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下首富了,誰還伺候渣前夫啊! 第191章 埋尸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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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齊在河口莊園盯了一整夜,地下室的監控是實時的,他有幸目睹了一個變態殺人犯的虐待全過程。
杜培江從一開始的求饒,到最后終于絕望,天快亮的時候,終于在周牧川手里失去了生命。
早上八點,周牧川人模狗樣的從莊園里出來,驅車離開了。
毛齊駕車跟了上去,另一個保鏢也繼續蹲守在河口莊園外。
周牧川不知道要去哪里,毛齊只看到他好像打了個電話,之后就是一股腦的往前開,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
開出了北城,在一條小路上,周牧川終于停了下來。
他下了車,在電線桿那里站了一會,抽了兩根煙,然后就離開了。
他離開之后,毛齊下車看了看,這地方沒什么特別的,但他記得,許小姐父母當初遭遇的那場車禍,似乎就是在這里。
周牧川什么意思?過來緬懷一下自己以往的成功案例嗎?
毛齊聳了聳肩,掏出手機匯報自己這邊的進度。
那就是沒進度。
本以為今天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周牧川后面,挖出一些秘密呢。
可惜,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
電話那頭,傅臻謄卻并不意外,“他以前都是讓助理處理的,那個姓吳的助理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基本上他做過的惡,都有姓吳的收尾,另一邊盯著姓吳的保鏢還沒傳回來消息,再等等看吧。”
毛齊只能失望的應道,“是。”
頓了頓,又遲疑的問,“傅總,杜培江被周牧川害死的事,需要透露給趙佳麗嗎?”
傅臻謄淡笑,“已經安排了。”
毛齊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才想到的事,傅總竟然已經安排下去了,他和傅總之間隔了個愛因斯坦吧。
傅總的腦子,大概是他這一生都拍馬難及的。
不過話說回來,能和傅總相提并論的人,他也沒見過啊,所以是傅總太造孽,不是他智商低。至少,他還在傅總身邊為傅總做事呢,四舍五入嘛,他和傅總差不多。
傅臻謄并不知道自己這個年輕的小助理,一瞬間腦補到了哪里,他交代道,“你先回來吧,昨晚辛苦了,今天給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毛齊有些慚愧,“不辛苦不辛苦。”
除了拿到了一段視頻,什么都沒抓住。
與此同時,周家。
趙佳麗看著手機里的視頻,不禁微微發抖。
視頻是一個匿名的郵箱發來的,是萬柳會所附近的一處監控攝像頭的截取片段,一共五秒鐘,卻看的她冷汗直流。
因為視頻里,她心愛的男大學生,被幾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推上了一輛面包車,面包車揚長而去,車牌號她幾乎爛熟于心。
那幾個人,是專門被周牧川養來做上不得臺面的事的,那輛面包車,也是周牧川買來方便行動的。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三年半之前,那個雨夜,周牧川就是帶著這些人,開著那輛面包車,去給她善后的!
如今,這些人和這輛面包車卻用在了她身上,對付她最愛的人!
她的兒子,明知道她對杜培江情深義重,她和杜培江是相愛的,卻還要對杜培江出手。
在他心里,她這個媽媽,連追求一份屬于自己的感情,都不配嗎?
趙佳麗手指顫抖著,給周牧川打電話。
前幾個電話都被掛了,趙佳麗鍥而不舍的繼續打,對面似乎終于不耐煩了,接起來,耐著性子道,“媽,我在開會。”
趙佳麗臉色難看,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把小杜弄哪去了?牧川,你答應我不動小杜的,你怎么能騙我?”
周牧川說了句,“稍等。”
隨即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在往外走。
過了十幾秒,周牧川才再次開口,語氣無奈,“媽,我沒動他,誰告訴你我動他了?”
他每次發泄完,心情都會前所未有的平靜,即便是面對再麻煩的場景,他都能心如止水,時效一般在三天左右。
今天才第一天,所以他很有耐心,應對趙佳麗的質問和責難。
趙佳麗氣的聲音發抖,“你還在否認,事到如今你還在否認?是不是非要我把監控錄像甩在你頭上你才會承認?你明明就派人綁走了小杜,你到底把他帶到哪去了?你有沒有傷害他?”
周牧川抓住了關鍵詞,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問,“監控?什么監控?”
“有人給我發了一段監控,監控里,你的人把小杜拉上了面包車,就在路邊!”趙佳麗心如刀割,又急又氣,“牧川,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別說你沒有!只要你把小杜還給我,這些事我不跟你計較。”
周牧川語氣無辜,“媽,我說了沒動就是沒動,是不是別人在你耳邊說了什么?都說了外面那些人說的話你不要全信,他們這是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系呢,誰知道那段視頻是不是合成的?”
趙佳麗一頓,“合成的?”
“對啊,現在科技那么發達,早就可以用ai做假視頻以假亂真了,媽,你真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沒做,你喜歡那個學生,又不會礙著我什么事。”
趙佳麗有些被說服了,不確定的道,“真的?”
周牧川無奈的笑了,“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媽,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還開著會呢。”
趙佳麗只好答應,“那行,你先開會,但是有時間派人找找小杜的下落,我真的很擔心他。”
周牧川說,“好。”
掛了電話,趙佳麗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的那段視頻,看起來真的太像了,如果是合成的,那合成的也太逼真了。
難道牧川真的沒騙自己,是有人想挑撥他們母子關系?
趙佳麗還沒理出個頭緒,就看到周若棠氣沖沖的從外面回來,把高跟鞋惡狠狠的蹬在地上,又把包包和大衣甩出去。
傭人連忙上前整理,趙佳麗不悅的看著她,教訓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優雅,要得體!這才是一個名門女子該有的樣子!瞧瞧你剛才那兩下,傳出去還不定讓人家怎么笑話!”
周若棠滿不在乎,“笑話就笑話吧,我還怕他們笑話?反正我本身就是個笑話了!”
趙佳麗皺眉看著她,“你到底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她還沒見過女兒這么氣急敗壞的樣子。
周若棠接過傭人送上的果茶,喝了一口,才冷哼一聲,“你猜高源為什么跟我退婚?”
趙佳麗皺了下眉,問,“因為他喜歡上別人了?”
要么就是有更好的選擇了,要么就是高家單純反悔了。
可高家又不是小門小戶,說出來的話那都是一諾千金的,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就取消婚約。
所以問題肯定出在高源身上。
現在見女兒愿意講,趙佳麗也連忙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說啊,跟你媽還賣關子!”
“我不是賣關子,我是氣的!”周若棠把水杯用力放在桌子上,忿忿不平的道,“高源喜歡上別人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趙佳麗嘆了口氣,“主動權掌握在人家手里,我們還能怎么樣?除非你有信心把高源從那女人手里搶回來,不然沒別的選擇。”
她一直讓周若棠跟高家那邊走的近一點,好好想辦法把高源爭取回來,可是周若棠卻一直不愿意,覺得那樣侮辱了她的人格。
要趙佳麗說,人格有什么大不了的?能得到目的不就行了?就像她當初拿下他們兄妹倆的父親一樣。不管夫妻關系怎么樣,至少她成功生出一兒一女,在周家站穩了腳跟。
她一開始不愿意讓周若棠再過這樣的日子,可是周若棠卻非要答應這段婚事,現在婚事吹了,又不積極爭取,趙佳麗看著都心煩。
周若棠沒有注意到趙佳麗不耐煩的臉色,目光陰沉沉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高源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許嫣桑的朋友,叫陳冉星的那個。”
趙佳麗動作一頓,慢慢坐直了身體,“你說什么?高源被許嫣桑的朋友勾走了?”
“嗯,”周若棠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冷嗖嗖的,“媽,這要不是蓄意,你信嗎?”
趙佳麗搖搖頭,聲音有些陰沉,“怎么可能是意外?一定是許嫣桑想報復我們,得知你要跟高源結婚之后,就派了她的朋友給你使絆子,如今顯而易見,她成功了。”
趙佳麗的語氣很凌厲,周若棠沉默了一秒,說,“媽,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她許嫣桑,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算計她了?
嫁了個好男人了不起了?真以為像傅臻謄那樣的人,會有真心?會真心實意的愛她?
不過是一時新鮮感罷了,遲早有一天,傅臻謄玩膩了,把許嫣桑像塊抹布一樣扔了。
趙佳麗問,“你想怎么樣?”
周若棠冷冷的道,“我要讓許嫣桑付出代價。”
傅臻謄把她保護的滴水不漏,又不是沒有別的突破口。
哪曾想,趙佳麗對她的打算嗤之以鼻,“傻!周家得罪許嫣桑得罪的已經夠多了,你還往上湊!就算這事真是許嫣桑故意報復你,你也不能找她,要不然公司還要不要了?你的周家大小姐還當不當了?”
頓了頓,才又接著道,“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高源哄回來!男人嘛,喜歡的也無非就是那幾樣,只要你肯彎下身子去哄他,他肯定會回來的。”
周若棠咬了咬唇。
“我不甘心。”
趙佳麗嗤笑一聲,“不甘心又怎么樣?形勢比人強,你能怎么樣?一邊是會爆炸的芝麻,一邊是高家這個大西瓜,你怎么選?”
周若棠沒說話,轉身上樓去了。
趙佳麗氣的罵她,“蠢貨,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愚蠢的東西!”
樓上,周若棠越想越氣,母親說的她不是不明白,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把高源哄回來,能用的辦法她都用了,也低三下四的彎下腰伺候他,可他根本嗤之以鼻。
母親想的太簡單了,高源是絕對不可能回頭了。
既然結局已經注定了,那她還挽回個什么勁?還不如讓自己痛快的報復回去。
許嫣桑竟然敢這樣欺負她,她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不能動許嫣桑,該怎么做才能讓許嫣桑得到教訓,并且又不會被傅臻謄查到她頭上呢?
周若棠想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
她知道了!
另一邊,傅臻謄對周牧川盯梢,也有了一個很大的進展。
早上周牧川離開后不久,吳特助就帶著人出現了,照舊是從地下室把尸體拖到車上,之后便開車離去。
傅臻謄的保鏢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了上去。
還真找到了周牧川處理尸體的地方。
果然不在市區,而是在郊區,北城郊區還有農村,農村都種地,周牧川竟然在這里有幾畝地。
吳特助把車停在路邊,指揮著人在地里挖了個大坑。
已經冬天了,地里沒什么人,因此并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挖好了坑,吳特助又讓人把杜培江的尸體扔進去。
埋好土,便開車離開了。
保鏢把現場拍了照片給傅臻謄發過去。
傅臻謄很快回了消息,“干得不錯,回去休息吧。”
保鏢交了差,便駕車離開了。
辦公室里,傅臻謄看著保鏢發來的圖片,目光耐人尋味。
半晌,他把這張圖打印下來,放在一個專門為周牧川做的思維導圖文件夾里。
如今,周牧川處理尸體的方式拿到了,他違法犯罪虐待人的視頻也有了,就只剩下一個問題。
他到底圖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殺人可不同于其他犯罪,這是把自己的腦袋別在褲腰上,周牧川總不至于單純為了好玩,就殺人吧?
傅臻謄把當前得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發給了警局的朋友,“這樣可以定罪了嗎?”
對面很快回復,“不太行,最近上面突然查得嚴了,你這雖然證據充分,但是一旦周牧川翻口供,也不是沒可能把他摘出去。”
周牧川深深地看著那行字,半晌沒有再發送消息。
又心急了,他最近的耐性好像都給了嫣桑,對別的事總是沉不住氣,尤其是跟嫣桑有關的事。
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會出事的。
周牧川放下手機,拿起那本文件夾,便轉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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