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836 你認識荊如酒嗎?(六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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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清楚這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其他老板們才不敢參加她倆的賭約活動。
他們怕被殃及池魚。
張老板突然皺眉問周悅:“周老板,你為什么這么看好那幾個從末流小世界飛升來旳馭獸師?難道,他們中有你特別看好的人?”張老板算是看出來了,對圣靈大陸那些飛升者還能獲得s級身份證一事,周老板似乎胸有成竹。
張老板對此感到好奇。
她為何如此篤定呢?
聽見張老板的提問,周悅并沒作出任何解釋。
見狀,紅衣狼突然譏誚一笑,半真半假探究地問周悅:“我說光頭悅,你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們中的某個人了吧?”
紅衣狼見過那群從末流世界來的飛升者,他們中,男俊女靚,各個都長得很出挑。尤其是那個叫做墨翠絲的女人,那身段,那氣質,特別有御姐范。
紅衣狼看了都心癢。
周悅這條單身狗看到了小鮮肉跟嫩嬌花,會動心思,也不奇怪。
“關你屁事!”說完,周悅拿起桌上的啤酒,起身就走了。
紅衣狼盯著周悅離開的身影,瞇眸嘀咕道:“她到底看中了誰啊?”能讓周悅動惻隱之心的人,會是誰呢?
臨近中午,太陽正毒辣。
周悅獨自一人行走在小鎮的街道上,頭頂的驕陽落在她身上,這讓她身上那些醒目的黑色紋身,更加顯眼。
一些坐在基地大廳內休息的飛升者看見了周悅,都在偷看她身上的紋身,像是想看清楚她身上的紋身到底是寫的什么內容。
周悅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注視,她絲毫不受影響。
路過棉被館基地前,周悅聽見了斷斷續續彈棉花的聲音,她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朝大廳內那個正在彈棉花的年輕女子望去——
那年輕女子膚白如雪,精致昳麗的五官有種冷艷而神秘的美感。她高綁著頭,又嫌棄頭太長礙事,就用一根黑色的絲帶,將長綁成了丸子頭。她垂眸彈棉花,汗水打濕了她的脖頸,從她飽滿的額頭滑落。
有的汗珠落在棉花上,有的汗珠還掛在她的睫翼上。
那狹長的鳳眼被汗水浸濕,顯得霧蒙蒙,媚中含妖。
這雙眼睛,可真是...
像極了那個妖女。
周悅看得太專注了些,有些失了分寸。
突然,虞凰毫無征兆地轉身朝周悅看了過來,目光直接撞進周悅的雙眼。
這變化快的令周悅都來不及收回視線。
身為凈靈師,虞凰的感知力比多諾爾還要強上許多,她一看見周悅的眼睛,就從那雙眼睛中,品出了憂傷。周悅像是在透過自己,在懷念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虞凰放下棉花弓,朝周悅走了過去。
她這才注意到周悅的腦袋是光禿禿的,白凈的皮膚上竟然刺滿了文字刺青。
周悅的裹胸上衣擋住了那些刺身的一部分,虞凰只能看到她腰間部位的文字刺青。周悅肚臍眼左邊那三個字的意思是‘回頭草’,右邊則寫著‘不可靠,往里跳’。
虞凰:“...”
聰明的她頓時就將咒語身上這些紋身的完整句子猜了出來。
那第一句,肯定是‘好馬不吃回頭草’。右邊那句話的完整句子,應該是‘愛情不可靠,不要往里跳’。
虞凰覺得這光頭女人的腦子多少有點那個大病。
“你好。請問你是要找我,還是要找張老板?”拳擊館在小鎮上街,而棉被館在小鎮尾巴上,兩處隔得有些遠。拳擊館建立在地下,虞凰也沒特意進去看過,所以她并不知道這紋身光頭女子就是拳擊館的周老板。
虞凰一說話,就沒那么像那個妖女了。
周悅頓時清醒過來,她搖頭說:“我只是覺得你有些眼熟。”
眼熟。
虞凰不確定對方是在撒謊,還是在說真的,便問道:“哦?難道我長得很像你認識的某個人?”
她心想:你可千萬別說我長得像你的心上人。
那就狗血了。
周悅冷哼道:“像個屁,你容貌不及她千分之一。”
虞凰:?
她有被冒犯到。
她好好地在這里彈棉花,這女人跟個瘋子似的主動跑過來招惹她,還毫無禮貌地罵她丑。
虞凰完全不能忍。
“是么?”虞凰冷笑起來,毫不留情地反擊周悅:“她那么好看,可她也不屬于你啊!”要真屬于她,就犯不著盯著一個劣質的偽冒品看個不轉眼了。
周悅:“...”
周悅竟被虞凰氣笑,眼里都有了笑意,她低聲說道:“這口吐芬芳的討厭樣子,跟她倒是有幾分像。”
虞凰:“...”
她竟聽不懂,這人到底是在夸她,還是在損她了。
不想跟這個神經病牽扯關系,虞凰轉身就準備回屋繼續彈棉花。她得抓緊時間完成考核任務,好早日離開這里去外面的大世界闖蕩。
圣靈大陸還等著他們回去化解危機呢。
見虞凰說走就走,周悅心里有些著急,脫口問道:“或許,你認識荊如酒嗎?”
虞凰驟然停下腳步。
荊如酒。
而周悅看到虞凰聽見荊如酒三字后的反應,心里便了然了。“你果然跟她相識。”周悅走進了棉被館,繞到彈棉花的那張床的對面。她注視著虞凰那雙英氣逼人,又不失嫵媚的鳳眸,突然說:“你跟她是親戚嗎?是她侄女?”
說完,周悅自己又搖起頭來,她說:“不應該啊,她來自占卜大陸,可你卻來自圣靈大陸。”一個她連聽都沒聽過的...
不對!
“圣靈大陸!”周悅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睜大了雙眸。
她表情震驚地望著虞凰,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叫什么?”
虞凰終于有了反應。
她緩緩抬頭,平靜而坦然地望著周悅,她說:“虞凰。”
“虞凰?”周悅眉頭一皺,說:“不對啊,如果是她的孩子,那也應該姓殷才對啊...”周悅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認錯了人,她深深地看了眼虞凰,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你認識荊如酒嗎?”
在分不清周悅跟荊如酒的真實關系前,虞凰可不會傻乎乎的自報身份。
搖了搖頭,虞凰說:“不認識。”
“可你剛才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反應,可不像是不認識的。”周悅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但虞凰同樣不是被嚇大的。
她演技向來很好,編起故事來,更是一套一套的。
虞凰突然一皺眉,態度冷漠地說道:“這位姐姐,我們圣靈大陸很小,小到一個帝尊強者在大陸東邊噴口水,大陸西邊就能下一場雨。你說的荊如酒前輩,我不認識,可我卻是聽說過的。”
“荊如酒前輩的丈夫是殷明覺帝師,在我們那個小世界,帝師就是最厲害最厲害的馭獸師了。”說話時,虞凰的臉上十分自然地流露出了一抹對強者前輩向往跟尊敬的神態來。
“我們這些小輩,都聽說過殷明覺帝師跟他愛人荊如酒的故事。正因此,剛才從姐姐的口中聽到那位殷明覺前輩愛人的名字,才會覺得吃驚。”
沖周悅淡淡一笑,虞凰說:“真沒想到啊,像姐姐這樣厲害的人,也認識我們那小破世界的人。看樣子,明覺帝師當年在滄浪大陸混得很響亮。”
“哼!”周悅冷哼道:“響亮個屁。”
周悅至今想起殷明覺那個狗男人,都感到憤憤不平。
那家伙哪里好!
論天賦,他遠不如超級大世界中那些超級大家族的嫡傳弟子,論容貌,他雖然英俊,卻算不上翹楚。論家世背景么,那就更加普通了。
妖女那么眼高于頂的女人,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一個從末流小世界來的飛升者。
虞凰見周悅對自己父親的態度充滿了恨意,頓時感到慶幸。
還好她剛才沒有傻乎乎的承認她與荊如酒之間的關系。
“周老板,你不回你的基地去守著,跑我這里來做什么?”張老板沉著臉走進屋。
想到周悅跟紅衣狼那成迷的性取向,張老板百年以為周悅真的是看上了虞凰。他將虞凰往自己背后一藏,嚴肅地警告周悅:“周老板,虞凰是成了婚的已婚人士,勸你開玩笑也要有分寸。”
虞凰詫異地看了眼周悅。
周老板?
原來她是基地的老板。
得知虞凰跟荊如酒并沒有親緣關系,周悅也就對虞凰失去了好奇心。她哼了一聲,就離開了棉被館。
她一走,張老板便轉身叮囑虞凰:“好好完成你的考核就是,不要管其他事,也不要理其他人。”想到虞凰他們是末流小世界來的飛升者,張老板也不忍心見別人欺負他們,便說:“如果有人欺負你,你直接打開解說手冊,呼叫小雅舉報對方。”
張老板以為虞凰他們還沒現解說手冊的秘密,又耐心地解釋道:“解說手冊對飛升者用處很大,你要善用。”
張老板愿將解說手冊的秘密告訴虞凰,可見他是真心為虞凰好。
張老板其實長了一副薄情寡義相,但從他收留阿空,幫虞凰撐腰等行為來看,他是典型的外冷心熱的人。
虞凰很喜歡這種人。
就像師父,看著兇巴巴的,其實心地可善良了。
“謝謝張老板。”虞凰扛起棉花弓繼續考核。
張老板現虞凰竟然已經彈完了一口袋的魔蟲,他眼里閃過一抹吃驚之色。
這口袋里的每一顆魔蟲,都代表著飛升者一種心魔。
每個口袋里裝的魔蟲數量其實都是不一樣的,如果一個飛升者心里的執念越深,心魔就越多,他看到的魔蟲數量就越多。
當虞凰一走進棉被館,她問張老板是不是要將墻角那兩口袋魔蟲都彈完才算完成了任務,張老板就知道,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女孩兒,她的心里其實裝滿了各種執念。
因為,大多數來這里彈棉花的人,他們都只會看到半口袋,或是一口袋的魔蟲。
心里的執念多,虞凰完成考核的時間就會越久。
一般來這里接受考核的人飛升者,大多數都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考核,只有那些天賦極好的超級大世界的天才,他們才會在三天之內攻克完所有心魔,完成考核任務。
可這才過去兩天時間,虞凰就已經彈完了一口袋魔蟲。
這怎么不讓張老板感到吃驚?
虞凰的心里有千千萬個執念,但她卻能在最短時間斬斷心魔。這說明她是一個心智極其堅定的人。
而心志堅定者,向來無堅不摧。
張老板突然覺得,在與紅衣狼的那場賭約中,周悅老板極有可能會贏。因為他基地里的虞凰,極有可能會獲得s級身份證。
思及此,張老板不免感到有些感慨。
一個從末流小世界來的飛升者,能得到s級身份證,那是非常困難的事。對他們來說,s級身份證,算得上是一種榮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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