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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杌大郎含怒撞門,西門秦我行我素

  第180章杌大郎含怒撞門,西門秦我行我素第180章杌大郎含怒撞門,西門秦我行我素←→::mayiwsk

  “就是現在!我命令你,凌辱我!”

  一句話。

  直接給秦牧野干沉默了。

  面前,是高貴霸道又放浪輕浮的人妻。

  四周,是單向完全透明的墻壁還有近乎全景的留影陣法。

  屋外,是情緒暴怒且面容扭曲的苦主。

  他承認自己很色。

  但也沒有那么變態啊!

  可敖錦態度很堅決,心中積郁多年的憤怒,幾乎要化作火舌將她臟腑焚燒殆盡。

  光是想想,就能想到她到底受了何等不公的對待。

  所以才迫使如此驕傲的她,選擇了將自己的驕傲踩在腳底這種報復的方法。

  雖然她嘴上說著這只是演戲。

  但凌辱就是凌辱。

  這點是不能改變的。

  門外。

  麒杌的聲音愈發暴怒:“敖錦!敖錦!你這個賤貨趕緊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他越罵越難聽。

  敖錦眼神也越發急切。

  貴婦模樣的她,依舊保持著優雅。

  沒有了端莊。

  卻愈發強勢。

  她不像是等待著凌辱。

  而是等待著殺人!

  把今日房間里的影像錄下來,等到麒杌用別的方法強行突破妖皇心志正不穩的時候,把留影石當做禮物送給他,他真的有可能會被氣死!

  想想啊!

  他剛騎了豬,正在結界外無能狂怒的時候。

  秦牧野卻在房間里做他渴望了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心志正常的強者可能不會瘋。

  但麒杌肯定會!

  敖錦咬牙催促道:“秦牧野!你磨蹭什么呢?”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敖錦面前:“那你跪下!”

  “嗯?”

  敖錦愣了一下,眼底迷茫與驚怒交雜。

  秦牧野反問:“你不是讓我凌辱你的么?”

  她腦袋里嗡了一下,一時間手腳有些冰涼。

  她想給秦牧野一捶。

  可聽著門外麒杌的污言穢語。

  她咬了咬牙,膝蓋緩緩彎了下去。

  每彎一分,她眼眶就紅一分。

  到最后,身體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可就在這時。

  一條堅實的手臂,在她腋下環住,止住了她下跪的動作。

  她錯愕又憤怒:“你想干什么?”

  秦牧野嘆了一口氣:“我說過了,錯不在你,即便要報復,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

  敖錦牙關緊咬:“若我偏要用這種方式呢?”

  秦牧野無奈道:“問題是我也不擅長凌辱別人啊!”

  “扯謊!”

  敖錦瞪著他:“那天在衣柜前,你明明讓李星羅也跪著,都嗆著她了!”

  秦牧野嘴角抽了抽:“那是情調,情到深處…”

  暴怒之中,莫名混進一絲酸楚。

  這絲酸楚被怒火裹挾著,灼得她愈發暴躁,她扣住秦牧野攬在她腋下的手腕:“放開!按我說的做!”

  秦牧野疼得趕緊把手臂縮回:“那你跪吧!”

  她修長的腿維持著彎曲的姿勢。

  下跪也不是。

  站起更不是。

  她愈發憤怒,這混賬,明明知道自己不想跪的。

  她貝齒緊咬,豐潤的紅唇都咬出了血來。

  秦牧野卻忽然湊了過來。

  他想干什么?

  敖錦心中一驚,卻來不及反應,只能任他攬入懷中,下一刻便感覺嘴唇一陣溫熱。

  這一瞬間,她有些眩暈。

  她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男人的唇,可以溫柔到這種地步。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驚慌,慌忙將秦牧野推開,佯怒道:“這可不是凌辱!我讓你按我說的做,你這是在干什么?”

  秦牧野瞥了一眼留影石:“你不覺得,柔情蜜意的你,才是他真正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么?”

  敖錦:“!!!”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秦牧野重重捶了一拳。

  腦部供血瞬間紊亂,竟有些眩暈的感覺。

  秦牧野趁熱打鐵:“你想啊!如果一切真的發展到最壞的那一步,他實力反超過你,他只需用實力就能做到他想做的事情,但柔情蜜意的你,他一輩子都得不到。”

  敖錦沉默片刻:“你說的有道理!”

  秦牧野暗松了一口氣。

  敖錦卻話鋒一轉:“但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讓我對你柔情蜜意?”

  秦牧野:“???”

  這是驕傲破碎未遂的反彈么?

  好在他的大腦轉得夠快:“那你總不能連演都演不出來吧?”

  她沉默了很久。

  最終輕輕嗯了一聲。

  在這一刻,她仿佛卸下了千鈞的重擔:“可我不會,你經驗多,交給你了!有冥海火綿在,你只要不亂用真氣,就不用擔心走到最后一步,所以請務必使出的渾身解數。”

  秦牧野點頭,一手摟住她水蛇一般的腰肢,另一只手則是勾住她的膝彎緩緩抬起。

  冥海火綿絲滑綿軟,卻又充滿著彈性。

  絲毫沒有毀掉肌膚的手感,卻又多了一絲禁忌的興奮。

  最重要的是,它里面好像交纏著冰火兩種不同的元素,時而灼手時而冰涼。

  不愧是冥海火綿。

  四目相對。

  鼻息纏繞。

  敖錦閉著眼睛,紅唇微張。

  卻又在秦牧野灼熱鼻息接近的時候,忽然擋住了他的唇。

  秦牧野有些繃不住:“還有別的事情么?”

  敖錦沉默片刻:“不論如何,凌辱的戲份還是要有的,我不管李星羅那次到底是凌辱還是情調。總之,我也要有,而且必須錄下來。”

  “好…交給我!”

  “還有!”

  “還有?”

  “對!還有!”

  敖錦壓制著顫抖的沖動,努力維持著語氣中的霸道:“我想了想,這的確有辱于龍族的尊嚴。所以在你凌辱我之前,我要先凌辱你一次,不然我怕受不了對你出手。你…能不能先跪下?”

  敖錦自己都感覺這要求有些過分,卻還是冷漠著臉說道:“你不是說,這只是情調么?難道你也會覺得屈辱?”

  秦牧野看了一眼她的大腿。

  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我還能騙你不成?”

  敖錦:“那你…嗯?”

  她驀得閉上了眼睛。

  其實。

  她很喜歡人族的世界,這種生靈雖然先天身體孱弱,在萬妖之中最多只能排到中游。

  但人族擁有很多神獸都難以企及的先天智慧,他們…好像格外擅長創造美的東西。

  幾個月前的除夕夜,她看到了有生以來最漂亮的煙花。

  也看到了帝姬府門口的火樹銀花。

  那是秦牧野給李星羅準備的。

  那時的她就在人群中,有幸目睹了全過程。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是一棵銀花火樹。

  自己的雙腿,就是火樹的樹干。

  在剛才的那一刻,樹干底部上出現了火星點點,不斷有火弧綻放。

  這團熱烈的明亮,順著樹干不疾不徐地向上爬。

  每朝上爬一分,她對火樹綻放瞬間的期待就強一分。

  可她又不希望這一幕到得太早。

  因為火花順著樹干向上爬升的過程,也是明媚又靜謐。

  她喜歡這種火弧綻放,蔓延到樹干每一寸角落的感覺。

  這種在期盼中的等待,似充滿著幸福感。

  終于。

  火花攀到了樹干的頂峰。

  在某一個瞬間,陡然向枝葉蔓延。

  此刻。

  煙花綻放。

  整片火樹,再也沒有一處沉寂的角落。

  到處都在迸發絢爛的火花。

  絢爛到讓她窒息。

  絢爛到讓她忘記一切煩惱。

  她什么都不想記得。

  她只知道今晚的夜色星漢燦爛。

  銀花綻放,未有竟時。

  她仿佛回到了那夜的帝姬府大門口。

  火樹銀花盛開之際,又有打鐵花的匠人接踵而至。

  每一次擊打,仿佛都是火樹旺盛熱情的極致延伸。

  美得不可方物。

  讓她激動得屢屢想要驚呼出聲。

  然后。

  某一刻,她驀得驚醒了。

  睜開眼,發現秦牧野正在關切地看著自己:“你沒事吧?”

  敖錦四下張望了一眼:“我怎么坐在地上?”

  “你忽然腿就軟了…”

  “哦…”

  敖錦眼神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結束了么?”

  秦牧野頓了頓:“你要是覺得不夠…”

  “不用了!”

  敖錦輕吐一口氣,她剛才是真的抱著凌辱秦牧野,以彌補后面可能會失去的自尊的心態來的。

  可剛才只顧著看銀花綻放,竟忘了看他不堪的模樣。

  不過無妨,已經不重要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秦牧野沉默片刻,攬著她的脖子,輕輕吻了上去。

  敖錦心頭微緊,有些不知道如何將“柔情蜜意”四個字演好。

  可吻上的一瞬間,她明白了。

  龍族是全才,包括演戲。

  吻著吻著,她被秦牧野扶了起來。

  “你還站得穩么?”

  “有些站不穩…”

  “那你坐書案上!”

  敖錦輕輕嗯了一聲,任他把自己抱了上去。

  她輕吁了一口氣問道:“不能走到最后一步,是不是不利于你發揮?”

  “無妨,你躺下!”

  “嗯…嗯?”

  敖錦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因為她的雙腿,被秦牧野并起扛在了肩上。

  “敖錦!”

  “敖錦!”

  “你有本事做壞事,沒本事開門么?”

  “開門!”

  麒杌瘋狂砸門,可門上已經附加了龍族的最強禁制,根本不是此刻的他能夠撼動的。

  而持續不斷的怒罵與砸門聲,終于把鴻臚寺值夜的官吏與侍衛給招了過來。

  一看到是麒杌在砸門。

  他們不由面面相覷。

  雖說麒杌只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吏員,但大家都知道這個東西不好惹。

  別的不說,大妖境的修為錯不了。

  而且他們都聽說,麒杌是那位龍族少卿的未婚夫。

  有些惹不起!

  所以這是發生了什么?

  敖少卿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讓麒杌這般暴怒。

  劉主簿上前一步問道:“麒…”

  “閉嘴!”

  麒杌勃然大怒:“這是本座的家事,你這個下賤的沒毛猴子也敢插嘴?”

  劉主簿:“???”

  艸你個爹的!

  我們人族的地盤也容得下你插嘴?

  他后退一步,直接放出了信號彈。

  下一刻。

  “嗖!”

  “嗖!”

  “嗖!”

  三道黑影從京都各處電射而來,先后落在了四周的屋頂。

  斗篷蓋著臉,卻絲毫蓋不住他們凜冽的殺意。

  京都的宗師大多都不露面,不代表就少了。

  鴻臚寺這種妖官匯聚的敏感之地,自然不能少應急措施,光是周圍,就住著一位上位宗師,兩位中位宗師。

  三個宗師一出現。

  麒杌囂張的氣焰頓時就萎了一半。

  但精血在身,他還是色厲內荏地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你們想干什么?”

  “家事?”

  劉主簿冷哼一聲,現在大佬在身后,他才不管麒杌實力幾何。

  現在的他,只看官職!

  老子可是堂堂從七品的朝廷命官。

  也是你一個品階都沒有的小吏能哇哇叫的?

  他目光兇厲:“家事就滾回家處理,這里是鴻臚寺,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你要是再無理取鬧,休怪本官不客氣!”

  麒杌:“…”

  氣勢莫名強了起來。

  他朝上掃了一眼三位宗師,心中又氣又怒。

  只想立刻用處精血,把修為拔到下位戰神弄死他們,然后狠狠教訓一下敖錦這個婆娘。

  可父親又告訴過他,京都已經有戰神級別的戰力。

  那滴精血足夠他逃跑,但若想做他用,只要戰神趕到,自己必死無疑。

  可…就這么認慫了?

  敖錦一個龍族高高在上也就罷了。

  你們這些無毛猴子憑什么?

  “鏗!”

  “鏗!”

  “鏗!”

  三位宗師齊齊拔出兵刃。

  麒杌:“…”

  這一刻,他脆弱的自尊,仿佛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臟腑之間怒意涌動。

  丹田之處那滴精血也緩緩旋轉起來。

  可就在這時。

  “抱歉!”

  一個聲音響起。

  大猿的身影悄然而至,歉然看向劉主簿:“家事的確不應該鬧到官衙,這件事我來處理,這位大人勿怒。”

  劉主簿也不想真打起來,只是板著臉道:“那就有請這位猿先生勸導一下吧,大家都還沒睡醒呢,他在官衙大吼大叫,實在不成體統。”

  說罷。

  便將屋頂上的三位宗師請下來喝茶了。

  現在危險還沒有解除,不好讓高手離開。

  可讓他們在屋頂站著也不是個事兒,正好招待一下,看能不能混個臉熟。

  大猿湊過去,小聲賠笑道:“太子,您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

  麒杌語塞,我總不能說我騎豬了吧?

  他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敖錦羞辱我!”

  大猿面頰顫了顫,這種事情他早有預料,畢竟看敖錦的態度,不羞辱麒杌才是咄咄怪事。

  遲早的事!

  他趕緊小聲勸慰:“太子!太子妃的確是有些高傲了,不過現在她大任在身,咱們不妨忍過這一時,等她從遺跡中出來再…”

  麒杌管你這那的,當即怒聲道:“我不管這些!大猴,你現在把敖錦給我擒出來!”

  “啊?”

  大猿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麒杌煩躁道:“不是你,難道是我?”

  “啊哈,哈哈…”

  大猿尷尬地笑道:“這可是您兩位的家事,我算個什么東西我插手?”

  麒杌:“???”

  大猿眼見他要生氣,趕緊說道:“太子!太子妃只是有些高傲,但做的事情,都是在為您上位鋪路,可能手段激烈了些,但終究會與您床笫歡好,在您背后默默支持您啊,您說對不對?”

  “那倒也是!”

  麒杌怒氣消散了一些:“可我還是生氣!”

  大猿暗松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您肯定也知道,太子妃吃軟不吃硬,您態度只要不是那么激烈,還是能講得通道理的。先將她請出來,再表達您的不滿,不也一樣的么?”

  “倒也是!”

  麒杌點頭,敖錦太驕傲了,的確吃軟不吃硬。

  先把她騙出來,再狠狠罵她一通。

  于是他上前,輕輕敲起了門:“夫人!你快出來吧,我已經原諒你了!”

  其實敖錦吃軟也吃硬。

  無非是先后順序的問題。

  她很佩服秦牧野的經驗。

  柔情蜜意與凌辱過度得悄無聲息,她聽到了很多侮辱自己的話,但卻并沒有感覺到屈辱,反而會有些興奮。

  諸如:

  “你搞出這個白絲,就是勾引我加暴擊的對吧?”

  “還有你這龍角,就跟韁繩一樣,特意長出來給我加攻速的么?”

  “你看看你未婚夫,他一直在外面喊你,你卻在跟我做這種下賤的事情,你說你是不是天生的賤骨頭?”

  明明是侮辱。

  卻讓她漸入佳境,這跟火樹銀花綻放時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有時候她甚至會懷疑,冥海火綿是不是早就破了,其實自己與秦牧野早就進入了正題,不然為什么會如此投入?

  可感應了一下,卻又并非如此。

  她安心了。

  然后看了一眼留影石,配合著秦牧野,說了一些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說不出來的污言穢語,每一句都充滿著報復的快感。

  門外麒杌時而怒罵時而哀求的聲音,就像是除夕夜給舞獅助興的擂鼓聲。

  這一夜。

  比除夕還要精彩。

  良久。

  良久。

  敖錦坐了起來,緩緩將小腹與后背擦拭干凈,然后走到鏡子前,盤弄剛才被秦牧野從背后扯散的發髻。

  這種感覺,就像是剛過完除夕,自己縮回到鴻臚寺的躺椅上時。

  充實又空虛。

  秦牧野跟做夢一樣,看著她近乎完美的妖嬈背影。

  忍不住上前,從背后摟住了她。

  “滾!”

  “不是?”

  秦牧野有些懵。

  敖錦冷哼一聲:“戲已經演完了,你還膽敢對我不敬,不想活了?”

  他看著敖錦臉上尚未褪去的紅暈,不由陷入了沉思。

  敖錦轉過身,秀眉微蹙盯著他:“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盟友,偶爾扮演我的玩具。演戲可以,別演出幻覺了,你當真覺得,演一出凌辱的戲,就真把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了?”

  看把你能的!

  他隨手灌了一口涼茶:“知道了知道了!娘的,事后這么無情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敖錦下巴微微仰起:“不過你今天做的很不錯,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盟友。”

  秦牧野附和著點頭:“那咱們計劃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吧?”

  “解決了!”

  “徹底解決了?”

  敖錦咬了咬牙:“對!徹底解決了!”

  秦牧野笑道:“那這次算最后一次了!我看麒杌已經走了,我正好順路上一天班,以后沒事別找我,我閉關修煉還挺重要的。快把結界打開,我要出去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怒火。

  卻找不到任何借口發作。

  只能輕輕揮手,在結界上打開一道口子,目送秦牧野化作霧氣飄出去。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

  愈發對秦牧野氣不過。

  “以后沒事別找我”這句話,就算說也應該是我說啊!

  就好像是我求著你來的一樣!

  敖錦暗罵了許久,這才把留影石收了起來。

  隨后,再度把結界封了起來,縮回了躺椅上。

  除夕夜過完。

  她休息了一整天。

  所以今天她也想休息。

  只是今日的躺椅,好似不如往日舒服。

  她猶豫了片刻,抱著褥子躺在了書案上。

  因為天還沒亮的時候,她就在書案上躺。

  麒杌瘋狂捶打柳樹。

  柳樹沒有倒,但內里的紋路早已根根斷裂。

  這時。

  一個身上冒著黑霧的男子驀然出現,一臉疑惑道:“你怎么這么生氣?昨晚沒有跟你夫人共度美夢么?”

  不說這個還好。

  聽到這句話。

  麒杌當即一躍而起,把黑霧男按在地上,朝他臉上就招呼了一捶。

  隨后,罵出了他在人族學的那句最簡單最具侮辱性的臟話:“天帝,我艸你媽!”

  黑霧男面頰塌陷,卻一點也不生氣:“出問題了?看來龍族果然手段繁多!不過,我覺得問題不在我,而是你夫人對你沒有感情。”

  “胡說八…”

  麒杌下意識就想反駁。

  黑霧男卻笑道:“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么這樣對你?會不會是…她早就喜歡上了別的雄性?在情人面前放蕩,對你冷漠,只是在為情人守貞?”

飛翔鳥中文    敗犬女帝,把頭發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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