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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瑤光將那布襪一脫,露出了一雙玉足來。
那十根腳趾似十根精雕細琢的軟玉,晶瑩剔透,煞是可愛。
江寒看得不禁一愣,這禇瑤光是故意在自己面前露出腳丫子的吧?
以為自己是那種戀足之人嗎?
“把你的腳拿過來,我看看。”江寒嚴肅的開口道。
禇瑤光的臉不由得一紅,湊近一些,將小腳丫子伸了過去。
江寒伸手握住,心里不禁感嘆這真是一雙玉足啊,足底如弓,足背如月,足形瘦長,線條流暢。
粉嫩的趾甲如春蔥般點綴,膚色白、嫩、透、滑、靚,無青筋,如白玉,勝嫩藕。
腳后跟無褶皺、無裂痕、無角質,珠圓玉潤,光滑柔美。
不是那種裹足的金蓮小足,但尺寸也不算大,握在手上剛剛好。
江寒自認不是喜足的老色批,可看到這樣的玉足,也舍不得放開了。
禇瑤光臉上泛著紅暈,一雙妙目溫柔似水的凝視著江寒,道:“公子,我的腳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不大,我最近喜歡上丹青,只是想觀察觀察腳的形狀,以便更好的進行繪畫。”江寒一本正經的說道。
禇瑤光道:“好吧,那公子好好觀察。”
雖然她性子大膽,可這時也不免有些羞怯,低下了腦袋。
江寒饒有興趣地把玩著這雙玉足,還別說,這玉足不禁沒有異味,腳趾間似乎還散發出一股芬芳。
難道是香露的味道?
咦,我為什么在流口水?
這玉足若讓有戀足癖的老色批看到,非得說一句秀色可餐,塞我嘴里不可。
“公子才華橫溢,能不能教我作詩?”被江寒握著小腳丫子,禇瑤光終究有些羞澀,開口說道。
江寒緩緩笑道:“想學習詩詞不是一日之功,需得慢慢摸索學習的,也得背下很多詩詞,你吃得了苦嗎?”
禇瑤光道:“只要公子愿教,自然吃得了苦,若瑤光懈怠了,公子盡可鞭策瑤光。”
她的聲音本就溫柔,此刻略帶嬌羞,更是聽得讓人心神蕩漾。
江寒心頭一熱,這禇瑤光真會啊!絕不比王妃娘娘遜色啊!
“好啊,日后有空了,我自當教你。”江寒道。
禇瑤光道:“好呀公子!不過,瑤光不想就這么放過公子…”
她看著江寒,笑吟吟的道:“公子才華橫溢,給我堂姐作過一首賦,我也不求公子也為我作賦,但求公子給我作一首詩詞,好不好公子?”
這最后一句便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江寒道:“你想要詩詞,那也簡單,去拿筆來。”說著便松開了她的玉足。
“公子稍等。”
禇瑤光起身,赤著足小跑到桌前,拿了筆墨紙硯,擺好宣紙,磨好墨水,回過頭嫣然道:“公子,想好了嗎?”
窗臺下,陽光折射,卻見禇瑤光赤著雙足,手里拿著毛筆,依著桌子,臉上帶著嫣然笑意,當真婉孌柔美至極。
江寒沉吟片刻,便笑道:“那我便填一首《菩薩蠻》。”
《菩薩蠻》是一個詞牌名,禇瑤光當即在紙上寫下。
江寒緩緩念道:“涂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
只見舞回風,都無行處蹤。
偷穿宮樣穩,并立雙趺困。
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禇瑤光一邊聽一邊記,不由得一怔,這首詞,雖非很驚艷的詞,卻也作得極好。
而且這首詞寫的是腳。
公子還真的很喜歡我的腳吶!
“公子作得真好。”禇瑤光不由得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腳丫子,結果卻看到了兩座峰巒。
她又道:“我要是能像公子這般隨手便能填詞便好啦!”
江寒笑道:“寫詩填詞,怎能一蹴而就?慢慢學習便是。”
禇瑤光笑道:“好呀!那公子今后可要好好教我…嗯,公子便是傳業授道的老師。”
不知有意無意,她將“傳業授道”四個字咬得很深,導致江寒都聽錯了。
傳業(液)授道?這小妮子故意的吧?
感覺純陽功在體內運轉起來,一股熱氣逐漸從小腹升起,江寒輕咳兩聲,道:“好了,傳業授道的事情以后再說,以后再說…你既然想跟我回洛陽,那我先得先跟你說說一些事情。”
禇瑤光若到了洛陽,遲早會跟秦云眠見面,他可不想鬧出修羅場那些事,得先打根預防針。
禇瑤光也是收起臉上的笑意,為他倒了杯茶,道:“公子放心,瑤光并非爭風吃醋的女子,會做好自己的本份。”
嗯,不錯,這禇瑤光果然很懂啊!江寒滿意頷首。
禇瑤光道:“公子,瑤光許久未見堂姐,可否讓我去看看?”
“自然可以。”
深夜,溫暖如春的屋里,禇瑤光與堂姐睡在一張床上。
窗戶半掩,月光斜射,映在床前仿佛一泓潭水。
與堂姐久別許久,兩人各懷心事,都難以入眠。
禇瑤光翻著身子,腦海里想著在家里時父親與大伯叮囑自己的話,心情異常復雜。
大伯竟然讓自己勸說堂姐服侍江寒,最好能夠與自己一起…因為只有這樣,江寒才會看在她們姐妹倆的份上為禇家說項。
而且父親竟然也贊同了。
這讓她心情異常矛盾,更不知從哪里開口。
禇玉衡忽然開口道:“瑤光,你當真要跟著江寒回洛陽嗎?”
禇瑤光見她開口,也是打開了話匣子:“嗯,堂姐,你知道我禇家雖然獻城投降,可終究參與了懷王謀反之事,這是抵賴不掉的。”
“若無江寒為禇家說項,恐怕法司定罪的時候,必不饒情,到時候禇家恐怕當真會迎來滅頂之災。”
禇玉衡道:“我知道…你,你當真想伺候他嗎?”
禇瑤光道:“為什么不想?一來江寒對禇家的態度很重要,關系到禇家的生死存亡,二來,他本身才華橫溢,能征善戰,豈不是女子最好的良配?所以,我感激江寒的恩情,心甘情愿伺候他。”
禇玉衡不禁一怔,原本她還擔心這位堂妹太過驕縱,心有不愿,沒想到竟然是愿意的。
禇瑤光道:“其實,堂姐,若無江寒為你說項,你如今也是階下囚,等待法司的判決,哪能似現在這般獲得自由?堂姐,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說,希望你別生氣…”
禇玉衡道:“你說吧!”
禇瑤光猶豫了許久,才說道:“江寒將來必定封侯,或許封王也并非沒有可能…堂姐不如,不如…以堂姐的姿色,若肯放下身段,江寒必定喜歡,視之若寶…”
禇玉衡聽得一愣,整半天禇瑤光竟然勸說自己服侍江寒?
可這位堂妹都不知道,自己早就和江寒什么都做過了。
而江寒也的確對自己視之若寶,在自己體內留下了不少東西。
禇玉衡臉上不禁一紅,翻過身子,道:“你在說什么呢!趕緊睡覺。”
禇瑤光嘆了口氣,道:“姐姐,你可要好好想想,其實江寒有什么比不上那個懷王的?論帶兵,他帶幾千精兵就能鑿穿懷王的十萬人馬,論才華,十個懷王也比不上他,唯一輸的便是出身而已。”
禇玉衡面對著墻壁,目光幽幽,腦海里不禁浮現江寒的面孔。
瑤光還不知道自己和江寒已經…
唉,這件事該怎么告訴瑤光?算了,先瞞著吧…能瞞到幾時,便瞞到幾時。
禇瑤光還以為堂姐并不愿意,輕輕嘆了一口氣,心里只能期望堂姐能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早日放下身段,迎合江寒。
隨著荊州軍的加入,劍閣守軍大潰,賈立東終于撐不住,在亂軍當中拔劍自刎了。
這也宣告著益州之事完全落幕。
這個結果在江寒的意料之中,唯一讓他覺得可惜的便是沒有抓住法慶,這老和尚在成都城破,便帶著鎮南王逃走了。
接下來如何整飭益州吏治,如何恢復民生,如何審查冤假錯案,便不關江寒的事情了。
江寒也打算回洛陽了。
眨眼間又快到了端午節了,他過完年便離開洛陽,算起來已經離開了三個多月的時間了。
想來洛陽的家人都想自己想得很了,尤其是秦云眠,江寒也實在很想念她了。
臨離開益州時,荊州軍的兩位將領聶重和謝勇都來同他告別,軍人并沒有多余的話,有的只是發自肺腑之言。
“江將軍,我等與將軍同處時間雖短,卻知將軍是一個能挽狂瀾既倒,扶大廈將傾之人。聶重欲隨將軍左右。”聶重道。
謝勇看了一眼聶重,也是抱拳道:“俺也一樣!”
聶重繼續道:“古籍言道,百將易得,一帥難求。隨將軍征戰的日子,荊州軍兵鋒所指,無不披靡。聶重見此,方知將軍乃是不世之帥才。”
謝勇道:“俺也一樣!”
“聶重乃庸才,若留荊州軍中,一輩子也是個副將,唯有跟著江將軍,方有建功立業,封妻蔭子之機會。愿為將軍效命,希望將軍收留。”聶重道。
謝勇:“俺也一樣!”
江寒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雖成功平定懷王之亂,可也不知朝廷會封我什么官,若朝廷賦于閑職,豈非埋沒了兩位將軍的才能?”
聶重道:“江將軍本就是人中之龍,既便一時明珠埋土,掩其光華,待出土之時,必流光四溢。我二人既愿隨將軍左右,自當不悔。”
謝勇:“俺也一樣!”
江寒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兩位將軍辭去荊州軍的職務后,便來洛陽尋我。”: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