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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重逢

  :yingsx←→:

  讓他好好休息吧。

  紅方指揮官派出自己的警衛員,去問所有炊事班長,這是哪個班的新兵?

  藍方指揮官的警衛員附耳低語,傳達總導演部的指示。

  藍方指揮官點頭,讓大家待在原地,靜思己過,等待下一步指示。

  所有人:看來總導演部會到此總結此次演習的經驗。

  兩刻鐘后,總導演部的人到達藍方指揮部。

  同時,飛來的直升機上下來兩位年輕的將官,正是獵鷹和余牧舟。

  二人向總導演敬禮,然后是同級別的互相敬禮。

  余牧舟看到了熟人夏平安,目光輕掃后擦肩而過。

  獵鷹和眾人跟在身后進入帳篷,并不上前。

  余牧舟站在帳篷門口,看向趴睡著的夏知安的背影,近鄉情怯。

  兩年多了,八百多個日日夜夜,他一度以為二人的重逢再見之日是八年后。

  他努力,拼命的努力,為的就是縮短期限,去找她。

  今日才發現,原來兩個人都在努力這種感覺真好。

  他從來都不敢奢望三年時間都沒有,他就見到了她,與她重逢。

  她,帶給他的,豈止是驚訝,驚喜。

  他想宣告世界,她,是他的。

  五天前,他做了一個像電視劇一樣的夢。

  他和她在另外一個世界里,是彼此尊重的唯一對手,惺惺相惜。

  二人在百年國慶后的對決中被九星連珠造成的黑洞漩渦吞噬,穿越時空,去了一九八五年。

  二人分別與命格契合的人融合,開啟新的人生。

  他護著荼靡在黑洞漩渦里不讓她受傷,而自己腦部受損,失去一些記憶,一直在修復狀態。

  紅方指揮官的警衛員小跑著回來報告:炊事班長們說他們班沒有新兵炊事員。

  紅方指揮官:沒有?那這個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藍方指揮官朝老戰友努嘴,提醒他。

  紅方指揮官看向獵鷹,恍然:原來是特種大隊的炊事兵新兵。

  可是,為什么要以紅方士兵的身份在最后一天參加演習?

  另一頭,余牧舟半蹲在夏知安身側,溫柔的喊話,用只有二人聽到的聲音:

  “知安,知安,新兵夏知安,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沉睡的人立即抬起頭,睜眼,惺忪迷糊看向電子屏幕上的勝利,身側傳來熟悉的聲音。

  “知安!”

  夏知安扭頭,看向余牧舟,驚呼出聲:“屠夫?”

  怎么每次在她最狼狽狀態的時候都會見到這個家伙?

  一模一樣的場景,讓余牧舟想起在老家醫院的那一回,夏知安也是這么一副磨牙喊出他上輩子的綽號。

  聽到夏知安的聲音,帳篷里的人驚掉下巴:女兵?炊事兵女新兵?

  現在女兵這么彪悍了嗎?他們情何以堪?

  夏平安聽到自家妹妹的聲音,不由自主要上前看個明白,被身旁的徐雅一把拉住。

  獵鷹轉身走出帳篷,眾人也只好走出帳篷,他們需要曬曬太陽,切身感受此時此刻的白天。

  這是白天。

  帳篷里,夏知安看到余牧舟的肩章和領花,想到自己可能要被勸退的凄慘,

  不能留在部隊,還連累候班長挨批,眼圈瞬間就紅了。

  她不要余牧舟送的領花。

  她想自己掙軍功,自己得領花,自己當大將。

  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她怎么這么冤啊,好莫名其妙。

  越想越委屈,夏知安放聲大哭。

  在這個平行世界里,她要在上輩子的仇人身上找安慰。

  誰能理解這種悲催。

  余牧舟無奈的充當枕頭,被夏知安抱著腰哇哇大哭,斷斷續續陳述她的遭遇。

  帳篷外的人:???他們沒有欺負她呀?哭聲都這么驚天動地?

  豎著耳朵認真聽斷斷續續帶著哭音的事情經過。

  “屠夫,你說我算不算支援成功?功過相抵呀?”

  夏知安委屈的問,如今只有這個仇人或許能為她向上面說兩句好聽話了。

  余牧舟已經聽獵鷹說過本意了,輕拍夏知安的肩膀讓她釋放委屈。

  帳篷外,獵鷹卻再也忍不住笑出聲,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驚喜太大,讓他差點摟不住。

  幾位指揮官卻瞪著他,發出譴責的怒火,一副:這么好的苗子你不要就給我們,我們要。

  我們當成寶愛護著,你當成一棵草的折騰著。

  你就是這么訓練被選拔去的兵?

  夏知安是被余牧舟背著出帳篷的,她好累好累。

  全力拼過,努力過,哭過,

  她已經盡其所能,全力以赴過了。

  睡醒了,坦然迎接結果吧她,無憾,無怨。

  此處太小,容不下小爺。

  余牧舟對總導演和幾位指揮官道:“我帶她去休息。”

  帳篷內,獵鷹向諸位闡述他如此安排夏知安的用意:原本是想激發夏知安的潛力,栽培她,

  誰知道結果令人震驚。

  高手來自民間。困擾軍工許久的問題原來在民間早就已經有了解決方案。

  見眾人不解,獵鷹解釋。

  比如夏知安涂抹了什么材料在迷彩服上不止屏蔽了演習的紅外線探測,還屏蔽了熱能探測?

  這是再好的身手也做不到的事情。

  比如狙擊上的迷彩布條,不僅解決了槍身的反光問題,還能吸附射擊時的槍管溫度,進行掃射?

  比如各演習指揮部的演習部署漏洞等等。

  這些討論,用了三天。

  夏知安睡了三天,伸著懶腰坐起身。

  她吃了很多牛肉干儲存能量,所以剛好被消耗完。

  門,恰好被從外面打開。

  余牧舟走進來:“洗漱后準備吃飯。”

  “吃什么?”夏知安軟著聲音,不知不覺就用了撒嬌的方式,又靠回枕頭上不動,閉著眼睛。

  房間里有很淡的碘伏的味道,窗戶開著,空氣很新鮮,還有風吹進來,吹在臉上,柔柔的,軟軟的。

  余牧舟見她犯懶,打了溫水取了毛巾給她洗臉,讓她清醒一些。

  “沒有護工嗎?”夏知安不自在,推開余牧舟的手,自己擦,卻發出“嘶…”的疼痛音。

  她忘了她肩膀疼。

  “護工?”余牧舟故意不解的問。

  “呃?就是護士。”夏知安把“我們老家”說法吞回去,對方和她一個老家待過。

  “這兒又不是醫院,而且你只認識我。這里的軍醫都是男的。”

  余牧舟故意湊近夏知安的鼻尖說話,看到夏知安臉上出現紅暈咬唇掩飾不自在時才將毛巾蓋在她的臉上,

  先輕柔揉眼窩,然后額頭到臉,到下巴,脖子。←→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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