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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指甲,然后是眼球,接下來會寄點什么東西過來,林玨挺好奇的。但是屋子里幾個人好奇的顯然就只有她一個,其他幾人都是一臉你開箱我就走的模樣。
“既然不是人眼球和指甲的,那不是挺有意思么?”林玨有點委屈,和周嘉魚抱怨,“罐兒,你也不愿意陪我分享快樂?”
周嘉魚抱著黃鼠狼和小紙人,小心的尋找著合適的措辭:“師伯,這快樂我體會不到啊。”
林玨一拍桌子:“怎么體會不到了?你打開一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箱子,發現里面的東西你都沒見過,這件事不是挺有趣的么?”
眼球和指甲也在有趣這個范圍內嗎???
看林玨的表情,頗有一種無敵是多么寂寞的味道,最后實在是沒人陪她,她的把黃鼠狼抱了過來,說等第三個箱子來的時候,就讓小黃陪,陪一次讓小黃可以在這里多待三個月。
黃鼠狼全程死人臉,黃豆大小的眼睛里透著生無可戀,但又沒辦法抗拒在這里多住些日子的誘惑,只能苦著臉縮在沙發的角落,一副被林玨凌辱的悲慘模樣。
周嘉魚也愛莫能助。
大約半月之后,林玨期待的第三個箱子來了,當時大家都還在吃飯,她接了電話之后風一樣的沖了出去,桌子上的人見狀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十幾分鐘后,抱著包裹的林玨滿意而歸,周嘉魚默默的把筷子放下說自己吃飽了。
沈一窮有點絕望,瘋狂的往嘴里嘴里塞周嘉魚今天做的雞排,這雞排味道好得不得了,外焦里嫩,肉汁充裕,留到下一頓的時候肯定沒這么好吃了。
林玨回來之后發現一桌子的人都在瘋狂吃東西,她說:“哇,你們怎么都這個表情。”
沈暮四擦了擦嘴,道:“師伯,您要開了?”
林玨擺擺手:“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現在有個選擇題擺在你們的面前…”
周嘉魚虛弱的問是什么選擇題。
林玨溫柔的笑著:“你們說,我是現在一個人開呢,還是等你們吃完飯,陪著我一起開呢?”
眾人陷入了沉默。
周嘉魚發現林玨陰人時候的表情,和林逐水最起碼有七八分相似,兩人真不愧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弟,眼角眉梢那狡黠的神情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周嘉魚說:“我飽了,我不要看開箱,我先上去了。”他說完放就溜,全然無視了林玨幽怨的眼神。
沈暮四和沈二白也明智的放了筷子,示意自己差不多了。
可沈朝三和沈一窮兩個食量最大的都沒飽,兩人對視了一下,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絕望的味道。
“師兄。”沈一窮說,“我們一起好不好?”
沈朝三臉上沒什么表情,但眼神卻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他捏著筷子,和沈一窮達成了共識。
林玨的陰謀成功了,她咯咯直樂,和沈一窮沈朝三一起共進了最后的晚餐。
那天晚上第三個箱子到底開出了什么周嘉魚不知道的,他中途就和小紙人一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樓下倒是一直挺安靜的,似乎并沒有開出什么特別奇怪的東西。
直到九點多鐘,周嘉魚下樓想吃點夜宵,結果看見沈一窮和沈朝三兩個人表情深沉的站在門口,沈朝三嘴里含了根煙,沈一窮還不會抽煙,就在旁邊發呆。
“開出什么了?”周嘉魚喝了一口酸奶,問了句。
沈一窮扭頭,看見周嘉魚,有氣無力的說:“罐兒,我后悔了,你真聰明…”
周嘉魚說:‘啊?’
沈一窮悲慘道:“媽的,看見那箱子里的東西,我他媽的把自己晚飯吃的全給吐出來了。”結果就是得不償失,這會兒還覺得惡心。
周嘉魚已經開始好奇了。
“開出來了腐爛的鳥。”沈朝三悶悶的開口,“還生蛆了。”
他此時萬分慶幸自己的果斷,“師伯什么反應?”
沈一窮說:“還能是什么反應?激動的把箱子拿去扔了唄,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啊。”
周嘉魚吸著酸奶:“以后看見師伯開箱就躲遠點吧。”
好像也只有這個法子了,陷入某種愛好不能自拔的女人是可怕的,人家姑娘開的都是衣服零食化妝品,就他家師伯興奮的開出詛咒用品,還沉浸其中欲罷不能,逼著旁人和她一起共享快樂。
“開箱就好像抽卡游戲。”沈一窮說,“你他娘的永遠不知道里面會開出個什么玩意兒。”
因為開箱的問題,向來受歡迎的林玨受到了冷淡的待遇,一度成為了家里面大家最不愿意靠近的那個人。
好在林逐水還護著幾個徒弟,不然估計他們早就徹底落入林玨的魔掌了。
不過因此,眾人都對寄箱子過來的人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憤怒,沈暮四再次找人過去查了這個地址,結果卻發現這地址根本不存在的,雖然大致方向有這么個地方,但具體住址卻是虛構的,
“三堰村。”沈暮四說,“那邊根本沒這個村子。”
“太正常了。”沈一窮道,“我要是寄這些東西肯定也不敢留真的地址啊。”
沈暮四道:“所以他們到底為什么要寄過來?為了詛咒?還是故意惡心人惡作劇?”
經過林逐水的檢查,那些箱子里面的確被下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詛咒,這些詛咒就如同林玨所說,幾乎都不會起作用,隨便一個正面符咒就能解決,對于他們這些風水師而言基本沒有什么影響。
“不明白。”沈一窮嘆氣,“怪我,要不是我打開了師伯新世界的大門…”
也虧得林玨能想出從快遞里尋找到刺激。
箱子半個月來一個,東西也越發的奇怪,有動物的指骨,有長滿了青苔的石頭,有用袋子裝起來的沙土,千奇百怪,看起來沒有一點規律仿佛是隨性而至。
就這么過了兩個月,到了十月份,天氣也涼了下來,林逐水完全不用被迫待在家里,可以四處走動了。
小紙人兩個月間又長大了不少,除了被林玨拉著開箱的黃鼠狼之外,家里的其他人都是歲月靜好。黃鼠狼一副被折磨過度模樣,也不知道是壓力太大還是秋天到了,它又開始瘋狂的掉毛,不過陪著林玨開了幾次箱,它好歹是又能在林家蹭著住幾個月了。
十月中旬的時候,林家的林珀來了這邊一次,似乎是來和林逐水談什么事情的。
他理所當然的又在他們這兒蹭了一頓飯,期間再次對周嘉魚的廚藝大家贊揚,還隨口問了句黃鼠狼怎么瘦了。
黃鼠狼聽見這話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盤子,瞪了林玨一眼。
林玨說:“喂,你瞪我做什么,這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兒么?昨天晚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林珀:“…”
黃鼠狼:“咔咔咔咔咔。”
林玨和黃鼠狼頓時吵成一團。
第二天,在家里閑了三個月的幾人被林逐水告知又有事情了,他們得去一個西南邊上的小城,據說好像是那里出了點事兒需要解決。
周嘉魚聽著這地址有點耳熟,林玨倒是馬上反應過來:“這地方好像離寄包裹的地兒挺近啊,我們到時候是不是能過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寄包裹的人。”
她這話大家都挺愛聽的,因為這屋子里的人除了林玨之外完全都不想收到那玩意兒,能把寄包裹的人找到,那就是從根源上面解決了問題。
西南邊的那座小城是民國時期的陪都,有不少靈異相關的民間傳說,周嘉魚對那邊印象挺好的,唯一擔心的是飲食吃不慣。因為那邊好像每頓飯都是無辣不歡…
行程定在三天后,這次出行的時候,林逐水告訴周嘉魚說他可以把小紙人帶出去歷練一下了。一聽到能出去,小紙人興奮得不得了,跟要出去旅游的孩子似得,一晚上都沒睡著,在周嘉魚的屋子里一個勁的蹦跶。幸運的是它是一張紙也沒什么重量,激動的時候不至于吵到周嘉魚。
于是幾天后,周嘉魚把小紙人疊了幾疊,塞進兜里上飛機。
誰知道過安檢的時候,小紙人被安檢人員直接從兜里掏了出來,還拿在手上抖開了,問周嘉魚這是什么。
周嘉魚被嚇了一跳,生怕小紙人動起來,趕緊解釋說這是他祭祖要用的紙人,拿回去給祖先燒的。
“哦。”那安檢人員是個年輕的帥氣小哥哥,伸手在小紙人上摸了幾把,說:“做得挺真啊,這五官活靈活現的。”
周嘉魚干笑兩聲,伸手接過來。
結果小紙人這小兔崽子居然趁著兩人過手的時候趁機摸了一把安檢小哥,那安檢小哥一愣,隨即抬目看著周嘉魚。
不是我的摸的,真的。
安檢小哥道:“加個微信?”
這是什么發展。
最后迫于無奈,周嘉魚只好悄咪咪的加了安檢小哥的微信,還好他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不然這畫面被其他人看見了也不知道會想些什么。
不過因為耽擱了一會兒,出來之后沈一窮還是問了句出什么事了。
“沒事。”周嘉魚糊弄道,“小紙被翻出來了。”
沈一窮道:“哦,沒被發現吧?”他摸了摸小紙的腦殼,“小紙你可千萬別動啊,被發現了會被抓走的。”
然后他就聽見小紙哼唧了一聲。
好在接下來他們平安的上了飛機,沒再出什么幺蛾子。小紙第一次坐飛機,興奮極了,在周嘉魚的兜里一個勁的扭動。周嘉魚無奈,只能等著起飛后飛機上燈光暗下來時把小紙從兜里的掏出來,放在窗戶旁邊。
小紙把臉貼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嘴里發出小聲的驚呼,看起來興致很是高昂。
中途吃午餐的時候,周嘉魚又趕緊把它收回兜里,怕被空乘人員看見從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
幾個小時后,他們總算是安全的到達了目的地。
小紙憋了一路,坐進車里就開始瘋了似得滿車蹦跶,搞得來接他們的司機頻頻從后視鏡往座位上看。萬幸的是這司機也是那邊人派過來的內行人,不然周嘉魚真怕他沉迷看小紙人把車開進溝里。
雖然十月份了,但這邊的天氣卻依舊算不上涼爽,路上還能看到穿短袖的人。周嘉魚本來穿了件有點厚的外套,這會兒看著外面的大太陽又給脫了。
接送的人將他們直接送到了訂好的酒店,周嘉魚抱著小紙進去,卻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喲,好久不見啊。”和他打招呼的居然是之前比賽里互相競爭過的對手,周嘉魚記得他的名字叫渝小面,“你也來啦。”
渝小面身邊還站著幾個年紀比較大的人,正在招呼林逐水,從氣質和外貌上來看,他們應該是渝小面的長輩。
“好久不見。”周嘉魚說。
渝小面道:“你手上拿的是撒子哦?紙人嗎?”他湊過來,對周嘉魚手上的小紙挺感興趣的。
“嗯。”周嘉魚摸摸小紙,見周圍沒人,道:“小紙,和哥哥打個招呼。”
小紙這才從周嘉魚懷里爬起,對著渝小面叫道:“哥哥好。”
渝小面被突然動彈的紙人嚇了一跳,跟只貓一樣直接彈開了,不過很快又沖了回來,興致勃勃道:“我能抱抱嗎?”
周嘉魚說:“當然可以。”
于是小紙人就被渝小面抱進了懷里。
他們交談的時候,沈一窮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周嘉魚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滿臉陰沉,疑惑道:“一窮你怎么了?”
沈一窮說:“他怎么那么白?”
沈一窮不說周嘉魚還沒發現,渝小面和沈一窮兩人的膚色其對比簡直明顯到了極點,一個白的發亮,一個黑的暗啞。沈一窮被渝小面這么一襯托,顯然是受到了慘烈的打擊。
渝小面聽到兩人的對話,不高興道:“白怎么了,我還想變黑呢,天天曬太陽都快曬出皮膚癌了還是這個模樣。”他居然對自己白白嫩嫩的膚色很不滿意。
沈一窮當即表示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和渝小面進行交換。
兩人登時惺惺相惜,空氣中充滿了詭異的和諧。
周嘉魚心想還真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這邊小輩們在聊天,旁邊的長輩們也在談事情。
“林先生,您看這事情能解決么?”現在說話的是看起來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須發皆白,但精氣神很足,話語中帶著本地的口音,乍一聽有些難懂。
林逐水道:“先去現場看看吧。”
“要得要得。”老者高興道。
周嘉魚跟在林逐水身邊這么久,似乎就沒見過林逐水不能解決的事兒,不過即便如此,每次應下的時候林逐水似乎都有所保留。
“對了,林先生,我還沒介紹呢,這是我的孫子渝小面,之前和您的徒弟周嘉魚一起參加了風水大賽。”老者笑道。
渝小面乖乖的叫了聲林先生,說實話,他長的秀氣,皮膚又白凈,看起來當真像個靦腆的害羞少年——如果周嘉魚沒有看見過他罵街的陣仗,大概也會這么想。
“這是我徒弟周嘉魚和沈一窮,還有我的姐姐林玨。”林逐水微微頷首,也介紹了周嘉魚。
“您今天肯定累了,我們已經備好了飯菜,看現場的事明早再細說吧。”老者微笑著說。
林逐水點頭同意了老者的提議。
于是一行人吃飯休息,備足精神,準備第二天再去看看情況。
周嘉魚一直不知道林逐水這次過來到底是為什么,晚上的時候林玨才和他說了這邊的事。
原來是這城里要修一條新的地鐵,但是修到某一段的時候,工人突然就消失了,起初施工方以為這是人為的,但是檢查了監控錄像之后,卻發現這件事并沒有那么簡單。
監控錄像中,正在修建地鐵隧道的工人會突然像中了邪似得朝著地鐵隧道深處走去。可以從監控錄像中看出,這些行走的人無論是肢體還是神情,看起來都異常的僵硬,他們挪動腳步緩慢行走著,其動作看起來卻仿佛是沒有生命的僵尸。
工人就這么一直往前,直到到隧道盡頭,這時他會轉過身,對著攝像頭揮揮手,仿佛在同誰告別似得。接著,工人走到盡頭的墻壁面前,一點點的硬生生的擠動進了面前泥土構成的墻壁縫隙里面。
光聽描述,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想來監控畫面會更加的恐怖。
“我們也去查了。”老者嘆道,“沒有查出原因,這地鐵是個大工程,每拖著一天都是麻煩,必須得盡快解決掉。”
林逐水點點頭:“明天過去看看。”
一行人便準備先吃飯休息。
這邊的菜果然辣的過分,沈一窮這個吃辣很一般的驚恐的發現連清炒蔬菜里面都放了辣子。
周嘉魚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現在感覺還行,倒是沈一窮有點被辣的神志不清。
這時候林逐水不吃飯的好處就體現了出現,反正大家都知道他的這個怪癖,也沒人勸說什么,于是周嘉魚全程就看見林逐水默默的吃著酸黃瓜——那是唯一一個一點辣椒都沒放的菜肴。
這頓飯吃的大家很感動,因為結束的時候眼眶基本都紅了,林玨也不例外,默默的用紙巾擦著眼角。
他們和本地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周嘉魚親眼看見渝小面在挑著辣椒吃,辣的嘴唇紅艷艷的還直笑,招呼他們不要客氣,繼續吃。
周嘉魚有點受不了了,小聲道:“你們這樣第二天受得了么?”
雖然他問的委婉,但渝小面還是聽明白了,哈哈哈大笑道:“當然受不了了,不然我們這里的肛腸醫院不會那么受歡迎的…”
周嘉魚無話可說。
吃辣椒的時候得痛苦兩次,一次是進去的時候,一次是出來的時候。
當天晚上沈一窮就沒出息的拉肚子了,在廁所里鬼哭狼嚎,說怪不得師兄都不肯過來,原來居然是這個原因。
周嘉魚問他感覺怎么樣。
沈一窮說感覺好像被一萬個大漢輪流爆了菊花。
你為什么那么熟練啊。
還沒遇到臟東西呢,這一頓飯就讓他們元氣大傷,第二天去看現場的時候個個蔫嗒嗒的,連林玨不咋愛說話,周嘉魚一問才知道她腸胃好像也受到了影響。
和身邊生龍活虎的渝小面比起來,周嘉魚感覺他們簡直好像集體食物中毒了。
林逐水吃的是周嘉魚單獨給他做的飯,所以完全沒事兒,該怎么風輕云淡還是怎么風輕云淡。
修地鐵的工程已經還在打洞階段,但因為消失的工人和詭異的錄像,目前工程已經停工了,只有門衛守著門口防止人進入,隧道里面沒了其他工人。
周嘉魚這還是第一次進到沒修好的地鐵隧道里面,從地上進入地下,雖然沒有空調,可一進去就能感到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涼氣。周嘉魚在這隧道入口就看到了飄散在半空中的屢屢黑氣,有這黑氣的地方,通常都有臟東西。
這地方人進去感覺不舒服,小紙人倒是挺喜歡的,不過周嘉魚怕它嚇著別人,一直把他揣在兜里,等到隧道里面確認監控已經關掉之后,才從懷里拿出來。
“它好像挺喜歡這里啊。”渝小面見小紙人貼在旁邊的墻壁上一個勁的蹭蹭,驚奇道。
“嗯,這里陰氣重,小紙,別蹭了,墻壁那么臟——再蹭晚上回去給你洗澡啊。”周嘉魚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似得。
聽到要洗澡,小紙人立馬不蹭了,雖然普通的水對它而言并不會產生什么負面的影響,但和所有的熊孩子一樣,它也是極度不愛洗澡的,天知道周嘉魚要把它和黃鼠狼一起丟進浴室是件多么困難的事。
“這里有一段隧道是以前修建的?”林逐水走到一半忽的發問。
“是的。”渝小面的爺爺渝壑點頭稱是,“這里以前有一段是防空洞。”
林逐水挑了挑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越往里面走,溫度越低,周嘉魚搓著手臂甚至都覺得有點冷了。
不過除了冷之外,這隧道里也沒什么異常情況,林逐水走到盡頭,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墻壁。
老者見狀小聲問道:“林先生,您看出什么來了么?”
林逐水搖搖頭:“現在是正午,氣息太淡了,得晚一點過來。”
老者道:“也好。”
“那就回去看看錄像晚上再過來吧。”林玨提議道,“反正現在也看不出什么。”
事情就這么定下,眾人決定先離開,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回來探查。
作者有話要說:
周嘉魚:嗚嗚…先生不要欺負我…
林逐水:誰讓你加微信的?
周嘉魚:嗚…我錯了…
解釋一下上個故事吧,狗王被葉蓁殺死之后復活變成了人,將葉蓁同樣開狗場的家人也變成了陰犬和其他狗變成的陰犬關在了一起被葉蓁自己親手殺了,最后林逐水讓葉蓁殺掉的陰犬會全部投胎在葉蓁肚子里便成人,讓她一個一個的生下來。嗯…每年五個,生個幾十年差不多就齊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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