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農門繼妹,大佬兄長們有點寵 第7章: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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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笑把柴火放下來,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水。
“今天撿的柴很干,看著很多,其實不重。”
說著,他看向朝外面走去的秦徽音,厭惡地說道:“姐,她剛才又欺負你了?”
“沒有。”唐綠蕪擺手。
“你眼眶都紅了,還說沒有?你以后還是跟著我,不要單獨和她待在一起。”
“小弟,我覺得音音變了。”唐綠蕪想著剛才聽見的話,為秦徽音說話。“其實她比我還小一歲。我從小沒娘,她從小沒爹。村里的人說她們母女是逃荒來的,逃荒的路上會受很多苦,她也挺不容易的。”
或許就是因為受了太多的苦,她才會變得那樣敏感。
記得在李桃花剛嫁給她爹的那天晚上,秦徽音和唐綠蕪第一次同住。唐綠蕪本來想和她好好相處,但是不等她說話,秦徽音就把她推倒在地,嘴里說著惡狠狠的話:“我娘是我娘,永遠不可能是你娘。”
現在想想,當時的她肯定很沒有安全感。秦徽音與她娘相依為命,不像她,她還有哥哥和弟弟。在她眼里,她娘就是她的全部。如果哪天她娘愛別的孩子勝過她這個親生女兒,她會覺得天都要塌了,所以才這樣害怕吧!
唐綠蕪想告訴唐逸笑剛才聽見的消息,但是想著唐逸笑對秦徽音母女的成見已經很深,還是決定等他親眼看見秦徽音母女買來補藥再告訴他這件事情。等他看見了,就知道那對母女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惡毒。
秦徽音上山了。
在她看來山里全是寶貝,古人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老天爺給每個人都留了活路,只是人們缺少探索的能力。
然而當她上了山,看著被挖得只剩樹木和野草的山外圍時,才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別人。
要不往山里面走走?
“嗷……”
野狼的嚎叫聲制止了秦徽音的腳步。
“我手里又沒有武器,要是真遇見野獸怎么辦?”
這具身體只有十一歲,就算想逃跑都跑不快。
秦徽音更遲疑了。
不過很快,當看見從草叢里跑過去的野雞時,那點遲疑消失無蹤了。
她想吃肉。
秦徽音追著野雞跑出很遠。當她跑得氣喘吁吁,最終還是沒有追上野雞時,這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這里的草木更茂盛,而且還發現了許多長勢喜人的野蔥野姜野蒜之類的。
她見到這么多好東西,哪能不高興?幸好她帶來了背簍,要不然還真是浪費了這么好的機會。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秦徽音一邊采木耳一邊唱著,越走越遠。
突然,她聞到了血腥味。
她停下腳步,豎耳傾聽著,聽見了不遠處有異樣的聲音。
她慢慢地靠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赤著上身,裹著獸皮衣服的少年正壓在一頭野豬的身上,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刺進野豬的身體里,野豬發出凄慘的叫聲。隨著匕首刺入的次數越多,野豬越來越虛弱,直到沒有氣息。
少年精疲力盡,癱軟地倒下去,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秦徽音終于看清他的樣子,有關他的記憶也涌入腦海里。
這位少年也是原主的熟人,畢竟兩人也曾在同個屋檐下生活了一年。他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第一位繼兄,宋獵戶的獨子宋睿澤。
宋睿澤……
原文的反派。
這個小村子真有意思,男主在這里,反派也在這里。
不過,相比現在還在隱忍期的男主唐逸塵,這個反派可是特別不好惹。原主有一次碰了他房間里的東西,他發現后差點廢了原主的手臂。要不是宋獵戶及時出現,從他手里救下原主,她穿過來時就是獨臂大俠了。
惹不起,快跑。
秦徽音準備溜走,突然聽見宋睿澤痛苦的聲音。她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宋睿澤一腳踩住一條蛇,用匕首直接把蛇頭切掉,然后扔在腳邊,眼神空洞地看著天空。
這是被蛇咬了嗎?
他全身都是血跡,顯然在殺野豬的時候用盡了全力,而且還受傷了。如果那蛇有毒,他怕是沒力氣找解藥。
宋睿澤閉上眼睛。
他從來沒有想過今天竟是自己的死期。
就這樣吧!
或許這樣死了,也就解脫了。他不用再孤獨地活在世間,每天承受頭疾的折磨,還要艱難地活下去。
“你……還好嗎?”秦徽音站在不遠處,擔憂地看著他。
宋睿澤聽見清脆的聲音,睜開眼睛看過來,在看見來人的模樣時,眼里閃過殺意。
秦徽音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一閃而逝的殺意。
她后退幾步,說道:“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
宋睿澤嗤笑,再次閉上眼睛。
等了一會兒,預想中的腳步聲并沒有響起。他睜開眼睛,看見她朝自己走來,目光變得犀利冷漠。
“我看你的手臂好像不對勁,是不是脫臼了?”秦徽音說道,“我可以幫你矯正。”
“滾!”宋睿澤冷道。
“我會走,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必須有人幫你,等我把你的手臂矯正好,一定麻溜地離開,不礙你的眼。”
宋睿澤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秦徽音。
她會有這么好心?
難道她看他受傷了,想打這頭野豬的主意?
是了!那對母女都是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為了利益,別說落井下石了,只怕連殺人的膽子都有。
秦徽音慢慢靠近宋睿澤,在宋睿澤殺人的目光中提起他脫臼的手臂。
“你忍耐一下。”
宋睿澤的眼眶更紅了。
就算他現在虎落平陽,也不至于被一個又蠢又壞的女人拿捏在手里。
秦徽音不敢耽擱,摸了摸他脫臼的地方,確定了位置,一擰一正,咔嚓一聲,手臂歸位。
宋睿澤悶哼一聲,只一陣刺痛,原本下垂無力的手臂恢復正常。
另一只手一直抓著匕首,一旦秦徽音有什么輕舉妄動,那把匕首要刺的地方就是她的心臟。
只差一點,他就要動手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秦徽音這次沒有使什么心機,而是真的為他正骨。
“你剛才是被蛇咬了嗎?”秦徽音見他放松了些,不像剛才那樣防備,趁熱打鐵問他。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