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_第525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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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閣內一片寂靜,溫仁讓江寒舞劍顯然是借機羞辱這位巡撫大人,可誰都沒想到江寒竟然真的同意了。
在場的士紳見江寒為了得到溫仁的支持竟然可以低三下四的為他們舞劍,均是不禁面露笑意。
江寒拔出手中長劍,當真開始舞劍。
他舞的不是攖寧劍法,亦不是雙手劍法,而是武當醉劍!
但見江寒身形閃展晃忽,如顛如狂。身若楊柳,劍似龍蛇。
有時左旋右轉,踉踉蹌蹌,有時東倒西歪,飄忽不定。
步隨身移,身隨劍變,一勢多圓,環轉無端。劍法穿掛云掃,劈抹撩刺變幻莫測。
正是:劍似游龍,身若飛鴻。
萬里橫戈探虎穴,三杯拔劍舞龍泉。
劍光閃爍,寒光映照,一時間,眾人仿佛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如夢如露都不禁看得呆了,她們也均是學有武藝在身的,但似這么令人眼花繚亂,賞心悅目的劍法卻是從所未見。
而且這套劍法不僅賞心悅目,而且暗伏殺意,精妙無雙。
江寒最后一招唯我獨尊收勢,長劍插入劍鞘。
溫仁面露笑容,衛國公又怎么樣?巡撫又怎么樣?為了求他們支持攤丁入畝,還不是得為他們舞劍?
那黃姓士紳豎起大拇指道:“江巡撫,沒看出來啊,你這劍法真是妙啊,比那些舞人還舞得好,你若是不做巡撫了,也能為人舞劍謀生,想必還能賺不少錢。”
其他的士紳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溫仁笑道:“江巡撫真是能屈能伸的一個人物啊,這劍舞看得老夫賞心悅目,就是不知道這么讓人賞心悅目的劍法能不能殺人。”
這句話,飽含譏諷。
江寒笑道:“能不能殺人,你要看看嗎?”
“怎么看?難道江巡撫還要殺個人給我們看嗎?”黃姓士紳忍不住哈哈笑道。
“也無不可。”江寒一邊說著,一邊拔出劍來。
下一刻,噗的一聲,長劍斬落!
那黃姓士紳的頭顱翻滾在地,脖頸處狂噴鮮血。
他臉上還帶著迷茫、不可置信的神情,完全不敢相信江寒會殺了他。
這一幕,將在場眾人都看得呆住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幾劍,你們也…一并瞧瞧吧。”江寒輕聲說著,手中長劍猛劈,又一個士紳直接被他一劍砍去頭顱,翻滾在地。
剩下的幾位士紳慌亂想逃,可是怎么逃得走?
江寒大步踏出,一劍一劍的劈出,眨眼的功夫,便剁下五顆人頭。
他提著劍,來到溫仁面前,溫聲問道:“我的劍,能不能殺人?”
溫仁整個人都呆在椅子上,渾身不由自主的發抖。
誰能想到這個上一刻還在舞劍的男子,下一刻竟然會將他們全砍了,甚至殺完了人,還露出一副溫和的笑容。
從剛才踏進望春閣,他似乎就是這么一副淡定的神情。
溫仁顫聲道:“你,你敢殺人?!隨意殺人,你就不怕朝廷治你的罪嗎?”
江寒溫聲道:“我不僅要殺他們,我還要殺你。”
溫仁臉色慘白,吼道:“江寒,你,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哥是當朝首輔,我哥是溫芳!”
江寒溫聲笑道:“賄賂官員,強買土地,拐賣婦女,逼良為娼,逼死百姓…條條重罪,足以讓你死個一百回。溫芳,保不了你。”
他雖然笑容和煦,可是看在溫仁眼里卻仿佛惡魔。
江寒道:“薛進!”
“末將在!”薛進從外面跑了進來,全身披甲,腰懸長刀。
江寒道:“神機營何在?”
“神機營在此!”一個個怒喝聲齊齊響起,緊接著,披堅執銳的神機營士兵沖入房間。
江寒高聲道:“溫仁犯強買百姓土地,拐賣兒童婦女,逼良為娼,勾結官員種種大罪,罪在不赦!按罪當…誅滅全族!”
“給我拿下!”
溫仁看著這些闖進來的神機營士兵,總算明白江寒今日來這里根本不是想求他支持,而是來殺他的。
溫仁徹底恐懼了,這個瘋子,他真的要殺自己!他難道不知道當朝首輔跟自己的關系嗎?
這個瘋子,瘋子!
這一刻他猛然醒悟過來,江寒是個連國公也敢當街斬殺的人,怎么會畏懼他背后的溫首輔?
溫仁急忙向江寒跪下,乞求道:“江寒,我知錯了,我愿意交稅,我愿意配合朝廷,求你看在溫首輔的面子上饒我一命,溫家的一切,都愿意歸大人所有。”
江寒搖了搖頭,道:“現在乞饒,為時太晚。”
如狼似虎的神機營奔上去,直接將溫仁鎖拿了。
溫仁道:“江寒,你不能抓我,你不能殺我!我哥是當朝首輔,我哥是當朝首輔啊!”
江寒輕聲道:“你信不信,現在你哥是最想殺你的人?”
溫仁一呆,徹底癱瘓在地。
“拿下!”
江寒沉聲道:“傳我命令!徹查溫家一切產業,將溫家全族押到刑場,當眾宣判罪名,殺!”
“將晉陽所有抗拒攤丁入畝的士紳抓拿,參與了拐買婦女,強買田地者,押到刑場,殺!”
“徹查府衙官員,有與士紳勾結者,也給我押到刑場!殺!”
“這晉陽的天,太黑了,該是清洗的時候。”
洛陽。
溫府。
“老爺,有并州的書信,是衛國公江寒寄來的。”
溫芳詫異道:“江寒給我寄信?”
他從門房手里接過書信,展開看了起來,越看臉色就越難看。
“混帳!這個利令智昏的狗東西,他竟敢帶頭抗拒攤丁入畝!”
溫芳猛地將書信拍在桌子上,臉色難看至極,怒道:“拿筆來!”
他要寫一封書,將溫仁罵個狗血淋頭。
簡直是蠢貨,就看不出朝廷要實行攤丁入畝的決心嗎?這個時候帶頭抗拒攤丁入畝,若讓皇上知道,該怎么想他?
江寒顯然是給自己面子,讓自己去解決溫仁這蠢貨。
然而當他寫完信準備讓人寄出時,門房又送來一封書:“老爺,還是涼州送來的信,依舊是江寒的。”
溫芳心下一個咯噔,展開信一看,越看越是憤怒,怒不可遏的道:“混帳,拐賣婦女,強奪田地,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
這些罪證,若是讓自己的政敵得到,足以扳倒他。
看到最后,溫芳面如死灰的放下書信,深吸一口氣,道:“備轎,我要進宮面見皇上。”
整理后續大綱,今天可能只有一更…這次不是釣魚的借口,上次曬傷,脫了一層皮,這個夏天釣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