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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敖錦:你想嘗嘗我的龍角么?

  第172章敖錦:你想嘗嘗我的龍角么?第172章敖錦:你想嘗嘗我的龍角么?←→::mayiwsk

  我本尊來?

  秦牧野懵了一下,未婚夫在外面喝醉酒,她讓我現在本尊潛入到她的房間?

  這是想要干嘛?

  根據他豐富的經驗,自己只要過去,肯定會發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老實說,他還挺想發生的。

  但發生之后,很容易出事。

  各種意義上的出事。

  畢竟他也是憋了一個月了,身體十分躁動。

  都特么賴百獸血。

  秦牧野沉默:“Emmm…”

  敖錦冷笑一聲:“怎么?秦大人不敢么?”

  秦牧野咧了咧嘴:“不是?我只是感覺,這個不必要的風險,咱們就別冒了吧?要是被發現…”

  “若你不來,我現在就把那縷意識放出去。”

  “敖少卿,咱們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你知道的!”

  敖錦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興奮,聲音居然微微有些發抖:“被逼瘋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來。”

  敖錦咬著牙:“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到不了,后果自負!”

  說完。

  直接把傳訊法器封印。

  這樣的話,秦牧野就算想聯系她都聯系不上。

  聽著外面的喧嘩聲。

  她抱緊了自己的雙腿。

  其實,她根本不會放出那縷意識。

  但她還是要這么說,不然秦牧野基本不可能來。

  這個混賬人族小子,別看他在自己面前表現得頗為浪蕩,但其實都是為了他的計劃。

  步步為營,無比謹慎。

  正如他說的那樣,沒必要的風險,他不會冒。

  所以肯定也不會來!

  敖錦覺得自己逼秦牧野冒險這種事情很怪,因為這件事情,不但對秦牧野沒有好處,對自己同樣沒有好處。

  但她清楚自己的心理。

  她就是想讓秦牧野冒險。

  因為只有冒險,好像才能證明他對自己,還有除合作以外的其他想法。

  當然。

  這也是一個偽命題。

  因為就算他冒險,也是因為受到了脅迫。

  但她不管。

  她就是想以這種刺激的事情,把自己受到的屈辱洗刷掉一部分。

  不管有沒有真的洗刷掉,至少自己感覺洗刷掉了。

  敖錦呼吸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風險緊張,還是因為更加強烈的背德感而興奮。

  在這種復雜情緒的催動下,她的一切感官都敏銳了許多。

  她的肌膚,能夠感受到山郊夜晚的涼意,明明只是些許清涼,卻好像一個個細小的冰針刺入,讓她忍不住想要戰栗。

  她的耳朵,不僅能聽清外面幾個酒鬼說的每一句話,就連山間的蟲鳴都聽得清清楚楚。

  總之。

  一切都很清晰。

  就這么靜靜地坐著。

  直到…

  麒杌咦了一聲:“剛才是不是有什么動靜?”

  “啥動靜?”

  “就是…”

  “我反正沒聽到!太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喝酒怎么還分心呢?”

  “是啊!咱們怎么說也是最頂尖的大妖,誰能瞞得過我們?”

  “倒也是…喝!”

  房間內。

  秦牧野從一團霧氣中顯形,趕緊布下一個隔音隔氣息的禁制,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你未婚夫先天感知怎么這么強?都喝成那樣了,居然還能感應到我,猰貐都沒有反應!”

  “怎么?你怕了?”

  敖錦眼神中帶著一絲譏笑。

  秦牧野揚了揚眉:“怕?怕老子就不來了!”

  敖錦素手輕揮,一縷龍力沁出,飛快瓦解了禁制。

  旋即哂笑道:“現在呢?”

  秦牧野:“???”

  這波啊,這波處于完全不設防的狀態。

  他這會是真有點慌了。

  想要重新捏手印布下禁制,卻被敖錦直接抓住了手腕。

  龍力侵擾,周圍的靈氣根本聚不起來!

  他已經開始冒汗了。

  這,這這這…

  這對于宗師大妖級高手,跟野夕卜露出有什么區別?

  敖錦悄悄貼近,在他額頭上揩了一抹汗珠,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小聲笑道:“看來你果然緊張了!其實你不用慌,麒杌那是神獸靈覺,只有遇到高深法術的時候才會產生直覺。

  他身體先天不足,現在又喝醉了,五感和普通人族差不多。

  只要你別調用法術,別鬧出太大的聲音,他應該發現不了。”

  他腦仁一脹一脹著疼。

  看著她戲謔的眼神,揉了揉腦袋,壓低聲音說道:“你叫我過來,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敖錦反問:“現在我未婚夫就在外面喝酒,你說我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

  身上的衣物便悄然滑落。

  里面照例有金甲鱗片。

  可這次貼的近。

  秦牧野能清楚地感受到,這鱗片居然有著肌膚一樣的觸感。

  仔細想想,鱗片其實本來就是龍族的皮膚。

  換句話說,她現在看似穿著金鱗內甲。

  但其實沒有穿任何東西。

  如穿。

  這誰能遭得住啊?

  敖錦見他躁動的模樣,直接坐在了床榻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動作,隨后沖秦牧野勾了勾手。

  秦牧野不為所動。

  敖錦只是笑道:“上次你給我作的畫,我并不是很滿意,所以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多畫幾幅!”

  秦牧野不接受自己的藝術天分受到否定,不由微微皺眉:“我的畫哪里不好了?我的畫可太棒了!”

  敖錦點頭:“你作畫很厲害,但你給我畫的那幾幅,不夠下流!我還是更欣賞被你撕碎的小冊子上的幾幅,上次我沒有賠錢給你,這次你務必要畫幾幅我的,就當是我賠你了!”

  這樣也行?

  敖錦攥住他的手腕,讓他湊到了床沿:“這次,請用最下流的角度畫我!”

  老實說。

  現在這個仰視的角度就相當下流。

  秦牧野一邊分心用傀儡跟一門之隔的麒杌說話,一邊壓低聲音道:“那說好了,只畫畫!”

  “不然你還想干什么?”

  秦牧野咬了咬牙,隨后取出紙筆。

  無須畫板,氣息精妙操控,畫紙穩穩懸停在空中。

  他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跪在床上。

  就這么俯視著跪坐仰望自己的敖錦。

  強壓著什么東西開始作畫。

  趕緊畫。

  畫完找個借口溜。

  “描述我!”

  敖錦忽然開口道。

  秦牧野愣了一下:“啊?”

  敖錦重復道:“描述我!”

  秦牧野錯愕了一陣:“你長得很好看?”

  敖錦搖頭:“描繪得細致一些,并且不是向我描述!”

  秦牧野迷了:“那向誰描述?”

  敖錦眼底閃過一絲怨恨:“麒杌!”

  眼見他有些懵了。

  敖錦立刻加了一把火:“你必須聽我的,而且必須投入,把你的真實想法都說出來。不然我就立刻把他招進來,然后說你對我圖謀不軌。你清楚的,我實力強,你跑不掉!”

  秦牧野:“???”

  很好,我生氣了!

  他捏住敖錦的腮:“嘴巴張開!”

  敖錦也有些生氣,但還是乖乖照做。

  門外。

  時大已經喝到興頭上了:“太子,你跟小母蛟談過戀愛么?”

  “小母蛟?”

  麒杌愣了一下,心頭莫名興奮了起來。

  一句話,直接喚醒了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

  他很想說自己玩過。

  但又怕時大玩過。

  要是描述得不對,很有可能露怯。

  于是他板起臉,略顯高冷道:“沒有!我醉心修煉,并且對八廟祝情有獨鐘,所以對其他庸脂俗粉不感興趣。”

  時大:“那我就不說了!”

  麒杌趕緊阻止:“別!你繼續說,咱們今天把酒言歡,可不能掃興啊!”

  時大這才露出了懷念的神情:“說起來,以前我也沒想到小母蛟這么好玩!但那天,我們因為爭奪一個寶物打了一場。

  你知道的,我們噬妖沒有本體,我就只能以人軀跟她搏殺。

  你是不知道,她的肉身是多么強大,那種雄渾而精純的力量,實在讓我上頭。”

  麒杌急切地追問道:“然后呢,然后呢?”

  時大繼續描繪道:“本來我還奈何不了她,但好在她剛受過重傷,居然維持不了蛟身,只能化作一個美貌小少婦。”

  美貌小少婦!

  麒杌抓著自己的大腿,等時大繼續描述。

  時大繪聲繪色道:“然后我們就繼續扭打,你是不知道她的身材究竟有多野。我就那么面對面壓著她,把她的身體都擠變形了,但她的腰還在拼命扭動掙扎,我感覺我隨時都會被她掀翻,而后反被她騎在身上。”

  “然后呢?”

  麒杌灌了一杯茶。

  時大冷笑一聲:“然后她就被我降服了,只能跪坐在地上,目光迷離地仰視著我!眼神之中,充滿著對強者的仰慕,還有對我的渴望!”

  “然后呢,然后呢?”

  麒杌現在就像是qq托管回復的機器人。

  “然后…”

  時大頓了頓,特么的沒有然后了啊!

  這該怎么編?

  忽然。

  “嘶…”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麒杌趕緊追問:“然后怎么了?你這是咋回事?”

  “回憶的沉浸感太強,失態了!”

  時大眼神已經有些飄忽,沉醉描述:“然后我想摳她的蛟丹,她卻含住了我的手指,你都不知道她的嘴有多溫軟。”

  麒杌:

  房間里。

  秦牧野驚了,他縮了縮手指,忍不住看向敖錦。

  敖錦也在看著他,含混道:“你繼續描述!”

  秦牧野有些懵,有些亂了分寸。

  但外面,他的演講開始升華了。

  麒杌擊節贊嘆,連連催更。

  然后。

  描述完之后,秦牧野卡文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錦背著他躺了下來,身上的鱗片緩緩褪去,雪白的肌膚緩緩顯現,只剩下氤氳的霧氣,若隱若現地籠罩她火熱的身材。

  秦牧野又有素材了,一直講到大結局的前一章。

  麒杌也開始了對大結局的催更。

  敖錦此時也坐起了身,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秦牧野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俯下身湊了過去。

  卻又中途停了下來。

  敖錦問道:“不敢?”

  秦牧野咬著牙:“都到這里了,有什么不敢的?”

  敖錦又問:“那你為什么停了?”

  秦牧野陷入了沉默。

  良久良久。

  他捧住了敖錦的臉:“你很好,錯的不是你,所以你不應該這么糟踐自己!”

  敖錦陡然睜大了雙眼,儼然已經瞳孔地震。

  她眼眶有些發紅,聲音卻有些兇狠:“你在胡言亂語什么?我何時說過我錯了?”

  秦牧野輕嘆了一口氣:“我能感受得到的!能讓這么驕傲的你,用這種自殘尊嚴的方式報復,你…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話一出。

  兩行淚水陡然滑落。

  敖錦眼神有些茫然了。

  在秦牧野溫柔眼神的注視下,她第一次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仿佛很害怕他看到自己滿身鐐銬的狼狽模樣。

  她想逃。

  又不舍得逃。

  可能是片刻,也可能是很久。

  她慘笑了一聲:“其實我連作踐自己的資格都沒有,他們想要我身體最精純的龍氣,在大婚之前,不能被任何東西污染。”

  “身外化身也不行?”

  “這本身就是我的本命精血與龍氣所化,與本尊性命相連,當然也不行。”

  “那你…”

  秦牧野很想問一句,那你叫我過來干嘛,可想想又不太適合在這種充滿救贖的場景中說。

  于是嘆了一口氣,輕投過去一個眼神以示安慰。

  秦牧野忽然愣了一下:“你的龍角怎么忽然出現了?”

  敖錦咬了咬牙:“你想嘗嘗我的龍角么?”

  “不想嘗算了。”

  “那倒也不是!”

  秦牧野喉嚨有些發干:“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作踐…”

  敖錦低聲打斷:“我承認我有報復的想法,但做自己厭惡的事情才叫作踐,不厭惡就不叫,你…能幫我報復回去么?”

  秦牧野:

  看著精致瑩潤的龍角。

  他只覺腦袋一陣嗡鳴。

  等回過神時,嘴里已經多出了一塊暖玉一樣的東西。

  敖錦輕哼一聲,身體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她雙手撐在秦牧野的腿上,維持著正確的方位。

  卻又忽然發現,這個姿勢很適合做另外一件事情,而秦牧野也好像做好了做這件事的準備。

  于是…

  胸前起伏的鱗片悄然消失,變成了光潔的肌膚。

  然后,她的手扯下了秦牧野的腰帶。

  秦牧野:

  這樣也行?

  外面。

  麒杌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還不講?”

  時大:“…”

  神情茫然。

  跟腦漿忽然被抽干了一樣。

  這時。

  猰貐哈哈大笑:“你就聽他吹吧,蛟可是最接近化龍的存在,怎么可能那么服帖?尤其他還說了,那小母蛟已經冒出了一小節龍角。

  也就欺負太子你不近女色,真是純編!”

  時二附和道:“就是編的,我們卵生兄弟,從來就沒有分開過,我怎么沒有見過什么小母蛟?”

  “編的啊…”

  麒杌滿臉失望,感覺自己失去了幻想都不敢幻想的體驗。

  但又莫名有些慶幸。

  老實說,剛才聽這個故事的時候,他激動歸激動。

  同時卻嫉妒得發狂。

  就好像時大說的不是小母蛟,而是自己求而不得的那條龍。

  雖然知道不是。

  但莫名容易代入。

  就好像他在自己面前,瘋狂褻瀆敖錦一樣。

  不對!

  他甚至有那么一刻真的懷疑,時大與敖錦發生過什么。

  不過轉念一想,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以敖錦高傲的性格,甚至都不會正眼看這噬妖一眼,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種放浪的姿態?

  自己嚇自己!

  一個代入感極強,還帶著一絲莫名羞辱感的故事戛然而止。

  麒杌心中失落無比。

  猰貐有些感慨:“還是雛兒講的故事夠色啊!”

  時二附和道:“猰貐哥,你娶過那么多老婆,就沒有什么要講的么?”

  麒杌求知欲再次被點燃起來:“猰貐老哥,你快講講!”

  猰貐神色充滿著懷念:“其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蠻荒時期我的第一個老婆…”

  茶話會由猰貐接管。

  雖然講的細膩度和代入感遠遠不如時大。

  但其他三個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一邊聽,一邊喝。

  “呼…”

  “呼…”

  一人一龍都長長吐了一口氣。

  敖錦腦袋抵在秦牧野胸腹間緩了好久。

  才直起身子,背著他擦拭脖頸與面頰。

  熟悉的氣味彌漫。

  卻沒有之前那般厭惡。

  只有一種復雜的滿足感,像是報復成功,也像是做成功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當然,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空虛。

  擦干凈后。

  金甲蔓延,重新變成了衣服。

  秦牧野還有些沒回過神:“你…”

  正在這時。

  敲門聲急促又暴躁地響起:“夫人!夫人!我們酒喝完了,你快開門!”

  秦牧野:“!”

  敖錦飛快側身躺下,把秦牧野包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與此同時。

  “嘩!”

  門被推開了。:mayiwsk←→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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