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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秦若憐藏起來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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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秦若憐藏起來的傷疤第78章秦若憐藏起來的傷疤→:八三看書83ks,穿成農家小辣妻:和離后渣夫天天忙著洗白!

  這一夜,小草主動開口要睡地上,小聲的說讓梁初月和秦若憐睡。

  晚上梁初月和秦若憐說家長里短,還說八卦,最后還談到了男人,小草就躺在地上聽,有時候聽到有趣的地方還會跟著笑,盡管笑的很克制。

  梁初月發現秦若憐是個十分有趣的人,而且膽子很大,她的很多想法甚至是這個時代女性從未觸及的。

  “娘,你的三觀我很喜歡,我覺得我們的三觀是一樣的。”

  “三觀?”秦若憐偏頭,昏暗的月光下,她的側臉溫柔慈愛。

  “嗯,”梁初月點頭,從被子里拿出一只手,一根一根伸手指,“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每個人的三觀都不一樣,但我們是一樣的,不愧是母女。”

  秦若憐看著她一根一根伸出來的手指,微微有些晃神,隨后竟濕了眼眶,唇角卻高高揚起,眼底第一次露出釋然,“嗯,每個人的三觀都不一樣,所以…很多不被人理解的事情,不代表我錯了。”

  聽出這話里藏有深意,梁初月小聲問道:“娘,你是不是有心事?”

  秦若憐笑著搖頭:“沒事兒,睡吧。”

  然后她先閉上了眼睛,半晌沒有動一下。

  但梁初月知道她沒睡著,因為她的眼珠不時在眼皮下動一下,還有眼角一直泛著淚光。

  梁初月沒有說話,也閉眼裝睡,故意發出沉重的呼吸。

  秦若憐以為她睡著,一動不動的身子這才動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擦掉眼角的淚,探手拿了放在一旁的帕子,翻個身,蜷縮,臉埋進雙臂之間,壓抑的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似乎慢慢睡著了,但還在抽泣,嘴里無意識發出囈語。

  “思青…思青…”

  思青。

  梁…思青?!

  梁初月原本迷糊的思緒一下子清醒,立刻悄悄靠近秦若憐,發現她嘴里喊的確實是‘思青’二字。

  但到底是不是姓梁呢?

  如果姓梁,那與自己的姓為何一樣?

  如果姓梁,又與程六的身世有著何種關聯?

  次日。

  梁初月早早睜開眼,想著給秦若憐做頓早飯吃。

  然而坐起來以后才發現秦若憐竟然已經起來了,而且空氣中已經傳來了米粥的香味兒。

  來到堂屋,就看到小草捧著一碗蘿卜丁進來,看見她靦腆的笑了笑,將蘿卜丁放下,聲音小小的卻很甜,“姐姐快去洗臉,要吃飯了。”

  “好。”

  梁初月笑著去梳洗,收拾完自己飯菜已經擺上桌,秦若憐和小草已經在桌邊等著她了。

  梁初月立馬坐下,三個人安靜的吃早飯。

  飯后梁初月把碗洗了,等她從廚房出來秦若憐已經把自己的馬牽了出來。

  這馬養的體格健碩,一看就是匹好馬,在古代有一匹馬,那相當于現代一輛豪車了。

  從前原主也是知道家里有馬的,但她對錢財不關心,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匹馬的貴重,而秦若憐也總是告訴她,財不外露,家里有馬的事兒不能往外說。

  所以這馬在秦若憐的宅子了關了十幾年都沒有外人知道。

  眼下秦若憐把馬牽著站在院子里,立刻便引來落梅村一群人的圍觀,眼里都是羨慕。

  梁初月摸了摸馬脖子,秦若憐便笑著對她道:“要不要娘帶你走一圈。”

  “好啊!”

  梁初月坐在前面,秦若憐坐在后面,她把梁初月溫柔的環在懷里,或許是想到了女兒小時候的模樣,便在梁初月發上親了一下,膩膩乎乎的對她說:“初月可真是娘親的小寶貝。”

  梁初月的雞皮疙瘩起了一片,但心里卻是溫暖的。

  馬鞭落下,馬兒揚蹄奔跑。

  直把落梅村饒了一大圈才回家。

  梁初月下馬后就覺得兩個屁股蛋蛋疼,被秦若憐好一番笑話。

  看著秦若憐燦爛的笑臉,梁初月憋了半天的話終歸還是憋了回去。

  關于‘思青’到底是不是梁思青,還是不要問了吧。

  那個人肯定是她不愿提及的過往,每次提起都是一次舊傷的撕裂,旁的人根本不會懂這被撕裂的痛。

  程六這邊前有快醒的程四妹,后有進了皇宮的探子,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的。

  最后梁初月把上一次在臨安城買回來的東西,全部裝好,捆在了馬背上,幫秦若憐牽著馬,一直把她送出了村口。

  送完一轉身,就看到程六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一張俊臉沒什么表情,但不知為何,她總能從中瞧出一絲小狗狗被遺棄的委屈。

  “你怎么在這兒,平時這個時候你不都是在喬家教書嗎?”

  程六開口,聲音沙啞:“著了風寒…喬家的書我不打算教了。”

  “嗯?為什么不教了?”

  難道不是應該問他為何會著風寒嗎?

  程六更委屈了。

  而梁初月,她話一問出口就有些明白了。

  眼下程六看起來并不缺錢,去給喬家二寶教書的那點銀子完全是浪費他的時間,而且最開始他答應去教書也是為了救出王桂蘭,眼下以他的周全,估計已經用其他的路子收買了喬縣令的心。

  程六看著她道:“沒時間去了。你娘是回家了?還來嗎?”

  梁初月挑眉:“怎么?你怕她啊?”

  本是一句玩笑,沒想到程六竟點頭了,“有點兒杵。”

  梁初月抬腳往前走,本想笑他一句‘還不是你當初對我不好,做賊心虛了’,但轉念又覺得這陳年舊事說了過去就應該讓它過去,總提起不太好,便閉了嘴。

  見她不說話,程六想岔了,立刻低聲解釋:“我沒有說你娘兇的意思。”是他自己從前不是東西,眼下心虛而已。

  “我知道。”

  知道他從前不是東西,明白他的心虛嗎?

  不過梁初月很快有說了話。

  “昨天我去拿租賃契書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程六當即皺眉,“姓顧的膽敢為難你?”

  “不是的,”梁初月搖頭,“是一個叫洛殷城的人,他把顧大叔捅了,我問他為什么這么做,他說是因為男倌樓的一個瘋子因為我的原因,欺負了他的人。”

  說這句話時,梁初月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程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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