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_sjwx
那場宮變一晃已經過去三天,洛陽的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三天前洛陽險些換主,只知道那一天京營人馬沖進洛陽。
前兩天還有百姓對那件事議論紛紛,可漸漸的也就不再提到這件事。
而這三天內,弘貞皇帝也沒給出魏王的處理結果,只是將魏王關進了大理寺的牢獄中。
江寒并不關心魏王的處理結果,反正魏王即便不會被賜死,也會被貶為庶人并流放千里。
他擔心的是秦玉驕。
得知魏王謀反并被抓進大牢后,向來明媚動人的秦玉驕一下子憔悴了,整天抑郁寡歡,甚至吃不下飯。
江寒去見她時,她的眼眶都是紅的。
“江寒,我哥哥會不會死?”秦玉驕看著江寒,咬著薄薄的櫻唇道。
江寒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父皇仁慈,應該不會賜死。”
這話倒是真的,弘貞皇帝很是疼愛魏王,如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嬌寵,甚至能讓魏王能在朝堂上和太子分庭抗禮。
“希望吧…”秦玉驕低聲道:“江寒,如果,如果父皇要賜死哥哥,你能不能幫幫他…”
她知道這么做對江寒并不公平,魏王險些殺死了江寒,也險些在那個夜晚逼宮成功!
江寒沒有任何理由為魏王求情。
若江寒為魏王求情,甚至有可能得罪太子。
但如今她能求的人只有江寒了。
魏王被抓拿入獄后,母妃也病了,朝上的諸公都唯恐被魏王拖累,一個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江寒看著秦玉驕這個憔悴的樣子,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嗯,我會盡力。”
秦玉驕臉上露出喜色,道:“江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江寒嘆了一口氣,道:“但就算陛下不想賜死魏王,恐怕也會流放。”
秦玉驕臉色一白。
這年頭,流放就是慢點的死刑。
很多犯人都會在流放途中死去,就算真到了流放的地點,日子也不會好過。
秦玉驕咬了咬唇道:“流,流放也行…只要不讓哥哥死就行…”
若是哥哥死了,母妃不知得有多傷心。
“我盡力而為吧。”江寒道。
秦玉驕看著江寒,咬著櫻唇,玉手抓著衣角,有些羞澀的道:“若,若是哥哥不用死,我,我就…”
最后那句話,卻說得相當細微。
幸虧江寒內功精純,否則還真聽不到。
他眼睛一亮,看著秦玉驕道:“真的?”
秦玉驕咬著牙點了點頭:“本宮,本宮何時欺騙過你?”
江寒的目光變得炙熱了起來。
江寒離開了福寧公主府后,剛想回衛國公府,就撞見了門口的左秋生。
“左秋生見過大人!”左秋生精神奕奕,雙眼放光,看著江寒的眼光充滿了欽佩。
他如今成了三千營的校尉,他帶來的人也編入了三千營中,跟三千營的將士一起訓練。
雖然只是小小的校尉,可卻讓他過了一把當官的癮。
他這才發現,原來當官是這么有癮的!
當他穿著校尉的衣服在城中走,路上的百姓看他的眼光帶著崇拜和敬畏,簡直讓他爽翻了。
有時候去逛青樓,那些花魁看著他的眼神都快溢出水來,一口一個官爺。
雖然當校尉帶的兵沒有在太平教當香主帶的人多,可這層身份卻能讓他走在陽光下啊!
畢竟,能當官誰愿意去當反賊呢?
當什么太平教香主,哪有當校尉香啊!
所以,他看著江寒的目光充滿了敬佩。
這一切都要多虧了江寒,要不是江寒給他一個“游俠”的身份,要不是江寒把他編入三千營中,他也不能當這個官啊!
原本,他是效忠太平教的,可現在他只想效忠江寒。
江寒點了點頭,道:“左秋生,三千營的訓練如何?”
左秋生道:“三千營將士就跟瘋了似,訓練得相當嚴格,我帶來的人頭幾天都差點撐不住,咬著牙堅持了七天才堅持了下來。”
說到這,他壓低了聲音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何太平教做不成事了,相比三千營,太平教簡直就是一盤散沙!也難怪大人當初十幾騎就能沖散太平教二三百人。”
江寒笑了起來:“所以我將你安排在三千營里,好好訓練,以后立了功,也未必不能封個副統領。”
左秋生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副統領啊!那得多威風!
要是當上副統領,自己死活得帶著軍士回老家逛一圈!
“卑職愿誓死效忠大人。”左秋生大聲道。
難得的空閑下來,江寒在家里陪秦云眠和秦穆清,順便逗逗江蓁蓁,江蓁蓁長得虎頭虎腦的,白白嫩嫩的相當可愛。
以前江寒不喜歡小孩子,可有了孩子后,卻能逗孩子一整天,看見孩子樂了,自己也樂了。
禇玉衡見他喜歡孩子,于是便想讓他去找禇瑤光,但秦云眠,秦穆清這邊也恨不得早點懷上孩子,江寒哪有找禇瑤光的時間。
良田太多,也有煩惱啊!
“既然你們都想要孩子,那干脆一起吧!”江寒看了看溫柔大方的禇玉衡,又看了看恬靜清冷的秦云眠,再看看外表冷艷內則嫵媚的秦穆清,干脆拉著她們往房間走去。
禇玉衡吃了一驚,道:“啊,江郎,我,我還要去奶孩子呢!”
秦云眠羞澀的后退:“現在還是大白天…”
至于秦穆清則是挑了挑眉,譏笑道:“你行嗎?小心江寒變成了工寒。”
江寒愣了一下,瞪了她一眼,道:“好啊,那你看我行不行!”
次日清晨,江寒捂著腰找來了韓去病,遞給一張藥方,低聲囑咐:“你去給我拿藥,不要讓人知道。”
韓去病一看藥方,頓時愣住了。
肉蓯蓉、菟絲子、黃芪、淫羊藿、枸杞…
“公子,這是治什么的?”
“少問,你去便是。”
把韓去病打發走了后,江寒本想等他回來,誰知曹安去上門來了:“駙馬爺,皇上想見你。”: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