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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瞞而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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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花白的頭發,陳韶沉默了片刻,才泰然開口,“趕緊回去收拾收拾,到邊和村,將那些挖骨的百姓給我盯好了。”

  胡慶魯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陳韶是在重新任用他,忙不迭地磕了兩個頭后,迅速爬起來,掩不住欣喜地奔了出去。

  目送著他走遠,陳韶才坐下來,歇息不過兩刻鐘,羽林衛便在外面稟報:“公子,將軍派人來傳,任家的那些管事已經全部回來,如今就在大堂等著,公子是現在過去,還是等一會兒再過去?”

  陳韶看一眼外面漸沉的天色,起身道:“現在過去。”

  才出乘風院門口,就看到傅九連蹦帶跳地回來了。走到近前,也不問她要去哪里,便轉身跟著她,邊走邊說:“我問過丁立生和雷德厚了,雷德厚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說他對太守府的了解也知之甚少,丁立生則說那個白衣女鬼很有可能是張伯山的兩個女兒。”

  “張伯山的內眷都住在哪個院子?”陳韶問。

  傅九答道:“住在靜園。”

  陳韶繼續問:“靜園在什么位置?”

  傅九隨手朝東南方向指去,“在那邊,距離乘風院有一盞茶遠。”

  一盞茶是一刻鐘,一刻鐘的距離,已經很遠了。陳韶不緊不慢地追問:“既然距離乘風院有一盞茶遠,那兩位張小姐是如何避開羽林衛的追捕,快速回到靜園的?”

  傅九毫不猶豫地說道:“丁立生說太守府有暗道,她們兩個應該是利用暗道來去自如。”

  跟她之前的猜測差不多。陳韶回過頭,朝早前白衣女子出現的方向看幾眼后,接著問道:“暗道在什么地方?”

  “丁立生說太守府有好幾條暗道,”傅九不帶絲毫主觀意愿地陳述著丁立生的話,“直通靜園的暗道在聽風院,聽風院已經很多年沒有住過人,與乘風院就隔著一個花園。”

  陳韶猛然停住腳步。

  傅九也緊跟著停下來。

  陳韶看著他,問得很是漫不經心:“我當初讓你們將張夫人等人另找個院子關押起來的時候,你們是怎么挑上的靜園?”

  張伯山的內眷是被羽林衛送去的靜園,傅九并沒有參加,但他也沒有解釋,只是說:“張夫人和兩位小姐身邊有好些丫鬟婆子,一般的院子都裝不下他們,靜園寬闊,又與官宅隔得遠,就選了這里。”

  陳韶確認道:“也就是說,是你們自己將他們關去的靜園,并不是受誰的指使?”

  傅九搖頭。

  陳韶再次往白衣女子出現的方向看上兩眼后,收回目光,邊走邊道:“你將去找丁立生的經過,一字不漏地跟我復述一遍。”

  傅九雖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進丁立生的官宅到離開的過程,事無巨細地講述了一遍。

  陳韶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九疑惑地撓撓頭,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左右沒有什么著急事,陳韶緩緩開口,為他解惑:“張伯山關在大牢多久了?”

  傅九答道:“我們到洪源郡不久,公子就將他關去了大牢,我們來洪源郡差不多三個月了,那他關在大牢,也有快三個月了。”

  陳韶不置可否道:“白衣女子總共出現過幾次?”

  “兩次。”傅九答道,并將出現的具體時間也說了。

  陳韶繼續:“丁立生不止說過一次,自從他任了法槽參軍后,就一直住在太守府,他任法槽參軍快有二十年,從這個年限來看,他對太守府必然了如指掌。而從你與他的對話來看,他對太守府內的暗道信手拈來,也確實算得上是了如指掌。這樣一個對太守府了如指掌的人,白衣女子兩次出現,他能不知道嗎?”

  傅九搶答道:“他肯定知道!”

陳韶問道:“他既  :irrxs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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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為何卻瞞而不說?”

  對呀,他既然知道,為何不說呢?傅九狐疑地看著陳韶,等著她的解答。

  陳韶思忖片刻,吩咐道:“回頭不忙了,你去靜園將那兩位張小姐請到乘風院來。”

  傅九點頭。

  任家的管事惶恐地站在任壽康的身后。

  任壽康的臉色很不好看。

  不等陳韶問,染坊的馬姓管事便哆嗦著上前,跪地道:“大人容稟,這些管事當中,沒有昨日之人。”

  任壽康也立刻跪到地上,“大人容稟,我任家的管事已全在這里,若有隱瞞,天打雷劈!”

  陳韶的目光在任家的一眾管事身上掃過,最后落回馬姓管事身上:“你確定這些管事當中,沒有昨日到染坊找她們的人?”

  馬姓管事不確定地回頭看向那些管事,一個一個看完之后,哭喪著臉道:“大人容稟,小人確定他們當中沒有昨日到染坊來找王姑娘和許姑娘的人。”

  陳韶示意任壽康將任家管事的腰牌取一個給他后,示意:“你再好好看一看,你昨日看到的任家管事腰牌,是不是與這個一樣?”

  許成美和王素所在的這個染坊雖然是文家的產業,與任家也多有往來。任家管事的腰牌,馬姓管事見得不多,卻也有那么幾次。拿著任壽康扔過來的腰牌,反反復復翻看過后,誠惶誠恐地說道:“是,是一樣,一模一樣。”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也很難弄清楚誰對誰錯。”陳韶看一眼他,又看一眼任壽康,再看一眼任家各管事后,慢條斯理地問道,“昨日來找你的那個任家管事長什么模樣,你還記得吧?”

  馬姓管事連連答道:“記得。”

  “那就這樣吧,”陳韶從容吩咐,“你回去找一個畫師,請他將你昨日所見的任家管事畫下來之后,再拿著畫像來找我。”

  馬姓管事懸著的一顆心緩緩落地,他昨日夜里的確見到過一個任家的管事,那個任家管事又的確不是站在這里的任何一個人,他不愿為了脫身去陷害誰,同樣,他也不愿就這么承認自己是在胡編亂造。這種情況下,找畫師將他昨夜見到的那個任家管事畫下來,無疑是最恰當的辦法之一。

  任壽康及任家的一眾管事懸著的一顆心也慢慢落地,理由嘛,跟馬姓管事相差不大。

  因而,在雙雙恭敬地答應下來后,又雙雙地離去了。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

  從大堂出來,準備回乘風院的當頭,蟬衣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公子!”

  陳韶停住腳步,回頭看去,蟬衣拉著全書玉朝著他們的方向一路小跑,張儒、催述幾個緊跟著她們身后。

  “慢些。”陳韶提醒。

  “剛才看到任家和染坊的人,就知道公子肯定走不遠。”跑到近前,蟬衣快速說道。

  陳韶看兩眼上氣不接下氣的全書玉,有意站了一會兒,等她的喘氣聲稍稍平復下來后,才邊走邊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還不是因為王素和許成美!”蟬衣斂起笑容,冷哼道。

  陳韶問道:“她們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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