喜功與善疑善妒淹沒了。
比起把嶺南治理得井井有條的李星羅,簡直像個笑話。
雖然他到現在也不相信神使血脈,哪怕重來一次,他也不會選擇李星羅。
但對比就在這里擺著。
巨大的落差,還是讓他五內俱焚!
最重要的是。
他知道這番話,落在李知玄耳朵里,肯定是另外一個意思。
李知玄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沉郁起來。
當年皇位未定之時,秦開疆對自己大力支持,現在卻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剛才甚至當著那么多官員的面,大聲呵斥自己。
這是后悔?
還是早有預謀?
他……是不是早想取而代之?
整個豹房的氛圍,瞬間降到了冰點。
秦開疆眼角抽了又抽,滿眼戾氣地盯著秦牧野:“亂臣賊子!”
“嘖!秦帥還真會扣帽子!”
凌霄道長笑了笑:“不過秦帥找錯人了,世人誰不知道,貧道將會繼承師父遺志,師徒合力改變往后的戰場局勢。以后,貧道可是要跟秦帥一起入武廟的存在,秦帥這般污蔑貧道,不合適吧?”
秦開疆當場紅溫:“你……”
凌霄道長擺斷:“還是說,秦帥索取圖紙未果,嶺南機械狼卻被貧道一步一步復刻而出,駁了秦帥的面子?若是這樣,秦帥大可直說,貧道向秦帥道歉便是!”
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著實不明白,這個逆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機械狼的進度他一直在關注。
準確說,“凌霄道長”恨不得整個大乾都關注他的進度。
機械狼的復刻,正一步一步穩步推進,雖說距離機械狼真正問世還有很長的距離,但每個月都會有進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兩年完成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他雖然氣得兩眼發黑。
但“凌霄道長”沒得黑。
可這逆子,我要圖紙他不給,他自己卻換了一個身份,親自獻給了李知玄。
這是謀后路?
也不像啊!
還是說他專門以此為餌,挑撥自己翁婿間的矛盾,打算兩年內就謀朝篡位成功?
哪來的自信?
眼見氣氛尬住了。
凌霄道長哈哈一笑:“我開個玩笑,陛下和秦帥都別介意。秦帥可是先帝欽點的顧命大臣,先帝還在的時候,秦帥可是對大乾忠心耿耿,貧道雖然嘴臭,卻是打心眼里敬佩秦帥。”
李知玄:“???”
先帝在的時候,元帥忠心耿耿。
可現在,先帝已經不在了,那豈不是……
秦開疆要氣暈了。
老夫本來奔著女兒受委屈而來。
為了家國大事,連女兒的事情都沒有提。
好不容易訓得小皇帝老實了點。
結果又蹦出來這么一個逆子挑撥離間。
可偏偏……
除了曝光兩個“道長”都是秦牧野,他居然找不到任何攻擊秦牧野的點。
畢竟大乾是個人都知道,凌霄道長恃才傲物嘴臭無比,卻肯定不是別有用心之輩,因為朝廷里面就沒有他不得罪的人。
靠本事吃飯的人,就是這么硬氣。
秦開疆咬了咬牙:“陛下……”
李知玄擺了擺手,臉上的笑意淡漠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凌霄道長只是開玩笑,岳父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岳父大人憂國憂民,朕心中甚慰,只是這般誤解于朕,實在太傷朕的心了!
火弩未成,朕心難安,還需文武百官理解,更需岳父大人理解。
朕聽聞秦家馬上就要添丁加瓦,不如岳父大人多陪陪家人,正好也消解一些戾氣,這段時間就不要上朝了。”
如此迫不及待么?
前腳將我兒女接到京都。
后腳就讓我遠離朝政。
好好好!
秦開疆冷著個臉:“陛下讓老臣歇息,老臣歇著便是!但陛下一定要記得老臣方才的話,老妖皇不可能死,妖官俯首也只是為了讓陛下放松警惕。蒲鳴龍雖然不足為慮,但百越那邊必有上位妖皇!
如今大乾不是沒有外患,而是兇相蟄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盛世顛覆。
陛下萬不可被虛名蒙蔽雙眼,一定要恪己警醒,如此方能延續盛世,成為名留青史的千古雄主!”
“知道了!”
李知玄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感謝岳父大人教朕當皇帝!”
聽到這句話,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說的話白說了。
不僅白說了。
還將秦家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他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出門之前。
卻聽凌霄道長離奇地附和了一聲:“陛下,外患的確沒有清除,不得不防啊!”
秦開疆回過頭,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孽障居然還能說出一句人話。
但又看到凌霄道長把新火弩交給了李知玄,李知玄如同泄憤一般把地上的兇獸尸體打得稀巴爛,就知道這句話并沒有什么作用。
于是皺了皺眉。
身形直接消失在門口。
“砰!”
“砰!”
“砰!”
李知玄一槍一槍射出,每一槍都飽含憤怒。
仿佛眼前不是兇獸尸體,而是自己的岳父大人。
泄憤了好一通。
他的喘息聲才漸漸平穩下來,贊賞地看向凌霄道長:“威力不錯,比上一把強了不少。”
凌霄道長戰術后仰:“那是自然,領著朝廷的俸祿,貧道可不能不干實事。不過……一直用靈石粉末也不是個事,必須把成本壓下來,盡快投入量產。
陛下,我聽薛公公描述,前線那批機械狼用的靈氣源駁雜不純,很有可能是惡礦。
若是可以,還請陛下盡可能多搜集一些惡礦送到兵工廠里。”
“放心!”
李知玄大手一揮:“只要大乾有的惡礦,全都由道長支配!”
凌霄道長大喜過望:“謝陛下!”
他很喜歡李知玄一點。
要啥給啥。
這么大方的老板不多見了。
他倒是不擔心有人先自己一步研究成功,畢竟自己當時,可是憑借著神使血脈超高靈覺,外加極度科學的控制變量實驗,以及整一座礦的惡礦才實驗出來的。
外人想要破譯,兩年之內肯定不行。
當然。
他的重點不在這里。
思索片刻,他沉聲說道:“陛下!我倒是覺得秦帥沒有什么壞心,你也不必如此介懷!”
“嗯?”
李知玄有些詫異,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替秦開疆說話。
若換一個人說這些,他早就暴怒了。
但眼前這人,是大乾的福星。
微怒吧。
微怒!
他微微皺眉道:“道長為什么這么說?”
凌霄道長攤了攤手:“直覺!我覺得這個人就是有些目中無人,修為超群是真,手握重兵也是真,但他要是想造反,肯定早就造反了啊,哪會等到現在?”
李知玄:“……”
一時間,他竟有些分不清這是好話還是賴話。
搞得他心中郁悶不已,積郁的暴躁竟找不到宣泄口釋放。
凌霄道長笑了笑:“所以我覺得陛下倒是沒必要跟他硬來,您是皇帝,想要占著理整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讓他難受,還說不出來話!讓他好好知道知道,君臣之間要講禮節。”
李知玄眼睛一亮:“哦?怎么說……”
凌霄道長笑道:“就比如……”
“不用比如了!”
李知玄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剛才那么一瞬間,我想到了七八個招數,倒也不需要你教!”
秦牧野:“……”
整老登。
你是專業的對吧?
京郊。
某處院子。
李弘氣得怒拍桌子,瞪了旁邊的妖傀一眼:“你個小王八蛋,還在挑撥離間。”
“吶吶吶!”
妖傀一臉不爽地站起身來:“這就是你不講理了,我都按你說的,說了一番逆耳忠言,就是怕你說我嚼舌頭根算作弊。我承認我剛才有私心在內,但那也是在秦老登是忠臣的前提下提的建議。
咋?你還真指望我為李知玄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啊?
我要不要每天都苦口婆心地勸他說秦帥是好人啊?
你猜猜,我要是這樣說。
我跟秦老登哪個先死?”
李弘:“……”
他被秦牧野指責得啞口無言。
不過細細思索,剛才這番話頗有道理。
以“凌霄道長”的發言,已經算是佞臣團中十分溫和的了。
就算李知玄真的做什么不智的事情,也怪不到“凌霄道長”頭上。
而且秦牧野給自己開放了包括凌霄道長在內的兩個關鍵傀儡的視聽權限,已經是相當坦誠了。
只是……
雖然這兩具傀儡極大地豐富了自己的幕后生活。
卻也真是把人氣得不輕。
“唉!”
李弘捶了一下大腿,開始攥著魚竿生悶氣。
一旁。
沈悝笑著提醒道:“陛下!你氣性這么大,釣不到魚的!”
雖說他不能隨時監控,但他這一年,時時刻刻在朝廷一線,就算猜也能猜出大概了。
老實說。
他有些后怕,因為有李知玄的看重,自己已經掌握不住小兒子了,大乾對妖官集團的布局,也有了走向不可控的趨勢。
若非這次李弘是假死,隨時能拿了李知玄的皇位。
那只憑自己一人,恐怕只能隨波逐流。
本身縱容妖官集團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但要是紅薯爛在褲襠里,自己恐怕真要被寫入《奸相傳》了。
“釣魚釣魚釣魚!我釣個錘子的魚。”
李弘暴躁得很,自從脫下皇袍,他余生的作用就只剩下為大乾做出最后一個選擇。
沒了包袱和壓力,衰老許多的他,再也不復以往的儒雅與淡然。
不過有一說一。
碰到煩心事,罵出來還是挺爽的。
他扭頭看向妖傀:“剛才你準備給知玄那個混賬進獻什么奸計?”
妖傀攤了攤手:“被他一打岔,我忘了!”
李弘:“……”
想都不用想,這小子能想到的一定是損招,保底能把秦開疆氣到半死。
還好被打斷了。
他又問道:“那你覺得,知玄那混賬會想到什么損招?”
妖傀沉思許久,語氣有些嚴肅:“不好說!你生的這玩意兒太逆天了,我要是能把握住他的腦回路,豈不說明我也是一個腦癱弱智?”
李弘:“???”
沈悝聽得直笑,沒想到秦開疆這個不茍言笑的家伙,居然也能生出一個這么有意思的玩意。
本來想著多陪陪李弘釣魚,幫他解解悶。
結果來了以后,他發現被解悶的人是自己。
“你還笑上了?就好像你生了個什么好玩意兒一樣!”
李弘忍不住罵道:“趕緊回家吧,開疆把你的蠢兒子打了,你趕緊回家哄哄!”
笑容不會憑空出現,也不會憑空消失。
只會從一個人臉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李弘罵完就笑了。
沈悝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擼起袖子就朝回趕:“你這不是氣人么,我這就回去教訓教訓這個孽障!”
李弘心情頓時舒坦了很多:“你看他那孬樣,就這還丞相呢!”
秦牧野:“……”
這段時間,老李頭屬實有些放飛自我了。
不過也是。
負面情緒積壓太多,總得找個方式釋放一下。
李弘靠著椅背,叼著狗尾巴草,雙腿搭在圍欄上,眉頭有些猙獰:“這孽障,到底會怎么折磨開疆呢?”
秦牧野:“……”
老實說。
他也有些猜不到。
只是想想,能合理合法折磨老登的手法好像也不多。
難道……
他眼角忽然抽搐了一下,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能折磨秦家所有成員的人。
要是李知玄的方案真是如此,那自己豈不是要誤傷了?
罪孽深重啊!
阿彌陀佛……
得特娘的攔一攔啊!
某處野山。
樹林中兩道身影穿行。
說是兩道,其實也能說是一道。
因為是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
被背著的那個身材魁梧,顯得背著他的人有些纖瘦。
但那人明顯是個高手,背著一個壯漢,居然仍舊能健步如飛。
眼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那人腳步也漸漸放緩,尋了一處山洞便進去了。
“嘭!”
李潤月將傀儡靠著巖壁放好,飛快生起火堆,然后出去打了一盆水,開始擦洗傀儡身上染的枯枝敗葉和泥土點子。
越擦。
她眼眶就越紅,任由發絲凌亂著,卻還在強顏歡笑:“開疆,你受委屈了,一直跟著我被追殺!”
一想到這里。
她就無比煩躁。
本來還想著幫開疆找到蒲鳴龍弄死呢,但一直都找不到機會。
結果忽然有一天。
她聽說了李弘駕崩,李知玄上位的消息。
聯系蒲鳴龍,蒲鳴龍卻告訴她,以后兩人就不聯系了,他怕百越公主誤會。
問他原因,他說自己已經失去價值了,秦開疆被沐劍秋移植了神使血脈陷害,結果得到了皇家的原諒。
他沒辦法幫自己再睡秦開疆。
自己也對他失去了意義。
換句話說。
自己被所有人都拋棄了,除了朝廷追殺自己的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記掛她!
秦開疆欠自己的幾次,也灌不到自己身體里了。
“王八蛋!”
“王八蛋!”
“王八蛋!”
李潤月發瘋似的怒罵,從懷中取出一縷黑霧,瘋狂朝里面灌真元。
她不喜歡無能狂怒,她想指著蒲鳴龍的鼻子罵。
當然。
她清楚,這縷九幽腐霧大概率會沒有反應。
卻不曾想,黑霧很快就附著在了傀儡身上,隨后蒲鳴龍的聲音響起:“你做什么?”
“我……”
李潤月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積壓了許久的臟話:“蒲鳴龍!我&……()!”
“等等!”
蒲鳴龍趕緊打斷:“李潤月,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先不要生氣,我有辦法彌補。”
李潤月怒不可遏:“彌補?你欠我太多了,拿什么彌補?”
蒲鳴龍笑道:“自然是履行之前的承諾,你不是還想生秦開疆的孩子么?”
李潤月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雖然蒲鳴龍騙過他。
但如果是為了秦開疆,她甘愿再受一次騙。
她小心翼翼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蒲鳴龍淡淡道:“你的位置我已經感應到了,等我一個時辰,馬上就幫你圓夢。”
李潤月來了精神。
卻又很快寒起了臉:“那你先滾!”
蒲鳴龍有些不爽:“我幫你,你還罵我?”
李潤月指著傀儡:“這一個時辰,我要先跟開疆親熱一會兒!”
蒲鳴龍:“……你無敵了!”
隨后。
黑霧從傀儡身上散去。
李潤月飛快除去自己和傀儡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激動得都要哭了:“開疆!開疆!失而復得的感覺,你能懂么?嗯?你能懂么?嗯?嗯?”
嶺南。
帝姬府。
“嘿擦!”
秦牧野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跳了下來。
李星羅正托著腮打盹,驀得被他嚇了一跳:“牧野,怎么了?”
秦牧野撓了撓頭:“嘶……不知道怎么說!”
老實說。
他雖然不待見尤天嬌,但必須要承認,這人配得上賢妻之名。
這綠帽能幫她避免,就幫她避免一下。
畢竟李潤月那個女的有點變態的。
只能說自己對李潤月仇恨也不高,畢竟她腦子里面只有睡秦開疆,雖說干了很多損害自己父母利益的事情,但自己父母本來就是逆天的玩意兒。
所以這么長時間,他也沒想著追殺李潤月。
結果忽然鬧這么一出。
秦牧野第一時間就想攔一下,也確實是這么做的,意識飛快在幾個傀儡身上轉移,鎖定了李潤月的定位,但最近的傀儡趕到,都要兩個時辰。
結果,李知玄反應更快,而且還聯系上了蒲鳴龍。
這……
這我就沒轍了!
除了搞過去一個妖傀保護你們生命安全,我也沒別的能耐了。
李星羅見他這副模樣,不由有些好奇:“是不是跟李知玄斗法敗了?”
“開玩笑,我能敗?”
秦牧野擺了擺手:“我就是道德標準太高,見不得別人受苦!”
李星羅抿了抿嘴:“是是是!你最博愛了,話說我上次還是太沖動了,嚇得龍姬閉關這么久。你怎么這么笨啊,還沒把她哄回來?”
秦牧野揉了揉腦袋:“她閉著關不見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李星羅輕咬紅唇:“要不咱們今晚就在她閉關的門口……”
“可別,這樣真把她嚇跑了!”
秦牧野趕緊阻止:“還是用笨方法吧,滋補海鮮湯快好了,我給她送過去。”
“哼!你對她還真上心啊!每天都給她滋補……”
“她有的,你不也都有一份么?”
“我又不喜歡海鮮,腥死了……”
“那……”
“我倒是知道有樣東西,既沒有腥氣,又非常滋補。”
“什么?”
“你啊!”
“牧野!”
李星羅輕輕攬住他的腰:“滋補她之前,先滋補滋補我吧?”
秦牧野:“!!!”
三日以后。
雍慶宮外。
秦開疆眉頭微蹙,這三天他心情很不好,愈發感覺秦家局勢惡化。
結果剛轉過頭,李知玄就邀請他一起共用晚膳。
莫非……
小皇帝反思了?
聽說這幾天,他沒有去豹房,下完早朝就在雍慶宮批閱奏折。
這倒是個好現象,也不是完全不可救藥。
正好趁著這頓晚飯,說幾句寬慰的話。
若是處理得當,翁婿倆的關系也能緩和一些。
“老臣秦開疆,求見陛下!”
“岳父大人快進!”
秦開疆大步踏入,殿內除了薛公公,就只有李知玄一人。
此刻的李知玄,才剛剛放下筆,一旁是疊放得整整齊齊的奏折。
這個年輕的皇帝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疲憊,和無盡的充實。
一旁的桌上。
只有兩人份的飯菜。
樸實、家常但美味。
一如往日李弘的風格,李弘每次這么宴請人,都是開誠布公的交心局,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放松許多。
可……
上位戰神的修為,外加神使血脈,他的嗅覺極其敏感。
他分明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一絲女人的氣味。
李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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