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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警局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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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存之后,兩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

  陸清酒渾身濕粘,起身去浴室里洗了個澡,他回來的時候白月狐卻已經睡著了。他的身體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睡著后眉宇間帶著些許疲憊的味道。如果不是剛才白月狐臉上的饜足之色太過明顯,陸清酒恐怕都會覺得是自己拉著白月狐在胡鬧。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白月狐的身體,確認那些傷口都沒有崩開后,才將毯子搭在了白月狐的腹部防止他著涼,然后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尹尋坐在門口喂小花吃生菜,聽見陸清酒的腳步聲來了句:“你們完事兒啦?”

  陸清酒:“…完事兒了。”

  尹尋道:“注意安全啊。”

  陸清酒道:“你是提醒我還是提醒白月狐?”

  尹尋回頭眼神微妙的看了陸清酒一眼,說:“我以為我會提醒白月狐,但是想想,可能還是提醒你比較實際一點。”

  陸清酒失笑:“行了,就你話多,明天去鎮子上買點肉吧,咱們明天做烤肉吃。”這幾天估計白月狐都會很饞肉,既然如此不如來場全肉盛宴,想吃多少吃多少。

  尹尋瘋狂的點頭表示贊同,然后說天色不早了,自己先回去了。

  “嗯,去吧。”陸清酒道。

  尹尋走了,陸清酒回到屋子里,他躺在了白月狐的身邊,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便又翻出了姥姥的日記,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直到快到十二點了,才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陸清酒早早的起來了,做了早飯投喂了白月狐之后就和尹尋去了鎮子里,買了好大一堆的肉。什么豬肉牛肉雞肉羊肉每樣都來了點,還買了不少干海鮮和蘑菇之類的干貨。

  買東西的時候正巧遇到了胡恕和他的搭檔,陸清酒想起什么,就和他們聊了幾句。

  “天氣?這幾天鎮子里的天氣不都挺熱的么。”胡恕顯然并不明白陸清酒的問話是什么意思,茫然道,“怎么了?”

  陸清酒搖搖頭,說自己就隨便問問。

  胡恕莫名其妙:“隨便問問?”

  陸清酒道:“對啊。”

  “對了對了,你看你后天有空沒啊,我請你們吃頓飯啊。”胡恕說:“上次幼兒園的事情還沒謝謝你們呢。”

  “后天?”陸清酒想了想,決定回去問問白月狐再說,“我說不好,等我回去問問我朋友吧。”

  胡恕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兩人買好東西,大包小包的回了家,到家后看見白月狐還在沉沉的睡覺。陸清酒也沒打擾他,和尹尋一起把食材處理了一下,肉腌制起來,蝦解凍了,蔬菜什么的清洗干凈。之前的烤肉幾乎都是碳烤的,這次則是用的烤鍋,陸清酒還準備了生菜之類的解膩,還抓了很多辣白菜,打算一起吃。

  準備好之后,陸清酒把白月狐叫起了床,白月狐睜開眼看著陸清酒,還是迷迷糊糊的模樣,便湊過來親了親陸清酒的嘴角,那雙和他冷酷外形風格迥異的耳朵也跟著立了起來,倒是讓陸清酒想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情到濃時,白月狐這耳朵就會冒出來,陸清酒受不了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甚至會低頭咬上一口,那口感毛茸茸軟乎乎,用牙齒研磨著有種異樣的感覺…而白月狐這時的身體則會緊繃起來,倒是讓陸清酒想起了自己龍角被觸碰的感覺。

  也不知道為什么龍這么高冷的生物,會生出這么一對可愛的毛茸茸耳朵,不但看著可愛,手感還賊好,讓人欲罷不能…

  想到這里,陸清酒憐惜的摸了摸迷糊的白月狐,道:“狐兒,吃飯了。”

  白月狐還是迷迷糊糊,但嘴里乖乖的應道:“嗯…”

  陸清酒說:“乖啊,吃了再睡。”

  白月狐點點頭,又和陸清酒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簡單的洗漱之后,兩人走到客廳里,拿起筷子吃飯。

  烤肉雖然沒有其他菜那么精細,但分量就是最大的優點了,烤的焦黃之后放在生菜葉子里,加上辣白菜和一點蒜或者青椒,張大嘴巴一口吞掉,滿足得不得了。今天沒去市里面,所以也沒買到新鮮的蝦子,只能買了點凍蝦作為替代品,沾點辣椒面吃,也是很香。至于蔬菜什么的,幾乎都是陸清酒包圓了,白呼呼圓滾滾的口蘑洗干凈之后就放在鍋里烤著,不一會兒里面就會冒出充盈的汁水,這汁水就是口蘑的精華,夾起來喝掉非常的鮮美,還有錫紙包著的內酯豆腐,在里面加了泡椒蔥花各種香料,口感香辣清爽,吃多了烤肉再吃一口這個,格外解膩。

  借著吃飯的機會,陸清酒把前幾天那個冒充白月狐前來的人說了,白月狐聽完后神情凝重,反復詢問了細節,在聽到陸清酒擁抱了他一下的時候,白月狐的臉色非常明顯的冷了下來。

  “他抱你了?”白月狐問。

  “是啊。”陸清酒啃了口烤的干干的茄子,不知為啥被白月狐的凝重的眼神弄的有點心虛,“我當時沒認出來。”

  白月狐說:“沒認出來?”

  陸清酒:“唔…下次一定會認出來的。”

  白月狐沒說話,蹙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陸清酒被他的眼神盯的有點后背發毛,露出一個笑容想要緩和氣氛,順便岔開了話題:“對了,胡恕他們想請我們吃飯,問后天行不行…”

  白月狐道:“可以。”

  陸清酒見白月狐同意了,以為自己算是成功過關,正打算松口氣,卻是聽到白月狐來了句:“真沒認出來?”

  陸清酒:“…”

  白月狐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上了,好看的眉頭擰的死緊:“我和他還是有些不一樣吧?”

  陸清酒不再說話,默默的咽下嘴里嚼著的食物,安靜片刻后抽了張紙擦干凈自己的嘴,再湊到白月狐的耳邊說了兩句。

  白月狐聽完陸清酒的話之后眉頭瞬間展開,還溫柔的笑了一下,看的在旁邊胡吃海塞的尹尋一臉茫然,不明白陸清酒到底是說了什么把白月狐給搞定了。

  “你答應的。”白月狐彎著眼角,耳朵也跟著豎了起來,“可不能食言。”

  陸清酒面露無奈:“好…但是至少得等你傷好了吧?”

  白月狐道:“我現在就好得很。”

  陸清酒說:“你閉嘴吧,昨天晚上我都快看到你的胃了。”

  白月狐:“…”

  陸清酒:“哦,可能也不是胃,是腸子。”白月狐肚子上那傷口真的賊恐怖,要不是白月狐是龍可能早就死了一萬多次了,害的昨天晚上做的時候陸清酒根本不敢換個姿勢,他真怕自己躺下白月狐在上面的時候,肚子里有什么器官落在自己的身上——想想那畫面就覺得毛骨悚然。

  兩人達成了骯臟的py交易,只留下單身狗尹尋在旁邊呆呆的啃著自己的生菜葉,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了朱淼淼說的虐狗到底是什么意思…

  烤肉吃到了大半夜,白月狐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才算結束。因為太晚,陸清酒讓尹尋明天早晨再收拾,便各自散去休息了。

  第二天陸清酒給了胡恕回復,說明天可以約飯,詢問時間和地點。

  “明天下午吧,正好我們輪休。”胡恕道,“就在警局旁邊的燒烤店,他們家的羊肉串簡直是絕了,你們一定要嘗嘗。”

  “行啊。”陸清酒同意了。

  “那到時候不見不散啊。”胡恕和陸清酒約定好時間后,便掛了電話。

  說實話,來到水府村,除了鄰居之外,陸清酒還真沒交什么朋友。現在知道了村民們都不是活人,便更是熄了這方面的心思。之前幾次交往中,陸清酒對胡恕和龐子琪的印象還不錯,兩人都是比較負責的警察,多交流一下也沒什么壞事,而且他們應該是有內部系統,可以知道更多關于非人類的信息。

  當天下午,陸清酒帶著白月狐和尹尋準時赴約,但趕到鎮上的時候,胡恕來了個電話,說臨時有事,聚餐時間稍微變一下。

  “那幾點鐘?”陸清酒問。

  “你們干脆來警局吧,今天就我和龐子琪值班。”胡恕道,“差不多八點多下班,下班了咱們就去擼串去。”

  陸清酒:“…你確定?”

  胡恕道:“確定啊,我們領導不在,沒事兒的。”

  陸清酒奇怪:“你不是說今天輪休嗎?”

  胡恕無奈的解釋了一下,說今天值班的同事家里突然出了點事,臨時走了,他和龐子琪是被抓壯丁抓來的,雖然鎮子里平時都沒什么事,但也不能松懈,萬一出現什么意外情況呢。

  陸清酒覺得胡恕好像說得也有點道理,便開著自己的小貨車朝著警局的方向去了。

  來到這里之前,陸清酒是一次警察局都沒去過,來了之后卻成了這里的常客,還交了兩個警察朋友。

  這鎮子上的警局很小,基本上也沒什么大案子,像之前那樣在水井里發現尸體的案子,都移交到了市里面進行破獲。

  陸清酒走進去,便看見了胡恕和龐子琪,兩人都坐在電腦面前,看見陸清酒來了,態度熱情的沖著他打招呼。

  “坐坐坐,我給你們倒杯茶啊。”胡恕很是熱情的招呼著,起身給三人倒了茶水。外面雖然熱,但屋里面的空調倒是開的很足,非常涼爽。

  “你們干嘛呢?”陸清酒問。

  “這不是寫報告么。”胡恕回答,“前些天鎮子里發現了點東西…”

  陸清酒說:“發現了東西?什么東西?不會又是尸體什么的吧?”

  “沒有呢。”胡恕大大咧咧的解釋,“怎么可能是尸體…就是一點小東西。”

  陸清酒聞言便沒有多想什么,和白月狐尹尋三人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們兩個下班。

  這會才六點多,離胡恕下班還有兩個多小時,趁著這時間,陸清酒和胡恕聊了會兒天,問了他一些關于人類世界非人類的事。得知其實上面早就知道了關于非人類的事,甚至還和非人類的世界有所接洽,不過即便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處理法子。畢竟現在人類世界的靈氣已經非常稀薄,上古時期呼風喚雨的靈修大族也大多落魄,連最簡單的術法都遺失了…

  “那槍什么管用嗎?”陸清酒問。

  “不知道啊。”胡恕愁眉苦臉,“這得看類型吧,要是來點精怪什么的估計還能搶救一下,要真是來點鬼啊神啊的…”

  他話語落下,屋子里便響起了一聲巨響,這巨響如同晴天霹雷,震的天花板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掉,窗戶也差點跟著一起碎了。

  “臥槽!”胡恕被嚇了一大跳,“這什么聲兒!”

  龐子琪本來坐在旁邊用電腦玩蜘蛛紙牌,聽到這動靜也露出愕然之色:“外面打雷了?”

  “不是吧。”胡恕說,“怎么聽著聲兒像是屋子里傳來的。”

  兩人對視片刻,都在對方眼神里看到了同樣莫名的神情。

  不過說實話,這聲音的確有些像是雷聲,轟隆隆的調子,連綿起伏還帶著回聲。只是聲音的來源也不似從窗外,而是從另外一間屋子里傳來的。

  “那屋子里有啥東西啊。”胡恕問道。

  龐子琪想了想,臉色有點難看起來:“臥槽,今天帶回來那東西不就放在隔壁嗎?”

  胡恕:“…”

  他們似乎想到了什么,同時看向了那個房間。

  就在此時,聲音再次響起,這聲音如同驚雷,在他們的耳邊炸開,尹尋因為這聲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說:“這不就是在打雷嗎?那到底什么東西?”

  龐子琪沒吭聲,舔了舔嘴唇:“我去看看。”

  他朝那屋子走去,陸清酒瞅了白月狐一眼,白月狐明白了他的意思,淡淡道:“去吧,沒事兒,我在呢。”

  陸清酒的確是挺好奇的,況且有白月狐坐鎮,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如此想著,他便和同樣好奇的尹尋一起湊熱鬧去了。

  龐子琪和胡恕走到了門口,小心翼翼的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陸清酒看了下門上的標識,才發現這屋子是用來存放證物的,不過因為鎮子上的確沒有什么案件,所以這房間也是空空蕩蕩,門打開后,胡恕按亮了頭頂上的燈,陸清酒一眼便看見了擺放在桌子上的東西。

  那是兩個漂亮的罐子,罐子一大一小,放在桌子上,在空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醒目。罐子肚大口小,乍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工藝品,肚皮的位置印著一些奇怪的花紋,看起來有些像文字,但應該不是漢文。

  龐子琪先進去,小心的走到了罐子旁邊。

  “就是這個?”陸清酒奇怪道,“你們為什么把這東西帶回來?”既然需要帶回警局,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哦,報案的人說這個罐子里有人爬出來。”胡恕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可笑,語氣里帶了點無奈,“說這罐子是他家的傳家寶,結果家里破產了,也舍不得把罐子賣掉,結果前段時間發現家里出現了一些異常情況,什么東西被人動過啊,什么多了點小動物的尸體啊之類的,就在家里安了個監控器…”

  “看到什么了?”陸清酒來了興趣。

  “沒有。”龐子琪接了話,“監控器什么都沒看到,他還是覺得有問題,結果某天晚上半夜突然醒來,看見一個長頭發的人蹲在他家沙發上,直愣愣的看著他…”

  陸清酒:“…”這也太恐怖了吧。

  “當事人馬上報了警。”胡恕道,“我們就去看了情況,還檢查了監控。”

  但其實監控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拍到,然而鑒于報案人堅決的態度,他們只好將兩個罐子都帶回了警察局,找了個地方放了起來。畢竟他們地方小,平日里嚴重的案子也沒多少,大部分都是鄉里鄉親的瑣事,什么誰家夫妻吵架啊,誰家多占了鄰居兩寸地啊之類的。

  “所以你們沒看到罐子里有東西?”陸清酒問道。

  “沒有啊,要是看到了什么,這東西怎么會留在局子里。”胡恕無奈道,“雖然我以前是無神論者,但是現在…”

  陸清酒:“現在?”

  胡恕道:“現在我是科學的神論者。”

  陸清酒:“…哈?”

  胡恕又和陸清酒解釋,說一切靈異現象其實都能用科學的角度解釋,比如其實雨師妾什么的是另外一個種族,雖然不是人類,但好歹是客觀存在的,這理論聽得陸清酒是一愣一愣,半晌憋出一句:“那你怎么解釋這罐子?”

  胡恕瞅了眼那罐子,顯然是想離這東西遠點,但奈何職責所在,所以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罐子旁邊,小心翼翼的瞅了瞅罐子里面,在確定里面沒有東西后,才將罐子拿起來倒著轉了一圈,抖了抖:“我就說…里面沒東西吧。”

  罐子里空空如也,的確沒有任何東西落下來,只是站在旁邊的龐子琪聲音卻顫抖起來:“喂,快點把罐子放下。”

  “啊?”胡恕茫然,“怎么了…”

  “快點把罐子放下,臥槽!”龐子琪厲聲道,“里面有東西!!”他話語落下,胡恕條件反射的看向罐子里,卻是和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對上了。

  “啊!”看到這雙眼睛胡恕被嚇了一跳,手一松罐子便落到了地上。只是在落地的瞬間,罐子里卻伸出了一雙慘白的手撐在了地面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門口的方向移動而去。

  所有人似乎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半晌都沒人說話,直到站在門口的白月狐神情淡然的伸出了腳,將那罐子直接絆了一跤。

  罐子摔倒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一圈,那雙手也縮回了里面。罐子正好滾到了陸清酒的腳邊,陸清酒垂眸看去,看到罐子黑漆漆的內部。原本從罐子里面伸出來的那雙手已經不見了蹤影,又恢復成了空空蕩蕩的模樣。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罐子上。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尹尋戰戰兢兢的發問。

  陸清酒正欲說話,原本乖乖躺在地上的罐子竟是又發出了一聲雷鳴,這次直接在他們的身邊炸開了,震的幾人都是頭暈目眩。

  陸清酒捂住了自己嗡嗡作響的耳朵,道:“這是什么啊?”

  白月狐道:“我也是第一次見。”

  陸清酒道:“啊?”

  白月狐彎下腰將那罐子拿了起來,罐子一入他的手,就開始不住的哆嗦,像是在害怕似得。白月狐觀摩片刻,對這個罐子下了定義:“應該是某種小妖怪。”

  “妖怪?”陸清酒說,“那這雷聲是什么,攻擊方式?”

  幾人都皺著眉頭,按照胡恕的說法,這罐子之前一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直到被拿到警察局來,才發出了雷鳴聲。

  白月狐將手伸進了罐子里,胡恕本來打算阻止,害怕出現什么問題,卻被旁邊的龐子琪攔了一下,他遞給了胡恕一個眼神,示意白月狐身份不一般,讓胡恕不要多事。胡恕見狀,這才耐下性子,沒有去攔住白月狐。

  白月狐的手在罐子里摸了幾下,收回來的時候手指上卻多了一些濕潤的液體,是透明的,和普通的水似乎并無兩樣。他將水放到鼻間嗅了嗅,隨后皺起了眉頭。

  陸清酒還以為是水有問題,連忙摸了紙巾抓著白月狐的手幫他把水擦干凈了,他道:“這是什么水?”

  白月狐道:“好像是…”

  陸清酒:“嗯?”

  白月狐繼續說:“好像是妖怪的眼淚。”

  陸清酒:“…”

  沉默在眾人間蔓延,好一會兒,胡恕那結結巴巴的聲音才再次響起:“眼、眼淚,意思是這罐子在哭?”

  白月狐道:“好像是。”

  尹尋滿目不可思議:“所以剛才的雷聲是他的哭聲?”

  簡直像是在應和尹尋的話一樣,罐子再次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雷聲,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改變了心態的原因,陸清酒還真的在這雷聲里聽出了啜泣的味道。本來非常威嚴的聲音,卻好似變成了崩潰的嚎啕大哭,聽的大家表情都十分微妙起來。

  “他在哭什么啊?”胡恕顫聲問道。

  尹尋回答了他的問題:“你不是說它之前一直沒聲兒嗎,這還是第一次哭。”

  胡恕滿目疑惑:“對啊,這怎么了?”

  尹尋道:“你把人家從家里帶了出來,關進警察局,還不讓人家哭兩聲啊。”

  胡恕:“…”

  龐子琪:“…”

  尹尋說的太有道理,他們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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