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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嚴于律己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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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你才情這般好,可愿意為王妃作詩一首?”

  隨著鎮南王的聲音響起,江寒也是抬頭看向鎮南王妃。

  禇玉衡本就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臉上雖未曾施妝,但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瓊鼻一劃,妙目一雙,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臉頰生紅暈,七分莊嚴中帶著三分嫵媚。

  哪怕江寒見過不少美人,也不得不承認禇玉衡姿色非凡,也只有秦云眠和秦云棲的容貌能比得上。

  江寒不敢多看,他怕再看下去就得抬頭了,要是被鎮南王發現不就尷尬了?

  江寒說道:“那江寒便斗膽作上一首。”

  秦桓楚面帶微笑的喝著酒,耐心等待著。

  禇玉衡一雙妙目也是好奇的瞧著他,期待他能作出什么詩。

  江寒沉吟片刻,便緩緩道:“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親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這是李白《清平調》三首中的最后一首,江寒只是改動了一個字,由“君王”改為“親王”。

  秦桓楚品味了一下這首,道:“好,好詩!”

  禇玉衡也是咀嚼著這首詩的韻味,美麗的眸子亮了起來。

  名花和絕色/美人相與為歡,長使得親王面帶笑容的看,沉香亭北倚欄消魂之時,無限春愁都隨春風一掃而光…

  出身世家,又是鎮南王妃,禇玉衡本身的詩詞造詣并不低,自然能品出這首詩的好。

  禇玉衡面帶微笑的朝江寒瞧去,目光帶著三分感激。

  秦桓楚笑道:“江寒,你真不愧是大虞文曲星啊!隨口吟誦出來便是佳句!來,本王敬你一杯。

  江寒道:“王爺請。”

  兩人喝了一杯酒,秦桓楚道:“江寒不必如此客氣,你乃是伯爵,將來還會是侯爵,甚至是公爵,與本王以兄長,老弟相稱便好。”

  我一個天使,來益州也有個查你的任務,跟你稱兄道弟,皇帝還不罵死我…江寒臉色不變,笑道:“江寒能得封伯爵,本就是僥幸,已經頂天了,侯爵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秦桓楚道:“你還年輕,只要能看得清形勢,別說是侯爵,便是公爵也不是不可能。”

  這番話就帶著幾分暗示了。

  什么叫看清形勢?什么叫便是公爵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在暗示自己可以投靠鎮南王?

  但就算是鎮南王也不可能給自己公爵的許諾啊!公爵那是什么?國公啊!

  江寒佯裝糊涂,道:“江寒年少成名,官場上的事情很多都不懂,還需要王爺指點呢!”

  秦桓楚笑道:“我能指點你什么?來,吃菜,吃菜。”

  江寒原本以為秦桓楚會說出一番拉攏自己的話,誰知道卻讓自己吃菜,他心中頓時大感納悶,難不成秦桓楚還在試探自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鎮南王妃以身體疲倦為由起身離去,娉娉婷婷地離開了明珠堂。

  江寒道:“我聽說當年六詔叛亂,舉兵來犯,是王爺率領部眾,英勇抗敵,將南詔趕將出去,實在英勇無雙呢!”

  鎮南王面露笑容,說道:“皇上對臣子重視,臣子也要誓死效忠,以報君恩,本王所做,不過是本分而已。不過江寒啊,皇上封你為益州巡按使,對你施于重任,你可要好好做,以報國恩。”

  這話就有試探的意思了。

  江寒道:“那是自然,不過…實在相瞞,江某到了益州,至今一無所獲啊!有些人對我的話也是陽奉陰違。”

  鎮南王淡淡道:“益州的官員,只知本王,并不知天使,自然難以指使。”

  好狂妄啊!

  如此直接?

  敢直接說明你指使不動,是因為他們知道我,不知道你,便代表鎮南王根本不怕他這個天使。

  江寒深知別看現在自己還在跟鎮南王笑呵呵的吃飯,要是幾句話不對,出了這里就是死路一條。

  江寒瞇著眼睛道:“江寒所來益州,雖是奉旨而來,但也只是想著,若能抓住太平教的殘黨立個功便立功,若不能也便罷了…其實對付太平教還得看王爺的,江某說實話哪有那個能力。”

  秦桓楚當即面露笑容,大笑道:“要不說你不僅才華橫溢,還會做人呢?你看得起本王,本王自然也會幫你…來,本王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錦。”

  江寒道:“王爺請,還希望以后能得到王爺的指點。”

  鎮南王笑了起來,看神情很是高興,“來人,倒酒,本王今日與江寒不醉不歸。”

  又喝了半個時辰后,江寒才醉意朦朧的告別離去。

  他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暗道真是一條老狗!想拉攏自己竟然還要自己示弱,鎮南王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裝作一副順從的樣子了。

  “不過…這鎮南王妃還真好看啊!嗯,適合儒教,也適合道教。”

  江寒搖了搖頭,把雜亂的想法驅出去。

  寢殿中。

  秦桓楚緩緩喝下一杯熱茶,然后看向了風華絕代的鎮南王妃,說道:“這江寒真是一條狡猾的狐貍!這個人不簡單呢!”

  禇玉衡問道:“你想拉攏他?”

  秦桓楚緩緩點頭,說道:“若是拉攏此人,于我大業有用。你應該知道,皇帝這些年不斷削弱我的兵權,派人接管我的兵,若非還需要我鎮守南詔,早就…哼!”

  禇玉衡道:“這次皇帝派江寒來益州,恐怕也是為了試探你,我們還不如離開益州,去…”

  話還沒說完,便被秦桓楚打斷:“益州乃是我的根基!我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

  禇玉衡幽幽嘆息一聲,低聲道:“王圖霸業,有那般重要嗎?”

  秦桓楚假裝沒聽見她這句話,看著禇玉衡道:“玉衡,你覺得江寒此人如何?”

  禇玉衡想了想說道:“文采斐然,才華橫溢。”

  秦桓楚道:“的確是文采斐然,才華橫溢,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他修煉了純陽功。”

  禇玉衡微微一怔:“純陽功是道家無上神功,他從何處習得?”

  秦桓楚道:“從哪里習得就不知道了,但此人身上純陽之氣厚重,我與他對飲便能感覺到他功力深厚。”

  他站起身來,再三看了看禇玉衡,臉色似乎有些猶豫。

  禇玉衡問道:“你怎么了?怎么這個神情?”

  秦桓楚臉色猶豫不決,忽然深吸一口氣,說道:“玉衡,你我多年恩愛,至今卻未有子嗣。”

  禇玉衡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個。”

  秦桓楚沉聲道:“但我在乎!一個沒有子嗣的王爺,難道鎮南王府要在此斷絕嗎?”

  禇玉衡走過去,輕輕為丈夫按摩肩膀,柔聲道:“都怪我,也許是我的原因,你知道我本是玄陰之體,本就很難生育…”

  秦桓楚臉上露出一抹痛苦和無奈,搖頭道:“不是你的原因,這些年我并未未曾臨幸別的女人,只是…是我自己的原因,若非我幼年受了傷,豈會…”

  說到這,他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禇玉衡輕聲安慰:“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你便,你便不要多想。”

  秦桓楚突然抓住了禇玉衡的手,臉色變幻了一會,說道:“玉衡,我有一個辦法,但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禇玉衡問道:“你要我答應你什么事?”

  秦桓楚道:“你先答應我。”

  禇玉衡迎著他的眼神,緩緩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會為你去做的…你說吧。”

  秦桓楚緩緩道:“我要你去向江寒借種。”

  禇玉衡驚得睜大了美目,滿臉不可置信之色的看著丈夫:“你…你在說什么?”

  秦桓楚握緊了禇玉衡的手,痛苦道:“玉衡,你是玄陰之體,每月受寒氣侵蝕,江寒修煉純陽功,正好能為你袪除病痛…所以,哪怕是忍受恥辱,我也不愿看你受寒氣侵蝕的模樣。”

  禇玉衡道:“我不怕,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秦桓楚道:“可我怕,我怕你離開我,玉衡…而且,若他與你有了孩子,本王便不會絕后…何況此人注定前途無量,只要他與你…自然心懷愧疚,將來必定會幫我。”

  禇玉衡甩開他的手,咬著牙道:“你,你這是想拿我去拉攏人心?拉攏江寒?”

  秦桓楚連忙道:“玉衡,我對你的心你還不了解嗎?我愛你至深,豈能將你送給別的男人?好吧,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懷上了,我立馬派法慶把他給殺了!讓這件事成為秘密!”

  禇玉衡震驚的看著丈夫,道:“成為秘密?難道我們還能將這件事當作沒發生過嗎?”

  秦桓楚咬牙道:“玉衡,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我的嗎?暗地里說我廢物,說我無能,說我…本王恨啊!”

  他仰天怒吼:“本王才華樣貌,文治武功哪個差了?偏偏卻…偏偏卻…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禇玉衡看著秦桓楚英俊的面容變得有些扭曲,走上前去,投入他的懷抱,低聲道:“桓楚…你別這樣…也不一定要江寒,咱們向他好言相求,請他把純陽功傳授給你,好嗎?”

  秦桓楚搖頭道:“我早就問過法慶了,修煉純陽功需要在未破身之前,我就算得到了,也照樣練不了。”

  他看著禇玉衡清麗的臉龐,哀求道:“玉衡,你答應我吧,只要這一次,只要懷上了,我立即殺了江寒!讓他從此消失!讓這件事成為秘密!沒有人知道,從今以后,我會加倍對你好。”

  禇玉衡咬著唇道:“我…你…”

  秦桓楚失望道:“玉衡,難道你便忍心看我絕后嗎?你便忍心…罷了,罷了,若你不肯,那便算了…”

  他長嘆一聲,俊美的臉龐充滿了失望之色。

  禇玉衡嘆息一聲,道:“桓楚,我答應你便是了…只是,之后我還有什么顏面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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