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詩三百震諸國,我只想當富商! 第三百零八章黑衣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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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寒吟誦這篇《洛神賦》,孔錦呆若木雞,甚至忘了動筆抄錄,旁邊有文人拿起筆來,瘋狂的抄,越抄就越激動,越抄就越狂喜。
這篇詞賦絕對是足以流傳青史的璀璨文章!足以成為自古以來,賦的頂峰!
不僅如此,今晚的元宵也會在青史留名,鎮南王妃禇玉衡更是會因為這篇《洛神賦》在青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只要抄錄下來,作為見證這篇賦誕生的人,也擁有了向旁人吹噓的資本。
孔錦忘了記?那就我來記!
之前那些不看好江寒的文人此刻也是徹底呆住了,江寒他說自己不擅長作賦,結果開口便是千古詞賦,這叫什么不擅長?
僅憑這篇賦,便足以做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所以江寒真的不是狂妄自大,而是說的大實話!
“神光離合,乍陰乍陽。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踐椒途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長吟以永慕兮,聲哀厲而彌長……”
“或戲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
“揚輕袿之猗靡,翳修袖以延佇。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江寒將這一篇《洛神賦》吟誦完,全場鴉雀無聲,竟無一人說話,所有人都沉浸在這首賦的韻味中。
即便是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者,此刻也是難掩臉色之激動,這篇賦足以載入史冊,成為文壇的無上瑰寶!
今日竟能見證一篇詩,一篇賦的誕生,說是三生有幸也不為過。
詩可傳世,賦亦可震文壇。
隔了半晌,方才有人贊嘆道:“好賦!真不愧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隨著此人開口,便也有人點頭夸贊:
“我常聽聞江寒是大虞第一才子,今日一見,實非虛傳,這等才情,稱得上震古爍今!”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好美,當真好美的賦啊!這篇賦,當流傳于后世,永垂不朽!”
“適才觀孔錦之賦,以為絕妙,而今觀此賦,方知乃天壤之別矣!”
有些人看向鎮南王和鎮南王妃,發現鎮南王面露笑容,顯然大為歡喜,而鎮南王妃神情古怪,顯然也為這篇賦大感驚艷。
現場也有隨行而來的女子,看著鎮南王妃心中好生羨慕,鎮南王妃必定要因為這篇賦留名青史了。
鎮南王秦桓楚舉杯倒了一杯酒,才道:“好賦!好賦!得聞此賦,勝飲美酒千鐘!今晚元宵,有了這篇賦,才算達到了高潮!來,請諸君共飲這杯酒。”
“請,請!”
眾人紛紛開懷暢飲,江寒也跟著舉杯。
禇玉衡斂衽為禮,便以疲憊為由離開了,離開之前抬眸看了江寒一眼,眸里既有感激,也有驚訝,亦有好奇。
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得了這么一篇賦,哪怕是鎮南王妃。鎮南王妃心里對江寒生出了幾分好感。
這一場宴席喝得賓客盡歡,除了孔錦臉色不太好看外,其他人都是盡興了。
今日不僅能夠參觀鎮南王府,而且還能聽到這么一篇千古詞賦,再加上理水樓那篇《春江花月夜》,一日見證兩首名篇的誕生,算是走了大運,祖墳冒了青煙了。
至于孔錦,完完全全被人忽視了,就連鎮南王也沒向他瞧去一眼。
江寒喝得差不多了,便以酒醉為由,離開鎮南王府,回到館驛歇息。
在韓去病和鄔文化的攙扶下,他腳步微微踉蹌的離開,就在要出府門時,迎面正好走來一個身穿黑衣的人。
江寒與其擦肩而過,眼角余光一掃,看到那黑衣人頭上有幾個香疤。
這是個和尚?
那黑衣和尚抬頭看了江寒一眼,便往里走去。
江寒搖了搖頭,并未留意這個人,畢竟懷王這個人不僅風流好色,還喜歡招攬一些三教九流人物,懷王府上有個和尚也不奇怪。
今日元宵的一首詩,一首賦很快便在益州傳開,幾乎震撼了整個益州文壇,誰能想到,江寒竟在一日之間作出兩首千古名篇?
今后說江寒是文曲星下凡,恐怕都無人質疑的了。
眾人談論的對象除了江寒,便還有鎮南王妃。
鎮南王妃原本就是益州第一美人,如今有了這篇賦,恐怕要成為天下第一美人了。
鎮南王府的酒席終于結束,客人紛紛散去。
最后留在鎮南王書房的,便只有秦桓楚和賈立東。
兩人相對而坐,一邊喝著熱茶,一邊對奕。
“此子當真有驚世駭俗的才華啊,這一篇賦,已經足夠令他名留青史了……”賈刺史感嘆了一聲,看著秦桓楚道:“王爺可是要拉攏此人?”
鎮南王道:“此人有才華,有膽色,有智謀,本王的確有拉攏他的想法。”
賈立東猶豫了一下,說道:“此番他以巡按使身份而來,又攜少虡劍,朝廷恐怕是起了疑心……而且他為調查太平教而來,若是查到什么……”
鎮南王沉吟道:“他這幾日住在館驛之中,你讓人盯著點,還有他手下的人。”
“是,我明白,這幾日我都會讓人盯住的。”
便在這時,一個黑衣僧人步入書房,拱了拱手,便來到鎮南王身邊站著。
賈立東看著那黑衣僧人一眼,心中生出幾分忌憚,這個黑衣僧人,武功深不可測,而且還是鎮南王的親信,但就連他,也還不知道黑衣僧人的真正身份。
下了一會棋后,賈立東便擲子認輸,起身離去:“我再去安排一些人,確保江寒不會查出什么。”
賈立東離去后,黑衣僧人緩緩開口:“王爺,我派出去的那些徒子徒孫果然都死了。”
“嗯?如何死的?”
“封喉,穿胸,死得干凈利落……江寒的身邊有高手!”
“有高手也不奇怪,他敢來益州,身邊怎么可能缺乏高手?”鎮南王笑了笑,將棋盤上的棋子撿回。
黑衣僧人道:“要不要我親自出手,取下他的狗頭?”
鎮南王搖了搖頭,沉吟道:“暫且不用,這個人奉命而來,若是死了,朝廷會更加懷疑,而且這個人本王還有用。”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